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哦杨书鱼懂了，这和在地铁上大喊一句巴啦啦能量，乌卡拉卡，小魔仙变身是一个原理。

一早就注意到了，但怕商与婷会反驳，陆芳茗没有说出来。陆芳茗又猜错了，商与婷压根就不会这么做，好吧。

“嗯。”

陆芳茗的分析虽然透彻，可遗忘了最重要的一点，秦琴压根不会摆出这种动作，好吧。

“什么东西？”

“头绳，头绳不见了。”

“头绳，就粘头头发上的脏东西？”

嗯，盯着秦琴看罪恶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可越看，罪恶感蔓延的越是快。

趁着午间休息时间没人，嘿哈一声，羞耻心慢慢回到了那个童年，那个没腰没脖子的婴幼儿时代。

秦琴原地摆出一副前后脚的模样，眼神一直盯着前面的脚尖看，保持稳定，心里想着这不是某音的傻吊动作？

就搁原地前后左右走几步就能受到追捧？

可挺带感呀

“这个动作有实际作用吗？”

“等下，我东西好像掉了。”

随着身上被减轻一只枯叶蝶的重量，商与婷失去技能，手翻到背后，果然，没有了那只枯叶蝶。

“不是……吗！”

“是……吗！”

眼神中带着疑惑，肢体上却很诚实。不管有没有用，反正杨书鱼看见了会躲得远远的，但不敢擅自离开。不能让路人认为杨书鱼和眼前的两个女神经“有染”，又不能彻底脱离关系[一年多的同学了]，那就混入其中。

继续，不如跳舞，教室睡觉不如跳舞。似乎跳上瘾了，嘿哈嘿哈，跳了没多久，三个女生用刺眼切瞩目的视线盯着杨书鱼看，仿佛说着你为什么不参与进来。

没办法，跳呗，趁着中午没人。

“什么颜色的。”

“咖啡色，和你头发的颜色差不多，一片叶子的模样。”

“一片叶子？这不遍地都是叶子？”

四个人蹲在香樟树下开始寻找那只枯叶蝶，那只只存在于秋季的枯叶蝶。找着找着目的就变了，既然找不到俩片相同的雪花，那就找到俩片相同的枫叶。

好不容易找到俩片近乎相同的叶子，也被那些不识大体，不识大体的猥琐小虫蚕食殆尽。

那是高中生物的一门课程，制作叶子书签，虫子还只吃叶子，不吃经脉，和人一样挑剔。

三位女生花了俩分零二秒才找到。直到陆芳茗踩了半脚，也就是只踩到一半，只踩到了装饰物，并没有踩本体，那个别针，所以还能用。

“谢谢。”

双手接过那个枯叶蝶后，吹口气，做些简单的清洗，商与婷往头发上随便一别，就黏上去了。

果真是给这只孤独的枯叶蝶一个归宿。

“那个这个是为了什么。”

“这个？发饰！”

当秦琴提到这个枯叶蝶时，商与婷眼神中有光，那是希望的光。

也只有商与婷把枯叶蝶当成发饰看待了。

“发饰？可发饰不都是蝴蝶结模样的，还有叶子模样的？”

蝴蝶结，发带领带居多。

都说了高中女生以散发为信仰，哪需要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发饰[布匹制]就像睡衣，需要定期清洗。

所以最方便的就是舍去睡衣，直接裸睡。

为什么要穿睡衣睡觉，因为穿那些正装，T恤睡觉容易睡出褶皱，就好像站着站着会变矮一样。

“嗯嗯这个不是叶子，是蝴蝶，枯叶蝶。”

商与婷摇头的时候顺带闭着眼睛，摸着后脑勺的发饰安心的说道。

在教室的好奇并没有结束，而是需要切换一个对象。现在对象就在眼前，趁着四周没人，秦琴要把困扰自己一年不到的疑惑解开。

“看！”

那片叶子掰开一看，还真是蝴蝶。

好神奇，什么时候国内的发饰变得那么花里胡哨了。

“哦哦，懂了。”

“要不要戴戴看？”

“不不不，不用，就是好奇问问而已，不用。”

哪里是好奇，秦琴对商与婷整个人都好奇。就像那种面对实验体的疯狂科学家，突然找不到实验对象了，明明是凛然一身70年，出生时已经是科学家，就又像之前提到的百岁老人一样，凭空跳出来一个女儿。

也考虑过儿子，但是用女儿似乎可以受到世人的谴责。

然后那个女儿就成了疯狂科学家的实验对象，最后实验失败……

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随便拉一个路人，加上一个标签就能改变所有，加上女儿这个标签就是为了突出疯狂科学家的疯狂，而不是科学。

“给！”

随着手往前伸，商与婷往前迈出一小步，同样是双手递上。

这姑娘意外的犟呢。

“嗯嗯。”

人家都已经拿出来了，再拒绝的话，不符合秦琴的人物设定。

只好接受了咯。

秦琴接过那片枯叶蝶后，先是前后左右观察一会[好逼真]，接着是凑到鼻尖闻一闻，怎么一股脚丫子的味道，不对，是护发素的味道，最后选择往额头一扎，稀疏齐刘海成了斜刘海，露出了那久违的额头。

蝴蝶是美丽的，毛毛虫是恐怖的。

来世愿当一枚蝴蝶，可以在那油菜地里遨游。

从出生开始就是蝴蝶的蝴蝶。

“嗯，很合适。”

枯叶蝶的羽翼随着风摆动，翱翔在秦琴额头，也就是右眉毛偏上方。看秦琴那小心翼翼的表情，还真以为有只蝴蝶停在额头。

小心翼翼到呼吸都停止了。

“没想到呢，嗯，很好看，挺好看的。”

一旁的陆芳茗看在眼里，嫉妒在心里，顺便朝杨书鱼脚跟，也就是肌腱处来了一脚。

好在是黑色圆头球鞋，没什么大概。

“说句话呢！”

“说好，好看。”

喂，这件事就不用一起了吧，非要带上杨书鱼一起。

哎不对啊，为什么我还不走，杨书鱼心里那么想。

此时此刻，三人说的都是真心话。此时此刻，三人说的又都是谎言。

“给。”

“嗯。”

同样是双手捧着归还，像是手中捧着对，仓鼠一样，一个不小心就会凋零。

一个发夹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饭卡怎么办，此时此刻，杨书鱼手中的是陆芳茗的饭卡，陆芳茗手中的是杨书鱼的饭卡。关键是陆芳茗还不知情，要不干脆就让这件事情沉沦下去……

从最开始的交换饭卡到最后的交换人生。

“姓杨的，这饭卡是不是你的？”

“是啊不是，我不知道，有可能吧，对，有可能。”

杨书鱼开始慌张了，为什么陆芳茗的饭卡摸起来就好像……特别滑，从中指指尖一直滑到掌根都停不下来。

的那种。

“应该是你的，摸起来手感不对劲，”

看看看，这就是饭卡不贴贴纸的坏处，又不是非主流，而是方便识别卡是谁的谁。

男生都是贴一些女明星的照片，动漫卡通就算了！

女生都是贴一些“老公”的照片，俩个“老公”的就算了。

绝对大多数学生是为了与众不同。

跳一跳抖一抖，跳一跳抖三抖，不忍直视，所以杨书鱼才不敢看，和跳。

确定不是歌带感？

“有，只要你一摆出这个动作，所有人都会避之不及，匆忙的跑掉，不是很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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