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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反派假的

  • 作者:无尾北北
  • 类型:耽美言情
  • 更新:03-10 05:26:05
  • 字数:21294

“妈妈,他们要被这样教育半个月,然后再去到镇子上打扫半个月的街道。”

胡瑶心说,这个王主任下手挺狠的。

“没碰上你们呀。”小帅同志其实一开始也没觉得是什么大问题,而且吴老那边好像早就有了这些信息了。

“吴老那早有你们的生辰了,我过来就是再确认一下。”

她都从来没想到,这种从精神和□□上的双重折磨。

“什么生辰,谁的,是我的?”

四娃着急地用两只小手捂在自己嘴上,又腾出一只手指着小帅同志。

“你咋早不说?”

“你在哪见过他俩?”

小帅同志马上就笑了,“一次是我上你们村,吴老让我去再问问你家老四的生辰,另外就是在魏扬这边房子的附近。”

小帅同志那天来的时候,大概是这俩口子从魏扬那刚出来,就和小帅同志迎面碰上了。

“都来看,这就是虐打儿媳妇的下场。”

胡瑶看过去,说话的正是那位王主任,现在是拉着一个驴车,一边走一边给大家伙解释着。

而在驴车后面,跟着的是向老头和向婆子。

第548章

不过当时小帅同志开着小车车,他故意低下了头,并没有跟对方打招呼。

而小帅同志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叫细细的惊叫声。

不过再看吴孝,一直跟在队伍的前头,歪着头张着嘴,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就是,就是。”

围的人越来越多,胡瑶稍微看了两眼,就从人群里撤了出来。

不过就看能不能把一些情况,从这俩个老东西的嘴里问到了。

“这俩人干啥的,怎么了这是?”小帅同志从人群里又挤了出来。

胡瑶也被吓了一跳,拉着小帅同志就往边上走。

“什么生辰生辰的,这是要干啥呢?”

“算卦吧。”小帅同志就把他看到的说了。

“他总去找一个叫‘师傅’的人,说是那人算卦很准的。只是我没见过,我就把人送到巷子口,他自个儿进去了。”

“王八蛋呀。”五娃突然张嘴就骂人了,两条小眉毛用力往一块挤。

“要害我呀。”

五娃脆脆嫩嫩的声音,一下就提醒了胡瑶。

他们五个娃子的出生日期是一样的,而且差不多都是那个点儿出生的。、

五娃这会儿也不再窝在小帅同志的怀里里,马上抱上了胡瑶了脖子,大眼睛不断地眨着。

哪有一点害怕的神情,至少比四娃淡定多了。

虽然感觉像是计划好的,但是只要知道其中一个,那另外五个不就知道了?

而且,胡瑶也是那天出生的。

这辈子的胡瑶,也是农历八月十五生的。

一想到这,胡瑶就觉得后背发凉,这个姓吴的要干啥呢?

而她的眼睛不由地看向了还在那看热闹的吴孝,这货真的是吴老那坏东西的亲儿子么,不会是在大马路上随手拣的吧。

“是亲的。”小帅同志也把吴家的人和事,平时多留意了些。

“据我了解的,吴孝的大哥二哥,也是能力不咋样,人品也很一般,但是还真没听说过有什么过分的事。”

“就是吴老现在的媳妇,跟他感情也是很一般。甚至对于吴老闹腾的这些事,根本就不在乎。”

胡瑶微微点了点头,大概是时长了,也能察觉出了吴老干的事不叫个人事吧。

但是对于现在的吴老,他媳妇应该是没有一点法子。

“以前吴老靠她家的,后来就是她整个娘家全靠着吴老的,她想要的都有了。”

主要是谈钱谈权谈地位,感情都是多余的。

“可是话说回来,为啥要盯着我儿子生辰呀?”

胡瑶觉得这个问题,是某些事件的关键,必须得打听清楚。

“不只是你儿子呀。”

小帅同志伸出手指点了下胡瑶的肩膀。

“还有你的。”

“啊?”胡瑶本来正要掏四娃的小镜子呢,是想让四娃照一照他自个儿的脸,最近有没有倒霉相。

可四娃却是鼓着小脸儿,皱着小额头,使劲地在想着事情的关键。

“所以说,已经不是头一次了?”

“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是这样的。”

小帅同志伸手摸了摸四娃的小脑袋。

“我看你们都挺好的呀,而且吴老现在也不太敢轻易惹你们向家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小帅同志说完话后,忽然觉得有点不踏实了,不清楚是为了什么。

“肯定也不是小事。”

四娃是一脸的凝重,他把小手放在小下巴上。

“已经拿去找算卦的了,肯定是坏主意,已经打在我跟我妈头上了。”

“怪不得呀,最近总有人问我的生日哩。”

随后四娃看了看胡瑶的光脑门子,很亮,非常不错。

“妈妈,你上次说给向二的生日,也是假的吧。”

其实是胡瑶上辈子的生日,这辈子的根本没有仔细记过。

“现在就是不知道老向家,能知道我们家多少的事。”

“都知道的。”小帅同志马上说。

“那个向老头把你们全家的生辰,都写给我了。”

“给我看看。”胡瑶现在对这个事有点急。

“生辰是很重要的。”

“是哒。”五娃用力点着头。

然后小帅同志却耸了耸肩膀,

“你们家不都是七月十五中午生的么,差不多一个点儿,还用记么。”

“啥?”胡瑶大吃一惊。

四娃更是,小嘴都咧到脸上了。

“噢。”五娃用一只手捂在脸上,两只大眼睛用力眯了起来。

“哎呀。”

胡瑶微微点点头,“说的是呀,我差点都忘了。”

“就这天儿的生日,能算出个啥?”小帅同志很好奇。

“应该能算出他想的。”四娃依然咧着嘴笑,又用手摸了下脖子上挂着的小布袋子,里面是属于他的卦爻。

“所以你觉得这生日不咋好,就没跟我们说?”

胡瑶是越来越发现,这个小帅同志跟昆同学就快成复制粘贴了,心眼儿都比筛子还多。

“一直没碰上你们,不过这个生辰,还真有问题了?”

小帅同志都感觉很不安。

“我们每个人的信息,都在部队登记的呢,很好查的。”

四娃是直接白了他一眼,“谁稀罕你的呀,唉,像我这么重要的,真的很少的。”

胡瑶和小帅同志都又笑了,不过笑的意思都不同。

胡瑶是松了一口气,被吓到了,而且对于老向家多年盯着他们家,更皮耶罗些心。

小帅同志呢,纯粹是被四娃给逗乐了。

“那个吴老总找人算卦,你不知道他要算什么吗?”

四娃曾经就测算出来,他们的亲爹,向南竹同志,被人改过命的。

从现在的情况看,姓吴的没跑了。

四娃微微地皱起眉,想着向南竹的命,要是按照他们曾经曾经的发展曲线,与向南竹都一直是平行线。

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位是亲爹,但是那会儿双方已经在海上面对面斗了挺长时间的了。

具体吴老拿走的向南竹是什么,现在还不太清楚。

不管是曾经曾经的向南竹,还是这个空间再一次遇到的向南竹,都将会是很厉害的。

四娃的心口突然一慌,现在与曾经的曾经最大的区,就是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很幸福。

“难道拿走的是爸爸的幸福?”

然后就把他们所有人给影响了,四娃立即撸了撸袖子。

“那这事,还真不能善了了。”

最重要的,这个吴老曾经给向南竹改过命,现在又把眼睛盯上了胡瑶。

四娃可是曾经所在空间,最强的星宿大师,所以他真正的生日,是不可能让别人知道的。

即使这辈子他们五个人在同一天出生,也都是曾经商议好的。

这种情况的化,就会存在很多的变数了。

四娃在一点点地想着,伸出小手手,把一根根手指掰了一小会儿。

准备回到后,要跟大娃再好好地说一说。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又看向了胡瑶,虽然只能看到个侧脸和后脑勺。

“妈妈,我们回去吧。”

“也行。”胡瑶本打算还要在镇子上转一转的,或者再去找一趟白老头。

但是现在被吴老这个事,给稍微有点吓到了。

回家得跟几个娃开个会,把这个事重视起来。

“你们要走了么?”吴孝看到胡瑶抱着一个又背着一个,同小帅同志告别时,立即跑了过来。

“侄媳妇,你娃这么多,要不我把你送回去?”

吴孝稍微有些热情过头,胡瑶马上摇头谢绝了。

“我还想着明天再来找吴旅长呢,得赶紧把宇云华离婚的事给整明白了,要不然她身体好起来后,她婆婆和男人就更不想离了。”

“可她婆家不是要娶个小的么,这种事哪也不允许吧?”

随后吴旅长指了下已经走到挺远的一队人,

“那不就是有这种想法的,让人家告了,还把儿媳妇的娃给打没了,啧啧,真的是太残暴了。”

“什么打没了?”小帅同志也是好奇,但是刚才人太多了,他还抱着要往人群里凑的五娃,随便听了一耳朵就出来了。

吴孝最喜欢八卦了,立即把老向家俩口子的事说了,完后又狠狠地咬着牙说,

“这都什么破事,要是让我碰着了,劳动改造根本不可能。而且,这俩个老东西,就劳动一个来月。”

胡瑶心说,这还是上面领导批示的呢,要平常,就在村里开大会做个检讨,走个过场。

其实要不是老向家老俩口穷摆谱,对村长说话特别的不客气,估摸着村长也不会这么干的。

在村里面,吵吵闹闹虽然是常事,但是真要说撕破脸了,一般都不会这么干。

村长现在已经是跟老向家撕破脸了,除了考虑到胡瑶和向南竹,另外最重要的还是为了村子。

现在正在建暖棚,家家都在弄小苗子,都在一点点试验。而且,这几天已经有小苗子长了出来,绿嫩嫩的看着特别的喜人。

就这么再长个小半个月,根和苗都粗壮了,就可以挪到棚子里了。

建菜棚子用的塑料布,胡瑶已经交给了村长,其它的她都跟兰花妈说得挺清楚的了。

但是村里头的一些思想落后的老家伙,就反对村长这么干。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些人就是不把村里的发展生产放在前头。

这年月,不管干什么,都要讲究个思想高度。

所以,这些人,就是拉村里后腿,不想为村里的发展而努力。

没有集体主义思想,没有把全村利益放在前面,而是只想着自己。

这些人,就在老向家为最,村长和兰花妈几个主要的村干部,对他们已经不满很久了。

这次借着这个事,把老向家这老俩口一顿收拾了,而且还狠狠地让他俩长了一回记性。

“劳动一个来月,不算惩罚么?”胡瑶倒是很想听听,在吴孝眼里,什么才是真正的思想教育。

“至少要一年以上呀,不能有深入到骨子里的那种感受,是永远记不住的。”

吴孝是这种事接触的还算不少的。

“所以要不断地加强他们的劳动强度,从最深次上,让他们的思想脱胎换骨。”

胡瑶木然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位真的是当兵屈才了。“吴旅长,你应该到政府机关,去相关办公室做指导思想工作,肯定会比你当旅长前景更好。”

“那是自然。”吴孝马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我之前不是看上个位子嘛,就是现在你们家向二那个。但是我爸非让我继续当兵,唉,我这年纪到现在这个位子,已经到头了。”

胡瑶只是点头,其实确实了。

而且吴孝当上旅长,还是走的门子呢。

像人家池副校长,虽然也是旅长,但是是有实权的。况且,一直还是这个职位,主要是因为常年在学校教官,有个相匹配的差不厘的军职,就够了。

另外,就是池家有更高职位的人,池副校长也不想冒尖,就一直这样。

人家是长得高松为了更加健壮往粗了压,本事都在芯儿里呢。

可像吴孝呢,就是个空心的竹子,光听响了,啥啥都干不成。

其实胡瑶也是顺嘴一说,没想到吴孝又感慨了,伸手又要拍胡瑶的肩膀,被胡瑶躲开了。

而看到他这样的五娃,马上伸出小手把他往开推了下,还皱起了小鼻子。

“男女授受不亲呀,你起开。”

“噢,行,我往后站。”吴孝一点也不生气,还在乐。

“哎,侄媳妇,我发现你就是我的知音呀。”

胡瑶幽幽地瞅了他一眼,立即给小帅同志打了个眼色。

小帅同志也是想跟这个墨迹的吴孝分开呢,所以一下就想到了主意。

“医院的小护士不是说宇云华同志,一点都不能跟她提她家娃子的事么,一提就昏死过去了。”

“肯定是受过大罪,在这方面有心结,才会反应这么大的。”

胡瑶:那是癫痫犯了

但是,说到刺激,确实也是受了点刺激吧。

谁让宇云华男人和婆婆,一个劲地说她要死了呢。而且,宇云华就在病床上躺着,虽然动弹不了,但是还是能听到的。

不生气才怪呢。

“她不是因为气性大么?”吴孝也知道这个事。

可小帅同志却有不同的看法,“绝对是那娃子的事不简单的,不一定是不小心流掉的。”

吴孝的眉毛一挑,看着小帅同志。

“你是说还有不少的隐情?”

“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比较好猜的。”

小帅同志又用手指着已经看不见人影的那几人。

“我是越看他们的背影呀,越觉着他们这家的事,发生的跟宇云华同志的很像。”

“不管是婆家多么霸道不讲理,不管是男人完全不顶事,甚至也都是虐待和欺负儿媳妇。”

小帅同志耸了耸肩膀,这次是他拍了两下吴孝的肩。

“吴旅长,你不觉得很像么。那就说明是同一类人,而同一类人,能干出来的阴损的事,绝对是很类似的。”

吴孝像是被点醒了一样,身子还斜了一下。

“是啊,是啊,这俩家婆家,简直就像是一家子。”

这种人并不少的,但是要查过去的事,可不是件容易的。

“查什么查,一会儿回去就把那母子俩关起来。”

吴孝冷哼了一声,一下就跟个流氓似的,还挺了下前胸。

“虽然只是怀疑那婆子虐待儿媳妇,但是做男人一点都不帮媳妇,那也是帮凶。好好地关几天,他们就会说了的。”

吴孝又把一条腿往旁边稍撇了下,

“像这种人,就是一块臭肉,得赶紧从锅里捞出来才行的。”

吴孝马上有了主意,立即跟胡瑶挥了挥手,他要去干正经事了。

“侄媳妇,你明天还是忙你的事吧,我这边把这俩个东西收拾服贴了,还得几天功夫呢。”

胡瑶马上欢快地挥了挥手,

“吴旅长,那你就相当于给受了欺负的女兵,作主了呀。”

“那绝对是了。”

吴孝很高兴地跑了,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他这样?”小帅同志有点不理解了。

“他怎么这么兴奋,凡是碰到这种事,不是都觉得很棘手吗?”

胡瑶心说,这种人就是天生的反骨,造反头头的基因。

不过好在办事出不了圈儿,毕竟是个当兵的。

这会儿胡瑶也是忽然觉得吴孝这人,挺合适做这种事的。

“唉,他应该换份工作。”

“去思想指导小组什么的,比他当什么旅长更快乐吧。”

胡瑶也没想到,她随口说的话,在后来居然成真了。

胡瑶带着俩娃到家后,一下就看到余妹妹站在院子外头,穿得也像个皮球。

“妈妈,你咋才回来呀?”余妹妹软软的声音,听着让人心也快化了似的。

好在余妹妹比较轻,胡瑶用空着的那只胳膊,把她给搂了起来。

“嗯,你在家干啥呢?”

这两天余妹妹都睡在胡瑶那屋的大被窝上,而且现在已经是没有离开的一丝丝想法。

毕竟是个6岁的小女娃子,不管是爱娃还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胡瑶都觉着正常。

只是,没想到的是,余妹妹居然是找她谈隔离。

余妹妹的小脸儿崩得紧紧的,两只小手握在一起,都有些发红。

看样子,是经过挺长时间的思想斗争。

“妈妈,我想了好几天了。”

余妹妹又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现在在这家里,只有我想着这件事,没有人想着,我觉着我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很重。”

胡瑶看了她一眼连二两都承受不住的小肩膀,正好把这几个娃都给一块放到了炕上。

“噢,那你有啥想法呢,好好地跟妈妈说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院子外头等你的。”

余妹妹的小脸儿更认真了,而且还有些发红。

现在屋子里挺热的,炉子烧的炭火很旺。

胡瑶把四娃五娃的棉袄脱了后,赶紧给余妹妹也脱了。

又给这三个娃,冲了暖暖的麦乳精。

本来胡瑶以为余妹妹喝完麦乳精,再跟四娃五娃说会儿话,就不会记着跟自己说正经事了。

没想到的是,五娃刚张嘴叫了个“二”字,就被余妹妹用小手给挡住了。

“小五,我在跟妈妈说话呢,你等等我。”

五娃这次没有说话,而是从炕桌下掏出一副扑克牌。

她把牌随便抽了几张扔给了四娃,而四娃立即就跟她玩起了扑克。

胡瑶看着余妹妹,心说肯定是后悔了,看小脸儿憋红了都。

“你俩等我1分钟,我说完话的。”

然后五娃跟施舍似的,也抓了一把牌给她。

余妹妹先把那把牌都整理好了,才抬头看着胡瑶。

“妈妈,我要1分钟说完。”

胡瑶点点头,示意她赶紧说。

“听说要进来俩病人了,一个是瘸子一个是肺痨,他俩放一个屋吧。”

还不等胡瑶发表个意见,或者跟她探讨下对策的。就见余妹妹一转小屁屁,跟四娃五娃一起玩牌了。

胡瑶也想说一句:其实还不到1分钟呢

等到晚上吃了饭,余妹妹居然主动地掏出那副扑克要于儿。

可四娃马上拒绝了,小脑袋晃得挺厉害。

“二嫂,我玩不过你。”

余妹妹的小脸儿微微一僵,然后又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了五娃。

其实他们打牌胡瑶也看了,其实就是四娃跟余妹妹是真的在玩,而五娃就是在一边随意地丢扑克牌。

还真的是在“玩”,极其的不同。

“抓乌龟?”还不等余妹妹点头,五娃整个趴到了扑克牌上,从牌堆里找到了一张王和一个8。

“给你。”

五娃把这俩张牌直接丢给了余妹妹,然后还用力地往人家衣服里塞了塞。

“玩。”

一旁的四娃都惊呆了,没想到还能这么玩儿的。

最终,还是他们仨玩的牌,虽然五娃把王和8扔给了余妹妹,但是牌里面还有一张王和3个8呢。

“为什么又是我?”四娃已经不想玩了,可余妹妹和五娃却玩得很开心,他还陪着。

“老四。”大娃从外头进来了,身上穿的薄棉衣,并不是像四娃一样,出门就是颗肉球。

四娃立即放下了扑克牌,马上就冲到了炕沿跟前儿,伸手就把大娃给抱住了。

“大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大娃去医院送饭了,他现在很爱干这个事。

之前是给胡二嫂送,现在胡二嫂出院儿了,住在家里大后院儿那边的一间房子里。

而现在是给宇云华送饭,现在几乎顿顿都是汤汤水水的,拿不好就容易洒。

一般情况下,就是大娃带着三娃去送。而且大娃还会赶牛车,也用不着别人跟着了。

对于四娃就跟犯病似的样子,大娃早就习惯了,伸手把他给推开了。

“你刚才说什么七月十五,你又要搞什么迷信活动?”

四娃立即大喊冤枉,“咱们家户口本上就有,咱们都是七月十五出生的。”

“大哥,你不信问妈妈呀。”

可胡瑶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当时她翻户口本的时候,马上就被五个娃的名字给吸引住了。

向好寿,向好贵,向好宁,向好德,向好美。

虽然单拉出来一个,会觉得有点土,但是五个娃的名字,是有寓意的。

代表着五福的意思,一福长寿,二福富贵,三福康宁,四福好德,五福善终。

当时就觉得向南竹会起名儿,把人的五种最美好的状态,全表达了出来。

至于家里的娃都什么时候生的,根本没有顾得上看。

带娃的日子,经常性的急抓和争分夺妙,所以胡瑶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又随意地放了起来。

现在四娃问起她关于户口的事,她是真想不起来了。

“要不然,我去找来,你们自个儿看。”

“妈妈,在这里。”五娃指着炕上的大柜。

“我经常看。”

家里一些关于本本之类的重要的东西,胡瑶是全放到了炕柜里了。

不过她打开炕柜,先把上面塞得满满的被褥搬了出来,然后才一点点地找。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没有找着。

“哪去了?”胡瑶低声地嘀咕着。

五娃也凑了过来,又是使劲地爬上了炕柜,小半个身子都栽了进去。

“哪里,哪里。”

“这里,这里。”四娃的声音,在她俩身后突然响了起来。

胡瑶都找得出汗了,五娃的小脸也红了。

结果,都找了好一会儿,四娃才出声的。

而四娃把家里的户口本儿,从怀里掏了出来。

胡瑶都要气笑了,“你什么时候拿的?”

四娃挑了挑小眉毛,“刚才呀。”

虽然胡瑶不信,但是现在这就是事实,只能把户口本从四娃手上拿了过来。

但她又是直接塞进了大娃的怀里,“行了,你也好奇怪,快赶紧看,看完了我再包起来了。”

“嗯。”大娃把户口本就接了过去,又慢慢地翻开。

加上胡瑶,一共就六页,代表着家里有六口人。

而在大娃翻的时候,五娃也急忙地跑到了炕沿边上,伸着小脑袋是使劲地看。

“老四,你改的?”大娃用手指着户口本上面,非常明显被涂改过的地方。

“好好的,你把生日改成七月十五干甚呢。”

随后大娃把全家六口人的户口薄都看了,生日也全都改在了七月十五。

四娃现在因为人没长大,没有力气,而且被很多奇奇怪怪的事吸引了,更不乐意写字了。

“都写得歪七扭八的,一看就是自个儿改的。”

大娃都不理解了,“没人对你的生辰有兴趣,你放一百个心吧。”

“不。”四娃挺直了后背,马上就把小帅同志说的事讲了,同时,他的小嘴儿也扁了下来。

“小帅都说了,那个吴老看上我的命了吧,大概也是想给我改命呢。”

四娃的眼圈儿马上也红了,“我咋这么倒霉呢,他们为啥不开眼的,就看上我了呢。”

四娃就跟唱大戏的,让全家人看着他是一阵无语。

尤其是胡瑶,真想抽他几巴掌,现在也学会干嚎了,可会这么假哭呢。

“妈妈,你一点也不关心我,我要是真哭了你可和咋办?”

四娃用手抹着眼泪,小肩膀一耸一耸的。但是,说到眼泪,一滴都没。

胡瑶只是抬手在他的小屁屁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就听到四娃“嗷”一嗓子,真哭了。

虽然是真哭,但是眼泪也没流多少,大娃站过来看着他,没几分钟就不哭了。

四娃恨恨地抹着眼泪儿,伸小手就要拿自个儿脖子上的卦爻。

嘴里还嘀咕着,“我就不信了,我还有比我厉害的?”

胡瑶虽然没见识过四娃有多厉害,但是现在总算是不闹腾了,她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手里头被塞了一样东西。

胡瑶低一看,正是那个户口本。

大娃低声地说,“七月十五就七月十五吧,改来改去也麻烦。”

这年月户口本很多时候都是手写的,比较简单,写个人名生日,什么村的,基本就没有了。

而四娃已经改过一遍了,再要是涂了改,就显得不大好了。

“再改就烂了。”胡瑶还给找借口呢,而大娃也正是这个意思。

就这时候,听到四娃的尖叫声,

“小五,你把我的卦爻扔哪了?”

也不知道五娃啥时候,把小手伸到四娃脖子下头,把他最宝贵的卦爻拿去玩了。

还好,只是那个龟壳。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五娃玩完儿,随后一扔。

正准备往被窝垛上爬的余妹妹,突然停顿了一下,她转地头看着这次是要真哭的四娃。

嘴已经张开了,眼泪先下来了。

余妹妹的声音嫩嫩的,还特别的慢。

“乌龟壳?”

四娃的眼泪马上就收了回去,“嗯,是呀是呀,二嫂,你见没。”

余妹妹点了点头,很肯定她见过的。

“我见了,还闻了闻味儿。”

四娃特别的激动,马上从炕上跳了起来。却没有看见,二娃正用一只碗端着一个黑乎乎地东西进来了。

“哪呢,哪呢,二嫂给我。”

余妹妹又撅起小屁屁,奋力地往被窝垛上爬,在快爬上去的时候,才慢慢地说,

“在你二哥的大药锅里呢,我还以为是熬药的,给丢药锅里了。”

“啊……”四娃的叫喊声,从家里穿透了屋外,正在院子里锻炼的萧大商人,被吓得差点从轮椅上滚下去。

“啊……”

可是四娃还不停,继续咧着嘴闭着眼睛吼着,眼泪更别说,确实流了下来。

二娃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把那只碗放进了他怀里,马上转身就走了。

在转身的同时,还摇了摇头。

“傻子,这东西怎么可能煮坏。”

“真的?”四娃这才算是止住了眼泪,连大娃都怕他这样了,站在边上看着他。

胡瑶把摆到的热毛巾,给四娃先擦了擦脸。

“行了,没事的,你之前不是说这东西很多的嘛。”

“那能一样嘛。

四娃的声音又沙哑又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之前说过的,这个才是真正的上古之物呢。那些外头流传的,全是西贝货。”

余妹妹也不知道会这样,坐在被窝垛上,小脸儿也是通红通红的。

坐在炕里头消食的徐婉婉,马上爬过去,跟余妹妹说了几句。

胡瑶没听着说什么,反正余妹妹的情绪没一会儿就缓了过来。

但是对于那些西贝货,胡瑶还是挺好奇的。

“之前在南洋那里,那个一块钱不是花了100万美金拍到了一个么,那个呢?”

“当然是假的了。”

四娃很肯定的,他有一双不同于一般人的眼睛呀。

“只是那个假货是以前的人做的,所以被人摸久了,用久了,也有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唉,假的就是假的,时间长了就能明白了。”

四娃找了手绢,把自己的宝贝的乌龟壳,一点点地轻轻地擦着。

四娃还是头一次跟胡瑶认真探讨着上古卜卦的东西,她之前以为,全是真的。

毕竟这只是个卜卦的玩意儿,咋可能就有一个呢。

“当然只有一个,上古之物呀。后来出现的那些,全是仿这个的。”

四娃把龟壳擦干净后,又仔细地闻了闻,放在手里转了两下后,也不知道感应到了什么,反正是没事了。

胡瑶现在琢磨着的,是那个西贝货,应该是在那位“师傅”手上吧。

“师傅。”

六哥从外头进来,给坐在炕沿上的师傅,端了一碗面。

“吃点吧,你已经算了一天了。”

师傅摇了摇头,“这个东西非常玄妙,居然我也看不懂了。”

六哥的嘴角微微地抽了两下,

“还是因为姓吴的送来的几个生辰么,那有什么难的?”

“你懂什么,这东西的玄妙就在这里。”

六哥的嘴角却微微地往上撇了下,

“可师傅你不是说,只有运气好的人,才能赢么?”

胡瑶听了后,眉毛挑了挑。

这俩个平时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丢人,头都快低到腰上了。

“这都新社会了,还搞旧社会那一套,活该被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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