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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卷:权斗争锋_桃桃和田姐

  • 作者:凤凌苑
  • 类型:江湖风云
  • 更新:07-05 20:13:57
  • 字数:18162

按说男-人到这一种情形下自然该知道要怎么做的,杨秀峰却感觉到更加棘手。虽说预先就有这预测,只是真要处理好关系,又要不让两女在心里存什么尴尬,也是不容易的事。当下杨秀峰说,“那好,我们先去宾馆吧。”

说着见桃桃和田姐眼里都亮了亮,继而脸颊就显示着红晕来。桃桃随即吃吃地笑,和田姐就在后排动手掐闹起来。而桃桃俨然就是故意要这样做,好坚定杨秀峰的心思,也吊着他的胃口。

车出了市里,直接往五菱河山庄而去,在市郊外会更加安全些,再说,下午到五菱河山庄去的人又少一些的。进到山庄里,直接到先前预定的楼前才下车,也就不会让谁看见了。有山庄的服务生帮着将大门阖上,里面也就不会有外人过来打搅的。

下了车,桃桃和田姐见杨秀峰这样安排,心里自然是很喜欢的。先前担心杨秀峰会草草地安排她们吃饭,就将她们丢在宾馆里,能够到山庄这种地方来,桃桃两人自然会看出这里是什么样的所在。走进楼门时,桃桃很自然地走到杨秀峰身边来,将他的胳膊挽住,而田姐跟在身后走,三人的默契就像有不少的经历似的。服务生自然不会多嘴,在山庄里什么样的情况都见过,这种一男两女的事比较平常的。

杨秀峰转身开车,两女在后排的笑闹说话也都能够听到的,当然,桃桃和田姐也不会说的过头的话,对这些要怎么样才能更让男-人受不了,她们早深有体会的。

有什么机会了的。说到男-人为和帅气,滕兆海和胡丹都与杨秀峰相差不少,至于在男女之事上怎么样,桃桃等人曾听于萍说了些,是不是事实也不尽得知。

田姐还在看着杨秀峰,心里活动起来,杨秀峰见势不妙转身就先走,说,“我们边走边商量吃什么吧。”桃桃还抓着他的胳膊,但却无法影响到杨秀峰的走动,见他执意要走也不在多缠,和田姐对视一眼做了个鬼脸,两女也都露出会意的笑,随即点了点头。杨秀峰没有看见这些,在考虑着要怎么样安排才不至于让人看见他和两女在一处。

出了酒店,桃桃和田姐两人跟在身后不远,倒是不再抓住他的胳膊让杨秀峰也就放心一些。平时里时常要陪一些客人吃饭应酬,就算给人看见三人在一起,只要心里不发怵也不会有太多的事,毕竟这样和两女在一起的时间少。

桃桃借机不肯放过她,说,“秀峰,你看田姐怎么说人家的,你也不管管啊。”说着就抓住他的胳膊,要将杨秀峰推到田姐身边去。不管么说,就算杨秀峰对滕兆海的感情深不肯下手,但对胡丹的感情却不算深,从田姐那里下手后自己再主动一些,男-人真会拒绝?桃桃觉得杨秀峰也不是很正经的人,要不也不会和滕兆海等人在柳水县去闹的。

杨秀峰给推到田姐身边,田姐也不回避,反倒转身过来看着两人,那样子就像要随杨秀峰的意思了。桃桃说,“秀峰,先田姐就说过随你怎么办的,你看该怎么办?要是我在这里影响你们办事,我就先到外面去等着也行。”

“都想什么呢,开好房,我们得先去吃饭,总不能够让你们饿着。”杨秀峰说,“想吃什么就说吧。”想转移开话题,要是再缠着这话题不变,田姐只怕真会上来缠住,桃桃也不会就此放开了的,到时会更加难以处理。

但这样的事却又不好对桃桃两人说,不比邢静、何琳、李秀梅等人,她们对市里的情况有所了解,彼此间在关键时刻都控制住少见面会体谅的。

无法回避的事情,杨秀峰也就不再多想,开车出开发区去。两女所说的地方,是在一个曾经到过的茶楼,杨秀峰也知道那里。到茶楼下,杨秀峰没有下车,而是打电话让桃桃两人下来。两女从茶楼里出现,杨秀峰见她们刻意地修饰一番,使得更具有女-人的魅力。彼此之间也都熟悉,所以一见面也就能够察觉出来,两人心态上的不同来。

上到车里,桃桃说,“秀峰,谢谢你啊。不会打搅你的工作吧?”柔声着,看着前排队杨秀峰,那种柔情如水给男-人的感觉当真很是受用的,杨秀峰正扭转身看着两女上车,脸上挂着笑,表示自己的热情。听了桃桃这话,也笑着回应,“桃桃姐和田姐过来,就算有天大的事,我也要先把你俩陪好不是?”

王晓治、李春雷等人有事例在前,都是给贪玩女-人造成事败,导致身败名裂的,杨秀峰这些时日都极力克制自己,不与身边的女-人多有往来。就算是邢静、李秀梅等人都少走动聚会,对何琳也都不敢再沾边,让她侍弄。接到桃桃的电话,得知她和田姐两人都到市里来后,当真有种头痛的感觉。对这两女心里有什么想法,他心里是有数的。自然不会真要陪她们胡闹,不说滕兆海和胡丹两人会怎么想,就自己这一关也过不了。要应付过去自信还是能够做到的,但却担心自己和她们在一起时,要是给有心人看在眼中那就可能无法说清了,更有可能将滕兆海和胡丹两人都牵扯出来。

杨秀峰就在想,要不要将邢静叫过来?不过,桃桃和田姐的存在也不能够让邢静等人知道才好。

“田姐就想吃人呢。”桃桃不想将话题转开,说着又往男女之间的事上引,彼此之前曾有过不少次聚会了的,对说这些明示暗喻的话也都说得顺口,不直接有动作就算是桃桃和田姐两人了解杨秀峰,怕他当真生气而走人,今后也就不好再见面,至少今后就不会再

田姐平时和杨秀峰之间倒是没有将那些事说透,但这时随着桃桃的话说下来,也就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到市里来,我们一切都听你的,是不是,田姐?”桃桃说,那话里自然就有着一种表白的含义。

杨秀峰自然明白,但只有装着不懂。桃桃曾跟杨秀峰直接说过滕兆海和胡丹两人对她们的不尊重,曾好几次乘夜深了偷换着享用她们,也就致使两女对他们不再尊重了。只要杨秀峰肯,她们也都会陪他疯。田姐听桃桃说话,也接着说,“这个自然,我们还听谁的?到市里后我们没有什么主见了呢,秀峰你看着办就是。”

找到一家标准三星级的酒店,让两女先住下来,这也是接待的一般做法。进到酒店里,见里面的设施很不错,桃桃走进浴室里见那浴缸。问到,“秀峰,这浴缸泡着应该是安全的吧。”对于酒店里的设施,当真敢用的人有多少人却是不得而知的。杨秀峰对这家酒店却是熟悉,平时招待外商也都安排在这里,对酒店里的卫生有着自信的。

“放心吧,这里消毒做得很到位,服务也很好的。”

杨秀峰也不好将桃桃甩脱,觉得到关键时刻,自己多聊一聊滕兆海也就表明自己的心迹了的。桃桃是聪明的女-人,自然能够明白,不会做得太那个。

进到房间里,点了菜,服务生也就出去了。桃桃和田姐之前也到过山庄,只是当时有更多的人,而此时男-人就杨秀峰一个,那核心就更明显。对于两人的心态说来,这种场面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桃桃将茶杯斟茶后给杨秀峰端着递去,说,“秀峰,请喝茶。”

杨秀峰说,“谢谢。”桃桃却看着他身边坐着的田姐说,“田姐是要喝茶呢,还是要喝奶?”这句话自然是桃桃故意说的。

田姐说,“我喝茶,只有男-人才喜欢喝那个。”说着却故意偏头看向杨秀峰来,虽不说话,那用意就更加明显了。

桃桃说,“秀峰,田姐是在说我给你敬茶做得不对。”说着看向田姐那高耸着的凶脯。

“我喝酒。”杨秀峰说。好在两女虽说得直接,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等吃饭喝酒后,桃桃和田姐两女也就更加腻着他,甚至喝交杯酒时桃桃闹得更欢,也更加明白地说出来两女到柳市来的用意,杨秀峰却装着不知。等桃桃和他喝交杯酒时,田姐也来闹,而且闹得很过分了。杨秀峰给这样闹后,也是抵敌不住,只是杨秀峰还是很自持的,田姐见他不真行动,不肯罢休。

杨秀峰心里清明着,手里拿着的酒杯就泼洒一些出来,撒在桃桃的凶脯上。按照柳市酒场上的规则,就算给人闹了后,泼撒出来的酒都该自己吮习回去才合规则。两女的用意很明显,不论是谁突破了后,杨秀峰自然会接受另一个人,三人之间的事也就能够顺利促成,就算杨秀峰力有不逮,那也先将关系定下来再说,以后总会有更多的机会的。

.........

梅霜在省里办案,接到杨秀峰的信息却不敢有所表示,直接将信息给删除了。对他在市里的情况也有所了解,但回想着两人之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走在一起,莫名其妙地将他接受了,而去还不是地牵挂着,心里明白,柳市即将会有更大的风浪,却不知道会不会将他波及到?目前她所知的的案情也只是一部分,在梅霜心中,那种隐隐的担忧让她很不安,就怕真的将他的名字写进报告里,到时自己该怎么办?这个问题她一直都在回避着,可又是很现实的一个问题啊,这让她心不时地乱一阵。

杨秀峰将两女从山庄里带回来,送进酒店里后,走出房间来,感觉到自己当真要崩溃了,忙给邢静打电话,让她快过来。

开发区这边日常工作本来不需要杨秀峰多投放精力的,但他如今心里不安宁,看不出市里深层的走向,就收住心神在开发区里。市里其他的人就算对开发区有什么想法,但要说谁决定在这方面工作上超越杨秀峰,却是谁都不敢说的。心里想将杨秀峰取而代之的念头就算有,也不敢付之于行动,钱维扬的威能、徐燕萍对工作的态度让那些有心人都却步不前。只是指望着他能够在某些方面有什么错给爆出来,就像王晓治一样,那位子也就唾手可得了。

开发区这一个正处级的单位,不论是潜力还是利益,都让很多的人看着眼红,人们对之有想法,那也是很正常的。

杨秀峰虽将精力放在工作上,免得出错而给人抓住把柄,但对市里的动向却是很关注的,就连给调出柳市到南方市去的周贤民,他都在关注着。周贤民或钱维扬等人的发展情况,都会直接影响到他在开发区里地位的稳定,怎么叫他不时刻惦记着?

周贤民到南方市后,给冷冷地搁置在市人大副主任的位子上,级别虽没有降下来,但这已经不重要,省里对他的意思也就很明显。到南方市还不到十天,柳市和南方市对他的处境也都清楚了,那是完全给省里边缘化了的人。

这十天里,周贤民和钱维扬也都没有通什么电话,彼此也都知道此事是最为敏敢时段,上面会对周贤民采取什么样的手段,也都在等待中估计着。而上面一直都没有明确出来,也就让钱维扬猜测出省里可能就是这般进行处理了。

对周贤民说来,将他冷置不理,那也是非常大的损失。像他这样走到副厅级后,而年龄还不算大,今后本来是有着潜力的,但省里将这条路给堵死,对一个走在仕途里的人说来,这样的结局就算得很凄惨了。

有了这十天的延缓,周贤民的心里慢慢放松些,这天他从自己办公室里往住处走。也不在意路上遇到的干部都偏转着头故意没有看见他,人屋檐之下的心态有这些天的调试,也都看淡了。才走出南方市人大大门处,见有两人穿着较为庄重的西装在门卫出,似乎见他走出来就站了起来,并朝外走。周贤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看到这一过程,但见那辆人走到他面前并拦住他的去路时,之前那过程似乎就存在了。

三人见面,周贤民没有听清对方怎么表白身份,头脑里轰然而炸响,一切都想是在这声炸响里全部垮塌。给从柳市调任出来时,周贤民就敏锐地感觉到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暴露了,有什么用的后果他在心里早就有预想的。只是这些年这事件在折磨自己的同时,也让他不断地告诉自己或许能够侥幸逃过,再者,就算自己主动站出来承认所做下的事实,那结局也不会变轻。儿子能不能逃过才是他最为关注的事,但这两年来,想将儿子送出国外去,可老婆却咬死都不肯让他走,那件事的内情却又不能够说出来。

老婆身体一直就弱,要说知道这事,她还能够承受得住?只怕两腿一伸也就撒手西去,这也是周贤民不能够当真将儿子就送出国的牵绊。自认为这件事做得够好的,都没有丝毫的痕迹,要是躲过了,一家人也就能够安稳地过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周贤民也觉得越来越安稳了,而之前离开柳市,虽说也曾惊觉,但此时反而不能够乱动。对方在没有掌握确切证据之前,也不会随便就动一个副厅级的实职位子上的人,会牵扯出市里和省里不少的领导出来,这些人自然会在关键之时说句话,或做些其他的什么事。

这两人的出现,是周贤民之前时常想到的场景,这时真的出现了,他心中一切的思维也都停止下来。

下意识地跟随两人走,周贤民脸上满是死灰色,对自己有怎么样的处境也不放在心上,只是不知道柳市那边,儿子和老婆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有不少的机会,让儿子脱离这些事的,只是无法狠下心来才造成这样的结局。

性格里有着一些懦弱,心思虽说慎密,很多事情做出来也都能够做到滴水不漏。但在这关键的一次,却是没有理智来处理,这也是自己性格里的弱点吧。

上到车里,周贤民见车里还有另两个人在,也都面色生冷严肃,对他给带进车里都没有半点波澜似的。不过,走上车时,周贤民心思一转,对方是为柳市市里的事,还是为自己那件私事?有这一丝念想,周贤民似乎又有了些生气。要说为市里的事,他只不过是对手的突破口而不是对方的主攻目标,受到的牵扯就不会大,更不用担心会牵涉到儿子。

心绪里有了这想法后,也就使得周贤民心智清明不少,将表情调整好,在思考着怎么样来应对接下来的局面,才是他目前所要做的。然而,随着车开动后,外面陌生的街景和路向却是让他想到更多的是儿子。

开始参加工作,那只是在乡村里的一个公社食堂里做饭,相比而言,周贤民算是肯学习的,在食堂里做饭之余,对书本知识有着兴趣也有着更远一些的想法。随后在一次机会里,帮公社解决了一个问题,加之出生成份好,就给保送到省城大学里读书。那时节,一开始大家对知识的需求要少,对政治的关注要多,周贤民到大学后却沉心下来攻读书本,就算底子再差经过一年多努力后也比其他的学生要强。毕业之前,已经有了高考制度,使得他们本应该学两年的大学,又给推迟了一年,这一年里周贤民更加得利。毕业回县里后,也就作为大学生而进入县里工作,起步也就不错了。

在工作上顺风顺水,此时,对于和其他人比有着心计的周贤民,自然就能够更多地抓住机会。几年时间里,也就在仕途上走出一个不错的势头来。只是他在婚姻上却迟迟不见有进展,让不少的人为他介绍跑腿,但却都没有合意称心的人。

一年他到柳市开会,同样的问题在柳市里也有人提到。当时的市委秘书长有一个女儿,也是工作好几年都没有找到朋友,有人得知这一的情况后,就跟周贤民通消息。周贤民心里也明白,这样的女子有如此好的家境背景,却没有成家一定会有一些原因的。但心里也想着要是将这一婚事做成了,对今后自己的发展那不是就铺开了一条大通道?很多人还在追求爱情的主流思潮里,周贤民却更为理智而看得远。

见到秘书长的女儿后,周贤民看得出她身体不好,而且一条腿明显地有问题。后来得知是小时病打针给打出来的毛病,那条腿发育显然受到了影响。不过,女子心地不错,对周贤民也极为关爱,也就让周贤民下了决心。和秘书长的女儿接触后,要说没有谈成婚事,今后其他人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今后自己在仕途上还不给堵死了?这些想法周贤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要说有另一种选择,会是怎么样的后果。

结婚后,十年都没有小孩。后来到京城里专门医治,才有了如今的儿子。而儿子的出世,却使得本来就体弱的老婆身子就更加柔弱了。时间流逝,对老婆的情感也就超越了最初的那种,当真就印证了一日夫妻百日恩。

后来,儿子在夫妻两人的溺爱下成长也很不顺,使得他们对儿子就更显得珍爱。大学毕业后,儿子也没有心思做什么工作,正好流行着开公司。柳市虽说经济落后,但对国内里的观念却没有被经济落后而阻隔在外。周贤民无法拦阻儿子要开公司,也只有随他去闹。

周贤民在柳市已经是副厅级的领导,虽还没有在副书记的位子上,但权势已重,加之岳父在省里有不少的人脉,虽说已经退休,只要岳父还没有死,这些人脉也不会完全就生冷的。运作后,周贤民也就到柳市副书记位子上,又与钱维扬早就站在同一阵营里,权势位高,倒是成了历史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岳父也就在这一年死去,省里的人脉周贤民就算着意去联络,也就没有太多的回应了,人死灯灭,这样的情状也都是合理的事。

而儿子在市里所做的生意也没有做大,但却和市里不少的人纠缠在一起。市财政局的廖大钟就是一个,儿子的目的很明确,而接近儿子的那些人也有着更明确的意图,周贤民虽清楚这一点,但在体制里早已成为大家默认的做法,他也不好太强行干预儿子的行为。

至于儿子和廖大钟之间有多少可说出来的事,又有多少不能够说出来的事,周贤民也不多过问,知直到两人为利益和女-人,起了难以调和的冲突时,儿子才找到他,要他帮着解决这些事。周贤民虽不在儿子面前多说什么,但背地里见过廖大钟两三次,可廖大钟显然将他儿子的一些材料进行了收集,这些东西拿出来会使得儿子和自己都陷入那种无法自救的局面。周贤民平时给人的印象,就像一个老好人似的,不会对谁发火也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来。

廖大钟或许是自认为掌握了这一点,点住了周贤民的死穴。

后来的事,也就大出所有人都意外。

周贤民有些恍惚,在车里一直走着。不知道是不是要将他带到哪里去?带出南方市吗?在南方市里,他就像街边丢弃的垃圾袋似的,谁会来关注他?就算市人大里的人知道他给带走,其他的人也只会说:这早就能够看出来了的。

往日的一些生活片段,让人有着一些懊悔,又有着一些自满。对于今后的结局,这时就算多想也没有什么用,在柳市那边多是在配合钱维扬的工作,就算有什么错那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承担的。何况,对于工作上的得失对错,组织上也不会对谁揪住不放而追责的,这一点,从上到下的大小领导,也都知道谁能够保证自己在工作上的每一个决策都是正确的?决策或工作上的错,完全可用集体决定来推脱一切的。

车走出南方市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周贤民不问,脸上显得平静和自信。同车的人自然也不会说话,大家都静默着,似乎有着默契。

出南方市区后,周贤民更加不知道方向,对这边本来就不熟悉的。好心心安着,也不去多想。车走了几个小时,到另一个城市,周贤民也就在这样的旅程里,将自己之前那点自信与平静消磨光了。没有将他放在南方市,也不去省城,而是到另一个更为陌生的城市里来,目的不外乎是让其他人无法找到他的下落,这样的意图目的不言自明了。

进到一家宾馆里,周贤民一进去就知道这是为纪委专门改建的房间。在这样的房间里,外人看不出多少东西来的,但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设计里就包含着一系列的严密保护措施。周贤民走进去也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可他才坐下来,就看见一个很熟悉的人。

高标之前在周贤民眼里就是一个难以啃动的硬骨头,不过在柳市公安系统里有着他自身的能力,系统里有着威信,就算周贤民对他有着厌恶,却也从没有表现。但此时,见到高标出现了,周贤民心里一下子就发虚。两眼似乎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光都给吸走所有的支撑和精力也都流逝一空。

周贤民什么都没有说,直接从座椅上溜在地面上。

杨秀峰听到周贤民给带走的消息,还是从滕兆海那边得到的,只是知道给带走,到底因为什么事情,杨秀峰也不敢跟钱维扬去打听。市里下一步会是怎么样的斗争?

三年前,发生在柳市辉煌娱乐豪华包厢里的一案六命大案曾震惊了全省,省里着力侦破都没有太多的进展。而在此案中,主要负责的市公安局副局长高标更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甚至将他二十多年来聚集的威信都动摇了,可市长徐燕萍却一直都坚信他能够将案子侦破,一直都在鼓励着他,也在为他抗着不少的压力。

随着线索逐渐多起来,而涉及案子的一个主要人证在湘省落网,使得案子有了突破性进展。高标想徐燕萍汇报后,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扩大侦破面,将案子扎扎实实地办下来,办成铁案。

省里主要领导得到证据确凿的汇报后,又考虑到柳市情况的复杂性,就地动周贤民会引发更多的一些难以控制的情况来。才决定将周贤民调离,调职到南方市后台也就完全脱离了柳市阵营关系,就算还会再牵涉到,但也将省里的态度表明了。在柳市里,与周贤民相关的人心里也就会明白这一点,而选择出正确的做法,对全市的换届工作才有利。

周贤民在给带走时,心里也在做多种猜测,可进到审讯的宾馆时,见到了高标后,心里也就明白。当下那显得平静的脸,一下子就惨白满脸死气,知道是因为那案子的事了。这两三年来,周贤民那一直掩埋在心里深处的炸弹,终于到爆炸时机。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在梦里梦见过此时的情景,每一次都会给吓得一身冷汗。

这时候,心若死灰却没有冷汗出来,只是浑身发冷,感觉不到自己还有什么生气。周贤民对这一结果早就有过预计,真正面对时心态上也能够很快接受。要不要将案子里的事都坦白出来,在心里还是留存着一丝侥幸心态的。更为主要的是,儿子在这一案子里会不会给牵涉进来才是他最关心的,想到这一点,周贤民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走向人生的最后关口,就想着要慢慢地应对审讯,从而探查到公安对案子掌握了多少事。

要是没有牵涉到儿子,周贤民自然愿意将全部的事都担当下来。六命案,不论自己的态度如何,都不免一死的,真正实施凶杀的人,会不会给全部抓住归案,也都不是本案的最为关键之所。本案的情由、案发过程等要怎么样将事情都撇开儿子的影子才是他要做的。这一切,在这两三年里周贤民早就有了周密的设想。当然,公安局这时掌握了多少资料,得知了多少内情图一点都不知道,也就无法了解到案子会不会涉及他的儿子。

高标见到昔日高贵在上的领导,脸上平静着,就像面对任何罪犯。但心里还是有些感触的,在柳市里要不是市长的支持,这一案子也不会坚持这么久。只要将案子束之高阁,就凭案子布局的周密拖一段时间后,那些线索也都将不再有多少价值。如今能够找到关键之所,既是坚持所致,也有很大的运气成分。要不是那个证人在湘省落网,案子就算有疑惑有大体方向,也无法落实下来。

在市里时,周贤民没有明显地对高标施压,但却会通过袁君、唐祖德等人进行施压。这样的压力,要不是高标这等性子坚韧,加上徐燕萍的支持,当真是难以坚持下来的。一旦放手后,周贤民也就会完全脱罪。面对周贤民,见他脸色惨白后不久又慢慢沉静下来,也估计到他一时间不会就放弃抵抗。

但这一切都将是徒劳的,省里之所以将他调离柳市,调离后还没有直接对周贤民采取措施,也是要将各方面的工作做到位。公安局这边也利用这一缓冲的时间,将周贤民之外的那些与案子相关的人抓捕到

桃桃就看着田姐,说,“秀峰你不知道吧,田姐最喜欢泡在浴缸里呢。”田姐听了自然不肯罢休,说,“那你还喜欢果睡。”这句话说得直接,说后田姐飞过来一眼也就躲开不看杨秀峰。

“还是秀峰最好。”田姐说,桃桃和田姐两人也都是差不多大的年纪,最多也就三十岁,但平时叫她田姐习惯了,而对桃桃的叫法也是从滕兆海那里叫起的,杨秀峰总不好叫嫂子。

“准备先到哪里玩?”杨秀峰说,这也是顺口问问,看她们是不是有什么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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