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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第二百五十五章

  • 作者:crescentsnow
  • 类型:耽美言情
  • 更新:07-05 09:59:35
  • 字数:95284

我道:“也许她会在迪厅,或者夜总会之类的地方,这样的场合应该有卖毒品的。”

这点,也是我从电视和宣传广告里看到的。不过现在没办法,也只得试试。

仰头一看,果然是阴天,连颗星星都没有,这知道这月亮大姐大带着众多星星小太妹去哪里鬼混去了。

我不禁哑然失笑,牵强附会地道:“心里有月色,自然就有月色,是你意境还达不到,小棋啊,你还要继续向我学习。”

可这里那么多迪厅,那么多夜总会,要怎么找?

晓棋见我神情有些恍惚,道:“怎么了?”

我道:“没什么,心情好,欣赏一个月色。”

“是~吗?”晓棋道,“大阴天的,哪来的月色。”

又搜索了七八家,从夜总会里出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周围的环境很熟悉,四下一打量,才发现这是雨绯的家附近。

我和雨绯已经好几天没有通过电话了,我没有打过去,她也没有打过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想起她,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唉,真是因爱生怖,同时又很想见佳佳一面,也一定也是非常想我的吧。

不过现在是凌晨,她们应该早就睡了,纵然我上楼,也实在是太打扰她们了。还是作罢。

晓棋接电话的同时,我也赶紧把耳朵拉长蹭过去。

电话是院长打来的,道:“晓棋小姐,你们还没有把沁儿送回来吗?”

晓棋正要说,我赶紧接过,道:“今天一个朋友过生日,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我们想留她住一晚,明天一大早就送沁儿过去,你看行吗?这个朋友挺重要的,所以——”

第二卷第二百四十一章寻找

转过弯,无间间仰头一望,雨绯的房间里居然还亮着灯,心里不由一阵兴奋,难道这丫还没有睡吗?我拿起电话想打给她,可是——

她不给我打电话,我凭啥给她打电话,再说了,又不是我的错,她和那个姓杨的混蛋一直聊着,我当然生气了,就算是一声不吭地走了,也不是什么很过份的事情,倒是她一夜居然都不开门,让我在门口受冻挨饿(挨饿?有点虚),这才真的是非常的过份,简值就是过份之极,她居然连认错的心思都没有,还想我给她打电话,高她认错吗?门儿都没有,哼,小样,跟我耗,我就不给你打电话。

晓棋道:“怎么找?去哪儿找?”

挂了电话,晓棋舒了口气,不过立即又烦心起来,道:“那现在怎么办?”

我道:“找人?”

不管如何,从最近的找起吧,我们晓棋一家一家地找,直找到凌晨,累得实在走不动了,可还是不见沁儿,掐指一算,我们总共才找了七八家,估计还是上百家这样的场合,怎么找?想想腿就发软。

我们在站台的长椅上坐下,晓棋给我捶腿,道:“辛苦你了。”

这一通话,说得晓棋好无语,撇了撇嘴巴,不理我。

晓棋道:“腿还疼吗?”说着又给我捶了两下,道:“不疼就继续找了,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起身,要离开这里,还真有点舍不得,既来之,则安之,人都来了,不如就上去看看雨绯,哪怕看一眼也好,作为男人总要大度是吧,至少不能像女人一样的斤斤计较,虽然这件事完全绝对是雨绯,但我也是应该给她一个向我道歉的机会的,人非圣贤,敦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嫣?故取名为“过”,字“改之”——等等,汗,又想哪去了,走神。

不过我真的很想去看看她,刚才见她窗口的灯还亮着,也许真的还没有睡,要不就去看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也好,真的有点放不下。

晓棋见我犹豫,叹了口气,道:“好了,你要上去就上去了,大不了我在等你好了。”

我道:“去哪?”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好了,还想骗我。”晓棋道,“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楼上一定有一个很漂亮让你心动的女孩子了。”

我赶紧咳嗽,道:“就会胡说。我们继续找沁儿吧。”

晓棋看着我,道:“那你不去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走了两步,我又犹豫了,道:“晓棋,其实她是——”

晓棋道:“好了,要去就去了,你要是担心我不安全,那就早点回来就行了。”

见晓棋这么说,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更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这晓棋竟看出了我的心思,为什么没有吃醋的感觉?真是让人费解。

我再次咳了下,道:“你们见过的,她就是谢雨绯,前天——我和她吵了一架,闹得挺凶的,后来她一直也没给你打电话,不知道怎么样了,刚才见她房间灯还亮着,所以——”

晓棋微笑着,道:“我知道啦,又没审问你,要去就快点去吧,别忘了正事就行。”

我拉起晓棋的手,道:“你真不生气?”

晓棋嗔道:“生气又怎么样,我生气你就不去了吗?”

她这么说,我不禁一愣,难道她刚才说那样的话只是试探我而已?我也真是笨,吃醋是女人的天性,晓棋怎么可能表现的这么坦然。

我摸了摸鼻子,道:“还是算了吧,现在还是找沁儿要紧,以后再说吧,再说,我得陪在你身边,你对我是最重要的。”说着张臂将她拥在怀里,晓棋一脸的欢喜,让我抱了会,道:“好了,你就去吧,五分钟就回来,我在这等你。”

我近距离地年着晓棋,看的眼睛那么纯净,似乎并没有试探我的意思,而是真心话,我的心里一阵温暖,兴奋之下,我在她脸上亲了又亲,道:“那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晓棋点了点头,我赶紧飞奔过去。

雨绯,亲爱的,我来啦,你还好吗?

第二卷第二百四十二章夜访雨绯

晓棋见我如此行为,望着速度远去的背影嗔道:“让他去他还真去了,气死我了。”只是声音比较小,我没有听到而已,然后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生闷气,我这一走,她顿觉有些冷清。

夜,很深了。

我按响门铃,听脚步声走近,雨绯道:“谁呀?”

我清了下嗓子,道:“雨绯。”

雨绯听是我的声音,缓了一下才打开门,并且只开了一条缝,防盗链也没有解开,分明是不想让我进去。

雨绯瞟了我一眼,道:“你来干嘛?”

我笑道:“想你了,睡不着,所以就来了,你还好吗?”

雨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反正死不了,还有别的事吗?”

我道:“没了,就是想你,所以——”

雨绯打断我的话,道:“那就请回吧,我也要休息了。”说着竟要关门,我情急之下,伸手去挡,不想手被卡在门里,哎呀一声痛得要死,雨绯只得松手,让我把手缩回去,见她眼神里很自然地流露出关切的神色,只是在行为上没有表现出来。

我道:“没事的,只是一点皮外伤,算不了什么。”

雨绯道:“你还不回去吗?”

我不接话茬,道:“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雨绯冷冷地道:“睡不着。”

我厚着脸皮道:“是想我吗?”

雨绯听了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我要睡觉了,你请回吧。”

她这样的态度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沉默,雨绯说要关门,却也没有做的那么绝决,没有立即关上。

我语重心长地道:“雨绯,我们坐下来聊聊好不好?”

雨绯转过身去,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我道:“雨绯,这几天我都过得非常不好,食不知味,夜不能寝,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很怕失去你,我的心很痛,你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雨绯道:“感觉不到。”

听了这话,心里又痛又空,像是五脏六腑全被掏空了似的。

我蓄了一下感情,道:“雨绯,我爱你,你还爱我吗?”

“不爱。”雨绯回答的非常斩钉截铁。

我的心一下子凉透,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接下来依旧是沉默,沉默是今晚的主调。

冷空气袭进,雨绯只穿着睡衣,有点冷,不由拿手搓了搓胳膊。

我道:“那对不起,打扰了,你早点休息吧。”

雨绯应了声,道:“知道了,谢谢你的关心,你也回去吧,我这个人就这样,你也不要太难过。”这句话已经有了一定的回旋余地,虽然仍是让我走,但语气和刚才相比,截然不同,已经是温柔多了。

我道:“那我走啦,晚安。”

我沉重地离开,却没发觉身后半掩着的门直到我进了电梯这才关上,更没听到雨绯低声嗔道:“让他走他还真走了,气死我了。”

失魂落魄地回到站台,可晓棋呢?怎么空荡荡的,不见晓棋的人影儿?

我心里不禁害怕起来,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喊道:“晓棋。”

才叫一声,听身后有人道:“叫什么叫?大半夜的,就不怕扰民。”回头一看,果然是晓棋。

我立即把她拥入怀里,道:“你吓死我了,躲哪去了?我还以为——”

晓棋道:“以为什么呢?是不是怕我给坏人给劫走了?”

我道:“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从魔爪中解救出来。”

“是~吗?”晓棋一脸怀疑的表情,道“那如果我是心甘情愿的呢?”

呃——

这句话不禁一下子把我给问住了,做梦可也没想到过这么一个问题,同时我的心里也是一怔,该不会陆晓棋的身边也出现一个叫什么杨子华、李子华的人吧?恐怖。

见我呆了,晓棋笑道:“好啦,骗你玩的,看你吓成这样。”说着捏我的鼻子。

我正色道:“以后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

晓棋见我立即翻脸,非常生气,本来垂着手立即紧紧地拥着我,生怕我跑了或是推开她似的,道:“好啦,不许生气了,都说是开玩笑了。”

我哼了一下,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我最讨厌女人跟我开这种玩笑。”雨绯出边出现的杨子华已经让我痛苦不堪,要是晓棋身边真的再出现那么一个人物,我真的是要被逼疯了。

“知道啦。”晓棋说着很主动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不生气了吗?下次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晓棋仰着脸看着我,她那么美丽,那么淑女气质,现在又撒娇似的可爱表情,让我欢喜还来不急,我怎能忍心让她难过伤心?我勉强道:“不生气了。”

听我这么说,晓棋的脸上荡开幸福的笑容,道:“好乖哦。”

这丫又乱七八糟地说话,弄得我又喜欢又不喜欢,只当没听见,不过接下来晓棋嘀咕的几句话,我却是一字不差是听在耳朵里。

晓棋嘀咕道:“你都那么多情人,就不许我出轨一次,真是不公平。”

“嗯?”我盯着晓棋,严肃地道:“在说什么?”

晓棋赶紧摇头,道:“没说什么啊,是说我们赶紧找沁儿吧,她会不会就在下一家迪厅呢?”说着推开我,向路那过走去,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懒得和她做口舌之争,反正她也只是说说而已,耍耍嘴皮子,怎么可能真的出轨。

晓棋见我没有追究,还以为我没有听清楚她嘀咕什么,一脸侥幸的笑容,结果被我后面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她哎呀一声的时候,我已经闪进了迪厅,她想追过来打我,中是当着这么多人的,又是公共场合,兼于她淑女的本质,只得认栽了,不敢对我动手,只是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迪厅里都是疯狂的舞者,吵得要死。

我们找了一遍,仍没有沁儿的身影。

出了迪厅,不想晓棋狠狠地扭了个我的胳膊,我吃痛,怒道:“你干嘛?”

晓棋瞪着我,道:“谁叫你刚才打我的?!”

无语,这丫居然还记着,唉,女人的复仇心里这么强,以后言行可得小心点了。

接下来又找了几家,仍是一无所获,见到天都快要亮了,我们也都困得受不了,只是勉强撑着,坐在长椅上,陆晓棋往我身上一*,说是眯一下,竟睡过去了,叫了几声都没叫醒,而我,也快困得睁不开眼睛。

心里暗暗骂这个沁儿,做事真的太过份了,早知如何,当初就不应该帮她,害得我们找了一夜,等找到她,一定要狠狠地把她打一顿,对,关起门来打,这样她想告我都没法告,我就死不认,TNND,真是气死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陆晓棋说要*着我眯一会,可才*了不到半分钟,身子一倾,直接倒在我怀里,熟睡过去,看她困到如此地步,脸上写满倦意,真是让人心痛。

我决定不找了,由她死活去,先睡一觉再说。

此时,公车已经开始运营了,零星也有了客人。

我勉强撑开眼睛,把陆晓棋扶起来,她困眯眯的,都不清醒,把她扶站在长椅上,然后背在背上,在下一班公车上车。

怕错过了站,还得再坚持一会,真是痛苦,见到了派出所,心里惊了一下,再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看来只有报警了。叫司机停下来,又抱着晓棋下了车。

走进派出所,走进大厅,听到有人正在狠狠地问话,地上蹲了一排人,我瞟了一眼,心里一亮,不由再瞟一眼,左边第二个蹲着的人怎么那么眼熟?

第二卷第二百四十三章非礼

沁儿见到我们,见是见到亲人似的,那份喜出望外的表情让人感动的同时,又让人感觉可怜,还有可恶。

我们了解了一下,原来警方得到情报,正好去抓捕毒犯的时候,沁儿急着去买冰毒,正好撞在枪口上,被一网给逮捕,一夜不让吃不让睡,还被打了很多次,现在沁儿已经眼圈发黑,处于精神崩溃地边缘了,看着好不让人心疼。

疏通关系,做了担保,两个小时后把沁儿接出来,沁儿感激万分,却又说不出口,只是一直垂着头。

领她出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沐浴在阳光下,自己都感到有些精神恍惚,晓棋也快撑不住了,直往我身上*。

我长长叹了口气,道:“沁儿,这次我是把你保出来了,可之后的路要怎么走,你自己决定吧,我再也不管你了,晓棋也不会再过问你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训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现在我和晓棋也没能力看着你,你要逃就逃吧,我绝会去追你,也不会去找你。”

公司的小张把我的车开来,我让他送我们去晓棋家,上车的时候连看都不看沁儿一眼,不过她还是乖乖地上了车,坐在后面,一言不发,活像个没气的足球。

困得受不了,倒头睡下,现在,真的懒得去管沁儿了,她爱走就走,我甚至都不恨她了,更不想再骂她,又不是小孩子了,由她去吧。

半天的时候,飘雪买了些饼干、面包什么的,我胡乱吃了点,继续睡下,真到太阳西沉时才算略微睡过乏来,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

去卧室,晓棋还不没有起床,喊了两声,她也爱理不理的,看样子还没睡好,她最近好像一直都挺乏的,就让她多睡会吧。

洗漱完毕,完全清醒时,才发现沁儿不见了,想发火,又突然笑起来,唉,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还真的又逃走了,真后悔找了她一夜,我和晓棋真是太傻了。

点了支烟,到烟台上抽,正郁闷间,飘雪回来了,站在她身后的竟是沁儿,沁儿见了我,脸上露出笑容,不过她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不理她,对飘雪道:“你找她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了,她爱去哪就去哪,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过问她的事情。”

听我这么说,沁儿一脸的冰冷,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飘雪道:“是她拉我一起上街买菜的,哪有逃跑了。”

我这时才见到她们手里提着超市里的方便袋,里面装着青菜什么的,我道:“买菜干嘛?你会做吗?”

沁儿道:“我做火锅给大家吃。”

我道:“这么大热天的吃什么火锅。”

一句话把沁儿说得不敢再说话,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

飘雪见有点过意不去,拉沁儿进厨房,道:“不理他,这里的人就数他最坏了。”

我瞪了飘雪一眼,她了瞪了我一眼,我叹了口气,这丫胆量越发地大了,必日真得教训教训才行,居然敢当着外人的面数落我的不好,岂有此理。

我转过身,回阳台继续抽我的香烟,不去理她俩。沁儿和飘雪进了厨房,洗菜择菜去了。

虽然脸上很冷,但见沁儿回来了,完全不是我想的那么一回事,没有逃跑,看来她却有悔过之意,心里也是略有喜色。

抽了这支香烟,去卧室看晓棋,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想起来,眼睛看着我,似想让我爱怜她似的。

我隔着被子在她臀部打了一下,道:“小懒猫,还不起床吗?”

晓棋伸了个懒腰,道:“本来是要起来的,你居然打,现在我就不起床了。”

呵呵,这样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不想好了。

晓棋见我眼神不对,赶紧抓紧被子,道:“你想干什么?”

我淫笑道:“你说我想干什么,很长时间没打你了,皮痒痒了是吧,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的淑女风度都哪去了?”

“要你管!”晓棋嗔道,“就不当淑女,你不是也说过不让我当淑女的吗?难道是忘了?”

我道:“我说的是让你在床上不要当淑女,有了快感你就喊,怎么不记得了?”

我说得这么直接,晓棋羞得满脸通红,道:“谁记得你那些讽话,我就不当淑女,你就看着办吧。”

我道:“那好,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去抓晓棋的被子,她狠狠地不放,不过毕竟是女子,又岂有我的力气大,没坚持几秒,还是被我抢到了被子,顺势一扯,被子全到了我的怀里,晓棋赶紧缩身子,曲起腿来,双臂抱着膝盖,似很冷,又似很怕的样子。

我把被子放一边,搓着手,道:“你还不认错吗?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折磨你?”

晓棋立即缩到床头,道:“就不怕,你再敢走近一步,我就叫‘非礼’了。”

我笑道:“那你叫吧,使劲叫,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说着一步一步逼近。

“非礼!”不曾想这丫果真叫喊出来,我大惊,本来只是吓唬她,她这一叫,被沁儿和飘雪听到了,那我还怎么见人。

赶紧捂上晓棋的嘴巴,道:“不许叫,你想死是不死,飘雪和沁儿都在外面。”

“什么?”晓棋大惊,道:“现在几点了,飘雪不在上班吗,沁儿她——”说着拍了拍脑袋,道:“脑子好乱,都还没睡醒。”

我伸手揉晓棋的眼睛,道:“不许再叫了。”

晓棋对我的话仍是半信半疑,道:“她们真的在外面吗?”

我道:“是呀,在做饭,说要做火锅。”

“哎呀,丢死人了。”晓棋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仰起脸来,瞪着我,道:“都是你害的,她们听到我叫,还不知道我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坏事呢,全是你的错,哎呀,我没脸见人了。”说着捂上脸,差点哭起来。

我笑道:“不怕,大不了就是在干坏事,还能有什么,她们也都是成年人了,不怕。”

“你还说。”晓棋喝道,“我不管,反正我没脸出去了。”

见晓棋这么可爱,我不由张开双臂,把她往怀里揽,道:“反正事已至此,不如咱俩就真的爱一次吧。”老实说,从被子被我扯走,见到晓棋的胴体时,虽然穿着内衣,但那么性感的身材,我早已有点想入非非了。

晓棋赶紧躲开,道:“把被子给我,你快出去吧。”

看晓棋又羞又怕的样子,何况两个女人在外面,我也知道那样的事情只是说说而已,真的不可适合发生,不过还是很无奈地把被子展开盖到晓棋身上。

我道:“现在开心了吧?”

晓棋侧过身去,不理我。

我又一次在她臀部打了下,道:“小懒猫,还不起床吗?马上就吃饭了。”

晓棋恨恨地看着我,道:“你出去了我就起床。”

我道:“怎么,还怕我看?”

晓棋哼了一声,道:“大色狼,我就不让你看。”

我摇了摇头,苦叹了口气,出去。

沁儿和飘雪不知三厨房做什么好吃的,闻着好香,看样子应该是在炒菜,难道这个沁儿真的会烽菜,也太难得了。

呆了会,晓棋果然起床了,去洗漱。

晚上大家一起吃饭,基本上都是沁儿做的,虽然做得不错,我也没夸半句,不想给她面子,估计她心里也有数,话也不敢多说,倒是晓棋心地善良,饭后陪她说了一会话,还背着我,不知道有没有说我的坏话。

事情已经托到这个时间,只得打电话给院长解释,就说喝多酒了,才醒,然后立即送沁儿过去。

半路上,我下车买了包烟,临别之时,乘晓棋不注意,把香烟塞到沁儿的手里,起初她一惊,然后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收起来,放时口袋里。

我们又当面向院长解释,她虽没发脾气,但神情显示,她是非常不高兴的,毕竟是违例。

在回去的路上,我道:“沁儿的事情总算解决了,你这两天估计你也累坏了,要不晚上我陪你睡吧。”

晓棋瞟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笑道:“干嘛?我可没打你的什么坏主意,只是想抱着你睡,仅此而言。”

晓棋脸上微着隐隐的笑,仍是不理我。

我道:“怎么?不满意吗,当然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满足的,怎么样?”

晓棋盯着我,道:“这下终于说出实话了吧?”

我们俩都不禁笑起来,我伸手去牵晓棋的手,她想振开,又没有。

夜,变得温柔起来。

行过体育馆的时候,见到巨幅广告,原来是蓝雪今晚将在这里举办一个新闻发布会,外面聚满了疯狂的粉丝,挥舞着荧光棒,有人还举着她和那个可恶经济人的照片,他长得那么可恶,我看着他,似乎也感到他在看着我,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你了蓝雪又怎么样,她还不是嫁给了我,以后我想怎么上就怎么上,天天上,咔咔。

想着这样的潜台词,心时不由一阵痛苦。

“蓝雪——”晓棋正要说话,手机响起来,惊呼道:“果然是蓝雪的电话。”从后视镜里看她兴奋的表情,难道她也沦为蓝雪的粉丝了?小心我把你煮了吃。

道路拥护,我不得不停下车,等交警维持秩序,闭上眼睛,心里一阵失落。

第二卷第二百四十四章蓝雪的邀请

挂了电话,晓棋道:“蓝雪请我们去看她的新闻发布会。”

我冷笑道:“她的新闻发布会有什么好看的,自以为名人就了不起了么?”

晓棋打量了我两眼,感觉有点怪怪的,道:“你想当名人还当不成了,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当明星的料的。”

对此,我更是嗤之以鼻,道:“怎么,难道你也丰想成名吗?”呆会你脱光了沿着体育场跑一圈,保证你明天就是报纸头版头条,一夜成名。

“你——”晓棋瞪了我一眼,道:“你什么意思么,莫名奇妙。”

我道:“不过一个歌手而已,所谓的娱乐界,男人尽是色魔,女的是荡妇,开什么新闻发布会,请我去我都不去。”

听我这么说,晓棋似乎有点火了,道:“你有没有搞错,我只说她请我去看,又没说请你去,你以为你是谁吗?想让人家请你人家还不请呢,自以为是的家伙。”

本来就很生气,这个蓝雪做事越来越招摇,越来越过份了,现在晓棋居然还敢和我顶嘴,气死我了。

我道:“她请你,你还不赶紧去,免得没位置了坐冷板凳。”

晓棋道:“去就去。”推开门要下车,又犹豫了下,道:“你真的不来吗?”

我笑道:“人家又没请我,我哪能厚着脸皮去。”

晓棋顿了下,又坐回来,拉上车门,眼睛盯着我,道:“怎么了吗?是不是和蓝雪吵架了,还是因为我什么什么的?”

唉,淑女就是淑女,晓棋的温柔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想想看如果茗儿的话,估计早就跑下车了,都懒得和我顶嘴,还是晓棋好呀,好温柔和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陆晓棋这样,我倒也不好再说什么狠话了,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你要去就去吧。”

晓棋牵过我的手,道:“去吧,我刚才是骗你的,她邀请你去了,我们一起去吧,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晓棋还是不放,摇着我的手撒起娇来,道:“去吧,她真的邀请你了,我刚才是和你说着玩了,不会是因为这个就生气了吧,大不了我向你认错就是了,陪我一起去吧。”

唉,女人温柔起来真是能要男人的命,我都不好意思再拒绝她,不过——想起蓝雪对我做的事情,我真的无法接受。

我道:“我知道,不过我很困,想早点回去休息,你就一个人去吧,要不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再来接你就是了。”

晓棋凝视着我的眼睛,似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我的心思来,喃喃地道:“你真的不去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

晓棋道:“蓝雪可能会很失望的,一起去吧,好不好?”

我再次摇头,道:“真的不去,你一个人去吧,玩的开心点。”

见我如此坚决,晓棋也没有办法,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去了。”

晓棋推开车门下去,我闭上眼睛,独自沉默了一会,见交警把道路也清理得差不多了,开车回去。

开着车,不知道要往哪里去,本来是打算回去和陆晓棋轰轰烈烈地爱一次的,结果蓝雪插了这么一腿,把这么美好的事情给泡汤了,想起这事,忽然又想起那个雨夜在车里和蓝雪的初夜,她居然是少有的飞龙,相爱的快感真是难以言状,要是能再一次和她相爱就好了,不过——她居然会和那个经济人好上了,想着他们夜夜求欢,那个臭男人每天都可以享受到蓝雪性感的身体,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痛,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决定,分明给了我,她的感觉也是在这身上的,可是为什么会——

想去雨绯那,不知道她下班了没有,上次夜里去看她,她对我的冷淡还是记忆犹新。

我的车在婚纱店停了下来,呆了会,却始终没有勇气下车走进去,怕她对我的冷淡,更怕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样的话,我会心碎的。

还是飘雪乖,一个人正无聊着,发短信给我,说杨想我了,见了短信,心里一阵温柔,赶紧调转车头,向晓棋驶去。

飘雪正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发呆,见我出去,喜出望外,开心的不得了,更让她吃惊的是我居然张臂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飘雪又喜又怕,心咚咚地跳得好快。

我道:“一个人在家做什么?”

飘雪过了好久也没回答,我又问了一遍,飘雪这才醒悟过来,道:“没做什么,在发呆呢。”

我道:“刚才也在发呆?问你话也不回我。”

飘雪笑而不语。

我道:“喜欢我抱着吗?”

感觉飘雪点了点头,仍是不说话。

我道:“那我以后天天都抱你一会,好不好?”

飘雪道:“可能吗?”

我道:“不管可能不可能,就说你想不想吧。”

飘雪不假思索地道:“想。”

我不禁笑出声来,道:“小丫头好贪心。”说着推开飘雪,她见被我嘲弄了,又羞又气,说不出话来。

笑过之后,我自己也感觉挺无聊的,走到阳台上,点了支香烟,夜色已经很浓了。

飘雪把香灰盒给我端过来,放在极宽的阳台台面上,转身要走,我伸手圈住她的腰,飘雪一紧张,差点惊呼出来,不解地看着我。

我将飘雪再次揽入怀里,正要吻她,大厅里她的手机响起来,飘雪推开我,赶紧过去接了,一时过来,道:“晓棋说让我去看蓝雪的新闻发布会,你去不去?”

又是新闻发布会,刚才搅了我和晓棋的好事,现在又搅了我和飘雪的好事,这个蓝雪真是欠——换被我干,咔咔。

我道:“不去,你也别去,我不欺负你了,咱俩下棋。”

飘雪道:“可我想去。”说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望。

我转过身,道:“你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

飘雪见我这样,反而不好立即走了,道:“怎么了嘛?改天再陪你下棋不好吗?”

我道:“不好,就今天,就现在,你要是去了,以后永远都不再陪你下棋了,你看着办吧?”

飘雪低声嗔道:“你刚才欺负我,我都没说什么,现在还对我这么凶,真是坏死了。”

我叹了口气,也感觉自己这么做不太好,不过现在我对蓝雪的人品真的不是很看好,但要阻止其他人喜欢蓝雪,是不是也有点过了?

我摇了摇手,道:“你去吧,走了我更清静些,都被你们烦死了。”

说着依旧走到阳台上去,仰望星空。

我这样,飘雪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心里想走,可是见我如此,又放心不下,更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和晓棋都是有相通之处,不见茗儿那样的火暴性格,做事风风火火,难得一见她的柔情似水。(在床上,估计也是干柴烈火型的)

飘雪发呆了一会,走进阳台,蹭到我身边,道:“怎么了?”

我道:“没什么,你要去就去吧,一会别迟到了。”

“既然你那么不想让我去,我就不去好了,留下来陪着你好不好?”飘雪说着仰脸看着我,同时身子一*,倚在我怀里,我想推开,可又不能,想紧紧拥在怀里,又没有那种激情。

我勉强压制了一下心中的怒气,笑了一下,道:“你去吧,没关系的,正好晓棋也在那,到时你们一起回来就是,要不打电话让我去接也行,我有点累,就不去了。”

我又好好安慰了一会,飘雪才得以释怀,道:“我真的去了?”

我点头道:“去吧,我呆一会也就回去了,你和晓棋也别回来太晚,知道吗?还有,夜里可能有点冷,你要不要带件厚些的衣服?”

飘雪一一听着,又取了两件厚些的衣服,一件自己的,一件晓棋的,正要走,我叫住她,道:“我送你吧,也要回去了。”

一直送飘雪至体育场,新闻发布会刚刚开始,现在的体育场安静多了,飘雪赶紧去了,见到进去了我才转回来。

鬼使神差地再一次把车开到婚纱店,店门拉上了一半,里面还透着光,雨绯应该还没有走。

我再三鼓起勇气,下车走进去,猫腰进了店里,员工已经不在了,时面的灯关掩着,听到两个人在对话,一个声音是雨绯无疑,另一个也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俩人有说有笑的,似很谈得来,想听两个人说些什么的,又怕被发现了反而不好,于是大敢地咳了一声,正要走进去,这时另外一个人走了出来,我一看,原来是——

第二卷第二百四十五章鸳鸯浴

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苑玲,她一抬头见了我,吓了一跳,不禁后退了一步,还好是认识我的,要不恐怖都要叫喊起来了。

苑玲道:“你好。”

我道:“你好,怎么在这里?”

苑玲还没回答,雨绯探出脑袋来,见是我,瞟了一眼,道:“她爱来就来了,关你什么事。”

呃—这丫居然当着别人的面顶撞我,真有点下不了台,我只得咳了几下。

我也走进里面,桌子上摆着塔罗牌,原来两上女人正在这无聊地算命,难道我听了一会竟一句也没听懂。

苑玲对我道:“你来了就好了,刚才正要给你打电话的,可雨绯不让我打——”说着用目光瞅了瞅我们俩,似在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军事冲突?还是在冷战?

我正要说话,雨绯道:“我们自己去玩,他很忙的。”

看样子雨绯还是在生我的气,想摆脱我,你越是这么想,我就偏要去,我道:“恰好今天不忙,去哪里,一起去吧。”

苑玲道:“我们是去——”

话还没说完,雨绯赶紧打断,道:“她说要请我去做美容的,你也要去吗?”

我道:“刮胡子不可以吗?”

雨绯道:“是男士止步的那种地方。”

呃——这不明摆着耍我吗?

苑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雨绯,无奈地摇了摇头,搞不清怎么回事,只好不开口。

雨绯则是除了第一眼外,再也不看我一眼。

我道:“佳佳哪去了?”

雨绯道:“在楼上睡着了,正好我们去玩,你留在这里陪着佳佳吧,顺便帮我看着门。”

“看门?”我道,“我又不是那个什么。”

“你就是。”雨绯嗔道,同时仰起脸来看着我。

我只得忍气吞声,道:“那我送你们去吧,早去早回,回来的时候,给你打电话,我去接你们。”

这回雨绯没说什么,倒是苑玲感叹了一句:“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老公。”

雨绯道:“要不让你了,我才不稀罕。”

“你说什么呢你?”苑玲就着雨绯的臀部打了一下,雨绯叫着要还手,苑玲慌忙转身躲闪,不想里间空间小,她这么一转身,未曾留意脚下,正好绊在我脚上,身子一倾,哎呀一声摔将下去,我赶紧伸手相扶,手无意间触到苑玲的胸部,这可算是第二次无意之中的亲密接触了,估计苑玲也感觉到了,站好时再看她,脸上一片绯红,目光流转,不敢看我,还好雨绯也未留意,仍就打了苑玲一记PP才罢。

当着我一个大男人的面被打PP,苑玲的脸羞得更红了,有点挂不住,我赶紧出去,道:“两位美女起程吧,我去开车。”

我出去后,两个人又在屋里嘀嘀咕咕了一会,估计又动手小打了几下,总之我等了一会,两个人才和和气气地出来,苑玲见了我,脸上依旧微微一红,赶紧避过我的视线。

在车上的时候,两个美人又小声地争吵着什么,也听不清,我问她们怎么走,过了会,苑玲回答道:“去新月娱乐城。”

由苑玲安排,先去洗蒸浴,她贴着耳朵问雨绯要不要和我一起洗鸳鸯浴,不想不旦没讨好,还被雨绯再一次就臀部给了她一巴掌,并且依然是当着我这个大男人的面,搞得苑玲好无地自容,两个人又差点打起来。

我道:“怎么了?再打我可要打110了。”

雨绯喝道:“要你管。”

苑玲也跟着嗔起来,道:“就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说着偷偷地把手背在后面,想还击雨绯,哪知雨绯早有准备,冷不防地先下手为强,又就着苑玲丰满的挺翘的臀部给了一下,气得苑玲大叫,扯住雨绯衣袖不放,非要打她的PP不可,雨绯始终用手护着,就是不让打。

唉,两个本来都挺文静的女孩子,怎么今天竟会如此,竟弄得我心痒痒的,好像自己也偷偷地打一下,那样的手感——咔咔,雨绯的偶抚摸过,也拍过,只是苑玲的——不禁再次想起上次给她掏手机时碰到她隐私之处的暧昧之事来,不知道苑玲是否还记得此事,想想她下面饱满的,应该保养的不错,可又是单身,没有男人可以爱她,享受她,也同时让她享受,岂不是浪费资源,要是我能和她一亲芳泽,一来我可以享受,二来解苑玲长期无性事之饥渴,三来说不定还能给影儿添个小妹妹或者小弟弟,免得她一个人形影相吊,好不寂寞,这,岂不是一举三得?改日有机会得和苑玲说道说道,我是毫无保留地付出,收获的是她,这笔生意非常地划得来,幸许她会答应也说不定。

心里正YY地想着,两个人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好像雨绯没占到便宜,冲我道:“老公,苑玲想和你洗鸳鸯浴。”

才说完,苑玲就要撕她的嘴,道:“哪有,就会胡说八道。”

雨绯赶紧躲到我身后,道:“老公救我,她欺负我。”

雨绯如此亲切地喊我老公,我不禁喜出望外,说明她已经敞开心扉,完全不再生我的气了,我心里一喜,要不是当着苑玲的面,估计都把雨绯揽在怀里,亲个不停了,更有甚者,如果在家的话,直接抱上床,正法了她再诉恩爱之怀,然后再细水长流地有一次,咔咔,过瘾。

雨绯这一声“老公”,喊得荡气回肠,让我肝肠寸断,只得张臂拦着苑玲,护着她,做为老公,理应如此。

这下,苑玲可不干了,道:“你们夫妻一起欺负我,我要去跳楼。”

雨绯怂恿道:“跳吧,我支持你,要不要我在后面踹你一脚?”

“你——”苑玲气得要死,哼了一声,道:“信不信我把你老公抢过来,让你后悔死。”

我赶紧叫停,道:“好啦,不就是因为鸳鸯浴吗,大不了我们三个人一起洗鸳鸯浴就是。”

“你也占我便宜。”苑玲跺了一脚,道:“我不理你们了,走了。”转身要走,雨绯赶紧追直去,又劝又哄,其实苑玲也并非真的要走,只是诱雨绯过去,她一过去,果然被苑玲就臀部打了一下,这才算罢。

被苑玲打了,雨绯过来向我哭诉,我悄悄地道:“不怕,晚上我好好爱你,弥补你心灵的伤口。”雨绯白了我一眼,拉着苑玲前面走了,好半天不理我。

在蒸浴室里分开,蒸了一会,果然舒服多了,感觉全身都轻松,本想立即出去的,又想女人蒸浴慢得要死,记得上次和雨绯来蒸,本来是想去包厢的,雨绯偏不肯,说怕我干坏事,其实我也正有此意,当时我半小时就出去了,怕雨绯等急了,结果她竟近两个小时才出来,我真想再进去蒸一会的。

才蒸一会,有服务员问我要不要搓背,我心想搓就搓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服务员领我进了一个包厢,帮我打开电视,我也懒得看,就趴在那儿,不久,有人轻轻敲门,然后推开,我只闻到一股香气,回头一看,竟是一妙龄少女,再一仔细打扮,正是青春年华,好一个性感尤物,这样的一个搓背小姐,她有力气吗?

“先生,您好,我叫怡儿,今天15岁。”她的声音好甜,只感到一双温润如玉的手按在我的背上,我心里不一禁一酥,这手感可真不错。

怡儿训练有素,指法、力道、认穴准度都非常到位,只是这么性感可爱的美少女做这一行是不是太可惜了?

怡儿揉捏的非常舒服,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快感——

怡儿俯下身来,轻唤道:“先生,睡着了吗?”她吐气如兰,肌肤生香,稚嫩的唇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我只觉得一阵酥痒,有点麻麻,却很受用。

我道:“醒着。”

怡儿笑道:“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我做的怎么样,舒服吗?”

一面说着,一面揉捏着我的腰部两侧,也不知道她按的是什么穴位,感觉酸酸的,又有点痛,我不禁哎呀了一声。

怡儿道:“怎么了?是不是下力太重了?”

我道:“还好,虽然力道重,但很舒服。”

怡儿笑道:“那就好。”

我道:“现在捏的是什么地方,酸酸的。”

“是吗?”怡儿道,“是你的肾,先生的肾好好哟,是不是还没有女孩子呢。”

我道:“不明白。”

怡儿笑起来,声音银铃一般,嗔道:“性生活过于频繁的话肾会很敏感的,我都用了五层力先生才感到酸,我说的对吗?”

我笑道:“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

怡儿道:“虽然我还是处女,但我还是知道很多的。”

处女?她是无意中用到这个词,还是有意无意地提到它,以激起我的欲望,达到她赚钱的目的?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转过头打量起她来,她脸上含着青春气息的灿烂的笑容,感觉很阳光,又很质感,更多的是——性感。

她见我打量她,笑道:“不信吗?我真的是处女呢?”

她胸部倒并不是非常的挺,有点玲珑乳,不过因为上身的衣服是紧身的,所以仍是很明显地显出来,兼之下摆较长,把臀部都给遮藏起来——怡儿见我欣赏,把下摆撩起来,秀她的挺翘的臀部给我看,脸上坏坏地笑道,道:“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

我笑而不语,怡儿叹了口气,道:“那可怎么办呢,你不是想——那样吧?”

第二卷第二百四十六章坐台小姐

这女子如此开放,可又是如此性感尤物,我不由赶紧咳了两下,感觉身体的某处似乎有点蠢蠢欲动。

我伸手在怡儿的臀部拍了一下,果然紧崩崩的,手感极佳,在这一拍之下,怡儿赶紧跳开,躲开角落里,一脸羞羞的样子,道:“先生,不可以这样,都是大叔一样的人物了,怎么可以欺负小女生呢?”

她这么发嗔,真嗔的我心里痒痒的,不过还能自控,再说一会还要见苑玲和雨绯,我哪敢胡来。

我道:“哪有欺负你,是想照顾你的生意。”

“是~吗?”怡儿道,“那先生乖乖地躺上就是照顾我的生意了。”说着蹭过来继续给我按摩,我的手在她臀部抚摸了几下,她也没有再抗意,我的欲望更强烈了,想侧过手,向更隐密处伸去,她穿着紧身牛仔裤,那个地方应该能感觉得到,我再悄悄拉开她的拉链,隔着内裤抚摸,然后再把手放进她的内裤里,直接去揉那心爱之物——怡儿赶紧抓住我的手,道:“先生再这样,我就没法工作了。”

说着把我的手拿开,道:“先生,后面差不多了,你翻过身来吧,给你前面也捏了下。”

我才翻过身,下面立即有弹性地腾起,正是一柱擎天,好不阳刚。

怡儿见了呀了一声,又喜又羞,道:“先生,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呢。”

咔咔,这是我没礼貌吗,好像是你诱惑的结果吧?男人的欲望,错在女人身。

我伸手拉住怡儿,揽在怀里,怡儿半推半就,道:“不可以的,我只按摩,不做那一行的,先生,要不我帮你叫个小姐吧,我们这儿的小姐可都是专业的呢,保证让你满意的。”

我狠命地揉着怡儿的胸部,道:“我就想要你,怎么办?”

怡儿也不怎么反抗,就让我揉着,似乎对此习以为常,道:“我可是处女呢,很怕痛的哟,你等等,我给你叫一个熟女哦。”说着挣开我的手,笑着逃出去,空气里回荡着她争银铃般的笑声。

这样好的音质,呻吟起来的时候更加的诱惑吧,好想听听她的呻吟,一定让人欲望的受不了。

虽然欲望高涨,但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再说我有女人,而且个个是极品,才用不着这些被千人干万人淫的坐台小姐,不过这欲望的确很难受,但愿今夜能和雨绯相爱一次,看样子她现在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晚上再哄哄,拿手温柔地抚摸安慰一番,定能如愿。

“先生,您好,让我陪你开心一下好不好?”推开门,一个熟女走进来,直接坐在我的床边。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道:“不必了,我还要养精蓄锐,晚上干我的小情人。”

“是~吗?”熟女道,“一定就知道大爷是款爷,不过情人哪有专业的好,我们服务的质量可一流的哟。”说着除下外衣,里面竟是光不的,一丝不挂,莫不是刚刚才被男人干过,还没来得及穿洗澡穿内衣吧,想到这一层,我心里不禁一阵恶心。

我道:“因为专业,所以享受过你的男人一定很多了?”

“那当然!”她道,“而且评价都非常好,回头客率非常高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现在真的是一点性欲都没有了,只感到恶心。

我冷冷地道:“你出去吧,谢谢,麻烦叫怡儿进来,好像还没到一个钟。”

“你——”熟女把手搭在我肩头,我立即道:“别碰我!”

见我如此,她愣了下,叹了口气,口里滴咕了一句什么,我也没听清,估计十之八九骂人的话,还能指望小姐有什么高素质,有这种可能吗?

一会怡儿进来,继续给我按摩,她不再撩拨我,我也懒得再理她,在这种场合工作的女孩子还是处女?当我傻吗?不过她按摩的功底还是不错的,看样子是专业训练过。

离开洗浴城,苑玲和雨绯要去女子养生馆做美体,唉,女人的爱美之心,真的是非男人所能想像的,雨绯让我先回去,看佳佳醒了没有,一会再去找她们,后来发短信给我,说她们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让我不用等了,自己回去睡吧。

既然雨绯不再生我气了,其实的事情也就再说吧。

回婚纱店的时候,佳佳刚醒,她精力如此旺盛,好不容易哄了半天才将她哄睡着,也亏我有耐心,又要我给她讲故事,又要我唱歌给她听,要不就生气,唉,看来雨绯带着佳佳可燈火書城獨家首發真的不容易,我得为她分担些才是。

还没有晓棋的电话,飘雪也没有打来,眼见已经近十二点了,就是老太太裹脚布的新闻发布会也早该结束了,这两个女人是不是故意不给我打电话的。

我打电话给飘雪,她接了,不过听那边好吵,飘雪大声道:“你等下。”然后离开,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说话。

我道:“你们回去了没有?”

飘雪道:“没有,蓝雪在请吃夜霄呢,你要不要来?蓝雪还问起你呢。”

“问我?”我道,“问我什么?”

飘雪道:“问你怎么不来,是不是在生她的气,还说如果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要我和晓棋向代道歉呢,人家可有诚意了,哪像有些人,身为男人,还那么小鸡肚肠的。”

什么小鸡肚肠,这丫分明是在派遣我么。

我咳了一下,不接话茬,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现在都快十二点了。”

飘雪道:“吃完饭也就回去了,对了,蓝雪的心上人也在呢,长得可帅了,好有男人味。”

看样子他们确实有那种不正当关系,飘雪的话像是一记锤子重重地击我的胸口。

我冷冷地道:“你知道什么叫男人味吗?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娱乐界的人全都是些骗子。”

可能是我语气不对,听得飘雪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顿了一下,道:“一会回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

飘雪道:“一会有人送我们的,你就不用来了。”

我道:“那正好,我也正不想去接你们,挂了。”

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看看事情确实如此,蓝雪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本来是很值得回味的一夜情,现在竟成了让我伤心后悔的第一件事,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开着车往回走,想着今天的三件好事都化成泡影,真是可惜,正感叹间,无间中见到站台上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又后了回去,竟是小轩。

我打开车窗,小轩见是我,一脸的欢喜。

我道:“去哪?回家吗?”

小轩点头,道:“正等不到出租车呢,大叔可真走运。”

呃——这话我怎么听了半天没听懂。

打开车门,小轩上了车。

闻到她身上有些酒味,道:“怎么,不会是又喝酒了吧?”

小轩道:“是喝了一点,一个同学的生日,本来想早点走的,结果闹到现在,还好遇到大叔了,要不真有点怕呢,刚才遇到几个酒鬼,吓死我了。”

我道:“怎么没人送你一程?”

小轩道:“本来是有的,我不想让他送,就是这样。”

可能是我车开得太快,因为夜里公路上也没有什么车,加之小轩又喝了不少酒,有点晕车,恶心了一下,差点吐了,我赶紧就着路边停下来。

小轩打开车门,透了下气,手捂着肚子,道:“肚子挺难受的,好像酒喝多了。”

小轩下车的时候,脚下一晃,差点摔倒,我赶紧也车,扶着她到一边,小轩想推开我,道:“大叔上车吧,不要紧的,我自己可以的。”

我扶着她,道:“不用,小心摔倒。”

小轩道:“大叔还是回车上吧,很难闻的。”说着打了个咯,眼见就要吐了,可能是小轩怕当着我一个男人的面吐了会影响到她青春美少女的形象,所以硬撑着不吐出来,推着我回去。

无法,我只得松手,道:“那你小心点。”才回到车上,小轩一手扶着小树,支撑着身体,已经呕吐起来,看她的样子都很难受。

还未成年就喝那么多酒,长大了可怎么办,还不成酒鬼了,有空我得管管她才行,可不能让祖国的花朵被酒精给摧残了。

小轩吐得身体乏力,待她渐好,我赶紧过去,将早已准备好的纸巾塞进她手里,给她捶了捶背,小轩好像再也吐不出来什么,用纸巾醒了醒鼻涕,我又拿水给她漱了口,这才好些,只是回到车上的时候已经脸色惨白,虚脱怠尽,好不可怜。

我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把外套脱下来给盖在身上,道:“好些了吗?”

小轩点了点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我道:“上次少喝点酒,酒少是活血,酒多就是伤身。”

见她闭上眼睛,怕再说她嫌烦。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回味着这个情节,这不正是我和林李飞絮再次相遇的情景吗,她车开得飞快,害得我直反胃,结果把早餐全吐了出来,从后视镜里看小轩,她侧着脑袋,似乎已经睡着了。

老实说,虽然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小轩有着怎样的家世,有着怎样的人生背景,只是感觉她很坚强,同时,她身上似乎有着一些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

到了楼下,唤了两声,小轩已经睡着了,只得把她抱出来,这时一辆车*近,在我身边停下来,我看了一眼车,很陌生,也没理会,继续走进大厅,这时车门打开,一个声音飘过来:“请问您是何从先生吗?”

声音很陌生,她会是谁呢?

第二卷第二百四十七章警务人咒的训问

我回过头来,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紧身黑皮衣,头发束在后面,戴着一幅咖啡色的眼镜,看起来很干练,身材很好,可惜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女人,应该更多一些温柔的性质。

这个女人,难道是阴街女郎?(妓女的另一种说法)不过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停下来,道:“请问您是——”

“我是蓝雪的朋友,她托我把这个交给你。”她说着走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来,递给我,我接过,她转身也就回去了,为了表示礼貌,我还是等她的车消失在夜色里这才转身进电梯。

蓝雪的信?会在信里说些什么?告诉我她和她的经济人之间感人的爱情故事吗?当我是三岁孩子,会相信这些所谓的童话吗?我随意地把信塞进口袋里。

来到门口,手插进小轩口袋里掏她的钥匙,还好她穿的是很休闲的裤子,很宽松的那种,这个情节,我不禁又一次想到给苑玲掏手机的那件事。

掏了小轩的上衣和裤子口袋,除了手机,再无其他之物,连钱包都没有,想把她放在地上,又怕冷气侵体,她又喝了很多酒,恐寒气入体,引起伤寒。只得又抱下去,去车里寻了一遍,确定没有拉下什么东西,看来今夜只得让小轩在我房间里睡了,这丫可别又引为我占她便宜了,大不了今天不给她脱衣服了,反正也已经吐过了,应该不会再吐的了。

脱了鞋袜,把她扔在我床上,拉上被子,又用热毛巾给她净了脸,好让她早些醒酒,睡得舒服些。

正要关灯离开卧室时,小轩的手机响起来,我看了下,想既是她的手机,我一个大男人的恐怕不太适合接听,免得引起什么误会,不过手机一直就这么响着,小轩似乎被吵到,缩了缩身子,紧锁着眉头,拉过被子把头也给盖上,整个人缩进被窝里。

拿过她的手机,想给它强行关机的,又想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这个人一直给小轩打电话,应该是很关心她,如果我就这么直接挂断的话,他/她会不会以为出什么意外了,反而更担心,我正要接,不想不一小心接上了关机键,屏幕闪了几下就黑屏了,小轩这什么破手机,键盘完全和我的是相反的,关机就关机了吧。

粉色的外壳,小巧玲珑,精致优美,挺可爱的小手机,手机链上挂了好多的星星月亮,一闪一闪的,就像小轩的明眸。

把手机放在她枕边,这才出去。

冲了个热水澡,换了睡衣,另抱了床被子,要睡下的时候,这才想起蓝雪的那封信,信在裤子口袋里,裤子——哎呀,刚才冲热水澡时,好像被我一并扔进洗衣机了,赶紧去找,封纸已经被泡烂了,里面一个硬硬的东西,似乎是钥匙之类的东西,小心拆开,虽然很小心,信封皮还是破了几道,信中并无信纸,的确是一把钥匙。

一把钥匙?躺在沙发上,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一把钥匙?蓝雪托人送来一把钥匙,这是什么意思?

不放心,我又下去,把裤子口袋翻了个透开,确实再无其实之物,可这一把钥匙会是什么意思呢?信封皮上是空空的,一个字也没有写,这让我越来越费解了。

想打电话问问她,她过去的时候蓝雪已经关机了,又打电话给飘雪,说她和晓棋已经回去睡下了,我问蓝雪,她说蓝雪和他男朋友一起走的,去哪里就不知道了,问我有什么事情,怕飘雪多疑,道我想你了之类的云云,哄得她开心,直到她安心睡了才罢。

把钥匙塞在榨下,由它去吧,懒得去想,既然蓝雪和那个混蛋一起走的,也许此时正在——算了,不想了,一想心就会痛。

睡到半夜的时候,被疯狂的门铃声吵醒,同时还伴随着砸门的声音,有人叫道:“开门,快点开门,色魔。”

侧了下身,起初还以为是别人家的事情,再细听,竟是在砸我家的门,这是怎么了?

又听到有人在外面喝止,道:“不许大声叫喊,现在半夜,扰民是违法的行为。”听声音挺严肃的,不知又是什么人,不过看来外面应该是两路人。

那人被喝止了,听到外面有人道:“何从先生,我们是派出所的,有些情况想跟你了解一下,请您合作,也别误会,我们只是按程序调查一下,请开下门,我们了解一下情况就走。”

我犹豫了一下,对警务人员的话我是从来不相信的,待不理他,反正他也不敢破门而入,不过细想了一下,我并无作什么作奸犯科之事,本人一向行事光明磊落,人正不怕影斜,又何必藏头露尾,那样纵清白之躯,也会无端端地被人怀疑,再说警务人员既来之,必达其目的,我不开门,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走,何况我一身功夫,可以上天入地,纵使来者非善良之辈,我也能从容对付。

应了声,打开灯,开了门,不想才一开门,一个小伙子立即冲将进来,推开我,大声喊道:“小轩,小轩,你在哪?”

我还没喝止,警务人员先行喝止了,一人上前抓住他,道:“你这是私闯民宅知道吗?安静点,事情我们警务人员会处理的。”

几人穿着出警的衣服,应该是警务人员无疑,两三位,除了这个十分冲动的小伙子外,另两个看起来有点忪,好像未经世事的样子。

我道:“怎么回事?”

“你叫——”一警务人员打开资料夹,找到我的资料,道:“你叫何从是吗?”

“对。”我道,“有什么事吗?”

他道:“是这样的,我们是XX派出所的警务人员,刚才这个叫杨叶飞的人来报案,说他的同学一个叫摹容小轩的女孩子被你给劫走了,所以我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请问,确有此事吗?”

听完后,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说话,那个很冲动地人眼睛瞪着我,脸上全是愤怒之色,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口,骂道:“小色魔,有人亲眼看到你把小轩抱上楼了,你还想不承认吗?”又冲警务人员道:“你们搜他的房间呀,快把他抓起来,这样的人渣,应该让他坐牢燈火書城獨家首發,让他坐一辈子。”

“闭嘴!”一个警务人员喝了一声,烦得皱起了眉头,道:“怎么处理我们自己知道,不用你教,他有没有违法,有法律决定,你安静点。”

正说着,有警务人员道:“目击证人带来了。”让开,进来的是门卫,他看了看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们问我,我只是说你把一个女孩子抱上楼了,这是事实,什么强奸、什么色魔之类的事情,我可一句都没有说。”

小伙子听门卫这么说,显得很生气,道:“你不用怕他,我明天就砍了他,这样的混蛋,人人得而诛之。”

听了这话,我不禁笑起来,再次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想问一句:亲爱的小伙子,你是中文系出生的吗?你太有才了,可爱死了。

我这一笑,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警务人员道:“你不用怕,有什么说什么,当时你看到了什么。”

门卫道:“我就看到他——”

警务人员打断,道:“他是谁?”

门卫道:“他就是何先生啊。”

警务人员道:“他在场吗?请你指出来。”

门卫看了看我,有点不知怎么办,我道:“没关系的,你直说无妨,我光明正大,有什么好怕的。”

“你光明正大?我看你是沐猴而冠!”小伙子又冲动起来。

“闭嘴!”那个带头的警务人员喝了一下,再次皱起了眉头,显得对他非常的烦,道:“你再有非法的言行,立即把你带出去。我们警务人员办事,不需要你多嘴。”

估计小伙子也不是太傻,看出警务人员不太欣赏他的中文系出生的那种“深厚的文学功底”,不得不闭上嘴巴,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目的地着我,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我想恐怕我已经死在他目光之下无数次了。

沐猴而冠?这家伙知道这个词,也有可能是学历史的,那是《史记》里写项羽时出现的一个词,有空倒要和他讨教讨教。

治理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办案程序正常进行,警务人员道:“你看到的那个人在场吗?如果在场的话,请你指出来。”

门卫犹豫了一下,不过刚才我给了他说明,所以他还是指我出来,道:“就是他。”

警卫道:“确定吗?”

门卫点了点头,道:“确定。”

警务人员继续问道:“他抱着的那个女孩子你认识吗?”

门卫道:“认识,她叫慕容小轩,也是这栋楼的住户,住在809号,就是隔壁。”

哦!话到这里,几个警务人员不由彼此对望了一眼。

一个警务人员道:“你把当时看到的情景再描述一遍。”

门卫道:“今天夜里是我值班,大概十一点四十分的时候,我看到何先生回来,他把车停在车库里,然后抱着一个女孩子出来,当时我也没看清是不是小轩,后来又来了一个女人——”

“又来了一个女人?”警务人员再次对望了一眼,似乎发现了什么线索似的,眼睛一亮,道:“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继续说。”

第二卷第二百四十八章小轩的绝决

门卫正要说,这时小轩推开卧室的门走出来,估计是要让洗手间的,头发凌乱着,一副半醒不醒的样子。

“小轩,小轩!”那个男人叫了一声,一脸的兴奋,直冲过去,警务人员都没有拦住,他拉住小轩的手,激动地差点哭起来,道:“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你没事吧?那个坏蛋没对你怎么样吧?不过你放心,就算他把你上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会一如继往地爱你,我愿意娶你,照顾你一生一世,小轩,你愿意嫁给我吗?”

小轩四下看了看,一脸的茫然,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再定睛一看,眼前这些人依旧存在,道:“哎呀,这下糟了,怎么还有幻觉,脑袋是不是不管用了?”说着要推工小伙子。

他不愿放开,将小轩紧紧地拥抱在怀里,道:“他是不是给你吃了药,不怕的,我会救你出去的,你放心,不怕,不怕。”本来是安慰小轩的,不想小轩使劲地把他推开,打量了他两眼,道:“你干嘛抱着我,我已经说过我不喜欢你的。”

呃——听了这话,小伙子呆在那里,同行的两个人和几个警务人员也都面面相觑,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而又非常有意思。

小轩又拍了两下脸,见我我,走过来,似很害怕其他人似的,贴近我,道:“大叔,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怎么警察也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道:“没什么,只是一场误会。醒酒了吗?头还疼吗?”

小轩摇了摇脑袋,感觉了一下,道:“还有一点点。”

我们俩这么对话,把警务人员丢在一边,他们显然有点被冷落的感觉,所以狠命地咳了几下,一个人问道:“你,就是慕容小轩是吗?”

小轩仰起脸看了看她,,正要回答,却不想打了一个哈欠,因为喝了很多酒,所以全是酒味,警务人员感觉后退一步,拿手在面前扇了两下,几个人都不禁笑起来,弄得小轩脸一红,挺不好意思的。

为了维持严肃的气氛,他又狠狠地咳了下,道:“慕容小轩,请回答我的问题。”

小轩道:“是啊,我就是慕容小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于是警务人员就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最后道:“应你同学杨叶飞的强烈要求,我们就来查问一下,整个事情就这样的。”

“杨叶飞!”小轩听完立即喝了一声,杨叶飞吓了一跳,小轩一脸气呼呼的样子,瞪着杨叶飞,他低着头,知道自己错了,都不敢抬头看小轩。

小轩道:“你什么意思呀你,什么我被人什么什么的,你——”气得说不出话来,跺了一脚,道:“你以后也别再来烦我了,我已经说过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你的,也都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想不到小轩也会发飙,真是可爱极了,我见几个警务人员也一边看着,偷偷地乐着。

不过在这场戏里,我应该扮演一个大好人,一直被人误认为是坏人,现在终于平反了,乘着大家都在,得赶紧办件好事,如果能以德报怨,那岂不是一桩千古美谈?

我咳了下,(警务人员:你们以为只有你们才会咳吗,俺也会,而且功力不比你们浅),道:“小轩,算了,他也是关心你,他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作法有些不当而已,就原谅他吧。”

杨叶飞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为——”

“以为什么——你整天就会以为,就算我和这位大叔有什么关系,又关你屁事。”这话完全是气话,小轩说完,自己也后悔死了,脸上羞得通红,道:“气死了。”说着跑进卧室,随手把门带上,再也不出来,我估计她是因为最后那一句话而羞躁的不能自已,这才如此行为。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警务人员是时候出场结束这场闹剧了,道:“事情已经结束了,杨叶飞,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杨叶飞摇了摇头,警务人员又问两个随从,道:“你们呢,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他俩也摇头。

警务人员收记录本,道:“那好,你们几个跟我去趟派出所,把事情详细地再说一遍,我们好备案。”

“那他——”杨叶飞指了我一下,看样子,他是对我非常充满敌意的,小轩对他如此行为,他对我应该是恨之入骨。

警务人员道:“你还想怎么样,这件事根本就不关人家的事,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从法律角度来说,他都可以告干涉私生活的。”

有了这句话,三个人吓了一跳,再不敢说什么,我叹了口气,道:“算了,本来也是好意,只是心急了些,是小轩喝醉了酒,我又没找到她的钥匙,所以就让她在我这睡了,我和她之间是完全清白的,根本就不像你们想像的那样,不信你们看,我睡沙发的被子还在。”

临走之时,一个警务人员道:“因为是公事,有人来报案,我们也不好不查,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希望你能理解。”

他这么说,完全是一种歉意的解释,毕竟是深夜扰民,但身为警务人员,代表着国家的尊严,面子是绝对不能丢的,所以“对不起”这三个字是绝对不可能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当然,我倒并不太在意这些。

“对了,”一个随从转过身回来,把小轩的包包递给我,道:“这是她拉下的包包,麻烦你交给小轩,还有,我们老大真的是非常喜欢她,希望你能——”

我笑道:“我明白了。”他转身去了,我又跟警务人员道:“小孩子也是无心的,也别太为难他们了。”

但愿我这句极为人性的话能化解杨叶飞对我的仇恨。

一群人走远,听一个警务人员人低声喝道:“老大,什么老大,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还会黑社会是不是,信不信把你们全抓起来——”

我听了不禁好笑,这几个警务人员这次出勤,白忙活了这么大半天,原来竟是这么个结果,估计也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去后定把三个人狠狠地训一番,出解心头一之恨。

我转身,见身边还有一个人,吓了一跳,不是全走完了吗?

留下来的这个人,当然是门卫,他笑眯眯地嘴我解释了一番,说实在不好意思什么的,我应付了几句,他也就走了,其实这事倒真的不管门卫的什么事,不过我还是很感觉到他对我似乎有那么一点误解,也许因为我是一个单身男人的缘故吧,真是可悲。

见人都进了电梯,我这才回来,才关上门,见小轩打开卧室的门,脑袋探出来,道:“都走光了吗?”四下看了下,见全走了,赶紧出来,双手捂着肚子逃进洗手间里,我不由笑起来。看来这丫本来就是起夜上洗手间的,结果一开门竟见满屋子的人,竟不好意思再去洗手间了,直到现在、待人走完了才去,估计也快憋得受不了了,现在才得以汹涌滂沱燈火書城獨家首發,淋漓尽致,定是爽快无比。

待小轩出来,我把她的包包给她,道:“你也别太生气,所谓关心则乱,你也是明白的。”

小轩道:“那也不行,事情错的也太过份了,我早就和他说清楚了的,还纠缠着不放,脸皮也太厚了。”

我笑道:“错可都在你身上,谁叫你那么可爱,又长得那么漂亮,难道他对你痴心不改。”

“大叔。”小轩皱了皱眉头,道:“大叔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本来还打算因为我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向你道歉的,现在你这么说我,我生气了,现在决定不道歉了,而且还要继续霸占你的床。”说着回卧室了。

我看看时间,凌晨四点多,唉,这些人可真会闹,熄了灯,继续睡吧。

才躺进被窝里,听到卧室的门打开的声音,见小轩站在门口,似乎想说什么。

我道:“怎么了?睡不着?”

小轩道:“我包包里的钱包你看到了吗?”

“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生气,道:“他给了我,就就放在这了,打都没打开,刚才就直接给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轩似乎还有话,只是欲说不说。

我道:“干嘛?反正我没拿你的钱,不信你报警了,估计还没走远。”

“我——”小轩道,“对不起了,大叔,是我错了。”

我当然知道她并不是怀疑我拿了她的钱包这种意思,见她如此说,道:“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不许了。”

小轩嘀咕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哎呀,真是麻烦死了,早不来晚不来的。”说着把门关上,我也继续躺下。

结果还没躺下一分钟,卧室的门又打开了。

我道:“又怎么了?”

小轩犹豫了会,道:“大叔,我——”说了一半又欲言又止。

难道她竟有什么难言之瘾?

第二卷第二百四十九章钥匙之谜

我道:“是睡不着吗?”

小轩应了声,我道:“有心事?是不是现在又后悔刚才对那个叫杨叶飞的人说的话了?”

小轩道:“你说什么呢,我才不后悔。”

我道:“那你怎么睡不着?”

“我——”小轩吞吐了半天,道:“你能陪我下去买点东西吗?”

“买什么?”我道,“饿了吗?冰箱里有吃的,你热下就行了,方便面也有的。”

小轩道:“不是买吃的。”

我道:“那买什么,现在都四点多了,哪还有卖东西的。”

小轩道:“街角有家‘七。十一’方便店,好像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应该还开着的。”

好不容易能再次睡下,我可是一点都不想起来的,不过见小轩眼巴巴地看着我,很希望我陪她去,估计这么晚了一个人下楼去,心里很害怕,所以才让我陪她去,不过就我而言,让她一个人出去,我也不放心的,不知道也还罢了,既知道了,断不能那么做的。只得叹了口气,爬起来。

我道:“你到底要买什么,这么急。”

小轩道:“那——你就不用问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鬼。

穿了外套,怕小轩冷,把我的西装拿给她穿上,小轩左右看了看,道:“难看死了。”

难看?这西装可是5000++块买的,居然说难看,可真没眼光。

我道:“那没办法,人长得难看,穿什么衣服也都漂亮不起来的。”

声音虽小,小轩还是听到了,瞪了我一眼,道:“大叔就会说这些让人不喜欢听的话吗,难道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呢,要是我也不会答应你的。”

我道:“小丫头,放心吧,我才不会看上你。”

小轩道:“你看上我我也不嫁你。”

我看了一眼小轩,无奈地笑了笑,这小丫头,嘴巴还挺不饶人的。

正要出去的时候,小轩道:“大叔,你——带钱了吗?”听声音,这话说得好难为情。

我道:“干嘛?不是你要买东西吗?难道打算要我给你付钱吗?”

“不是的。”小轩道,“因为我的钱包可能忘到同学那里了,所以——现在是身无分文,大叔能借我吗?明天就还你了。”

“那可不成。”我一口拒绝,道:“钱财岂能说借就借,今天借一百,明天可得还两百才行。”

“你——”小轩盯着我,道:“大叔难道要放高利贷吗?”

我笑道:“那没办法,谁叫你急用钱。”

见小轩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拉过她的手,道:“好啦,走吧,和你闹着玩的,钱都不用你还的,还怎么可能放你高利贷,大叔是那种坏人吗?”

小轩道:“你可比坏人还坏呢,简值就是强盗。”

出了大厅时,外面果然很冷,黎明前的时刻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街上冷冷清清,不过已经有环卫工人开始清理街道了。

我道:“你到底要买什么?”

小轩道:“你就别问了。”

因为太冷,我们跑起来,跑了几步,也就到了七。十一店了,果然在营业,小轩把我挡在店门口,道:“大叔,把钱给我,你就在这儿等我吧,不许进去。”

我上下打量了小轩一眼,很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还是掏出钱包递给小轩,小轩拉开门要进去,又转过身来,道:“大叔,说好了不许进来了,要不我就生气了。”

这丫,我真越来越不明白了。

她会进去买什么呢,居然都不让我看。

小轩出来的时候,把东西背在身后,不给我看,不过我已经大致猜到是什么了,所以也不去问她。

回到家,小轩果然立即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向我道晚安,看起来心情好多了,然后又复睡下。

我也终于可以再次回到被窝里,希望在九点之前,可以再好好地再睡上一觉。

第二天醒来之时,小轩还没有起床,我敲了敲门,听她应了下,我才推门进去。

问她,说头有点痛,不想起床,说着还伸了个懒腰,我差点没控制自己想在她PP上拍一下的。

我道:“可能是酒劲还没完全过去,那你就睡着吧,别尿床就行了。”

“大叔!”小轩抗意地叫了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道:“你不是要走了吗,还不赶紧走?”

我道:“知道啦。”正要走,却一眼瞥见放在枕边小轩的衣服,看样子这丫是脱了衣服睡的,难怪被子拉得那么高,遮得严严实实的,原来是怕春光外泄,被我看到什么。

见到这,我不由眼前闪现茗儿骨感有力的双肩,她才一点都不掩饰,恨不得我多看两眼。

小轩见我回头看了一眼,由于神经过于敏感,赶紧把枕边的衣服拿过塞进被子里,对此,我只作没看到,免得小轩又羞得不行,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又不像茗儿那么大方。

不过一瞥之下,见枕边的衣服虽是临时脱下来的,但叠得整整齐齐,可见小轩是个心地极细的女孩子。

我随手关上卧室的门,听小轩叫我,我又推开,道:“怎么了?”

小轩道:“会不会有人到你家里来?要是误会可以就不好了,因为我钥匙不知道哪去了,可能在同学那里,所以——要不我就回自己的卧室了。”

我笑道:“没关系,你太多虑了,不会有人来的,所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不轩不解地重复了一遍,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随你想去,我走了,对了,我中午不一定回来,我书房的抽屉里有一些钱,你可以先用着,到时双倍奉还就可以了。”

关上门的时候,听小轩嘀咕道:“好贪心的大叔,我可是穷人呢。”

上午,在办公室里,飘雪不停地说着蓝雪的话题,烦得我要死,我忽然觉得一直挺有淑女味的飘雪怎么突然变得那么俗了,平凡人家的女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和蓝雪吃了一顿饭,受宠若惊倒也罢了,怎么飘雪出身于豪门贵族,有钱人家的孩子,今天竟也表现得这么俗气,难道她也被蓝雪给同化了吗?真是岂有此时,明星的感染力真的有那么强吗?我和蓝雪都发生那种关系也没有被她改变什么,是不是天底的下女人都是很俗?

飘雪还拿蓝雪给她的签名给我看,差点被我给撕了,飘雪气坏了,半天不理我,好不容易才哄好,不过因此又欠下飘雪一顿饭,怎么感觉这个女人就会蹭饭吃,还好只是蹭我的饭,不是蹭其他男人的饭,所以也就心甘情愿了,就当是佳人陪我吃饭了。

飘雪的手机号码改了,这已经是第三次改号码了,我隐隐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既然她父母希望她去美国读书,而不是在这里给我当秘书,我隐隐觉得飘雪随时都有可能会走,有时会感觉对她有一种很独特的情愫,可又说不清,也许真的要到她不得不离开的时候,才能说得清吧。

这种感觉我没有说过,飘雪也几乎不提去读书的事情,但愿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不要有这样的结果才好。

大家既然相聚了,就不要分散才好。

中午陪着飘雪一起共进午餐,一来陪罪,二来反正也是一个人吃饭,不如两个人一起吃得香。吃得倒很简单,只是有人陪着,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那样的生活才是愉快的,是轻松的。

事情基本上都集中在上午处理得差不多了,下午没什么事,因为心里惦记着小轩,于是早点回去。

打开门,地板干净的可以照出影子来,中间的地毯也用吸尘器清理了,一尘不染,像是新的一样,茶几透明得像是空气一样,沙发也收拾干净整齐,我的被子已经收拾抱走了,我四下打量了一眼,不禁感叹道:这是我的家吗?我没进错家门吧?

小轩正在晾衣服,扭头见了我,道:“大叔回来啦。”

我点了点头,过去帮她扭衣服,小轩道:“不用的,这衣服又不厚,我可以扭干的。”

我满怀感激地看着小轩,道:“怎么想起给我洗衣服了,你这样,我都快要感动的流眼泪了。”

“至于吗?”小轩笑道,“大叔不收我的高利贷就行了,哪还敢要你感动的流泪呢。”

咔咔,这丫还记得高利贷的茬。

小轩道:“我起来后,闲着也没事,就帮你整理了下房间,大叔平时是不是很懒啊,怎么堆了那么多脏衣服呢。”

呃——这丫说话好直接,咋滴一点面子也不给。

我咳了下,只作不曾听到。

我道:“中午饭吃了吗?钱在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吗?”

小轩道:“当然找到了,叫了份外卖,因为我那个同学临时有事出门了,可能昨天才回来,所以我的卡和钥匙今天没有拿回来,等过几天再给还你钱了。”

我道:“不用,都说不用你还了。”

小轩道:“那怎么行,借人的钱可是一定要还的。”

我叹了口气,道:“可是你帮我收拾了房间,又洗了这么多衣服,这可怎么算呢,都不知道给你多少钱好了。”

小轩听我这么说,明白我的意思,道:“好啦,那我就不还你钱了。对了,大叔,你知道哪有帮人开锁的吗?我现在没钥匙可怎么办,我得进去。”

我道:“有什么急需的吗,牙刷牙膏毛巾什么的,我这里都有新的,对了,早晨放在洗手间了,忘了告诉你,看到了吗?”

小轩道:“看到了,可是——晚上怎么办呢,我总不能老占用你的床吧?”

我道:“没关系的,沙发很大,睡着也很舒服的。”

小轩想了想,道:“那好吧,天底下怎么会有大叔这么好的人呢。”

这句话,我可真爱听。

“对了,”小轩道,“给你收拾沙发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钥匙。”说着进卧室把钥匙拿给我。

钥匙,就是蓝雪烦人送来的那把钥匙,拿着钥匙,还是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

小轩见我盯着钥匙发呆,道:“怎么了,这钥匙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小轩,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人送你一把钥匙,那会是什么样的意思?或者说是想表达什么?”

“钥匙?”小轩想了想,道:“钥匙的功用是用来开门的,是不是想提醒你去某个地方呢?”

嗯?这个答案——我不由再次仔细端祥着这把钥匙,在小轩的提示下,我似乎有了一点记忆,这把钥匙好像就是蓝雪家的钥匙,难道她是提示我去她家?给我钥匙,那我岂不是随时都可以去她家?这又意味着什么?

我立即下楼,急速开车向蓝雪家驶去。

其实,事情总有阳光的一面,不过,事情又真的如我所料吗?

第二卷第二百五十章日记中的秘密

钥匙,的确是那把钥匙,打开门,一种亲切的感觉袭来,通风很好,空气很清新。

蓝雪不在,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公司里,我本想给你打电话的,不过想想还是不打了,等她回来之时见到我,给她一个惊喜岂不更好。

卧室的门没有反锁,推门进去,被子居然都没有叠,这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懒了,给她收拾被子的时候,在床头柜了发现一瓶药,,上面全韩文,我虽然学习不多,但本人绝顶聪明,有一半还是认识的,连猜带估,居然是瓶治疗抑郁症的药,这丫难道有抑郁症?在盖子封口已经打开,药也已经服了近半,应该是她吃的无疑。

蓝雪染上了抑郁症,我不禁感到一阵悲哀,不过生活在娱乐界这片可怕的土地上,有抑郁症也实在是太正常了。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没喝完的水,应该是用来服药用的,帮蓝雪倒了,无意中拉开抽屉,见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本日记,我拿起来随手翻了几页,见只是记些天气什么的,最多也就是记些她的生理情况而已,没别的什么,正要合上,忽然似乎见到我的名字,心里一惊,可惜只是随手翻的,那页又不知哪去了,再逐页找,不想见到更多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不过不叫“何从”,而是一个“从”,并且一一读下去,后来这个“从”竟演化成“虫”,这丫也不经过我的同意,竟把我给进化了,真是可恶。

第一篇写个我名字的日记很短,是这样的:

日期:XXX年XXX月XXX日天气:XXX

唉,何从,你这不知所谓的家伙,真的把我给气死了,一点都不把我当明星,说话还是那么刻薄,还以为我是曾经她的秘书吗,真是气死了。

明天还要去拍广告,要求那么多,都拍了十几遍了,摆明了是在耍我,看那个老头色眯眯的眼睛就恶,祝他早点下地狱。

第一篇就这么多,看着挺可玩的,关于我,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什么事情了,应该是我回国后第一次见到蓝雪,大家一起吃饭吧,可能我哪句话得罪了她,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不过这丫还真的的,在我面前还想摆明星谱吗,就算是上帝在我面前,也是要平等对待的,我何从好像从来就不崇拜她的,又何况那时蓝雪不过是一个刚刚出道的明星而已。

至于那个什么色眯眯眼睛盯着她的老头,我就更不得而知了,总之不是写我色眯眯的盯着她就好。

接下来的几页,都是和我无关的,我也随手翻过去,才不想窥探她的隐私,我之所以看日记,是因为她在日记里提到了我的名字,怕她在日记里写些什么诋毁我名声的事情和诲骂我的言语,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才这么做的。

我翻她日记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虽知这样不好,但这样想着,心里也就好受多了,至少不会有种犯罪的感觉,不过还是很担心正在看着,这时蓝雪回来了。

直到十几天后,我的名字才再次出现,看落款时间,是午夜3:00,这丫这个时候爬起来写日记吗?

正文:怎么会又梦到这个叫何从的混蛋,而且还是那么恶心的梦,害得我现在都无法睡着了,全是他的错,全是这个混蛋家伙的错。

不过是摔倒了而已,怎么会那么巧就吻到我了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上天要注定我们今生将一起渡过吗?唉,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现在已经和晓棋结婚了,我这么想,不知道算不算是第三者,不过只是想想而已,又没有具体行为,应该不算吧。

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家伙在干什么,他肯定不会想到我,唉,真是悲哀。不过,我一个大明星,怎么会喜欢上他那个混蛋呢,分明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他怎么能和小赵相比呢,今天他还送我一大束玫瑰呢,当着那么多人,可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飘飘欲仙?不知道那种感觉——看了这篇,感觉更可爱,这丫居然也记着那件事,至于她说那恶心的梦,是不是就是指那件事?还是指什么更过份的事情?不过在日记里这么骂我,可真的有点不太厚道,什么叫做恶心的事情,就算我们蓝雪在梦里怎么样了,也不能用“恶心”这个词,所谓男欢女爱,天经地意,居然这么说,可真影响性欲的。

不过蓝雪的那份对我又爱又恨的情感,倒不由让我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被人喜欢被人爱的感觉,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

飘飘欲仙?这丫不会是想那种事吧,后面竟用省略号代替了行文,可真让人看得心痒痒的。身为处子的蓝雪,是不是偶尔也会对那种事情充满向往,由此篇日记,可窥见一二。

不过那个小赵又是什么人?

翻了几页,出现了一个叫赵刚的人,我细看下去:

今天崴到脚了,痛死我了,肿了好高,贴了膏药,都一整天了还没完全消肿,连鞋子都没法穿了,可怎么办呢,真是烦死了,全是那个赵刚的错,怎么可以在那个时候说出那样的话来,而且还当着记者的面,他以为他是谁啊,不就是拍过几部电影、有过奥斯卡的几项提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而且仅仅是提名而已,一项真实的奖项都没有拿到,当时就想反驳他的,要不是看在他推荐我的份上,才不给她面子。

由此段看来,这个赵刚即是正当红的娱乐界的一红名人无疑,虽知道其人,不过我并没有看过他演的电影,不过据说好像他的电影让人看不懂,有人说他,他还大骂人家审美水平太低,不过我想在电影里放那那么长时间的床上戏,想提高观看者的艺术欣赏水平,恐怕还是有些难度的,当然了,他的初衷可能是好的。

看日期,再回想一下,好像这篇日记就是在盛传她俩绯闻的时候写下的,当时好像就是记者沿着这个赵刚的话大肆夸张报道,甚至小道消息都传出了两人同入住酒店的事情,虽然两人都在媒体上否定过,但今看这日记,蓝雪对此事确是非常不满的,以她当我秘书时的性情,早就抓狂了,可是好像赵刚要帮她推荐什么,所以她不得不隐忍。如此说来,蓝雪的生活倒并非一切如愿。

不过蓝雪崴脚究竟和这个赵刚有着怎么样的前因后果,日记中并未提到,接下来的一段话也未提及,而是完全一转,竟写到我身上来,道:

怎么又想起那个混蛋的,以前在医院的时候,他还来看我,还曾抱过我上洗手间,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好温暖,要是他还能来抱着我,哄我开心就好了,脚也不会那么痛了,也会好得快些。

可他怎么也不来看我呢,不知不知道吧,报纸上都报道了,就算很忙,没时间来的话,也应该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吧,作为朋友也应该这样的,晓棋都还来看我了,唉,对他可真是失望透顶。算了,不想他了,权当他死了算了。

日记至此结束,虽然并未提及我的名字,但一看下去,还是可以确定她日记中提及的那个“混蛋”即是我,当年她受伤住院,我和晓棋轮留去看望她,是有抱她去洗手间这么一个情节,因为当时她脚断了,正在打着石膏,行动不方便,所以我就尽一份绵薄之力。

这事我也曾回忆过,后面还有给她按摩的情节,当时我也曾想过会不会和蓝雪有什么发展的,结果后来发生了那么多意外的事情,再后来我去了韩国,她离开公司,进了娱乐界,从此天各一方,甚少来往。

她当时崴脚的事情我好像并不知情,不过就算知道,也未必会去看她的,第一次见面,她在我面前竟摆去那么一份明星高傲的样子,我可真不喜欢。

我还要往下翻的时候,接下来的几页却被用透时胶粘在了一起,似乎有十几页,感觉挺厚的,三面都被封实,前后两页是后加上去的白页,如此严密,这里面会是怎样的秘密,为什么要封起来?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好奇心更强了。

第二卷第二百五十一章卧室里的秘密

想撕开,可透明胶粘得特结实,也不知是哪家公司出产的,质量竟这么好,想想曾经偷看他人信件的办法,也不知行不行,我去倒了杯开水,把用透明胶封起来的地方放到杯子上,用蒸气熏,这样可能会导致透明胶发生质变,不再那么粘,也许有可能揭开,而又不损伤日记的纸张,不过封的这么严实,揭开的可能性真的是几乎为零,何况正我要才放上去熏的时候,这时门铃响了。

我赶紧逃进卧室,把日记放进去,正大摇大摆去开门,猛然间才记想这不是我自己的家,而是蓝雪的家,并且可以断定按门铃的人并非蓝雪,她回自己的家,而且家里无人,是直接用钥匙,怎么可能按门铃。

我悄悄地走过去,通过猫眼向外张望,不想见到的也是一眼睛,眼睛如牛眼一样大,差点吓死我。

这会是谁,竟如此嚣张。

还要门铃也没有响太久,等那个走后,我欲再次潜入卧室去偷窥那本日记,这时听到有人在客厅里说话,难道有人进来了?咋没听见开门的声音?难道是我看日记太投入了?

我悄悄打开门,从门缝里向外望,呵呵,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蓝雪,她顺了下头发,在沙发上坐下,显得很累的样子,我正要出去,忽又听到另外一个声音,竟是晓棋,换了一视角,果然是她。恐怖,这女人怎么也来了。我可怎么办才好?如果现在出去,那我是怎么进来的,说我有钥匙,那样的话不但晓棋会怀疑我和蓝雪之间的关系,蓝雪也会很难解释的。

正为难之间,听蓝雪道:“我好累,躺一会,半个小时后你叫我吧,好不好?”

晓棋道:“你什么意思呀,我一来你就要睡了,是不是烦我了,那我走好了。”

说着起身,蓝雪厚着脸皮往晓棋身上蹭,道:“哪有,今天去拍广告了,老是重复来重复去的,站了两个多小时没有休息呢。”

晓棋道:“那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蓝雪立即欢喜道:“那是最好不过了。”

不想接下来是晓棋拍了一下在蓝雪臀部打了一巴掌,道:“想得你呢,当上大明星了就想使唤我了吗?越来越娇身惯养了。”

被晓棋这么一打,蓝雪不依不饶起来,又道:“我就娇娇肉贵了怎么着吧?你敢打我,这可是我的地盘呢。”

说着两个人闹了起来,又吧又嚷,后来又听到摔到地上的声音,我心想可别出人命了,我得出去瞧上一瞧,来个人工呼吸急救什么的,幸许还来得及。

正要出去,又听两个人笑起来,原来又活过来了。

蓝雪叹了口气,道:“最近一直感到心里好累,真烦死了。”

晓棋道:“这就是当大明星的代价,有风光的一面,自然就有阴暗的一面。”

如此说来,晓棋倒并未被蓝雪同化,成为她的雪片,我想晓棋一个成熟的女性,怎么会沦落到那一步,真的要崇拜的话也应该崇拜她的老公——我,做个百依百顺温柔可爱的小鸟,这样才更让男人喜爱。

两个沉默了会,蓝雪道:“你这个月来了没有?”

晓棋道:“还没呢,应该快了,还没到生理期,过几天才知道。”

两个人现在谈的,应该是月经的事情。不过蓝雪怎么会突然问这个,虽然女孩子之间对这个问题并不僻嫌,但直接问这个问题,不是有点奇怪吗?

蓝雪道:“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要是我的话就生下来了,然后告诉他说这是你的孩子,你看怎么办吧?”

晓棋笑道:“何必,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得,再说我也不是太想要孩子。”

蓝雪道:“那个叫佳佳的,真的是他的孩子吗?做了亲子鉴定了没有?”

晓棋道:“是真的,看长相就能看得出来,还有性情也很像。嗯?你今天怎么总打听我的私生活,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呢,说。”说着要又掐蓝雪的脖子。

蓝雪赶紧躲开,道:“哪有,还不是关心你吗?”

晓棋道:“先关心你自己吧,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到现在你都不跟我说,是不是也是位名人?”

蓝雪哼了一声,道:“就不告诉你。”

晓棋道:“不要告诉我就是何从。”

什么!我听了大吃一惊,难道——蓝雪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了晓棋了吧,她怎么可以——

不过吃惊的并非我一人,蓝雪也是大吃一惊,还好反应快些,要不就真的露出马脚来了。

蓝雪非常不满地道:“你以为天下就何从一个男人吗,天下的男人死尽了我也不嫁给他,我非常生气,不理你了,睡觉去。”说着气冲冲地直奔卧室而来。

晓棋见蓝雪真的生气了,自己也感到非常奇怪,本来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这可还是头一糟,赶紧跟上来,道:“蓝雪,我又不是故意的,怎么突然生气了?”

生气不生气倒不要紧,可是我怎么办,眼见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直奔卧室而来,卧室里并无藏身之处,衣柜在储藏室,我俯下身,想钻进床底,才发现这床非常低,下面根本容不下一个人,窗前有厚重的帘子,人欲过去,好像已经来不及了,蓝雪推开了门。

刹那间我无处可躲,亦无处可逃,只是本能地扑到床上,也不及脱鞋,慌乱间拉上被子,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唉,这样的躲藏,无异于舵鸟遇到敌人时把头插进沙子里,我这样一个大人,纵在被子里如何舒展,贴着被子,也是再明显不过,更何况我全身缩着,又哪敢动半分,只祈求两位女人赶紧离开。

也许是上天眷顾,两人争执了一会,晓棋出去了,蓝雪脱了鞋,随意地往床上一躺,才要拉上被子,猛然间见到我,吓了一跳,张口差点叫起来,我眼急手快,用胳膊扼住脖子,同时捂住她的嘴巴(典型的谋杀方式),蓝雪还要挣扎,见清楚了是我,这才稍微安静下来。

我松开后,蓝雪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喘了几口气,这才镇定下来,道:“你怎么在这?”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把钥匙,在蓝雪面前示了一下,蓝雪道:“没收了。”伸手夺回,又一眼瞟到我居然是穿着鞋子躺在被子里,立即叫了起来,并且把我推下床,我毫无准备,连人带被子滚落下去。

蓝雪推我,也是无意之举,见了摔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音,自己也吓了一跳,深恐晓棋听到了,过来查看,我爬起来狠狠地瞪了蓝雪一眼,蓝雪嗔道:“干嘛?谁叫你把我的床都给弄脏了。”

我不理她,作势要过去开门,这下蓝雪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从后面抱住我,死死不入,道:“你不能出去,要不我就跳楼了。”

我道:“那你就跳楼吧,作为男人,被你从床上一脚踹下去,我还有什么脸面呆在这里,我要回去了,你放开手。”

“是推好不好,我哪有踹了。”蓝雪就是不放,其实她这样,倒正是如我意,要是她真的松手了,让我出去,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蓝雪见我不说话,应该是气消了一点,继续道:“大不了——你踹我一脚就是了,总之你现在不能出去,要不我就给你看。”

话说到这个份上,面子已经赚足了,我叹了一声,道:“这次就原谅了你,还敢有下次,看我怎么折磨你。”

见我这么说,蓝雪才松开手,不想我身子才得一自由,立即在蓝雪挺翘的臀部连拍了两下,声声清脆,蓝雪吃痛,想叫又不敢,要过来和我拼命,不过她哪是我的对手,一下子被我推到床上,自己也顺势一倒,太在蓝雪的身上,本来是想折磨她的,现在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由安静下来。

距离不过一寸,蓝雪看着我,我看着蓝雪,只觉呼吸有点急促起来,心跳也似有些加速,蓝雪的脸微微泛红,和我对视了一会,垂下眼去,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这一语柔媚之极,虽是嗔语,却是如此暖人,我不由心神一荡,顿觉暧昧起来。

肌肤生香,口齿缠绵,蓝雪本要推开我的手现在也失去了力量,我这样压在她身上,姿势甚是不雅,但——很舒服。

我用手指划了一下蓝雪的鼻子,轻轻地撩拨了下她嫩嫩的唇,然后又在她脸上吹了一口气。

蓝雪再次挑起眼睛,看着我,怯生生地道:“你想干什么?”

我笑道:“你说呢。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我们俩在床上,还有做什么?”

听我这么说,蓝雪的脸羞得更红了。

我再近一步,蓝雪闭上眼睛,等着我的吻,我轻轻地吻着她的唇,温柔地吮吸着两片质感的唇,可能是她用了润唇膏吧,口感有点甜。蓝雪的唇起初有点凉,但接下来就极速升温,现在已经微微有些发烫,烫得我心痒痒的,又说不出的舒服。

享受这人间尤物,这致命的快感立即传遍全身,激起每一个神经细胞,我明显地感到身体的某处已经在蠢蠢欲动了,顶着蓝雪的下体,弄得蓝雪不舒服,她想移下身子,可又没有,有时折磨也是一种享受,就像女人的高潮,总是让她无法承受,要男人停下来,可同时又是那么享受和说不尽的享受,这,算不算是矛盾的对立和统一?

我亲了几下蓝雪的唇,然后离开,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蓝雪咬了咬唇,道:“你是不是想要?”

作为男人,想要那是天经地义。

第二卷第二百五十二章三人卧室

我道:“想,而且非常想。”

蓝雪道:“那怎么办呢。昨天等了你那么久,你都不来,现在可怎么办呢?”

我道:“昨天没明白你钥匙的意思,今天才参透这其中的奥妙,可真是大有玄机。”

“什么玄机。”蓝雪道:“我只是让你来,又没有想要和你——怎么样,是你自己想多了。”

我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男人的手太老实,要么是性无能,要么就是不会调情,属于那种直接把女人扒光了往里插的暴力型,这样的男人女人是很反感的,其实调情是爱的初始阶段,出色的调情往往才能让女人在床上表现的更动情、更生动,更有活力,妹力四射。

我的手游走在蓝雪的下体,在蓝雪的大腿之间来回地撩拨着,划弄着,蓝雪的心跳得好快,几乎快要蹦出来,她竟如此紧张,紧张而又兴奋。

紧身牛仔裤,没有腰带,解开扣子,拉开拉链,我温柔的手掌直接探进去,隔着内裤抚摸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那里好饱满,而两片唇似乎已经弃血张开了,手感有点涩涩的。

蓝雪紧张地快要不能呼吸。

我咬着蓝雪的耳朵,道:“你紧张?”

蓝雪点了点头。

我道:“不怕,放松,这样才能更好地享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好不好?”

“可是——”蓝雪道,“晓棋还在外面,会不会——”

晓棋?这两个字犹如当头棒喝,真是欲望迷乱,我竟一时淫迷心窍,竟把晓棋还在客厅里的事给忘了,还好蓝雪提醒,要是正爱得死去活来、天昏地暗之时,晓棋推门而入,那我们三人岂不大大尴尬,我从此再想享受陆晓棋的美妙身体,恐她是断断不从的。

正在此时,晓棋敲了下门,推门而入,我来不及躲闪,只得再次拉上被子,全身缩在里面,蓝雪也赶紧拉被子钻进来,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深恐被晓棋看出来。

蓝发道:“有什么事吗?”

晓棋不说话,在床边坐下来,看了蓝雪一眼,因她上前身一些还在外面,道:“你怎么不脱衣服呢,这样睡很容易着凉的。”

蓝雪笑道:“一会就起来了,嫌麻烦。”

“这也麻烦吗?”晓棋道,“脱了吧,我陪你睡会。”

“啊?”蓝雪感叹了一声,道:“你陪我睡,不是吧?”

晓棋打了个呵欠,道:“最近好困,我躺会就好了,等饿了再出去吃饭去。”说着竟除下托鞋,挤上床来,伸手要拉被子,蓝雪扯着不给,晓棋道:“不给我被子吗?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说着果真踹了一脚,虽然没用力,但了已经处在世界的边缘了,只听扑嗵一声,有人摔倒在地板一,可蓝雪仍在床上。

晓棋一惊,道:“什么东西掉下去了?”说着探过身子来看,妈啊,我赶紧闭上眼睛,现在是哪儿也逃不了了,床底下也钻不下去,只能暴光于天下了,我这以后可还怎么活。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蓝雪赶紧抓住晓棋,实在没办法,情急之下,竟在晓棋脸上亲了一下,晓棋大惊,道:“你想死!”说着要扭蓝雪的嘴巴,两个女人在床上闹了起来,我悄悄地起身,想猫着腰逃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才猫腰走了两步,只听哎呀一声,不知哪位美人被踹下床来,正好摔在我身上,我膝盖咚的一声跪在地板上,差点痛死我,可又不敢叫喊。

凭那人撞在我身上而又未大喊大叫可知,定是蓝雪无疑,才爬起来,晓棋又仍过枕头砸来,蓝雪接住了狠狠向晓棋砸过去,然后转身过去,按了下开关,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呵呵,这个蓝雪倒挺聪明的,这样一来我可就安全了。

“你关灯干什么?”这是晓棋的声音。

“关灯折磨你。”这是蓝雪的声音。

晓棋笑道:“你有那能力吗?”

呃——这两个女人的对白是不是也有过太过暧昧了,还好我知道她俩都是正常的女人,要不的话,八九不离十以为是同性恋了。

漆黑的夜作掩护,此时不走恐再无机会了,爬起来就逃,结果——没有搞错,咚的一声撞在墙上,眼前直冒金星,一闪一闪的,痛得要死,还不敢吱声,这黑灯瞎火的,门在哪儿呢。

虽然客厅开着灯,但因封闭极好,因此卧室里是一点也见不到灯光的,我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支温柔的手抓住我,我才想振,立即想到这应该是蓝雪的手,晓棋还在床上,更不可能一把抓到我的。

晓棋道:“蓝雪,你在哪里?”

蓝雪道:“在你后面。”说着领着我往门边蹭,好不容易蹭到了门口,可是外在外面开着灯,我这一开门,岂不是全露馅了?

蓝雪把门全开,我躲在门后面,晓棋道:“你要逃吗?”

蓝雪道:“你等着呢,我去下洗手间,一会再和你拼命。”

拼命,咔咔,两个女人怎么拼命,倒不如有空和我拼命了,一定如痴如醉,大快人心。

蓝雪说是去洗手间,只是一个借口,走了一下,数了几秒钟,也就回来了,随手把客厅的灯给关上,现在里外都是一样的漆黑了,这样我才好逃出去。

我心里正喜,去不想身边一热,竟有一人逼近,陆晓棋不知怎么跳下床,竟也躲到门后来了,几乎碰到我的身体,我缩了又缩,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让我钻进去,深恐被晓棋碰到。

晓棋搓了搓手,低声道:“想和我捉迷藏吗,看我怎么吓唬你。”

我心道:你这不是吓唬她,摆明了是玩我,我缩在这儿,都能感觉得到晓棋身上的热气,还有肌肤生香,我几乎连气都不敢出了。

蓝雪道:“我来啦,还不赶紧投降。”这话表面上是冲晓棋说的,实则是通知我赶紧逃,进来之时把故意未把门完全关上,好让我轻轻打开逃之夭夭,不想才一转身,晓棋大叫一声,扑了上去,把蓝雪吓个半死。

我也不管她们死活,赶紧开门,才欲逃出去,不想怎么两个胳膊一紧,将我拥在怀里,道:“吓到了吧?”

这声音——竟是晓棋?偶滴神哪,我的心几乎跳出出来,这丫点解抓到我了?我不活了。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吓到了?”晓棋问,我心道:不是我不说话,是我哪敢说话,蓝雪虽在旁边,但也不敢开口,她一开口,晓棋听声音远近,立即就穿帮了。

我只得仍不说话。

晓棋很歉意地道:“好了,不生气了,对不起,下次不吓你了。”

我仍不说话。

晓棋道:“好啦,本来就累了,现在更累了,不闹了,我们睡一会吧,好不好?”说着拉我过去,她上了床,见我没反应,摇着我的手道,:“还生气吗?那人也吓我一下好了,不生气了,晚上请你吃饭哈。”说着把我往床上拉。

我——我只想晓棋一松手,就立即逃出去,竟不曾想这丫竟死死拉着我的手不放,还以为我是蓝雪在生气,真是无语。

在晓棋的几番拉扯下,我只行甩了托鞋上床,要不她真的会怀疑的,只希望上了床,蓝雪赶紧从旁边悄悄地上床来,把我给替换了去,哪知我才躺下,晓棋就拉上被子,同时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并且叹了口气,她一这声叹息,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难道她早已知道我是谁?这才发出一番感叹?

我不禁一阵心虚。

第二卷第二百五十三章三人床

同时,感到身体的另一边有动静,应该是蓝雪悄悄地爬上床,我伸手牵着蓝雪的手,蓝雪把被边掀开,偷偷地鬼不知神不觉地挤上床来。

两个极品女人,同一张床上,一边一个,这情节可真太富有戏剧性了。

蓝雪倚着我,同时手往我身上一搭,却不想正碰到晓棋搭在我身上的手,晓棋碰到蓝雪的手就抓住了不肯放,侧过身来,看样子是想说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晓棋脱了外衣,身上只穿着内衣,她身上香喷喷的,身体虽只是很随意地碰了我一下,却是那么质感和充满弹性,她身上的热气侵袭着我,我的心似乎跳得不那么快了。

事实既已如此,与其挣扎,不如接受。

晓棋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只觉吐气如兰,口齿清香,心里不由一阵酥醉,差点控制不住想把她拥入怀里。

她的几丝长发垂在我肚子里,感觉清凉顺滑,如丝缎一般。

“你怎么又叹气,很容易老的。”这是蓝雪的声音,我也正在想怎么办,蓝雪要总是不说话的话,我这个假的恐怕很快就会穿帮的。

而蓝雪问的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它的答案。

晓棋不回答,看样子是想睡了。搭在我身上拉着蓝雪的手也松开,我拿开她的手,放回她自己的身上,手收回来的时候,完全无意一抹,正好划过她性感的小蛮腰,皮肤好细腻,好光滑,我好想再抚摸一下,这时身后被扭了一下,是蓝雪在催我得赶紧逃了。

可这么一个尤物,就在身侧,而且几乎脱光光,我完全可以掏出不雅之物,将她就地正法,享受那极品的快感——对了,还有蓝雪,蓝雪竟是飞龙,上次相爱,至今韵味犹存,那样的美妙感觉,致命享受,可谓女人中的女人,极品中的极品,让人刻骨铭心,长相思,摧心肝——

正神行荡漾之际,蓝雪又扭了我一下,去不想我侧过身,一下子将蓝雪揽在怀里,她又惊又怕,可一不敢叫,二不敢太动作地挣扎,以免让晓棋知道了,只得一面隐忍,一面小动作地抵抗。

我才一拥在怀里,蓝雪的胸部就顶在我的胸口,它那么丰满那么挺拔,难道有人想找蓝雪做丰胸广告,真是尺度惊人,难以“掌握”,我这一抱,即把幸福抱个满怀。

蓝雪要扭我,不想两只手都被我扣在一只手里,我的另一只手开始放肆地抚摸起来,游走在蓝雪的身体上,蓝雪怕得要死,心咚咚地跳得厉害,可又不敢怎么挣扎,只得任我胡来。

蓝雪还穿着衣服,不过我很快就把她扒得光光的,纹胸也摘去,此刻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了,而我的宝贝也早已昂首阔步,跃跃欲试。

蓝雪紧张到了极点,身子直往后缩,尤其是腰部,深恐我的宝贝刺进她的身体,我摸了一下,她的腰部及臀部都已经退到床边,悬在那儿了,我若再逼近,蓝雪定掉下去无疑。

我手臂拥着蓝雪的背,把她往怀里带,往床上带,蓝雪却拼命地往后缩,正在这紧张关头,听晓棋道:“干嘛扯我的被子,我都没得盖了。”说着又扯回去,蓝雪也不敢跟她扯,只得松手,这下整个人都在空气中了。

蓝雪拉我上她的身,意思当然不是让我干她,而是让我从她的身上翻过去,换个位,我也很怕被晓棋识破,还是中间隔着个蓝雪的安全,于是缓缓地从蓝雪身上翻过去,顺便还好好地抚摸了一把,并且坚挺在宝贝还在蓝雪的两腿之间刺了一下,好舒服。

我和蓝雪换过位来,不过此时我欲望来了,下面挺挺的,好想爱一次,不想逃走了,想偷偷地和蓝雪爱下,只要动作小点,晓棋应该不知道的,反正蓝雪也会控制,再兴奋也是不敢呻吟出来的。

爱完了蓝雪,再偷偷地爱晓棋——咔咔,我有点异想天开了,忽然又想,如果这一切在现实生活中可以实现的话,那该有我好,正如那个梦,把几个女人全娶回家,做一张非常大的床,不,还是学韩国传统那样睡打地铺的好,可以左拥右抱,尽是脱光光了的极品女子,一个一个地享受,其中滋味,各有千秋,岂不快哉!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哇咔咔。

虽然成功转移,但我并不想走,侧过身,仍将蓝雪紧紧地拥在怀里,同时去扯被子。

用力扯了两下,晓棋又不愿意起来,道:“又扯我被子。”

蓝雪道:“哪有,我都没被子盖呢。”

此时蓝雪已和晓棋贴身相依,不怕再被识破,所以这才敢说话。

“我才不信。”晓棋说着伸手过来摸,我吓了一跳,赶紧往旁边闪,身子一滑,差点摔下床去,还好抓住了床头,借了力这才支撑得住。

同时,蓝雪也吓个半死,赶紧抓住晓棋的手,把它拿回去,恰好手指头在胸部划了一下,晓棋道:“你怎么脱得这么光,纹胸都摘了。”

蓝雪道:“这样呼吸好,对发育有好处的。”

晓棋道:“真的吗?”

蓝雪道:“当然是真的,是很科学的。”

晓棋道:“那我也脱了。”说着果然脱了,我只听得心花怒放。

才脱了纹胸,晓棋忽又想起另一件事来,笑道:“你不会下面也脱了吧?”说着竟伸手去摸,蓝雪大叫,赶紧去护着,身子一躬,差点把我撞下床去,只是我正侧着身,一直想脱了蓝雪内裤从后面顶进去的,只是蓝雪不从,一只手一直在后面护着,不肯让我得手,现在身子猛地一躬,充满弹性的臀部直撞在我的宝贝上,那么用力,差给把宝贝给撞折了,不过那种感觉——好刺激,下面不禁又挺了几分。

蓝雪挣扎着抓住晓棋的手,抵挡住她的进攻,道:“没有,哪有脱光光。”

晓棋闹了一下也就不闹了,道:“好累,可又睡不着。”

蓝雪道:“我也是。”

晓棋道:“一点也不饿,要不晚上不吃算了,正好减肥。”

蓝雪道:“再说吧,冰箱里有水果,饿了吃个水果就是,不含脂肪的。”

晓棋叹了口气,道:“还是不吃了,胃寒。”

蓝雪也叹了口气,一手背在身后,阻挡我的进攻,道:“为什么不要孩子了呢?何从真是个混蛋,难道你怀了她的孩子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居然做的这么过份。”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惊,立时欲望全无。显然,蓝雪这话表面上说给晓棋听的,实则是说给我听的,让人安静点,尤其是不许再干什么违背当事人意愿的事情,但…效果达到了。

晓棋笑了一笑,道:“算了,不说这个了,都过去了,睡觉吧,累死了。”说着侧过身去,背对着蓝雪。

蓝雪还不依不饶地道:“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了,至少应该告诉他这件事,让他后悔一辈子,一辈子都感觉欠你的,让他一辈子都留在你身边。”

晓棋不说话,看样子是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了。

蓝雪继续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的小宝贝给切了,让他以后再也干不成坏事,让他伤心难过一辈子。”

无语—这丫点解心肠这么狠毒,俗话说得好:最毒莫过妇人心,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才见蓝雪的真面目。

蓝雪说着这样咬牙切齿的话,背在后面的手竟向我探来,似要寻找我那傲人的宝贝,难道当真要切了它不成,那可是我的命根子,没了它,我的女人咋办,再也得不到我深层次的爱,岂不要痛苦一辈子,为了我心爱的女人们,我不得不把它藏起来,保护起来。

不过很可惜,床上的空间就那么小,蓝雪竟直接抓住了它,还好她手里没有刀,也没有很强三硬地要扭断它,再说也不能,因为此时的它已经是柔软之极,乖巧之极,再无半点杀伤力。

蓝雪温柔地玩弄着我的宝贝,难道她——欲望来了,想让我爱她?心里一喜,刚才的悲伤感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这温柔地抚摸缠上心头,让人好不舒服。

第二卷第二百五十四章烦心事

或许蓝雪本是无意,只是这么抚弄之下,又是异性温柔的手掌,这不雅之物禁受不起这剌激,更一跃而起,大有英雄欲用武之势,这可吓坏了蓝雪,赶紧缩回手去,心儿跳得越发地急促,同时身子向里*近,想离我远一些,不想我还是逼了过去,如此尤物即在眼前,我岂能放弃?何况下面已跃跃欲试,不享受一番,岂得善罢甘休?

我正要——这时手机响起?谁的手机?难道是我的?

这手机铃声,的确是我的,并且很快就感到手机在震动——

此刻,外面在下着雨茗儿回来了,正在房间里和飘雪在下棋,最近一直在跟着飘雪混,棋艺长了不少,有时竟还要和我对绝,不过我是几乎不和她下的,因为胜之不武,输了要付出更多代价,当然,如果权当是调戏美少女玩儿的话,还是其乐无穷的,只是——

打开手机,寻找到陆晓棋的电话,只是再也没有勇气拨过去,已经被拒绝了很多次了,这几天的时光,感觉真是度日如年,蓝雪来过,安慰过我,虽然她可以原谅我,但陆晓棋的恨更让我不安,当时的情景真是混乱不堪,她的眼神如此失望和冰冷,我几乎可以想像到她是多么的绝望。

飘雪也在她的愤怒中搬了出来,本来是想为我说几句好话的,不想竟被轰了出来,其实也许陆晓棋一开始就知道飘雪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只是没想到她也是我的女人。

飘雪搬到我们家,因为茗儿也回来了,我们从新租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各自一个房间,另外一间是我的书房,说是我的书房,感觉大部分时间都是被飘雪和茗儿霸占着。

此时我站在阳台上,外面的雨意正浓,我为陆晓棋伤心不已,她此时定然睡不着,说不定也在阳台上,看着这雨,一个人长吁短叹,或许她也在后悔,在想自己的做法是不是真的有点过份了,本来大家可以和平相处,为什么一定要说出那样绝决的话来,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后悔吗?

夜,其实还不是很深,只是心已经感到很累了,更让我放不下的不是晓棋,而是另外一个人:沐娇。

时间眼见又过了近月,本来说好几天就可以回来的,结果沐娇还是没有回来,并且这几次的电话里她似乎有些闪烁其辞,我本不应该怀疑她的,只是——一种不祥的直觉索绕在心头。

或许我应该去韩国一趟,并且我已经这么决定,而且是现在。

我走进客厅的时候,两个小美人正在决战。飘雪的士兵过了河,直逼近茗儿的帅,远程架着炮,意欲要么牛刀小试,要么隔山打牛,而茗儿除了帅外,只有一相,本来是认定输了的其,茗儿偏不认输。

飘雪抬起头来,见是我,道:“你看,都这样了,她还不认输,赖不赖啊?”

“哪有?”茗儿立即不服起来,道:“我帅还在,凭什么算输。”

飘雪道:“你的相又不有过河的,你不可能赢我的。”

“那又怎么样,”茗儿道,“可你也吃不了我的帅啊,大不了和棋就是了,想让我认输,凭什么呢。”

我咳了一下,道:“谁说茗儿的相不能过河的,就过河,放心,淹不死的,这招叫做破釜沉舟。”

这回是两个小美人都抬起头来看我,茗儿把棋一抹,道:“你会不会下棋,相是不能过河的。”

茗儿抹了棋,飘雪不愿意起来,道:“你怎么抹棋了?”

茗儿道:“不是已经和了么?”

飘雪急道:“谁说和了,刚才我就要赢了你。”

“你怎么赢我?”茗儿道,“不可能的事情么。”

“怎么不可能,刚才我是这样的。”飘雪说着要摆回刚才的局面,果然是兵后架炮对着帅,而中线是将独占中军营,茗儿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已经输定了的棋,难道茗儿乘说话的时候抹了棋。

飘雪这么摆出一副输定的棋,茗儿当然不认,道:“哪有在这里,”说着拿了飘雪的兵,摆了另一处,道:“刚刚明明在这里的。”

“不,就在这里。”飘雪不服,又摆回去。

茗儿又抢,道:“你是不是记错了,不是在这里的。”

两个人这么闹了一会,茗儿死不认账,飘雪也没办法,只得认了,大叫再战,茗儿今天一直棋艺不见发挥,三战三输,不掉眼泪用茗儿的话来说,已经是粉坚强粉坚强的了,现在已经斗智全无,哪还肯跟飘雪再战,打了个呵欠,意欲要睡。

飘雪不肯放,要去扯茗儿,被我拦过,茗儿赶紧逃走。

我道:“由她去吧,她可输怕了。”

飘雪喃喃地道:“一会再去欺负她,这么不认输。”一面说着一面收起棋,结果又少了个炮,找了半天没找到,最后我见竟在茗儿刚才坐过的地方,难不成这丫竟还藏子于屁股下,真是丢死人了。

飘雪一摔棋,道:“我说刚才上洗手间回来时怎么感觉棋不对劲呢,她竟敢藏我的棋,不行,我得找她去。”说着起身就走,落了满地的棋也不管了。

唉,家里的棋是越下越少,什么五子棋、围棋、跳棋,还有塔罗版什么的,总是没玩几天就缺子少牌,这这茗儿可真是个败家的人,不过飘雪也好不了多少,渐渐地跟着茗儿也学坏了,偶尔也会藏起牌来,上次三个人打地主,茗儿偏喊着要来钱的,结果两个人暗中配合,赢离我几百块去,后来打着打着感觉牌不对劲,本来是茗儿先揭牌,我最后落底,结果仍是茗儿落底,感觉有问题,两个人还偏说牌正好,结果一查,足足少了十张牌之多,两个大鬼八个二全在茗儿和飘雪手里,怪不得我揭了半天牌只揭到小鬼,大鬼的影儿也没见到,更别提二了,郁闷我半天,直到现在才闹明白,竟原来如此。

直罚了两天二人做家务,拖地做饭洗衣收拾房间样样齐全,不过茗儿做是做了,仍是偷工减料,竟把我的两双袜子给扔进了垃圾筒,我抓住她,按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着挺翘的臀部好一顿打,痛得她差点都掉眼泪了。

飘雪在茗儿的房间里闹了一会才出来,我本想和她说说沐娇的事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样怀疑别人的事情本来就不应该出现的,或许我只是过于敏感了。

突然发现,有时越亲近的人,越不有说出心里的想法,因为可能造成伤害,我怀着这个想法,突然有点想念小轩了,走的时候太急,也没来得及和她打招呼,也因为一下是邻居的关系,也没有交换过电话号码,想想她欢欢喜喜地到隔壁去敲门,结果见到的不是我,是不是会很失望。她忘了钥匙,进不去房间的时候怎么办?

上次回去看的时候,小轩不在家,见隔壁正有人搬东西进去,应该是有了新的房客。

见我在阳台看雨,飘雪走进来,拉上隔门,同我一起看雨,我长吁短叹了一会,直到转身要进去的时候,才见到飘雪在身边,吓了一跳,道:“你怎么在这?”

飘雪打量了我一下,道:“怎么,你才发现吗?刚才和你说话你都不想我呢,不知道在想什么事,那么投入。”

我笑道:“在看雨,哪有什么心事。”

飘雪道:“那陆晓棋的事,你就不担心吗?”

她这么一问,我真的无语了。

见我不说话,飘雪叹了口气,道:“为什么她就不能理解呢?大家生活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犹豫了会,轻轻地道:“也许是我错了,我们大家都错了。”

飘雪道:“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曾和陆晓棋说过的,她当时也没这么大的反应,虽然说没有赞同的,可是——”

我道:“你说过?”

“是呀,”飘雪道,“说过的,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

我摇了摇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用再想,是非对错都已随风而去。”说着拉开窗子,外面的雨声立即传进耳朵里,还夹杂着淡淡的水汽,微微有点凉。

飘雪道:“何从哥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见飘雪有点吞吞吐吐,可从来还没有过这个样子,她要说什么事呢?我有点紧张起来,当然,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微笑,男人总要比较镇定吧,道:“什么事?”

飘雪犹豫了会,道:“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我不在了的话,你要怎么办?”

虽然是如果,但我听了这话,还是一惊,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飘雪,她的话会是什么意思呢。

第二卷第二百五十五章离别的序章

我惊慌地看着飘雪,她虽然说是如果,但她回避着我的视线,我的心一禁颤抖了一下。

飘雪沉默了一会,才道:“昨天姐姐打电话来了,说老爸生病了,挺重的,让我回去。”她说着这话,看着我的眼睛,似在征求我的同意,但事实如此,我又有理由不让她走?

我道:“那你怎么不早说,赶紧回去吧。”

“可是——”飘雪道,“我走了,那你怎么办?”

我道:“什么怎么办?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飘雪叹了口气,似很忧心忡忡的样子,道:“可能我这一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走了,没有人当你的秘书了,工作会不会很累?”

我笑道:“不会,再找一个就是,有什么问题吗?”

听我这么说,飘雪似很失望,想说什么可又欲言又止。

见她这副样子,我笑道:“好啦,大不了给你留着就是。”

飘雪道:“那倒也不必了。”声音似乎有点冷淡。

我道:“怎么了?生气了?”说着欲把她揽在怀里,不想飘雪缩身躲过,既然她没有这个愿意让我搂着,我也不好再来一次。

或许她真的生气了,但为什么?

过了一会,飘雪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道:“已经买了机票了吗?”

飘雪点了点头。

我道:“几点起飞,我明天去送你。”

飘雪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看着我,道:“不用了,你要是送我的话,我怕我会舍不得离开了,倒时岂不是很不好,影响了你的工作,也耽误了我回去。”

“只是——”我还想说什么,可又能说什么呢?总不能拒绝她回去,我并没有那样的资格,虽然飘雪的心意我明白,我们这样生活在一起,也有过无数次超轨的行为,只是——似乎总缺少点什么,也许是生活的磨难,并不有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

我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飘雪对这个问题显得很迷茫,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道:“这样也好,你毕竟还小,还有很多自己要走的路,其实,我也是一直这么打算的,当然,我做的并不够好。”

听我这么说,飘雪很疑惑地望着我,道:“你什么意思?以为我是在骗人吗?”

我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飘雪道:“可是你的话里就是这个意思,你以为我在骗你,想离开你,所以才编了这个谎言来骗你,是这样吗?”

我还要解释,飘雪怒道:“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许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我离开就是了,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正合了你心意了,你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舍留我,哼。”说完转回自己的房间了,我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飘雪怎么可以这样误解我?难道我的心意全都白费了吗?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是因为飘雪那样生气的话,而是因为她也要离开了,虽然说是老头子病了,她必须回去,但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事实上并非如此,那到底是什么呢,飘雪不愿意说出来,我也就不问了吧。

第二天起床时,两个小美人都还没有起来,茗儿还要赶到邻市那家宠物医院去,昨天就让她回去的,偏要留下来,说今天早上起大早走的,可现在还没有起床,在我门口犹豫了下,想敲门叫醒她,送她过去的,可还是算了,就让她留下来送飘雪吧,飘雪既然不愿意我送她,如果她一个人孤凌凌地这样走的话,那也太凄惨了。

正要转身离开,房门打开,茗儿冒失地冲出来,可能是被尿憋坏了,急着赶往洗手间,也不曾看清,一头撞在我怀里,这才见到我。

瞪着眼睛,凌乱着头发,睡衣上面的扣子还解开了,酥胸半裸,我一眼瞟见了,只觉春光无限,心里暗暗一热,茗儿也赶紧把扣子扣上,脸上略略一红,嗔道:“色狼一样的眼睛。”

我咳了一下,不接她的话,道:“不是说要早起吗?现在都几点了?”

茗儿反省了一下,昂起小脸来,理直气壮地道:“还不都是你的错,起那么早,也不叫我,今天迟到了,全都是你害的。”

呃——这丫居然这么会推托责任,真是让人汗颜。

茗儿推开我,道:“让开,我要去尿尿。”

这丫又说得这么直接,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小女孩子家家的,说话也不文明点,至少要隐晦点吧,就这么直来直去的,她从我身过过去的时候,我扬起手来在她PP是打了两巴掌,茗儿赶紧捂着,回头瞪了我一眼,本来是要和我闹个不休的,可尿太急,只得赶紧冲进洗手间。

我笑着摇了摇头,一回头,见飘雪的房门正轻轻地掩上,刚才的那一幕她应该是看到了,不过住在一起,她也习以为常了,我还曾打过她的臀部,只是次数比较少而已,现在她明明起来了,见了我,又轻轻掩上门,这是什么意思?

我过去敲了两下门,无人应答,伸手推开,飘雪躺在床上,面向里睡着,我知道她是醒着的。

我叫了两声,她并不理我,我在床边坐了会,见她的行礼都已经收拾好了,我的心里不禁一阵悲凉。她这一去,估计至少得半个月,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是建立在老头子真的生病的基础上,如果不是呢——也许将是一个永恒。

飘雪明明醒着,却不应我,也许正是因为心里对因此了解,当着我的面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所以才这样装着睡熟吧。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人还没走,就已经感受到它空荡荡的样子,虽然家具桌椅都还在,但没有了飘雪,没有了生气,再充实的房间它给人的感觉也是空荡荡的。

正打量着,见桌子上有一封信,一封信?会是写给谁的?

我走过去,信还没有封,是背面朝上的,拿起来,见正面上写着“亲爱的何从哥哥敬启”,原来竟是写给我的,我正在抽出信来,这是不知飘雪啥时起来了,而且已经无声无息地到了我的身后,伸手夺过了信,道:“谁让你看了?”

拿着信又回到床上,钻进被窝里,依旧侧过身去,把背留给我。

我道:“不是写给我的吗?”

飘雪道:“是又怎么样?可现在不许看,我走之后才能打开。”

我道:“那写了什么?”

飘雪道:“到时看了就知道了。”

我道:“那你什么时候走?”

“我——”飘雪翻过身来,一脸的怒意,道:“你烦不烦,我现在很困,我要睡觉,你出去好不好?”

飘雪的反应吓了我一跳,估计她也被自己给吓到了,复又躺下,做出一副很烦很不愿意理我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出了房间,把门轻轻掩上的时候,我未曾发觉此时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在飘雪的脸宠,紧接着又是一颗,然后又是一颗,然后狂涌,她咬了咬牙,可终究控制不住,拉上被子,掩头痛哭起来。

茗儿从洗手间里出来,见了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道:“茗儿,过来。”

茗儿打量了我一眼,不禁又打了个呵欠,道:“干嘛?”

我道:“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你什么意思呀你?”茗儿立即不高兴起来,道:“我不是已经起来了吗?”

我指了指钟,道:“你看现在几点了?”

茗儿道:“一会给老伯打电话,就说路上塞车了,她会理解的,他可好说话了。”

我道:“是不是因为他好说话,所以你常常胡弄人家?”

“哪有的事!”茗儿几乎要蹦起来,道:“听谁说的,我找她算账去,就会冤枉我。”说着要回房间。

我喝道:“站住。”

茗儿吓了一跳,转身看着我,还以为自己要挨训了,紧皱着眉头,嘀咕道:“又怎么了么?不是已经起床了么。”委屈地都快要掉下眼泪来。

我咳了一下,起身道:“回房间,我有话要跟你说。”

出于敏感,茗儿赶紧把手背到后面,捂起臀部,道:“不进去,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见她如此,我不由想笑,叹了口气,道:“放心吧,今天不打你,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天天打着玩。”

我这么一说,不想茗儿脸上竟红起来,道:“那你——是不是又想干坏事了?”

休息了会,继续找,就冲晓棋给我捶腿的份上,我也不能放弃。

晓棋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把电话递给她,她陪着院长聊了几句,院长虽然有责怪之意,说也不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弄得医务人员找不到人了,还以为是逃走了。

晓棋和院长是多年的同学关系,要留沁儿过年,再说现在又这么晚了,院长也不好让我们立即把沁儿送回去,总还是要给点面子,留个人情的,不过嘱托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得把沁儿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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