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卢象升没有时间也不方便跟方正化说他是怎么发现这些人。

他直接用【傀儡术】操纵方正化，假意封赏那五个人，让那五个人聚在一起，然后用鬼魅的速度，用剑废了五个人的琵琶骨，再上了一顿审讯，问清楚这些人被建奴收买的事实。

这些天他看似一直养伤，却已经让看望他的下属召集他的天雄军余部。

那个看望他的下属是杨廷麟。

随后，【傀儡术】时间结束，方正化对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没有质疑。

……

卢象升并没有静等建奴奸细动手，他先动手，是军事上的动手！

他作为总督天下勤王兵马的大总督，调动起关宁铁骑和天雄军为自己所用，同时命令洪承畴和孙传庭的人马，听从他的命令，准备今晚就夜袭建奴大营！

从心理层面，他已经把自己当成卢象升一党，因为他对崇祯皇帝的忠诚度只有分。

随后还会不断下降，等下降到点，方正化便转而认卢象升为主公，彻底放弃崇祯皇帝！

以后的日子里，卢象升帮着方正化除掉东厂里的其他派系，渐渐通过方正化来掌控东厂！

达不到点，卢象升就不能把方正化当成自己人用，就不能借着方正化间接掌控东厂！

卢象升当然现在也不好告诉方正化，是他杀了王德化，才让方正化有机会当上厂公。

现在，卢象升拦住方正化：“建奴数十年经营，想必在我们不要打草惊蛇，正好将计就计……”

不知道为什么还差点，方正化对卢象升的态度达不到点。

本来应该成为崇祯皇帝的眼睛和剑的东厂，结果成了卢象升的眼睛和剑！

卢象升通过东厂得到的情报，远比崇祯得到的准确和丰富！

观察到他们的漏洞很简单，东厂那么多人，只有他们五个人对卢象升的态度低于点，对卢象升怀着恨，大概是觉得，他们未来的主子豪格和多尔衮被卢象升活捉，让他们对前途有点黯淡。

卢象升观察到，东厂内部居然被建奴收买了五个人，两个百户，三个总旗，其中一个百户跟方正化的关系还不错。

说是收买，因为这五个人不是建奴蒙着人皮面具，而是专门收买的汉人。

因为【傀儡术】做的事情产生的记忆，不只是在卢象升的记忆里，也在方正化的记忆里。

他以为是自己凭借直觉和潜意识做的行动。

杨廷麟，崇祯四年进士，其性勤学好古，闻名翰林，充讲官兼直经筵，与黄道周、倪元璐并以文章节义名天下，称为“三翰林”。

前些时日，建奴大军肆虐华北，杨廷麟力争主战，曾上疏痛斥朝廷中主和的大臣。杨嗣昌忌恨他，谎称杨廷麟通晓兵法，改授兵部职方主事一职，在卢象升军中效力。

此前卢象升兵进驻巨鹿的贾庄，仅剩五千残卒，已断粮数日。卢象升派遣杨廷麟求助统领关宁铁骑的太监高起潜。高起潜置之不理。杨廷麟在保定往真定路上忽闻象升全军覆没，放声大哭。

现在知道卢象升没死，居然还生擒了多尔衮，连忙赶来接待寺看望卢象升。

卢象升看着这个下属，感慨不已！

原来那一世，杨嗣昌以为杨廷麟也死了，等到听说杨廷麟正好奉使在外逃过一劫，怅恨良久，再贬杨廷麟到江西。李自成攻陷北景，杨廷麟闻之恸哭，募兵勤王，知道弘光帝被拥立才停止。隆武帝即位福州，授以兵部尚书，协同守将万元吉据守赣州。后来清兵攻赣州，杨廷麟死守半年，建奴登城拆垛，蜂拥入城，巷战死者如麻，杨廷麟整戎佩刀赴城西清水塘投水而死。当时塘内积尸平池，杨廷麟是挤在群尸间沉入水中的。

在杨廷麟的精神感召下，以身殉国的赣州地方官兵士绅百姓数以千百。清将贾熊叹道：“忠臣也！”命人用四扇门做成棺材，将杨廷麟葬在赣州市南门外。

卢象升跟杨廷麟沟通交流后，发现杨廷麟虽然忠贞为国，文章口才不错，适合宣传，但让他统领人马，担当自己的副手，或者做军事参谋，杨廷麟是没有那个能耐。

于是，卢象升急需要一个能够帮助自己整顿军务的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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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经过【傀儡术】之后，方正化对卢象升的态度达到点。

方正化找了四个跟刚才那四个建奴奸细身形很像的东厂高手，蒙上他们的人皮面具，按照刚才巴图交代的信息传递方式，跟外面的建奴奸细保持联系。

而后，卢象升又跟着方正化去了一趟东厂，整肃东厂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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