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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明明很爱你

  • 作者:爷辟邪
  • 类型:短篇文学
  • 更新:07-05 06:11:04
  • 字数:10568

所以,景明被扑倒了,可他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还在笑,笑楚子墨的困兽之举,他说:“你可能不知道,对我强来我会死的。”

“当年我也没有得到你的同意,不照样有了贻儿!”

“怎么?!你给我下了□□!”

“那是,凉茶。”

景明果然僵住了,当年他是不知情,可后来他当然知道了,那是□□。果然,楚子墨不知从哪里弄了凉凉的**探到他身下,惊恐的向上躲着,景明大喊:“楚子墨,你敢!放开我!”

等楚子墨结束了,景明还在看着他发愣,他将景明的头发放下来,道:“谢谢。”然后擦净身上,拉了一床被子盖到景明身上,再拉一床遮了遮自己就打算闭上眼睡觉了。

景明终于不再发愣,可他立刻觉得身体很糟糕,他想起身上刚刚被楚子墨抹了□□,突然愤恨起来,刷的扯开被子,晃动楚子墨指着自己示意他干的好事。

楚子墨替他解了穴道,低垂着眼问:“怎么?”

然而,楚子墨停了,那一瞬间,跟着心跳膨胀的是胜利的喜悦,这种喜悦比害怕更难熬,他甚至冒出不再装下去的想法。

楚子墨见他脸憋得通红,抿了抿唇上前给他渡气,贴得如此近,那强有力的心跳证明景明的状况好的不能再好。楚子墨将叹息咽回肚子里,翻身到床里侧,也睁着眼看床顶。

景明见人似乎放弃了,便悄悄的恢复呼吸,良久后又悄悄的眨了眨眼,再过良久还悄悄的瞥了瞥里面,首先看到的竟然是楚子墨在不紧不慢的...着自家兄弟,景明一边想着他这速度是否能得到...感,一边悄悄的将视线上调。

“你怎么了?”景明的表现让楚子墨觉得非常的不妙,有什么东西要脱离控制,他相信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乐见其成,就算是来强的,今天也必须把眼前这个人的那点希望抹杀。

“我还记得,那日你说你所求,是一位皇子。”楚子墨抬起眼,深情款款。

景明正高兴,听言便点头笑答:“不错,我现在心甘情愿要生个皇子。”因为他明白这是对宋秉修的亏欠,将这个还掉,他就彻底自由了。如此一想,他便更加开心,饶有兴致的盯着赤/身/裸/体的楚子墨看。

第二十章明明很爱你

那人闭着眼很平静的样子,可另一只手却是抓着景明的头发放在鼻子下,景明只觉得有电流顺着头发打到他自己身上,立刻便被定住了。

接着那人一点点的皱眉,一点点的溢出声息,一切表情都慢动作一样映到景明的脑海里,他竟不由自主的去想楚子墨此刻脑中的景象,想象着他在脑中猥/亵自己,......,所有动作都毫不留情,嗜血般深刻,景明简直能感受到那冲击、快/感、疼痛、黏腻。

楚子墨在一瞬间的确被他噎得说不出话,但下一秒,他确定他没有任何办法和平解决,万幸景明不是宋秉修,他手无缚鸡之力。

楚子墨现在真真正正的感觉到无力,压下喉间的一声叹息,他道:“我有一个办法。”

“你说,我找人试试。”景明几乎要开心的跳起来,完胜!楚子墨,看你还嚣张!

他这么叫一两声没问题,一直叫绝对会坏事,所以点穴的功夫在此时尤为重要。景明脑袋嗡嗡直响,对付楚子墨这种不要脸的人,他从来没有占过上风,刚刚的完胜仿佛是个笑话,一切又回到原点,他不得不雌伏在这个人身下,顺着他那颗肮脏的心,给予他想要的所有。

不甘心,不甘心!就算只能这样,也要是他给予,而不是被掠夺!景明想,在□□的作用下,他装作失魂的成功率会有多大?

什么?!景明感受到一种叫做屈辱的东西,他迅速拉上被子面向外重重的躺下,天呐,天呐!这个王八蛋,这个王八蛋!

王八蛋把爪子探进来,顺着腰腹徘徊,景明忍了一会儿,忍不住了,翻身抓住楚子墨的手,大叫:“你干什么!”

“聊以慰藉。”

“那你够了没有!”景明强压下心头的躁动,只觉得再跟他废话下去,绝对会不妙,这人简直就像犯罪的引子,撩拨着人的...,欲近还远的,给人追逐的冲动。

“憋着总是不好,我来替你纾解吧。”

纾解?!纾解你妹!楚子墨刚扯开景明的被子要探头过去,就被景明一脚印到脸上,霎时满头黑雾,景明感受到脚上的温软,还有他睫毛微动的瘙痒,心里头难免咯噔一下。

就这么心神一闪,...便被掌控了,景明哼唧一声,终是没狠下心踹人下床,那只蹬鼻子上脸的脚也在楚子墨一偏头下架到了他肩膀上。景明想起来上次他这么尴尬的姿势是在生孩子,不免在哼唧声中加入了恨恨的情绪。

楚子墨边认真的...,边询问顾客感受:“舒服么?”

他这么一问,就明显感觉到手下一弹,景明心里却是一脸血的抱头:娘的!这是什么台词!这什么台词!

楚子墨抬眼见人正翻着白眼撅着嘴,还是那恨恨的哼唧,便倾身向前伸手去捏他鼻子。他这么一倾身,景明被他架着的腿就直直的向着自己压过来,长久不运动的景明自然没有经常拉拉韧带什么的,立时啊啊大叫起来。

“叫出来就好。”楚子墨一脸的温柔与如释重负。

景明解救下自己的腿,欣慰的喘了两口气,完全不介意自己现在正双腿大张的贴着楚子墨。像景明这种怕疼怕痒怕热怕冷的人,是那种轻易随波逐流的轻浮性子。

这点楚子墨看得很明白,他一直认为当年那场□□后的...,景明在醒来后就已经发觉,其后对他的态度也是腻腻歪歪。甚至他在他怀孕期间干的那次也被察觉,一想到他当时是顶着宋秉修的脸,而景明对宋秉修别样的亲昵,手下也不免加重,低垂的眼也闪过一丝鄙夷。

所以他很重视今天能否让景明舒坦,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一定会让景明更加舒坦!

就这么想着,景明已然得到救赎,四肢大敞的喘着气回味...的余韵。楚子墨摸索到他身后,那里正跟着正主的呼吸张合,完全没有拒人的样子,楚子墨也没有客气的打算,......便直接伸伸曲曲,目的明确:松一松。

景明嗯了两声,倒很明智的知道躲不掉了,或者,开始便是一直期待着的。

这么一想,楚子墨更加不愿耐下心来,说不定躺着的这个表面上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的人,心里头却是在不满呢?

然后景明开始惊呼,开始破口大骂,开始扭动,事情也有趣起来。

因为楚子墨整一个急色鬼的样子,手刚撤掉便...进来义无反顾的...,景明的头都磕到床头了,疼的怪叫一声,想拉着床帐起身,一使力却把床帐扯落了,咬牙忍着疼张开双手想要去抓楚子墨的脸。

他却不知道自己皱着眉头、眯眼忍痛的摸样是怎样的媚色,总之楚子墨见了他那模样,是突然一把抱起他开始说胡话,一边在下面不停的...一边说所有做到兴奋的男人都会说的胡话。

“我爱你,我爱你,景明,景明,我爱你,我爱你......”

景明在喘息间呵呵的笑了,人,可真是奇怪的生物。

第二天,宋秉修拉着武君阳紧张兮兮来看望景明,景明正一副软骨头的样子窝在椅子上跟刚教会的楚子墨下五子棋,见宋秉修来了也不过抬头笑了一个,喊了声爹,便又去看他的棋盘。

宋秉修早不在意他这么没礼数,况且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另外一回事。在他心里,那档子事除了痛还是痛,简直比任何酷刑都酷,是个人都受不了的。

倒是楚子墨礼数周全的拜了下去,他却是一点没在意,挥了下手便和武君阳自己找了位置坐了,转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景明。

然而景明就那么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宋秉修不得不怀疑的看了看楚子墨。

那道怀疑的目光太过明显,楚子墨只得咳了咳,看着景明问:“这便是成了?”

景明已经全身心都放在棋盘上,颇不情愿的“嗯”了一声表示楚子墨已然学会了五子棋的要领。然后楚子墨便悠然的在景明贪婪的目光中收了自己排成一排的棋子,握着一颗缓缓地扣着棋盘,盘算着吃了景明的哪个部分好。

他这么敲着,敲得景明不耐烦了,抬头催促道:“快点!”

楚子墨微微一笑,不知想起来什么,压低了嗓音答:“是。”

景明倒没觉出什么,宋秉修却是通红了脸,武君阳哼了一声,蹦跶到景明身边硬要挤上景明的椅子去看棋。

景明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舒坦的姿势,被他这一挤,便“嘶”的一声吸了口气。他这口气吸得其他人全都跟着提了提心肝,走了走神。还是宋秉修先反应过来,拎起武君阳就训:“好好的位置不坐,乱凑什么!”

宋秉修和武君阳,景明是更把宋秉修当爹一些的,宋秉修这话本是心疼他,可他听了倒有一种醋劲儿,便抬头跟着宋秉修瞪武君阳,道:“太后就不能让爹省省心。”

他喊武君阳太后,本意是拉远些距离,撇清关系。武君阳却早就发觉在他“嘶”的那声后宋秉修就发红的眼,趁着他这句话忙侧身挡住宋秉修,扯了景明的手声情并茂的说:“阿爹喜欢明儿,明儿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与阿爹说。”

景明抖了抖眉毛,不明白他什么时候又愿意回到男儿身,自称爹了。但感觉宋秉修在他身后一直没声息,肯定不对头,忙硬拽回自己的手,大声说:“我好的很,是不是,子墨?”

矛头调转方向,楚子墨在武君阳的眼神下,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子,答:“你还是,多休息休息的好。”

他此话一出,景明红了脸,武君阳眯了眼,宋秉修一顿,那是眼看就要掉瓜子。

武君阳忙说了句“那就好好休息。”就赶紧的将宋秉修带走安慰去了。景明见他终于发现宋秉修的隐晦小醋,安心的舒了口气,楚子墨冷眼看着,毫不留情吃掉了景明的七寸。

待到景明回过神来再看棋盘,顿时觉得脑门儿上乌云密布,天知道,这是楚子墨的第一局五子棋,而他这个从小玩到大的竟然被逼到这么劣势!老天爷,你敢让这货痴呆不!敢不!

然而因为围棋棋子众多,景明就算被吃得很惨却还是有子可下,可谓是想输也输不得。直到他饿了,才一伸懒腰,感叹:“用围棋下五子棋的感觉,太爽了!”

楚子墨看着他吃过来的九牛一毛的那些棋子,深以为然,不得不佩服景明,能想到的这种永远不会输的下棋方法,尽管有些太简单了。

接下来的日子,便在景明的没心没肺,楚子墨的似真似假,宋秉修的伤心自责,武君阳的东奔西跑中度过。啊,还有楚贻小朋友的不尴不尬。

楚贻本应是长公主的地位,却因了景明的一句话便贬成了相府小姐,“贻”这个名字在别人的眼里自然没联想到什么“美人之贻”,却联想到遗弃。

因为楚子墨一直在景明身边转悠,而景明又十分不待见这个女儿,所以楚贻便真的好似被遗弃了一般,照看的丫鬟婆子也是不时的叹气惋惜。

楚贻虽小,但小孩子也是知道看人脸色的,她开始想念那个尼姑庵,那么多温暖的笑容围着她,多美好。楚贻已经两岁多,正是可爱的时候,却没人疼爱,就连老天爷也看不过眼。

这天景明正跟楚子墨在床上翻滚得热烈,外面却突然打起雷,下起了雨。景明愣了一愣,竟突然想起来那天也是夜里,打了雷,下了雨,自己痛不欲生,怀着难言的情绪生下了那个孩子。

他那一顿,楚子墨哪能没感觉到,却装作不知,继续挺刺,直到发泄出来才翻到一边悄悄注意着景明。

景明这阵子过得着实荒唐,却也习惯了,用撕扯下的里衣擦了擦身上,便下床趿了鞋子,裹了外衣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

景明没回头,也没停顿,却也回了话:“我去看看贻儿。”

楚子墨实在是摸不清楚景明这个人了,难以相信没事说说笑笑的他是真实的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不记仇到这种地步,连一点隔阂的感觉都没有,除非他是白痴。

那么真实的景明是什么样的呢,是这个要去看亲生女儿的人么?

“我跟你一起去吧。”楚子墨直觉想知道景明半夜要去看楚贻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忙也起来穿衣服。

景明这才回过头来,笑着看他找了新的里衣外衣挨着往身上套,道:“你是去相亲么?”又和平时是一个模样了。

楚子墨衣服还没拢好,听了他带着笑意的话,顿了顿,便将刚套上的外衣脱下,道:“算了,我不去了,你叫外头给打着灯笼和伞过去。”

“哈,我不过说笑,你连亲女儿都要避嫌么,想把我养成醋罐不成。”景明这么说着,便扭头自己走了。

楚子墨看着他那么走出去,突然觉得很难过,一种无力挽回的难过,明明人在身边,明明看似亲密,他却怀念那些只能想念的日子。他躺下身盯着床顶,问自己,这是那个喊他楚卿的景明么?

走出门的景明在门口颇停留了一会儿,面上早已没了笑,他曾想过很多遍自己会怎么面对楚子墨,可能是发红着眼愤恨着,可能是憋着委屈爱恋着,也可能是面无表情无视着,可事实上自己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厉害,竟然能做到言笑晏晏相谈甚欢。又或者是,比想象中的更懦弱,灵魂躲起来和肉体剥离,表面在笑着,心里在孤独着。

楚子墨的种种表现或许是为了表达什么,可他早已没有去思考和猜测的能力,也不敢猜了。

这种程度竟然都叫做过度描写,摸摸亲亲怎么了咩,真是的,再不行我要放到这里加料描写了!╭(╯^╰)╮

然后他开始不再反抗,开始瞪大眼盯着床顶努力瞪,开始屏住呼吸。楚子墨的手顺着那凉凉的**几乎要捅了进去,就算努力装死,心跳却如擂鼓,有种害怕的情绪胡乱的翻涌,有种如果楚子墨真的不管他就那么做下去,他便真的会死的错觉。

“可是你不行,对任何人。”

“是啊,也包括你,哈哈。”面对楚子墨,景明从来没有这么惬意过,这种反调戏的感觉,简直要爽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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