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害了慕姑娘全家？

南疆上古巫族一脉，是父亲叶枫，派人给歼灭的？

实在是有够让人不爽的。

“不能。”

这等满手血腥之事，这等巨大的罪恶，她一时之间，真的有点难以承受。

过多的刺激，只会是揠苗助长，没有任何好处。

“你能从梵羽的身体里，离开吗？”

这家伙，总是装神弄鬼的，故作神秘。

伽多夜还是笑，道：“就像黑暗的对立面，是光明一样；毁灭的对立面，是重生。”

叶珞皱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伽多夜倒也不逼她，只是道：“现在的你，还不必要懂。”

伽多夜神色虔诚，一只手指向空中，仿若一个朝圣者。

“这世上，不能没有毁灭。”

“存在，即合理。”

而腐朽之人所置顶的律法，注定只为腐朽之人服务，更多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毁灭这个世界，破而后立，才能创造出一个更美妙的新世界。”

你还是个婴儿，我的毁灭之子。

你的觉醒之路，才刚刚开始。

她是毁灭之子？

声音充满蛊惑。

叶珞怔楞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内心依然久久不能平静。

“我……不是。”

叶珞咬唇。

伽多夜摇头，“梵羽是我的转世，我即是他，他即是我。”

不知道是在自欺欺人，还是想要说服伽多夜。

“毁灭神不在了，就一定会有毁灭之子，应运而生。您的宿命，不可避免。”

伽多夜仿佛一个传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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