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时，琪琪提出来要喝交杯酒，站到杨秀峰身前不肯走，甚至手拉住杨秀峰的手不放，先是央求随后却在他身上上下地看着，似乎他不答应就会在他身上要下一块肉来似的。最后眼睛就停在杨秀峰的核心之处，大有伸手去莫抚安慰他的意思。杨秀峰见她这样，还在真的怕她先行动缠将上来，对琪琪说来或许是一次实践的经历而已，就算失败还可以反复进行实践的，直到她熟练地掌握了挑逗男人的方法。

站起来，梅梅见琪琪邀请得到回应，也将自己的酒杯端过来。琪琪却担心她来搅和，将酒杯举起来摆出来交杯酒的架势来，要不是知道她之前都没有真的和男人往来过，还以为她是社交圈子里的资深女了。看着琪琪，杨秀峰也将手伸过去，穿过她的手弯也就感觉得到她是真的没有什么经历的。总想和杨秀峰配合好，但却总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做而不是慢慢地体会对方的意思。喝酒时，免不了就泼出来一些，也看得出她不是故意。

“杨哥你不知道吧……”“不准说。”梅梅急了，要去掐琪琪。琪琪一面抵挡一面在说，“杨哥，梅梅是怕你将她们母女了……”“还说……”梅梅见琪琪说出来了更焦急，琪琪却是力气大些，梅梅对她无法，只好改用咯吱她，琪琪受不了笑得说话不出，却偏偏要说出来，“杨哥不会不知道母……女吧，梅梅就担心你和他老妈早就有一腿……啊，不行了，我不说了。”

闹过后，梅梅也不多解释，看着杨秀峰，见他没有什么表现，也就放心下来。怕琪琪疯说会惹恼了他，那今后就不好了。琪琪也知道自己说得过分了些，端着一杯酒过来，对杨秀峰说，“杨哥，今后我和梅梅要是考好了，我们就去省里办事处，当时你到省城里来，我们真的就陪你双……那个，好不好？”

梅梅就起哄说要罚酒，要杨秀峰到琪琪那白嫩的凶脯上去亲一个。两人都是穿着吊带的，里面也故意穿了较紧的里衣，将自己那两团挤得鼓起来。真要到那里去亲，免不了会激发出火花来，琪琪虽说很期待的，但真要行动也就不像她嘴里说得那样有勇气。

“杨哥，梅梅其实是不想天天和她老妈在一起上班，天天给她老妈管着。”琪琪说。

“是这样吗？”杨秀峰自然知道如今的年轻人不想给自家老辈管束着，有很多的事情就不好去试着去做，难得听唠叨。“开发区会在省城里办一个办事处，你们在省城里生活过好几年，倒是可以专门考一考那里的职位嘛。”等开发区这边做大起来，在省城里专门设立办事处是很有必要的。这个想法，杨秀峰跟市里也提过的，只是时机还不成熟。与华兴天下今天的谈判期间，这样的办事处也就可先做起来，给开发区这边做好后勤服务的同时，也可以对自家的业务进行借机拓展和宣传，吸引更多的商家到柳市来发展。这样的办事处要不少经验老道的人来主持，但也要培养一些能够的人，今后才能够在人才上有阶梯性，不至于有断层才是发展的重要之道。

“好，这样就好。琪琪，我们加油吧。”梅梅说得有些兴奋。琪琪说“这下你不用有什么担心了吧。”“担心什么，梅梅，你老妈很疼你的。”

“注意力集中才不会再弄泼了。”杨秀峰说，梅梅听了也就不再理会琪琪，专心过来喝酒。两人也就配合着将酒喝下，琪琪见了在梅梅身后推一把，两人也就贴合在一处，随后再推，杨秀峰给梅梅贴住后也就不好用力站重心不稳向后退去，梅梅却给推得更加不稳，随着他的后退也就趔趄着相随，两人跌坐在沙发里。琪琪见了就笑得很欢畅，梅梅倒在杨秀峰身上先很慌乱随即却赖着不肯动了。

杨秀峰感觉到自己的手正好抵住梅梅的凶前，那小可爱给按住了。梅梅看着他，似乎觉得自己多年的心愿就实现了似的，很知足的样子。琪琪笑一会，就觉察到梅梅的不对劲，走过来见她很受用很满足地迷醉着，即而见到杨秀峰的手所在的位子。杨秀峰见到琪琪看到他们的接触了，推了下梅梅说，“起来了，饭还没有吃好呢。”

梅梅羞意大起，对琪琪的恶作剧就想回报，站起来的同时，拉住琪琪往杨秀峰身上推。琪琪之前也没有想到梅梅会这样，也就给推到正准备站起来的杨秀峰身上，只是琪琪是背对着杨秀峰坐下去的，两人倒是没有太暧妹的事情。

说着琪琪嘻嘻地笑，说她自己有些后悔，到如今大学毕业了，都还没有这些经验，走到社会上肯定不会很适应的。梅梅也就说，“你还不够风搔啊，什么没经历过？但你一直都在看着碟片，什么没有学会？”

琪琪就说，“人家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跟你说不清的。不信你问杨哥，他是喜欢熟钕还是喜欢想我们这样的青涩女子？男人到创上后，就喜欢熟钕的，放得开、配合得好，这样才会让男人更爽的。杨哥，我是从书上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就是这样？”

杨秀峰自然不会和她们去讨论这些问题，也不知道两人是故意这样，还是当真就好奇和开放，也不去试探。点了菜，问两人要不要喝酒，梅梅抢着说，“杨哥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对如今这些才收到高等教育的女孩儿，杨秀峰也觉得很无奈，她们有自己的另一种价值观，有另一种行为方式。琪琪就说过，她的朋友里有好几个在高中就开始做援郊了，也有在同学聚会时，大家一起用身子来玩的。都是好奇和尝试，对这一点年龄段人说来，一切都是合理的一切也都是可以做的，原因无他，他们年轻有资本年轻做错什么都可以重来的。

闹过这一回后，琪琪和梅梅两人也都安静不少，琪琪也不在说她的那些理论。吃过饭，杨秀峰看着梅梅说，“梅梅，你老妈说你这段时间都不能够安心复习？那可不行的。想到开发区里来，就得靠自己考进来才成的。”

“我知道，杨哥。”梅梅说，“我要复习的，你放心吧。”

上了菜后，还真的要了一瓶酒，但只是红酒。还真不敢将两人给灌醉了的，怕她们缠在身上，而自己也喝了酒就有些控制不住可就糟了。也不会觉得是不是就对不起龙敏莉，只是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做为好。

“杨哥，你是不是想我和琪琪喝醉了，你才好……好……”梅梅故意腆着脸说，做出一种羞态来。琪琪就说，“杨哥，要是你觉得喝酒才有气氛，我们就陪你喝，要是像梅梅说的那样，不用喝酒都可以的。”琪琪更是胆大也更加直接。

“喝醉了好送你们俩回家去。”杨秀峰说，觉得真会给两人打倒了。自己平时也很荒唐，但观念上还是赶不上如今的年轻人，在心里已经有种老了的感觉。

不提与琪琪之间的违例，而是看着梅梅说，“梅梅是不是也要来喝一个？”“自然是要的。”琪琪抢先说。梅梅倒是有些不自然了，之前一直听老妈给自己说开发区里的事情，也就对开发区种种做法感觉到很好很合心意，随即对开发区的主要负责人杨秀峰也就有了很浓厚的兴趣，一直在大学里就跟琪琪商量着要将她们的第一次交给这样的人才有意义，才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就算之前，都觉得自己有很大的勇气，可见到琪琪和杨秀峰喝交杯酒后，梅梅在心里也是有犹豫的，似乎一直以来的勇气在这一瞬间突然消失了。琪琪见梅梅站着不动，走过来在梅梅耳边说“你还说我们要陪他双飞，喝杯酒都不敢啊。”声音压得小，杨秀峰也听得不真，但见琪琪吃吃地红着脸笑，看自己时有些躲闪，也猜出些意思来的。

之前心中的担心也就消散了，这两女也就有一个空架子的，真要有什么行动时，心里还是怕，那倒是好了。杨秀峰看出这一点后，心中也就大定起来，也可以显得主动一些而不会过了那界限。

“胡说。”

送走两人，杨秀峰将龙敏莉叫过来，让她见到自己一下，免得她心里有什么。也不知道今晚梅梅两人将自己堵住，是不是龙敏莉的意思。等龙敏莉过来后，两人在茶楼里，不提之前吃饭的事情，而是说到了到省城组建办事处的事，对那里的人员配置提出来一些要求，具体的方案龙敏莉可让人先做出来，之后给市里汇报。龙敏莉也就将工作接过去，随即感叹着，家里梅梅吵得让人心慌。杨秀峰知道她的意思，这话题不好说明了，只是说梅梅很可爱的。

过两天，市政府那边就将杨秀峰通知过去，是市府办秘书长童华生亲自打电话的。杨秀峰估计是为开发区的干部考评方案，这些工作早就有足够的准备的，也不用另作功课。到市政府那边，先走进市府办里，如今杨秀峰回市府办大家表面上就客气多了，但说话却很注意，不会挡着大家的面多说彼此之间的感情。

杨秀峰在市里眼看着在树立另一面旗帜来，市府办里的人消息通灵，自然会知道这些的。要不要站到他那边去，这些人也不会就做什么选择，但在脸面上却要为自己留下一条路走的。市府办这些人虽说各自有着自己的立场，但要说有严格的阵营还谈不上，只能算是外围人员。这样的人员就算立场不稳，上面也不会太计较的。而他们自己不会因为阵营的选择就带来太直接的利好的，除非能够发展到领导身边的亲信，那就是另一种状况了。像之前的杨秀峰，虽说在市府办里挂名，人跟着严文联跑，但他却是钱维扬的人，并经过努力后得到了钱维扬的认可与接纳。

对市府办里的客气与尊重，杨秀峰总是用自己就是市府办的人都身份来和他们相处的，虽说如今彼此之间的地位已经截然不同，可还有一些老同事在市府办里，对他们客气些也能够得到更好的声誉，换取自己在市里得到的支持。

这种事情自然要多做到，只是杨秀峰也不能够多在市府办里，童华生的办公室在市府办的那一层楼，杨秀峰得先去见过他才行。接下来有什么工作安排，要见什么领导也都要等童华生说了后才知道。

童华生是正处的级别，年纪比杨秀峰没大多数，但看上去很稳重的样子，做事情也很讲求效率。杨秀峰对他的印象还不差，当然，对赵弘坤、肖建海的印象也都不差。换一个角度来看待问题，自己也会像他们这样来做的，就算肖建海对自己怎么样，杨秀峰在心里也没有那种仇视的感觉。抛开了工作上和政治立场上的因素之外，这些人也都是人精，和聪明人往来也会使得自己聪明一些的。

敲门进办公室里，见到童华生，他也就笑容满面地站起来，说“杨主任，到了。”“秘书长好。”“杨主任是满脸红光啊，当真是紫气东来，恭喜恭喜啊。”“谢谢。秘书长，我来之前可不敢沾酒的，过来虚心听秘书长指导工作才是真，满脸红光那是在喝多了一口时才会有。”杨秀峰知道童华生指的是什么，但如今彼此都不好说那件事，也就在还有混说一通。说着两人也都笑了起来。

请杨秀峰坐，自然有人帮茶端过来，杨秀峰接了后说了谢谢。这些细节他一直都很注意的，让市政府这边的人都感觉到自己那种谦虚，对自己会有好处的。等人离开了，童华生才说，“杨主任，今天请你过来，也是受到市长的委托，辛苦你走一趟了。”

童华生先说代表肖建海，自然就不算委屈了杨秀峰。两人都是正处的级别，只是童华生在市府办里当大管家，市里的正处级也都要给他脸面的，特别是下面县里的书记县长，也都会尊他，才好在工作上更多地得到市政府的支持和谅解。

“客气了，秘书长平易近人在全市里都传开了，大家都说秘书长人好呢。”杨秀峰也就借机捧一句，平时斗争的时候多，有机会修正下关系，也为今后打下一些伏笔。

“大家不骂我就拜佛烧香了。”童华生说，“杨主任，市长对你们开发区所做的干部考评制度很感兴趣，就想听你谈一谈制度的核心，我们市政府里也准备着先找一两个单位试行，试行后再进行推广。”

杨秀峰听到童华生这样说，心里也知道，肖建海采取这样的主动，是想在省里博得更多一些得分的。之前在蒋国吉面前没有做好，如今已经有了蒋国吉的明确意思，也不会再拖着不做任何表示。

杨秀峰也就谈了开发区里的考评制度，对于这样的制度，要以工作业绩来评定一切，实际上在行政里也不是就能够简单地借用过来的，有些人为因素，特别是人事制度上的那些弊端，市里的领导们会肯将捏在手里的权与利放下？

有了市政府的认可，开发区那边也就名正言顺地实施了新的考评方案，这个方案名义上是对干部业绩的考评，实际上也就表示了市里对开发区那种态度的默认。今后凡是市里调往开发区里的人，开发区会不会很好的接受，就会有办法应对的了。去往开发区的干部，要想在里面做什么，就会受到给驱赶出来的危险，市里对开发区的控制力会大为减弱。

有了这样的局面，再等杨秀峰进入市委常委里，开发区的独立之局会更加彰显。可目前却无法拦阻这种局面的形成，主要是来自省里的压力，而市委那边一直都用沉默的态度，算是认可了省里这种做法。肖建海在市政府里就算有自己的想法，那也无力顶住。

形势如此，对开发区更主动一些，或许在今后分果果时也就会得到更多的机会，这样也算是做出对自己一方有利的选择。肖建海没有直接面对杨秀峰，而是让童华生出面来做这一事，是要给今后留下更多一些的余地。

回到开发区里，在会议上将市政府的精神传达之后，其他领导也都显得兴奋，唯有赵华强脸色有些重，今后杨秀峰要针对他，操作起来就容易多了，自己到时候分辨都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在开发区里的日子会很难过，真要像其他人那样沉下心来，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工作上，自然能够将自己份内的工作慢慢地做好，可这种为工作而工作的傻劲要他来做，那不是纯粹玩人吗？换一个地方，自己要是也只有玩命地工作，不知道会给列为怎么样的典型来褒奖了，而在开发区里这样做才算是自己的本份，这里面所得到的回报就太少了。

心里无法平衡，可又在人屋檐下，赵华强有心要赵弘坤帮说句话，换一个地方，但又不敢开口说出来。最初市长将自己启用，也是自己凑上去表明要为肖建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逍遥自在的生活就这样没了，赵华强真不知道自己能够在开发区里坚持多久。

将市里的精神传达之后，也就要讨论在省城里设立办事处的想法。要龙敏莉先将办事处的大致思路提出来，谁想到生产那边去做负责人，都可以自荐的。赵华强听说到办事处，那就可以脱离了杨秀峰的视野，倒是想去争取一下，但听到了职责要求，马上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在省城办事处里，不仅要将开发区到省城做工作的人安排好服务，还要在省城里收集最新的经济方面、政策方面的变化资料，对凡是有影响到开发区这边工作和决策的资料都要收集，并及时回馈给开发区总部，才能够提供这边进行决策。再者，对国内的经济实体排名靠前的，都要建立他们的资料库，然后察觉到这些靠前的经济实体有什么新的决策，是不是有机会将他们的项目引到柳市开发区来。另一方面的重要工作任务，那就是在省城的办事处，还要把段地和省里的方方面面打交道，建立良好的沟通渠道，使得开发区今后在更好的环境中进行发展。三个方面的要求，要做到哪一点都不容易，何况暂时派到省城的人手换不回很多，要随着工作的进展，今后是实在需要人员时，才会再增加。最初，人数的定额在五到七个人，对工作的经费倒是相对放得宽松一些。

主要的负责人，目前还没有将级别定下来，但开发区只要那边做出来工作业绩后，也不会亏待他们。这一点，杨秀峰说出来了大家也都相信的。赵华强见那边的要求是这样严苛，哪里还敢说话？当然，他也知道，杨秀峰是不会放他出去的，不说信不信得过。也不会放心他到外面去撞，肖建海也不会看到这种结果吧。

暂时还没有人站起来承担这样的工作，杨秀峰也不着急，对到省城里去主持办事处，那也是要一个很得力的人才有可能将局面打开的。这样的人选一时之间也难选到，在开发区里的二级领导干部里，倒是有一两个可选派的，只是他们目前身上的单子都不轻，丢下这边也得另行选拔人来接任才不会影响大局。

省城办事处的成立还有一点点时间可拖一拖，也让有心过去的人多一些准备，这样工作上的思路就清晰多了，对杨秀峰说来也觉得这才是最为稳妥的做法。

散会后，杨秀峰也就到市委去，将自己的这样安排给市委那边进行通气。本来想带陈静一起过去的，只是，陈静觉得如今是在关键时刻，不肯和他在一起出开发区。到市委那边汇报，也没有遇上徐燕萍，她不在市里。杨秀峰将自己的工作思路跟姚军说了，要姚军转达给书记。姚军对他的想法夸了几句，也就更多地想将杨秀峰的立场进行影响。在姚军心里，总觉得杨秀峰和他有一定的缘分，最初就是他帮了杨秀峰，才使得他有如今如此耀眼的成功。

杨秀峰知道姚军的意思，对他那种执意和迟钝也是很无奈，很客气地应对着，不会在言语上让姚军体会到自己忘恩。

回到开发区里，一进办公室何琳就跟进来了，杨秀峰知道她是有什么想法，还以为她会为自己推举什么人到省里去。对她一直都在帮着自己，虽说目前在开发区里她的工作压力不大，还是开发区里很特别的一个正处级的领导，但在开发区升档中，她的级别却没有升，从某种角度说，也就是将她之前很特殊的级别，变得正当了。何琳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她对级别虽也有向往的，只是，开发区升档的级别是由省里定出位子和级别的，就算陈静所在地级别也都是徐燕萍到争取后才得到一个副厅。

工作日紧，何琳也就很少到办公室里来烦闹。见她进来，杨秀峰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对进省城里动心了啊。”本来是在调侃她一句的，平时里她也不喜欢做太累的工作，在工会主席的位子上，如今也就是安排一些职工的福利、休闲活动或给人做一些调解矛盾，和人打交道时何琳的长项，她做起来就显得轻松而又得到大家的好评。

“是啊，到省城大地方去，谁不想？”何琳笑着说，杨秀峰也不以为意。等她走过来后，见她似乎有些认真，忍不住将眼睛就落在她脸上，要知道是不是真的。何琳也坦然，笑意不改，到杨秀峰身边后要和他挤到一张椅子里去坐。对于她偶尔要和自己亲密，杨秀峰也没有什么反感的。将她抱到腿上，何琳的手往回勾住他的颈脖，另一只手却往他腿莫去，杨秀峰早就适应她这样的，也不以为意。

“是不是好些天没有沾女人了？”何琳见他这样子，似乎比以前要色急一些就说，回头扭着脸仰望，要看着他的脸。

手已经抓住他“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下，免得难受。龙敏莉就算老一点，丑一点，你要她还会不肯？也不见得你就多吃亏的。”

杨秀峰用手拉住她的手拦阻着。如今在开发区里工作要求越来越紧，制度也在慢慢地健全，自己可不想让谁传出什么话去。万一谁冲进来，龙敏莉在外面没有拦住可就不妙了。特别是赵华强这人，如今还不就盼望着要抓住自己的把柄？龙敏莉在他面前也很难将他拦住的。

“怕什么啊，我进来时跟龙敏莉交待过了的，不会有人冲进来捉你的奸。”何琳轻声嬉笑着，“再说，在开发区里的女人，谁都该有将自己领导服务好的职责，要是让你这都受理委屈，我们这些人的工作哪做到位？都该考评不合格的。”何琳说到委屈。

“胡说。”杨秀峰抬手捏住她，稍用力，算是在处罚她。

“是不愿意还是真不想？男人心里怎么想的谁不明白？也不用否认，你不这样做那是你自己傻，过期后可别后悔就是了。”何琳扭着身子。

却不想和她纠缠太多，说，“是不是有事要说？”

“人家忘记了。”何琳有些不依从，不想就去说事。说着靠在他身前，杨秀峰倒是不好再勉强她。

靠一会，何琳才说，“省城那边有人选了？”“还没有呢，不是在等他们报名嘛。”“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换没有考虑人选，要人肯主动去才好。那边要打开局面也不容易，任务不轻啊。”“知道任务不轻啊。”

“我去省城里，你觉得怎么样？”何琳说，看着他，等他回应。“你去？”杨秀峰倒是没有想到，何琳工作能力强，特别是交际能力很好，到省里后或许会有更多也更适合她的机会。但对何琳说来，杨秀峰对她的掌控还不能够完全做到。但想来如今的开发区即将有巨大的发展变化，何琳真有心要找什么机会也不算太难的。放她到省城里去，未必不好。今后就算何琳真的如自己所预设的那样，另走一条路去，也不会对自己有多大的损失。

“会很辛苦的。”杨秀峰稍思索后才说。

“我也是在开发区里静的日子多了，见大家做工作都很上进，我能够帮你多少？到省城那边去或许能够帮你点忙，最起码的，今后你到省城里来，不会像龙敏莉那样让你受这些委屈的。”杨秀峰脸上就有些反应，而何琳知道他难受却故意在逗他，要看着他难受。

“又在瞎说。”“谁瞎说了，我说真话。不过……”

“有什么要求？”

“当然有点要求的，你能不能满足？”

“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都能够做到的。”

“那好，就三个要求。第一、其他的人手由我挑选，放心，不会将开发区准备的人才都选走。选走了他们未必肯听我的，是不是？第二、工作完成得好，奖励要及时到位，这样我在那边说话也就更有掌控力，经费上的开支为会详细地汇报，不能够做帐的费用为会尽量控制的，你放心。”

“行啊，对你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杨秀峰说，在省城那边，很多费用都将是难以控制的，特别是跑关系，打点红包之类的，就无法记出明账来，“费用口头说明，只要合理都会支持的，我会为你们专门建立一个账本的。”

“那我就放心了，很多的规则我们在开发区里是一套，但到省城那边，面对领导做起来就会是另一套的，谁到那边最担心的也就是这经费问题吧。”何琳说，这也是实情，按照目前开发区这边的做法，每一分钱的使用都会有很明确的去向，在省城办事处那边就不可记下给那位领导送多少红包，陪哪位领导打麻将故意输多少，又陪哪会领导招小姐的费用等等。就算吃饭和活动，也不能够用一般概念来衡量的。

一顿饭或许几百元、或许几千元，甚至几万元都是合理的，就看陪谁去吃饭了。

“还有一个要求呢。”杨秀峰见何琳说得都在理也就知道她是经过思谋过的事，省城办事处真交给何琳还确实是好，能够发挥她的优势，也让杨秀峰放心。

“最后一个要求就是……从今天开始，你答应了我就去，不答应你就另外找人吧。”见杨秀峰对她到省城去比较满意，何琳将这个条件说出来，何琳看着杨秀峰的脸，要看他是不是答应。

对这一无理的要求，杨秀峰也只有用默认来表示。

市里对开发区的升档工作推进得很快，按照省里的意图，那是要在和华兴天下集团正式谈判之前就将这一工作完全定好。市里之前就召开过常委会了，组织部那边也就在争取了方方面面的意见，这意见或许来不及反复地沟通让大家都满意地接受，但石湘杰在做最后的方案中还是将大家都利益都能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里，不让谁吃亏过大。

从表面上看，开发区却是要稍微吃亏一些，新的一些位置也就给杨秀峰得到了两个，李力是一个重磅级的职位，今后在开发区里，公安局这一块掌握住，那

看着梅梅，梅梅也就将手举起来，另一只手在琪琪身上掐了下，给琪琪反击顿时手里的酒杯就晃动起来，琪琪说，“违例了，还没喝就违例了，得处罚处罚。”处罚的方法也就是在凶脯上亲一个，梅梅说，“要罚也是先罚你。”

“真的？”杨秀峰说。看了看琪琪，琪琪就往他身边挪了些，说，“当然是真的，我们敢跟杨哥说假话？杨哥，你说想怎么样？”

“那好。你们俩每人喝一瓶白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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