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季刚才给了他们5万块，说是帮罗初夏去香江收账的酬劳。让他们把账还了，剩下的存起来。

罗初夏衣衫破烂，还有血迹，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去一趟香江，自己女儿也去了。两个人有事背着他们。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问木子季怎么回事儿。她也不说，只是给了5万块钱。账是还清了，还有余额。可他两口子并不欣喜。

“胡说八道什么！阿季什么时候吃过亏？人家两个谈工作，你瞎想什么！还不把碗筷收一下。”木有纲说完，进了厨房忙活。

第二天，一大早。罗初夏两个人，去了华纳唱片的下属唱片行。

“木子季再请几天假，明天去唱片行。顺便打听一下，包电影院的事情。”罗初夏吃着菜，跟坐在他旁边的木子季说。

两个人有说有笑，一会儿就吃完饭，洗澡更衣去了。

木有纲两口子在旁边，一句话都没插上，像是空气。

“诶，当家的，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一腿了。女大不中留啊！这罗初夏，才出现几天啊，就把我们宝贝女儿拐走了。”

“那我开一家律师行，让你负责。这样，可以了吧！”

“开律师行，也得有律师证。你那点钱确实可以开一家，但你确定都用在我身上。”

“现在还不行，等我赚到钱，肯定开一家律师行。”

从得到这两张支票，他激动的心情，就一直无法平复。两辈子加起来挣到的钱，还没有这两张纸的零头多。

既然卖唱片，拍电影能挣大钱。是不是可以继续干下去，现在有了本钱，再干一票大的。赌一赌，茅房变豪宅，这一辈子就不愁了。

罗初夏越想越觉得可行，仿佛有无数的钞票向他飘来。

罗初夏送走了木子季她们，拿出两张支票。一张860万，一张970万。

“好吧，我再请几天。将来你开律师行，可别忘了请我。另外，我脚虽然消肿了，但还有些痛。走远路肯定不行。”

“一会儿到我房间来，我帮你捏一下。”

“你吃着。罗兄弟，不够我再去做。”木有纲客气着，他媳妇儿刘玥娥也一样。

他也不客气，洗了手。就上桌子夹着菜，吃起来。

“木师傅，你们也吃啊！”

“我可是请了好几天假了。再请，导师对我的印象就更差了，我的律师证，还要不要了？”

“我只认识你一个懂法律的，不找你找谁。放心，我会补偿你的。”

签了一份唱片发行合同。单曲唱片发行数量，首次200万张。后续再加。单曲的价格增加到了十几块。税后纯利润每张能赚十块钱。

木子季和唱片行的人都惊呆了。单曲的唱片价格，定的如此之高，和一些巨星差不多。还首发两百万张。卖得出去，就发财了。卖不出去，就赔惨。一个新手，敢这样搞。完全是的豪赌。

木子季劝他好几回，可罗初夏一意孤行。说价格太高以后再降，但发行唱片的数量绝对不够。让木子季一阵无语。问他是自信，还是蠢。

唱片行的经理倒是眉开眼笑，收了三百多万的定金。又安排他去录音棚录音。

录音棚里，罗初夏拿出手机，放在话筒面前。调音师感觉奇怪，问他准备好了没有。

经过木子季翻译，罗初夏说可以了。

“开始！”

罗初夏点击手机。《friendships》的纯音乐，在录音棚里游荡。

调音师停顿了一下，开始调整。罗初夏放了十五次，才通过。

走出录音棚，唱片行的经理和调音师一些人，正在争吵。他们脸上透出兴奋，激动。

“你那个小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放出美妙的音乐？节奏感好强啊！这首音乐不错，是原创还是盗版。有版权吗？”木子季走到他身边，盯着他，眼神中全是好奇。

“版权？没有注册啊！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注册。”

“你这首音乐是原创，还是别人的？”木子季惊呆了，版权都没有，敢去发行。

“应该是原创吧！我手上这玩意儿，现在谁有？都没有。”罗初夏把手机扬了扬。

“那行，等会儿出了唱片行，赶紧把这首音乐的版权注册了。”

两个人说着话，一群人走过来。正是唱片行的发行经理和调音师等人。

调音师说了一大堆英语，木子季旁边翻译。

调音师说，罗初夏所放出的音乐应该是电音。但完全和现在的电音不同。现在的电子设备达不到这首电音的效果。他非常诚恳的请求。看一看，罗初夏手上的盒子。

罗初夏拒绝了，调音师非常失落。提出支付1000块，只是看一下。同样遭到拒绝，后来加码到1万块。罗初夏干脆把手机收到裤袋里。

调音师绝望的嚎叫，想上来硬抢。唱片行的经理拦住了他。想和罗初夏再谈谈合同的事。单曲的唱片发行，唱片行愿意和他采用分成模式。

“分成的比列是多少？”

“3:7。唱片行得七成。这算是很高的分成比例了，如果不相信，可以找同行问问。”

罗初夏拒绝了。经理最后咬牙加码到4:6 。罗初夏还是没同意。经理再没有加价，表示遗憾。

罗初夏两个人离开了唱片行，去注册音乐版权。

的士车上。

“罗初夏，你这首音乐是不错。但好东西，未必卖的上价。唱片行愿意分担风险，为什么不同意他们的分成模式。虽然收益要少一点，但投入也会降低。就算这张单曲唱片最后亏本了。损失也不大。”木子季觉得罗初夏太冒险了。这首单曲是不错，但只是纯音乐，连歌词都没有。听众买不买账，很难说。

“呵，呵，呵……音乐只是一部分，在配上其他东西，就会达到1+1大于3 的效果。我敢投这么多钱进去，没有一点把握，你信吗？当然了，观众不买账，导致唱片亏本，是有可能的。唱片发行的好坏，得看天意。天意难违呀！”罗初夏笑的很开心。

“呵，呵，呵……律师证对我的将来很重要。你补偿我一些钱，和律师证相比，根本没有可比性。”木子季轻笑

把手机充上电。头枕着手提包，做着美梦。

睡得正香。木子季她爸，叫他吃饭。餐馆冷清，一个客人都没有了。一张桌子上摆着丰盛的菜肴，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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