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峰却突然想到唐佳佳那里要不要表示点什么？自己在市委那边就滕兆海一个，要是在多一个人帮自己，人脉上就会宽广多了，与唐佳佳之间那次是有点暧妹的意味，但那是喝了酒，酒后没有乱姓也算是经受过考验了吧。只是不知道唐佳佳心里会怎么想。

要不要送唐佳佳一个东西，也是杨秀峰犹豫不决的事，既怕唐佳佳认为自己会有那种想法，又不想将之前的那点情感基础丢掉。自己要在市里经营人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时要和唐佳佳处理好彼此关系，今后的情感就可以深如，结成利益同盟就不单单是基于利益之上的，还有些情感基础，彼此才更具有信任感。但杨秀峰也不行将两人陷入那种男女情感里，就怕唐佳佳对他产生这样的误解。

钱维扬没有作声，看着杨秀峰，也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对杨秀峰这人，有很多话都是不用说出来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也没有发觉他怎么贪心。下县里督学，县里自然会有所表示，这点东西不算什么，但他能够拿出来钱维扬看着杨秀峰，心里也就更满意些了。

杨秀峰笑了笑，见钱维扬一直不动声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将盒子推给钱维扬，说，“市长，周姐那里等我见到她也给她两件小玩意。”

无法决定，也就先处理其他的礼品。钱维扬那里比较好办，杨秀峰找一个借口，到钱维扬办公室里去，说是汇报最近的工作。再说，严文联之前曾答应自己，要解决负责人职务的问题，可严文联也不会直接到市里提出来的，最多给钱维扬说说。杨秀峰自己先将这些天的事汇报了，就算严文联说什么，在钱维扬心里也不会有什么多的想法。

“我们就不要说这些了，工作上要有什么问题，一起说说就是了。”

杨秀峰也就说来最近几天到各县的情况，钱维扬不是对下面有什么兴趣，但杨秀峰第一次下县里，将情况说给他听，也是钱维扬这样的人手机下面各种信息的途径之一，要是不听，今后杨秀峰还会不会将所知道的情况说出来？在高位上的信息来源最为广泛才行，掌握各种信息才能更准确地把握事情的本质，自己的判断也就不会偏离。

说了一会，将事情的核心说完。杨秀峰就说，“市长，这两天到下面得到两三件小玩意，不值什么，我想请市长替我转交阿姨。就不跑过去了。”说着将两个小包装盒子放在茶几上。

“市长，这几天每天都在下县里督学，前天忙完了，我想跟市长汇报汇报。”杨秀峰说，也知道钱维扬不会对他们的工作关心什么，只是自己的一个态度而已，要不是自己和他之间有那种隐秘的关系，钱维扬哪会来听自己说这些事？

“怎么样？在教育口子方面，你应该比较熟悉的，工作起来也应该很顺手吧。”

“跟严市长学，工作上请您放心，不会给您丢脸的。”

当然，这内在的事情也不会有人知道。

督查结束，杨秀峰自然又回到市政府里，就像平时的一天天一般。可他心里却总在盘算着，对于这些天到督学回来后，每一个县所收取的一般礼品，也就有不少的量。或许有人会将那些物件转折拿到市场上去卖，柳市里也有这样的礼品回收点。回收点价钱也算公道，蒋继成曾跟杨秀峰传过这些暗招，将礼品转成现金也不是说缺钱花用。大多数人也都会选用这样的办法，来处理工作中受到的这些礼品。

细算下来，这些天到每一个县里，杨秀峰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但他自己的收益不小。单说首饰物件，就有七八件了，大多是金、银、玉器。当然，玉器只有一件，很多人也知道玉器的价格浮动不定且真假难辨，送礼者也不敢保证所购之物是真品。就算是真品，品质也会有差别，看着相差不多的玉器，或许价格上就相差两三位数。收礼的人也不知道其价值，更不好处理。而金银首饰就不同，都有固定的标价，真假品相对说来也更有依据一些。

下县里督查入学情况，前后也就六七天时间，除了在柳河县住一次之外，其他都不论行程怎么安排，严文联也都要赶回市里。理由是这样就不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安排，也只有杨秀峰心里明白，严文联是那次在柳河县喝醉了，这一吐，就像要老命似的难受。这种滋味对年轻人说来可能没有什么，忍一忍也就过了，但对严文联这样的上五十岁的人，多来两次只怕半年都难得恢复过来。

“你能丢我什么脸？秀峰是最让人放心的也是办事最牢靠的人了。”钱维扬脸色虽不动，但语气里却会让人感觉到真实，那种自己果真如此的感受让杨秀峰有点小小飘飞。

“那也是受到市长的熏陶，我也是真有些长进，都得感谢市长您啊。”杨秀峰显得毕恭毕敬的，也是他心里的话。要没有一开始就受到钱维扬的影响，他哪会在这么多年后还有这样坚定的信念要在官场里搏一搏？

其他的银饰，滕兆海那里是不能少的，要送两对过去，蒋继成等人也要表示下。当然，不是直接送滕兆海的，而是送给桃桃、田姐等，于萍也是要送的，不能多，意思到了就行。这些天反复比较权衡，觉得这样处理差不多了。

无论是钱还是物，都不能多给廖佩娟。回想岳父对这些事的处理，估计也是这样做的。这些年来，都不见岳父拿多少东西回家来，他会没有人给东西？杨秀峰之前还没有注意，但如今知道岳父在那样的位子，逢年过节的，也都不缺人来献殷勤。但每一年，廖佩娟和岳母从头收礼得到的东西，也就那么一两件。这倒是给杨秀峰一个提示了。

李秀梅那里只是给她一件玉镯，那对其他一些礼品也就不必要让她全部知道。已经向好要怎么来处置这些了：将两条金项链、两幅金耳环各挑出一副送给周英慧，也就等于间接送给了钱维扬。另外将项链和耳环直接送钱维扬本人，对他身边有多少红颜知己，杨秀峰猜他不只周英慧一个。这些首饰，他自然会有用处的。

到钱维扬办公室里，杨秀峰进去后，李春雷见他过来找领导，脸上带着讥讽之意，眼在杨秀峰来脸上扫来扫去，想看出什么来。当然，李春雷是不会让钱维扬发觉的，但却不在意杨秀峰心里怎么想。

进到钱维扬办公室后，李春雷将之前那阴阳怪气的做法也就收敛。等杨秀峰进办公室里便折身除外，虽说想知道杨秀峰又来找领导是什么意思，可不敢将门留门缝的，也不敢在门边偷听。对这些，不仅是钱维扬忌讳，任何一个领导都机会这些的。李春雷跟在领导身边时日不断，也得到领导的信任，对这些规则自然知道。

“不用客气。”钱维扬听杨秀峰说要给周英慧东西，也就知道是这次得到的礼品。说着将两盒子都拿到手里，说“工作还很忙吧，你自己去忙就是。”

钱维扬这时也不会给杨秀峰什么话，之前都不直接收杨秀峰的东西钱物，就算是旅游时杨秀峰抢着去开支，那都不算是收他的。但今天却将这礼品收了，从价值上看，就算加上给周英慧的，也没有多少钱。这点价值在钱维扬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杨秀峰走出办公室，见李春雷脸上的表情又黑了一分，也不在意。心里真的，钱维扬就算会见下面县里的领导，时间也不会安排这么久的。既然谈论这么长的时间，可见杨秀峰在钱维扬心里的位置不低，虽没有影响到李春雷，但他却有种危机感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杨秀峰总算放心不少。只要钱维扬收了东西，就表示两人的关系前进一步。每一次都不要有多大的变化，但每一次都有一点变化，就能够更快地达到自己的目标。杨秀峰不会心急，知道有些人用三四年或五六来走这条路，都有更多的人走不通。

多少人用几十年的努力，都找不到入口，有些就算找到了入口也不能够进如那种圈子里。按杨秀峰的心理承受力，就算在目前处境里再等一年两年，都是很正常的。但钱维扬接连自己的东西之后，心理就知道，这个等待的过程就缩短很多了。

心里虽然有些自得，知道自己这一次决定是正确的，但不会得意。接下去的每一步也都要走好，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在细节里将彼此之间的情感升华了，将彼此之间的距离就拉近了。只是要时时用心去琢磨而已，所谓不负有心人也就是这样吧。

接下来还有几个人要送，李秀梅那里倒是不难办，周英慧的是不是直接送？要是直接送她会不会收下？已经跟钱维扬说过要送的，也不知道钱维扬会不会去核对，要是周英慧不肯收下，钱维扬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自己只是想搏的他好感？本来大家对这点东西和价值都不会怎么放在心上的，但对说过的话要是不兑现，心里就有可能留下误会。

得想办法让周英慧接受下来才行，肯定不能用自己的身份来送。也不能够利用李秀梅和周英慧之间的姐妹关系来送出去。这样的话，周英慧肯定不肯接受，这事确实要伤脑筋的了。

唐佳佳那里暂时还不用考虑，同时，送不送唐佳佳却不能和人商量的，要靠自己去权衡。不过，今后再看是不是有机会了。

想了一会，总得闲去见一见周英慧。杨秀峰之前曾得过她的话，说是可以到城东区去找她，但此时却不好单独去。自己过去送耳环、项链，只自己一个人出现，周英慧心理会不会产生什么误会？相信不会，但却是不能的，自己要有这方面的顾忌。钱维扬要是真的自己单独去见周英慧，心里说不定就会有些想法。

先给李秀梅打电话去，要她到街上等自己，之后买些时鲜蔬菜果品，到东城区那房子里去做饭吃。也算陪周英慧说说话，消消闷气。这些事虽不花多少，但对周英慧说来，那就有不同的感受了的。平时没有什么可做的事，打发自己的时间就会显得单调而没有任何压力，时间稍长，处在这样环境里的人在精神上就会很疲惫，平时也能够从周英慧的一些言行动作里看出一些端倪来。

李秀梅到周英慧那里去是名正言顺，两人一直都是朋友，而李秀梅要是多陪陪周英慧，直接受惠的人就有好几个了，杨秀峰自然不好将这样的话直接说出来。周英慧一旦开心，钱维扬自然就会感受到，受她的影响钱维扬也会高兴开心，那追究根源，自然会落到杨秀峰这里。

从杨秀峰这说来，他还是想让李秀梅自己能够发觉这一点，从而她主动去做这样的事，才会更显得她的诚意。周英慧如今对施舍肯定会很敏敢的，只要察觉李秀梅另有意图，可能会影响到她们之间的关系与友谊。

约好李秀梅在市里等，两人平时都不会在公众场合里走在一起的。不过，目前市五中在争取修建工程，而李秀梅却是抓着方面工作的，杨秀峰之前又是五中的老领导，就算给人看见也没有多少关系，工作上有往来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如今男女走在一起本来就有更多的都是不正常的，也难怪很多人对走在一起的男女心有疑惑。杨秀峰还是不想让人见到他和李秀梅在一处，在电话里说好要李秀梅先将中餐食物准备好，等他到了一起往城东区去。

李秀梅上了车，将采买的东西放在后排，坐到副驾驶座上。看着杨秀峰的眼，不免媚意横生，光彩迷醉，秀美丰润的脸带着一丝荡意。显得饱满的嘴唇，轻轻咬一些，就有些调皮的味道。额头上有一层细细的汗，许是先前采买时在人群里拥挤给热出的，有一缕黑发黏在额头，让杨秀峰见了就想帮她理顺好。

坐进车里，车里的冷气分外凉爽。柳市就算到九月，接近中午的太阳还是很毒的，在大街上就算在阴凉处也还是闷热着。李秀梅关了车门看着杨秀峰，手却将领口的口子解开一颗，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小片，更露出那细腻白嫩微微隆起的凶。隆起处，渐渐将乳沟堆出来，还看不仔细就给衣衫遮掩住，却不由地更将人的精神勾起来。

杨秀峰还没有开车，偏着头看李秀梅，两人眼里自然就有那种思念与眷恋，情很浓。

之前两人每一次见面，都是在宾馆的房间里，见面后急于要做的事，也就是经激-情与思恋用扭缠在一起发泄出来。如今见面的机会多了些，此时见到，倒也不会就色急。杨秀峰看着她，还是带着那侵略的意思，李秀梅见了就很欢喜心里有着那稠得化不开的蜜意。

总是在见到杨秀峰将精华和勇猛播撒在自己身子里，李秀梅才是最为开心的一刻。此时见到他那眼神，心里早就软软地浪荡起来，虽然还不能就做什么，甚至都还不能碰触他，但李秀梅却喜欢男人这样。见男人的眼落在凶前，李秀梅做一个欲解开的动作来，见杨秀峰眼里净光冒出，嘻嘻地笑着将露出的春涩用衣都遮挡住，故意要馋一馋男人。

杨秀峰见了故意将嘴啜起来，做成一个吮惜的嘴形。李秀梅见将自己衣口的第二颗扣也解开了，里面精致些没得内依就露出来。车前的挡风玻璃隔离光线不算好，李秀梅知道车前站人或迎面走人过来都会看见车里的情景。也就用手拉扯着衣，用右手将右边的衣支起来，就算有人也只是看到她解开凶怀而看不到春光。凶

口大露不算，李秀梅左手伸到那将内依勉强兜住的宝贝上抹一把，就像那宝贝的位子没有放好，要调理一下位子才更舒服似的。这个动作，让杨秀峰看得很无语。那对白花花的肉在她手里那么一颤动，让人整个心神都晃荡起来。李秀梅见杨秀峰像是要留下口水似的，对他笑着，意思是说：是不是也想来莫？

杨秀峰故意将头仰起，将车开走。

还没有过柳水，杨秀峰将车开到柳水边，样过桥后才能到东城区去。柳水边有些地段人少，停车也没有人管的。就将车停在柳水边，李秀梅以为杨秀峰想要将她在这里先要一回，再去周英慧那里做中餐。当下媚眼儿就乱眨起来，身子微微扭洞，而腿间估计早就湿了。这时心里摇曳也不会在意什么，要陪杨秀峰在车里疯狂一番。

见老乡们那样子，杨秀峰自然清新也很高，只是这时候却不是最佳时刻，何况，杨秀峰哪会在大白天陪在柳水江边来玩车震？完全不合同的性格。但李秀梅热情过高，就一心往那方向想着，没有扭回思绪来。

也不好给她一瓢冷水浇去而冷落了她的心思，不动作只是看着她。李秀梅也不管不顾，但两人都在车前排显然是不行的，没有足够的空间，更容易被人从车外看到。

李秀梅等杨秀峰发出暗示，看要怎么来完成两人的配合。杨秀峰看着她，见她有些着急的意思。说“要不要先找个宾馆？”

“呸，不要把什么事都推到我身上。”李秀梅娇声嗔怪。

这时，杨秀峰变戏法似的将玉镯盒子拿出来，递给李秀梅，自然将盒子外地价格标签弄掉了。李秀梅见是一个精美的盒子，自然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说“给她的？”李秀梅说的是周英慧，她知道杨秀峰下通过周英慧来接近钱维扬的，怎么做都觉得应该。

“不是。”

“给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们之间不要搞这些，我也没有地方放。只要心里有对方就成了，要将那些表面的做什么。”李秀梅柔声地说，从内心里说，虽不想杨秀峰给她买东西，但真的给她，心里还是很喜欢的。

不会说出真相来，女人就算再理智都希望所遇到的事情更浪漫一些，更吻合她们所想的那种情意绵绵。杨秀峰对女人这一点是知道的，说，“给她弄了两件小玩意，顺手给你一个，看看喜欢不喜欢。”说着有些淡然地看着李秀梅，东西不算好，杨秀峰心里也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只是之前手里确实没有余钱来讨女人开心。

将盒子打开，见里面是一对品质不错的玉质手镯，李秀梅脸上也就见灿烂多了。没有说话，看了手镯后抬头看杨秀峰，眼里就有些迷蒙浑浊。杨秀峰也没有说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始终觉得对不起李秀梅，这女人粘上自己之后，几乎一无所求，自己也没有给过她什么，连关心都显得少显得那么地理智。偏偏她却也觉得这样才是对两个人好，两个人想要长久维持下去，就必须这样做。

“谢谢。”李秀梅说。

“傻啊。”

“我就傻，傻你还不是喜欢？”

“她那里我准备了两样，只是要找什么名目才好？”杨秀峰说，也一直没有想好理由。周英慧平时的性子好像很温和，但那种人却格外地固执，认死理。要不也不会和钱维扬闹得这么疯。对李秀梅和杨秀峰两人都当成朋友来看待的，和钱维扬之间的事才不隐瞒，甚至在两人面前就将最为淫裆的一面展示出来都不在意。彼此之间的身份和真实关系也都是了解到，都不会轻贱了谁，才会这样率性而为的。

可是周英慧对朋友之间那种金钱方面却看得比较执意，不肯占朋友便宜的，这些也是李秀梅说给杨秀峰知道。杨冲锋和钱维扬之间的工作关系，周英慧也知道，同时对杨秀峰想要什么心理也是明白的，之前机构人去小镇旅游时，李秀梅曾经求过周英慧，而周英慧也曾答应过要帮杨秀峰的。

杨秀峰顺利进如市政府里，周英慧的帮忙力度不小。当然，最根本的还是钱维扬觉得杨秀峰是可用之人。

“是什么东西？”李秀梅说，也不忌讳什么。两人平时都没有什么可相瞒的，就算杨秀峰偶尔外出应酬，李秀梅也会与他说些详细细节来。

杨秀峰将耳环和项链拿出来给李秀梅看，李秀梅一见就知道是纯金的，也就没有多说，想着要怎么样送出去。“这些东西用我们两的身份都不行，她肯定不会要。就算放在那里，她也会设法交还给我的。我要是太执意，对今后的往来反不能够随意了。”李秀梅说。

“我还是说是顺道带过来的，想必她不会多问吧。”

“那两人见了后会不会说起？他会不会那个。”

“应该不会吧。”杨秀峰说，知道钱维扬肯定不会将失去说出去，要不之前就会阻止杨秀峰过来给周英慧这些东西的。但杨秀峰也不好说钱维扬已经知道，会让李秀梅心里有不好感觉的。

两人这时也商量不出什么来，最终还是要见机行事，得让周英慧相信才行。经过这事，也让李秀梅将先前那点念想给忘记了，说了一会，也没有时间再拖延。要不中餐就变成晚餐了。

到那个隐秘的住所，周英慧早就等著了。见两人进院子里，笑着招呼，“还以为你们要过一会才过来，没有堵车吧。”周英慧说着看李秀梅，见她脸上桃色未全消散，以为来那个人在路上改了道，在哪里先玩过车震了才过来的。

“你想什么呢，是秀峰来时给耽搁了下。”

“知道知道，有必要解释吗，秀峰，你说是不是？”

周英慧看着杨秀峰两人，对李秀梅的解释不置可否。都是年轻人，没有钱维扬在这里，会更加轻松一些。上那露天楼梯到二楼时，周英慧和李秀梅走在一起，杨秀峰跟在身后，两女走几台又附在耳边说两句悄悄话，显得极为亲密也显得极为暧妹。

到二楼时两女闹成一团，杨秀峰知道两人是在说那些男女之事，此时他提着两手的东西，只是站在那里傻笑。

“秀峰，你可要管管你女人，太疯了。”周英慧说，看着杨秀峰是眼里还带着两女说笑时激起的荡意，让杨秀峰见了心里也是一荡。先前在车里，就和李秀梅两人都有那份意思，只是时间上不允许两人了。心里泛滥着的情绪也没有完全收敛，这时就更容易被唤起。

周英慧也是极为性敢迷人，身材比起李秀梅来要好上一分。平时杨秀峰也不可能盯住她看，此时，见周英慧来“告状”自然是面对面的。感觉到自己心里的念头与感受，怕那种情绪从眼里泄露出去给周英看在眼里，忙转头开去。

杨秀峰的样子自然给周英慧看见了，也不做声，转身往屋里走去。杨秀峰将采买来的都放到厨房里去，李秀梅陪专业化说几句话，也就跟进厨房里。有李秀梅在，也不会要杨秀峰来展示厨艺，再说，杨秀峰那手艺也就一两样可行的。他今天来这里主要是要将礼品交送到周英慧手里，在钱维扬面前说过了的，不管他会不会来核实，这事都要做稳当。

李秀梅进到厨房里见杨秀峰将买来的菜都分好了，说“还是我来吧。”此前被久，两人在厨房里曾经疯狂一回，此时再进这厨房，自然就会记起来。杨秀峰看着李秀梅已经扣好衣，那里被里面的双锋撑得高耸起来。里面是什么景象，他却是知道的。

杨秀峰站起来，伸手往李秀梅额头上将那一抹头发撩开，李秀梅温顺地有着他。却对他使了个眼神，示意周英慧在客厅里，两人不可在厨房里呆久而让她冷落了。杨秀峰也知道，顺势而下在李秀梅丰满的凶上捏了捏，往她还留存着嫣洪的脸上亲了下才出去。

走进客厅，见周英慧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从厨房里出来。从她那眼神里，像是要找到杨秀峰和李秀梅两人在厨房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迹象似的。杨秀峰正着脸说，“看什么呢，可不要乱想。”

说不乱想，自然是自己心里就先乱想了。周英慧脸上也有着淡淡的红艳之色，嘴角微微翘起，自然是要看杨秀峰的囧态。见杨秀峰先说出不要乱想，当即回道，“谁在乱想啊。秀梅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这些年来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千好万好就想着要你好。她为了你，什么是不肯做？男人都是贪吃的，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我不笑你们就是。”

周英慧说得坦然，坐在沙发上说这些话就像杨秀峰和李秀梅就该这般做才符合，而她从心里也确实这样认为的。此前，周英慧在李秀梅和杨秀峰两人面前毫无拘束地和钱维扬胡闹，也足见她心里对男女欢艾的态度。

杨秀峰优势也曾想过，周英慧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和钱维扬之间的晴人关系，虽说做的隐秘，但对杨秀峰他们却都不遮挡，挡着两人的面都敢胡闹，还不是一般的夸张。对钱维扬在这方面的心态，估计有那种古怪的嗜好。而每一次周英慧陪钱维扬做的比较过分时，也都是要帮李秀梅给杨秀峰求情之时。

一次在小镇的车里，周英慧骑在钱维扬身前两人不过杨秀峰和李秀梅在前排，就在车里做了起来。那次是很意外但却没有料到杨秀峰和钱维扬直接早就认识，周英慧为了帮李秀梅才那样做吧。

另一次就是在这房子里，为了杨秀峰要从借调转为调动的手续，李秀梅求周英慧帮忙，两人在客厅沙发上就闹起来，而杨秀峰就在客厅和厨房里，完全将两人看在眼下。杨秀峰对周英慧了解到不算多，对她之前有什么样的经历也不知道，如今，纯粹地作为钱维扬的花瓶养着却能够这般甘心，是不是与之前的什么际遇有着关联？

不想去多探察，有钱维扬这样一个人在周英慧背后，杨秀峰知道自己任何作为都会导致灾难性的结果。

“谢谢你。”杨秀峰说着，走到沙发边站下。之后从衣包里将之前准备好的礼品拿出来，没有说什么，直接递给周英慧。

周英慧很迷茫地看着他，也不问也不接。杨秀峰说，“要我就这样一直伸着手啊，刚才提东西，手都提酸了。”说得很平淡，就像是给周英慧一包瓜子一般。

“怎么回事？说清楚，秀梅知道我的脾气的。”

“市长让我顺便带过来的，有什么奇怪啊。”杨秀峰说。

“不可能，老严不可能要你带来。”周英慧很笃定地说。脸上的神情就有些不太自然了，却忍着没有说。眼

等李春雷走了，杨秀峰站起来给钱维扬倒水端到办公桌上，自己也倒一杯，也不是口渴，要跟领导说些话，自然也就要先做出一番姿态来。钱维扬见了，也站起来往沙发那边走，杨秀峰先将钱维扬那杯水端去放在茶几上，自己才坐到对面去。

反复想着，杨秀峰觉得这些礼品都处理掉，也不留在手边。将那玉器送给李秀梅最适合，主要是李秀梅也从不贪要杨秀峰的东西。不好处理，直接说透了给李秀梅她心里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再说，既然是县里送出来的，品质想来也不会太差，就算平时自己戴用，也不会太丢脸面。

廖佩娟那里已经得到一副银手镯，要是给多了，她心里就会有贪念，想着要更多。这也是廖佩娟的一贯思维，杨秀峰早就知道这一点。再说廖佩娟就是那种不知道记情的人，对她这么好也都是那一会儿，而转眼过了后，记住的就都是那些她认为对她不好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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