“我真的没空啊，大哥！放过我，好吗！”

“少在那里装可怜，我在你家住了一个月。附近的住宿，伙食都了解清楚了，你在我身上可榨了不少油啊！让你帮个小忙，你都不肯。”

“但你和我印象中的人，完全不一样啊！”

“难道还有人冒充我？有这个必要吗？”

“行，行，行。我错了。那你来律师行找我，我先去打听一下唱片行的情况。我告诉你，律师行的名字，地址。”

罗初夏摘掉面罩，又戴回去。一张帅气，干净的脸，让木子季很难确认。她的印象中罗初夏脸上布满蜈蚣伤疤。身体消瘦的不成样子。站在自己面前的，却有1米7多的个子。身材标准，长相帅气。容貌和以前完全不同。

“你到底是谁？”

“罗初夏。”

木子季一副都市白领的打扮，高跟鞋，黑长裤，白衬衫，头发已经放下，用一个发卡卡住。显得成熟了几分。

“木子季，你到处乱望什么，我都走到面前了，都没看到。”木子季仿佛很焦急，四处打望着。时不时，看一下手上的表。罗初夏走到她面前，她却视而不见。

“你，你是？”

“呵，呵，呵……快被你笑死了！你哪来的信心，在那里自吹自话。好了，不闲扯了。你是不是，身体恢复了？”

“对。”

“想找份工作，是吗？”

“别小看人，好吗！我曾经也轰动过地方，被万人围观过。不是一次，是两次。专辑我也出过，别人听过之后，也说好！”罗初夏觉得木子季小看了自己，心里不爽。

“罗初夏啊！”

“啊！那你把口罩摘了，我看一下。”木子季只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所以每一分钟都很紧张。说好时间，罗初夏却始终没有出现，她很着急。一个穿着功夫衫套装的短发男人，脸戴口罩。说他是罗初夏。让她不敢相信。

“你还是帮我，找一家唱片行吧！”

“就我，这高中毕业生，还能做律师？”罗初夏瞪大眼睛。

“想什么呢？我都还是实习生，别说你了。有一份工作，清洁工你做不做？”

罗初夏记下之后，在唐人街找个的士。坐车去了查理律师事务所。

木子季站在律师事务所门口等待。

“那你说说，我是从哪里把你带回家的。”

“一家韩店，老板姓朴，你说他是开旅游店的。走的时候，你还让我照顾他生意。”

“那走吧，我们先去约翰唱片。”木子季随手招了一辆的士，上车之后，不断的打望罗初夏，有些疑虑。她记得刘爷爷说过罗初夏能恢复原貌，她当时，只是当一个笑话听。没想到事实摆在眼前，让她不敢相信。

“看够了吗？”

“你真是罗初夏？”

罗初夏懒得理会她，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约翰唱片行，是一家中型的唱片公司。制做专辑唱片价格很便宜。15万就能包全套。但是发行能力就很差，只在纽约州。其他地方就不行。

换了四五家，不是价格太高，就是发行能力弱。最后，找到华纳唱片，下属的一家公司。

经过双方的交流协商，制作单曲费用6万。5万张唱片起步。一张2.8元。还不算广告费。杂七杂八的费用算起来，前期的投入就达到了25万。发行量增加后，还要后续投入。定好唱片价格，税后净利润每张唱片能得两元一张。

华纳发行能力强，除了少部分地区，算得上全球发行。

罗初夏很满意，虽然费用很高，但可以全球发行。只要唱片大火，不怕挣不到钱。

没有签订合同，只是初步的意向。因为罗初夏手上没有那么多钱。

回唐人街的路上。

“罗初夏，你不是要出专辑吗？怎么变成单曲了？单曲呀，你真的有信心吗？你英语都不会，投资几十万，那么多钱！打了水漂，你不心痛吗？”

“本来想制作专辑的，费用太高了，做不起呀！你问我有没有信心，我只能告诉你。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狠一狠，摩托变汽车。人生就是一场赌博。赢了，会所嫩模。输了，工地干活。”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木子季没听懂。

“都是钱闹的，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你听不懂，没关系，我这里有一笔账，要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

“你没搞错吧，我收账？你让一个弱女子去收账！我收的到吗？”

“活动经费1万，事成，再给2万。事不成就给5千。”

“给这么多钱，恐怕不好收吧，你自己怎么不去？”

“能自己去，还问你做什么？不用担心收账的难度，不是让你去打打杀杀。我在香江出了一张专辑，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月。可能卖了一些钱，让你去收账就是收，卖专辑唱片的钱。”

“哦，那这样还可以，你把合同给我，我帮你搞定。”木子季眼前一亮，仿佛有三万块到手了。

“问题有点麻烦，合同不在我手上，需要你到香江的一家酒店去拿。就是不知道合同还在不在。”

“什么？你合同都弄丢了，还让我去收账，怎么收？”

“我出这么高的价，肯定有难度。你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都是靠命去换来的。再说了，我让你跑一趟，就算没收到账，都给你15000 。你还想怎么样？”

“好，这个帐我帮你收了。不过，我得再找个人帮我，查账目的事情，我不在行。”

“钱只有那么多，找人帮你查账也好，保镖也好，都是那么多钱，你自己看着办。”

“你多少加一点，可以吗？”

“你别得寸进尺，给的价够高了。”

“跟你谈买卖，真不容易。算我吃点亏，帮你一回。”

“你会吃亏？你都算计到骨子里了，我身上那点钱，早晚被你榨干。

你到酒店找合同的时候。盒子里面还放着一件重要的东西，是黑色的小盒子。它比合同重要。一定要保管好。一会儿回唐人街，我把地址和钱，给你。”

罗初夏下车，走到她的身边。

“我是想做生意，可我没有那头脑。得生活啊，得挣钱哪！”

“律师行有一份工作，你愿不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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