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我不杀柳馨儿也行，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柳馨儿以前可没少欺负我，我回来也没少奚落我，这样吧，只要她脱了衣服，围着皇城大喊我是贱人，我就饶了他一命，如何？”

周围的百姓纷纷唏嘘出声，让柳馨儿围着皇城大喊自己是贱人？也亏柳轻舞想得出来，如此日后活着与死了有什么区别。

柳轻舞的目光就像放大了十倍的屈辱一般照在了柳馨儿的身上，而且还是照在她的面前高高在上的斜视她。

但是柳轻舞认为，这跟柳馨儿与柳倩儿当年做的事情，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要在大家奚落取消的眼神下过生活，一辈子就是个笑话了，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我、我答应。”丢脸总比死了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她还活着，她就能够让柳轻舞也跪倒在她脚下。

柳轻舞五年前因为失去贞洁不是也被老百姓们议论了许久，但是如今，老百姓记得的还不是柳轻舞如今的辉煌时刻，她忍。

“哦，我忘了，手被我废了，没力气去脱衣服是吗？用不用我喊个人帮你？”

此刻的柳馨儿根本想象不到柳莫天的心里剑网三想的是这个，果然是利益大过天啊。

“舞儿，大家都是姐妹，何必如此，我相信馨儿日后再也不敢出言挑衅你了，你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什么叫做得寸进尺，柳莫天的这种行为就叫得寸进尺。

如果此时此刻柳轻舞能够听见柳莫天的心中所想，一定会鄙夷的开口。

不好意思，你在我心里连狗都不算。

“舞儿，你们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上擂台时为父就说过了，点到为止，既然馨儿都已经认输了，而且受到了自己该有的惩罚，就罢了吧，饶馨儿一命。”

赫连奇的这番话也是间接的提醒了柳莫天，柳莫天顿时反应过来，自从他知晓柳轻舞是五阶修为以后，对她一直都是疼爱有加，甚至还将那一百二十万两白银的嫁妆都还给她了，在柳轻舞的心里，他应该是有些地位了吧。

“反正就这么一条出路，要么按照我说的做，要么死！”

柳轻舞说着手马上就要来到柳馨儿的脖颈住，柳馨儿直接僵住了，柳轻舞该不会是想活生生的掐死自己吧？

不杀柳馨儿，也算是间接的给了柳莫天面子，好让柳莫天知道她在朝他提出的条件发展，这样就会降低防备心。

不过杀了柳馨儿未免太便宜她了，只有让人活着好好折磨她才算是真的折磨。

她忽然消了对柳馨儿的杀心，不过么……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说不定柳馨儿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做出这种事情也无可厚非呢。

柳莫天表情非常不赞同，柳馨儿今日生死斗一败，如今还如此狼狈，已经是非常丢脸了，若是再按照柳轻舞说的去做的话，柳馨儿基本上算是废了，哪怕清白之身还在，但是日后大臣之子也看不上她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让人看着已经是耻辱了，她怎么可能再让别人碰她的身子。

费了好大的力气，柳馨儿这才将衣服脱得只剩下了一件肚兜，柳轻舞允许她穿着肚兜跑。

柳莫天已经背过身去了，实在是无颜面对祖先了，堂堂尚书府的嫡女，居然脱得只剩肚兜任人观赏？

“皇上，臣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了。”柳莫天还没有那个勇气，跟这些人一起看完全程。

如果不是赫连奇在的话，他说不定已经派人去驱赶了，这些贱民，有什么资格去看。

但是赫连奇都没有开口将这些人赶走，他又有什么资格。

柳倩儿见状赶紧扶着柳莫天离开了，从今日开始，尚书府就要成为大家的笑柄了。

柳倩儿的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柳馨儿这个贱人，居然还真敢这么做，一点都没有将尚书府的荣辱放在心上。

于尚书府而言既然没了利益可言，那就跟死了没什么两样，而且还在尚书府中，尚书府还要被人议论。

柳轻舞抬起头看向台下的柳莫天，不得不说他还真会给自己找脸，自己对他厌恶的态度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柳莫天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心说出这番话的？他凭什么认为自己会饶了柳馨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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