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也是御剑千里，还能剑挑高手的。”南明浔低头看着花，掩盖着自己的失落。

南明浔坐在花海尽头的树下，云澈跟过来，问道：“累了么？累了到我怀里来。”

许久，云时清说道：“既如此，就去吧，别像我一样留遗憾。”

云澈点头，“过两日我会离开家门，还请父亲保重。”

南明浔钻进云澈怀里，靠着他身上，昏昏欲睡，梦呓一般自语：“云澈，那日我们跑过花海，跑到大荒，就该听我的话离开。”

“不过是一个屋里一个屋外就这样焦急？”云时清看着云澈心不在焉，不禁调侃起来，可云时清是刻板严肃之人，连这话里都是训斥的意味。

“十年前，不过是一丈之远，我都未能抓住她。”云澈垂下头，像是无助的孩子，父子两人间终于有了些温情。

云时清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两人无言。

“父亲。”云澈行礼问候。

云时清负着手，仍然看着海棠树：“你是不是也觉得父亲没有半点傲骨？连卫护你母亲的勇气都没有？”

“当年的事情我已经知晓，换我未必会做的更好。”

南明浔笑起来，眼睛里噙了泪花，又哭又笑的，云澈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

“你这样一个人为何会喜欢我？”南明浔揪住云澈的袖口，云澈笑的暖如青溪三月江上的清风，修长的手指拭去南明浔脸上的泪珠。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云澈勾起南明浔的下巴吻了上去。

“你本就不是安心困于一隅的人，告诉你又如何？我希望你可以做自己开心的事情。”云澈话多了起来，认真解释着南明浔想知道的一切。

云时清对儿子能说如此多的话，颇感惊异，“这算是你原谅我了？”

云澈点头，眼睛不时往窗户撇去。

南明浔病中气力不济，走一会儿就觉得疲惫。她试图腾上无可依附的天空，却发现自己无法悬立多时，且吃力许多。

“我比你大，不许喊我小和尚。”云澈说的淡然自若。

“我不!”南明浔那是这么容易就妥协的人。

云澈没有回话，南明浔就这样睡去，云澈抱着她一路穿过云家修士审视的目光，穿过闲言碎语，回到自己独居的院子里。

云时清在院子里静静看着那颗海棠树，见云澈来了，便示意他把南明浔先抱回去。

云时清一滞，说道：“无事，去吧。”

“若是往北方去，记得带上厚衣服，北方冷的早，那姑娘身体不如以往了。”云时清准备走了，看见南明浔站在窗户看着他。

云时清走过去，见南明浔准备出来，说道：“这会儿风凉了，别出来了。”

南明浔在屋里郑重行礼：“先生。”

云澈关好屋门，内室窗户半开，在院子里可看到南明浔。

南明浔后退一步，云澈一把勾住她的腰，南明浔屏住呼吸，被云澈的唇齿纠缠弄得意乱情迷，云澈的手在南明浔的腰里游走。

“小和尚，你学坏了。”南明浔的脸红的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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