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局观超越了我和欧阳冷银，即使我和你联手，他在完全不知道你的动向的情况下，仅仅是凭借我的行为，也能摸清我俩的目标。这样的一个人，我找不到突破口来对付他。如果一个人什么都能预见到，什么都能知道，站在未来的角度，一切都是可以扭转的。现在发生的一切，不管怎么复杂，结果永远指向一个……”寇天明话音越来越低，他自己陷入了沉思……

“肯定在黄天祥那里。”寇天明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这么肯定？”奥德米尔表示疑问，“无论资产规模还是人际关系，黄强兵那里明显有更多的资源，可以搞起更大的波澜。”

“先知并不在乎钱，他也不缺钱。”寇天明说道，“我判定先知在黄天祥那里，有以下几个原因。第一，先知并不是一个很贪财的人。他并不在乎自己名下有多少资产。相反，他甚至不希望自己名下有太多资产。原因很简单，他有绝对的自信，在他需要钱的时候，他可以迅速凭借他的智慧和人脉变现。所以，他将大笔‘现金’捏在自己手上是没有意义的。相反，自己手上太多的资产，反而会影响他在各个‘大佬’之间‘跳槽’。第二，黄强兵那边，虽然资产规模大，人脉广，但是相对的，黄强兵的业务模式稳定，有固定的班底和运营方式。先知进去，想要打入集团、稳固话语权、然后再发挥作用，这个时间太漫长了。相反，他在黄天祥这边，新开等公司，新的业务模式，没有过往业务牵连。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自由度更高。第三，先知有很强的控制欲。黄强兵作为地产大佬，他一定有自己的思维和逐渐。这样的人，很难被别人影响。先知不会喜欢一个自己无法控制的人物的，他希望的，是一个有一定资产可供自己驱使，但是又缺少自我意思，能够被他‘洗脑’的傀儡，就像江公子那样。第四，这次的做空游戏公司的计划，不管是这家公司的商业模式，还是傀儡公司的间接持股，都直接指向娱乐业，也就是这家菠萝娱乐。所以我断定，先知跳槽的新公司，应该就是这家菠萝娱乐。”

“你觉得先知是在黄强兵那里还是在黄天祥那里？”奥德米尔问道。

奥德米尔从椅子上跳起来，侏儒般的身子骑在寇天明的身上：“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么怂过！即使你之前被我赢了，你也从来没有认输过，你这次竟然还没开始就认怂？”奥德米尔不甘心，他输给寇天明这件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屈辱。但是如今寇天明开没开战就跟先知认怂了，这让他面子上更加过不去了！

奥德米尔惊讶地看着寇天明，他那畸形丑陋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斗不过他，这次要从侧面迂回……”

“呵呵。如果是老企业，那肯定多多少少会有些猫腻在里面。我们可以攻击其弱点。但是这家菠萝娱乐，是新开的公司。底子一清二白，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先知轻装上阵，不带一丝累赘。看来他是知道你想跟他干到底的，有备而来。”

“这次不能和他正面硬刚，我斗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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