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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你喜欢小兔子?

  • 作者:凤九幽
  • 类型:短篇文学
  • 更新:01-21 15:02:28
  • 字数:13856

似乎知道叶白汀废,技术不行,它也不跟载仇疑青似的随心所欲,就溜溜哒哒的慢慢走,偶尔稍稍走快一点,吓的叶白汀赶紧稳姿势,觉得有点不太舒服,它就放慢速度,让叶白汀休息调整。

叶白汀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老实说,一个月之前他就有学骑马的想法,私下和人讨论了很多,不管申姜还诏狱狱友,都给他讲过很多要点,结合实战,一点一点领悟,像也不算太难?

仇疑青:……

叶白汀又道:“自上回你拿话挤兑了西厂那个老厂公后,那边采办可敢亏北镇抚司的东西,转头就送来了十几匹膘肥壮的马,回头你和玄光要空,我也能过借来练练,放心吧,我知轻重,不会出事的。”

而且马聪明啊!相当会带人,一回都摔着过他!

“有,”叶白汀求生欲极强,“你我的担保人,你不在,我当不会和任何人外出,我就想让你能轻松一点。”

仇疑青:“你不负累。”

“可你里,”叶白汀指着眼下,“总有黑眼圈,明显操心太多,休息不够。”

叶白汀跑的脸颊微红:“总不能每次出门,都靠你带我。”

仇疑青:……

“……并不费事。”

马和别的马不一,很懂人性, 不会胡乱惹事,一撒开就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只要仇疑青一个口哨,不管多远, 它都会很快跑到面前,庄子安静,四下无人, 仇疑青就拴它, 偌大的地方随它跑。

知道自己地盘, 它就浪起来了,一会冲出玩会雪, 和冰窟窿里的鱼对峙,一会咬出不知道哪个房间里放的东西, 拽的到处都, 看到叶白汀, 更了不得了, 撒着花的过来蹭他,用脑袋顶他, 要载他出玩。

叶白汀:……

叶白汀在温泉庄子上过得很愉快, 和仇疑青相处,和玄光相处也。

“你也不会总有时间。”

“想让别人带?”指挥使的视线开始变得危险。

他起初还挺怕摔的,想到玄光跑起来快,脾气急,其实可稳当,见他想动了,就安安静静站,等他爬到它身上,坐住了,它也不立刻跑,而等他调整姿势,轻轻夹了夹马腹,它才慢悠悠的走。

叶白汀……叶白汀决定学骑马。

放假,大院子,和蔼可亲有灵性的马,天时地利人和,时不学,更待何时!

等仇疑青处理完今份飞鸽传书的公务,从房间里出来,叶白汀已能骑着玄光,在院子里转一小圈了。

仇疑青过来,疏淡视线掠过玄光,之前还浪得飞起的马立刻老实了,别说喷响鼻甩尾巴了,它乖乖着,动都不敢动。

仇疑青来不怎么同意少年学骑马,可小仵作心意已定,在学不了,北镇抚司也会偷偷学,还不如他看着。

雪后初霁,天空澄澈,梅蕊沁粉,地有积雪,少年在马上坐的歪歪斜斜,马马蹄隐动,似乎下一刻就能跑成电光,不管环境,还一人一马,看起来都实在不靠谱,仇疑青法放心,干脆自己翻身上马:“我教你。”

“啊。”

叶白汀白得一个验丰富的老司机,技术那顶顶的,从方向到细节,到不同的危机应对,每一把控都稳稳当当,保证菜鸟进步飞速,只个过程……就有点辛苦了。

仇疑青对工作要求向来严谨,从阶段性计划制定到实施,每一步目标都必须达成才能休息,耗在马上看起来轻松,实际上……叶白汀被练的,两条腿像不自己的了,完事连马都下不来,还得仇疑青抱,在地上也站不住,两条腿面条似的,又疼又酸又无力,得泡一泡温泉才能缓过劲来。

领导个领导,庄子上下人,他就所有事都亲力亲为,把属下拎来抱的也不生气不嫌弃,叶白汀十分感动。

除了,他还发现了一件事,仇疑青厨艺竟很不错。

来庄子前仇疑青就说过,里的厨娘请自蜀地,知他要来,提前备了很多食材,因冬寒天冻,也不怕食物腐坏,准备了很多半成品菜,虽做起来不怎么费事,但能做的美味可口,超出预期,也不容易的,而每一次,仇疑青都会超出预期。

叶白汀当不吝夸赞,各种彩虹屁能不重,毕竟……谁能拒绝美食呢?

他一向佩服敬重有才能的人,尤其他做不到的才能,虽同玩刀子的,解剖刀和菜刀真的不一,个方面,他只擅长吃。

在仇疑青并不嫌弃,在他几次言谈话语隐隐表现出愧意后,淡定的说,年假福利。

叶白汀想了想,就任何心理负担了。

北镇抚司破案有功,别的锦衣卫都有年节封赏,钱财物用不一而足,他虽身份过了明路,腰上挂有和锦衣卫一的小牌牌,北镇抚司能横着走,到底不真的锦衣卫,行动受限,办法得赏,领导么补偿,也未尝不可?

反他也不缺钱。

姐姐礼物早在除夕前一天傍晚他就收到了,连带着一封信,信里特别嘱咐了,叫他活着,别瞎操心,尤其钱方面,等二月杏花开的时候,她就回来了……

总之就,温泉庄子上的子相当舒适,有案子,有尸,叶白汀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一觉睡到天亮,想赖床多久就多久,醒来就有吃的,随便他选,吃完玄光就会溜溜达达过来,要载着他四处玩,嗯,可能顺便还要收到只会使得各种指导,吃完饭下午继续,后就舒适的温泉泡澡,会有木质的小托盘飘在水上,放着各种各的吃食,岸边有梅花相伴,池里有兴趣相投的男人对饮,偶尔风起,天空会落下雪花,酒杯里会漂有梅花花瓣,每每种时刻,都很惬意。

他和仇疑青似永远都有话聊,相处从不尴尬,不说话时,只静静伴着,也觉夜色美,人生漫漫,景不过当前。

而时光再美,终究有限,仇疑青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理万机,哪怕在休沐,也要通过飞鸽传书处理紧急公务的,而飞鸽传书再方便,也不什么事都能处理,有事还得回北镇抚司。

年初五,二人就收拾妥当,离开了庄子。

叶白汀有舍不得里的温泉,静静看了很久:“我还能再来里么?”

仇疑青越过他:“再撒个娇试试?”

叶白汀:……

他转身跟上:“我什么时候撒娇了?我明明求了你,我求来的!”

“不知道怎么做?”

“那我再求你,就能来?”

“你可以试试。”

玄光已准备了,微博的打了个响鼻,叶白汀乖乖任仇疑青拎上马背,和他共乘一骑。

骑马技术出出师,他不确定,但庄子上别人,更别的马,他只能怎么来的,怎么回,不过……应该最后一次,他仇疑青共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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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那条路,风雪漫漫,长路遥遥,似天地间只剩下彼的心跳。

叶白汀次有睡着,思绪随着漫天雪花,不知飘到了哪里,一时想相子安那头有有进展,可有找到合适的人,一时又想到燕柔蔓,她初进牢狱,不知个年过得怎么?

世间人千千万,性格千千万,有穷凶极恶之辈,杀人从不觉得负担,也不觉得罪恶,甚至沾沾自喜;也有心地柔软之人,受过的教育和修养不允许做出的行为,遇到难事,往前踏深渊,往后退苦楚,杀不杀人,心里都难过……

怀里人叹气叹的太明显,仇疑青:“怎么了?”

叶白汀看着茫茫飞雪:“什么,就觉得,想做的事……很多。”

可纵有一腔热血,心比天高,也能力管得了天下所有人。

仇疑青低沉声音响在耳畔,一如既往坚定有力,似乎从未动摇:“使上官,也只执刀之人,世间人千千万,方能组成家国,家国不一个人的家国,仅一人之力,又如何能走的远?天下的希望并不在你我,而在每一个心有信念之人,天子政行,便该教化之功,盼有朝一,士农工商,普通百姓,再不惧外敌,再有内忧,聚,便一团火。”

“至于我……”

“我手下亡魂无数,绝难说从未错杀一人,功过罪孽,自有天地清算,叶白汀,记住你谁,你要做的什么,无愧于心,便。 ”

无愧于心……

偏偏四个字,并不容易做到,人非草木,成长的每一步,都有感历,对你的人,对你坏的人,你想要报答回馈的温暖,你想要消灭解决的仇恨……总有那么一人来不及留住,总有那么一事还来不及做,也总有,一时冲动的反省。

怎会有遗憾?

叶白汀抬头看着仇疑青,声音融在风里,有失真:“你一路至,从未想过回头?”

仇疑青垂眸:“从未。”

“从不后悔?”

“不悔。”

少年头微仰,就靠在他怀里,眼里满满都他,像诗里独坐高楼的少年,头悬皎皎白月,看向江海人生,朝暮有思,眉宇间暗潮涌动,有深沉,也很可爱。

只要他稍一低头,就能吻到。

仇疑青低下头……

将叶白汀扶,嘴唇若有若无,掠过了他发顶:“坐。”

叶白汀感觉气氛有不对,扣在腰间的大手过烫了,忽而冷风卷着雪花吹过,周身温度骤降,种感觉才消失……难道错觉?

……

回到北镇抚司,进到诏狱,叶白汀受到了非同寻常的热烈欢迎。

“怎么回事?”他看向带头的相子安。

“还能怎么回事,你说的那个事,有门了!”相子安蹲在隔壁牢房里,看看左右,小声说,“案子啊,我找到合适的案子了!”

叶白汀立刻坐下:“说说。”

相子安:“咱们有个叫管乐志的犯人,他自己什么话说,帮贪官做假账进来的,手上沾了人命,想过要出,但他有个远房族弟叫管修竹,人非常,断不可能作奸犯科,偏人在今年,不,年都过了,该说年了,人在年死了,刑部判的案,你那义兄贺一鸣断的,说畏罪自杀,送到大理寺复核,确认无误,结了案……”

叶白汀听得很仔细,管乐志和管修竹已出了五服,外人眼里已不算亲戚,偏当年因某种意外,两个人一起生活了几年,互相之间感很深,也非常了解,他说管修竹乐善施,人品忠直,头脑死板一根筋,绝不会做出贪污腐败的事,更不可能自杀。

管修竹户部郎中,犯的库银贪污罪,年夏天江南水患,户部拔银赈灾,到了江南发现数额不对,少了有五成以上,一层层查过来,最终查到他身上,人证物证口供,证据确凿,最终畏罪自杀……整个案子办得非常快,从江南的消息回来,户部从上到下一查,迅速锁定他,三内就上了堂,四疑犯自尽,不过五六的功夫,案子就结了,呈送大理寺复批,大理寺回复也相当迅速,案子盖棺定论,对上对下都有了交代。

贺一鸣‘大义灭亲’,升到刑部侍郎后亲手判的一个案子,于他而言意义重大,因过□□速及精准的断案,他还受到了上峰嘉奖,立刻站稳了脚跟,成为尚书底下一人,将来前程自不必说,再熬个几年资历,等尚书辞官或调任,不出意外,他就下一任尚书的有利竞争者……

叶白汀沉吟片刻:“所以个案子牵扯到刑部,大理寺,户部,赈灾款,水患,河渠……可能还有工部?”

“。”

如若桩案子有内,或干脆有人故意为之,贺一鸣的胆子……还真挺大。

和相子安认真交流过细节,叶白汀发现个案子最大的难度,不在北镇抚司。非锦衣卫管辖,又已结案封存,无特殊理不查问,连具案件卷宗,各种细节记录都无法调取,什么信息都找不到,怎么深入了解,又怎么翻案?

仇疑青回来时,见到的就自家小仵作对窗托腮,眉眼微愁的子。

“怎么了?”

“你回来了!”叶白汀两天难得见到他人,赶紧趁着机会把事说了。

重点在个案子的办案速度,事一发,瞬间找到了源头,还各种证据确凿,立刻断了案真相,嫌疑人畏罪自杀,终审结案……一切看起来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像条条框框都准备了,一定会么走似的。

“……就,你觉得个机会么?”

叶白汀除了发愁案子卷宗资料不在北镇抚司,还愁件事不问则罢,一问,就牵连到四大官署,刑部大理寺不可能承认自己错了,户部那边早就翻了篇,也未必会愿意节外生枝,多麻烦,工部……如果事因水患河渠,他们有失误,也未必乐意配合。

北镇抚司可孤军奋战,么多麻烦,怎么办?

仇疑青却眼梢舒展,眸底墨色深邃,十分满意:“有机会一挑四,岂不?”

叶白汀:……

仇疑青:“省的使一回回分出工夫,教他们做人。”

叶白汀看着领导,不得不说,你有点狂啊。

“圣上在清查税赋,有新策实行,我辈清尸位素餐的米虫,威慑百官,助力,”仇疑青道,“若查明真相无误,案子并未判错,北镇抚司只不过白费了力气,不碍什么,如若有诸多内,有人陷害忠良,逃脱律法制裁,北镇抚司需得替当时难民,死的英魂——讨回个公道。”

领导都么说了,还怕什么?

叶白汀精神立刻就来了:“眼下信息太少,我们首先需要判断确定的,仍管修竹的罪行,到底有有暧昧,有有值得推敲之处。个案子来自诏狱囚犯管乐志的讲述,他管修竹出了五服的亲戚,两家基交往,只当年因意外和管修竹一起住过几年,所有判断都带有主观绪,他说管修竹人,人品直,绝不会贪污自杀,人心难测,我们不能随意相信他或刑部的判罚,所有一切,都得基于证据事实……”

仇疑青:“且不必着急,等我亲探探再说。”

“嗯,我也诏狱找人聊聊,看能不能知道更多。”

锦衣卫轮休还未结束,申姜之前忙了很久,次春节算休了个长假,还回来上班,仇疑青一个人带着不多的人手在外面干活,又几天回来,叶白汀也闲着,亲自见了管乐志两回,尽量把能问的信息全都问出来,之后……

之后就什么事了,得等着仇疑青回来,事就练练骑马,在北镇抚司的大校场里溜达来溜达,人少的时候还能小跑一会。

狗将军玄风感觉非常寂寞,回回拉着他的小车车在侧旁边,回回都等不到少爷青睐,它很忧郁,小车车就么失宠了吗?少爷再也不坐了吗?

相子安拿着扇子,暗搓搓靠近:“少爷不坐,还有我呀,我也很瘦很轻的……”

奈何狗子看不上他,瞪了他一眼,拽着小车车就跑了,头也不回。

相子安:……

的,少爷给他要到了一个小铃铛,也不算他的,他和秦艽得共用,出来院子里可以,每回只能一个人,担保嘛,算在申姜头上。虽百户当时并不在现场,现在也并不知。

狗将军虽走了,黑马玄光也很可爱……

相子安再一次试图靠近,可爱的玄光扭头就冲他打了个响鼻。

他抹了把脸上的口水,非常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不招小动物喜欢呢!

……

等叶白汀把骑马技术练熟了的时候,仇疑青终于回来了,带回来了一部分案子卷宗。

叶白汀翻开纸页,上面墨渍浓重,似未完全干……

“誊抄的”?

“嗯。”仇疑青接过叶白汀递过来的茶,饮了半盏,“刑部不可能自己给自己翻案,卷宗获取有难度,大理寺那边却非铁板一块,大理寺卿年事已高,不就要乞骸骨,周王两个大理寺少卿要争取个位置,当时复核个案子的少卿周仲博,另一个姓王,叫王季敏。”

就一句,叶白汀就明白了,不提二人谁更清,谁更适合上位,他们之间存在竞争,一不大不小的事,有人就愿意行个方便。

只一部分案卷资料,办案过程中很多人都见过,不算机密,且仇疑青身份特殊,也算司法界的人,懂规矩,不会随便往外传,为什么不给个机会?

叶白汀快速翻着份卷宗资料,主要记录案件前后的时间线,从江南水患,到河堤失修,原的赈灾款按时按量拨到,致使灾民流离失所,三餐不继,消息报给朝廷,天子大怒,下令彻查,刑部从上到下把整个户部排查了一遍,发现最后赃款款项全流入到管修竹下,同时发现了暗账,和别人来往要挟甚至勒索的密信,以及,他的心腹长随,终于受不了压榨出来,说了实话,说全部都主人一人所为,他可作证……

账已做物证封存,无法取出,如若以后他们能找到更多东西翻案,自可根据规矩调出,查看账目内容真假,可有编造痕迹,但个作证的长随死了,案子结束后两个月,他突得了急病,几天人就了,可他的家人却走了福运,不知哪来的生意,发了大财,如今宅子田地都不知道买了多少。

最后,说管修竹畏罪自杀的最大证据,就死亡现场,一个密室,就在他自己的书房,门窗关的很严,外人踹门才得以进,发现时他倒在血泊中,腹部插着一个匕首,手上都血渍,根据持刀方式,刀入走向,用的左手,而户部从上到下,包括他家里,只有管修竹一个左撇子。

叶白汀重点挑出尸检格目,却发现记录的非常简单,只写明了检验结果,有更多细节。

“就?”

仇疑青颌首:“足够可疑。”

叶白汀整肃表:“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排查?”

仇疑青眼睫微垂,指节轻点在桌面:“现在吧。”

“现在?”

“你有事?”

“倒有……”

“那走吧,”仇疑青率先起身,“今夜热闹,京城盛景相似,我们走一遍管修竹生前的最后一条路。”

“。”

叶白汀跟着仇疑青走出大门,才发现不对。

长街灯火璀璨,比之除夕那晚,多了更多的灯笼,街道热闹喧嚣,往华光里走,皎似月光,亮如白昼,有年轻男女在街道上穿行,女孩子手里多半都提了盏灯,小兔子,小老虎,小狐狸……不一而足。

“今夜……上元节?”

仇疑青见他视线呆怔,落在路边小姑娘的花灯上,顿了片刻:“你也喜欢小兔子?”

叶白汀立刻摆手:“不,有,我们办事吧。”

仇疑青却已从旁边摊子上买了个同款小兔子灯,递给叶白汀:“喜欢小东西,不丢人。”

叶白汀:……

他跟手里的小兔子灯面面相觑,指挥使你怎么回事,忘了出门要办事的么!

大手拂过马颈,他声音微沉:“怎么想起来学骑马?”

他倒想,可他不会骑马啊。

他像他特别讨‘玄’字辈的喜欢,可能也和仇疑青相处的多,身上难免沾了他的味道,他的狗他的马从把他当外人,玄光现在一看到他就特别亲, 除了蹭蹭顶顶,喂东西都不使了,它会咬住他的袖子,使劲把他往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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