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点点头。

“好的。”寇天明也点点头。寇天明重复着与女人一样的动作，能让女人感到一种类同感，让女人堆寇天明更加敞开心扉。

“那么，也就是说，B和D哪个更好，你其实并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是吗？”寇天明又继续问道。

“这什么意思？”女人的脸上露出焦急的情绪。

看到女人主动提问，寇天明知道，他已经抓住对方的思维了：“你自己想，如果这件事公开，那么你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而且是一个没有丝毫疑问的反面教材，你会变成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然后我们可以发散一下思维，你作为一个所有人都唾弃的反面教材，一定会有自媒体拿你来蹭热度。而他们，绝对不会站在热点的对立面替你洗白的，一定是把你往死里黑。原本你可能只有这么黑……”寇天明用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圈，“被炒作之后可能就变得这么黑了……”说着，寇天明把一整杯水倒在了桌上！

寇天明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他并不指望就在这个房间里让女人做出什么承诺。但是他要趁着这个时间，给女人完成“洗脑”。那么接下来，即使女人走出这个房间，也只能跟着寇天明所设定的“剧本”走。什么样的棋子走什么样的路，在棋子确认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就已经确定下来了。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以不理会我。但是我希望你能有个最基本的回应，表示你听懂了。只是一个简单的点头或者摇头，可以吗？”寇天明的“诱导”从最简单的互动开始。

女人点点头。

寇天明的话，让女人放松了下来。因为在这个房间里，不管说了什么都不用作数，那么女人也就没有了心里负担。

“因为C是父母强行安排给你的，并不是你个人意愿是吗？”寇天明问道。

“那么我们来换个方式问。三个人里面，你最不喜欢哪一个？”

这次女人倒是回答得很快：“C。”

“其实倒也不是……”女人支支吾吾地说道，“现在我更喜欢D一点。”

女人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在寇天明的脑中已经进行了补完。前半句话是拿来接话的，可以忽略。后半句话第一个词组是“现在”，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以前是喜欢B更多一点，但是现在更喜欢D。那么在现在这个时点，她会偏向于D多一点。而把这句话没有说出口的意思给补完，那就是“现在我更喜欢D（的钱）一点。”实际上这个女人也完成了从幻想到实际的蜕变。

寇天明说道：“首先我要说明的一点是，你的这种行为，没有触犯任何法律。而唯一可能和你有关系的，就是C的礼金问题。但是礼金的交易行为，是发生在C和你父母之间，你作为一个成年人，你父母并不能完全代表你的意志。所以这种代表是无效的，也跟你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寇天明话锋一转，“你虽然没有法律责任，但是从道德层面上，你是完全站不住脚的。现在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你的案子，是从电视台那里报上来的。作为公众事件，最后电视台一定是会给吃瓜群众一个回馈的。按照你现在的这个情况，无论如何，你都会被扣上一个狐狸精、□□的帽子。我们警局可以不罚你，但是我们不罚你，却是要比罚你还要严重。”

“好。”看到女人点头了，寇天明知道，这个女人，是能够被“诱导”的。于是他继续说道，“首先，我想先确认一下，你在这三个人之间，有没有具体的偏向？”

女人想了一会儿，没有给出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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