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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取宝

  • 作者:倔犟的驴子
  • 类型:江湖风云
  • 更新:07-17 22:52:27
  • 字数:13840

三人送出门外,杨叔嘱咐丁悦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妮妮嘱咐叔叔回来时候别忘了给妮妮带好吃的。

关外民风豪爽,使钱大方,又极重视吃喝。就算是一个小镇,饭馆子也极多。

丁悦走了一趟,挑了一家挂牌会宾楼的馆子,来到门前却又踟蹰了一下。

众人目送丁悦远去不提,单说丁悦。

一路晓行夜宿,有店打尖,无店宿野,有人处步行,无人时施展轻功疾行。

走了七天,才来到大白山下,寻了个小镇住脚。

这一路把丁悦累坏了,便决定先找地方吃饱喝足再行上山。

不但身形比原来要魁梧许多,面容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原来细皮嫩肉的脸,已经由于风吹日晒变得十分粗糙,手脚之上更是布满了厚茧。

慢说外人,就是高泰的父母重生,见到现在的他也得好好认上一认。

丁悦不想建立势力,也没有能力开宗立派,所以对侣、地两样没有需求。

但法和财两项还是离不了的。

现在他有师父教授功法,财就要到高家宝藏去取了。

修真讲究法、财、侣、地,修武说来也差不多。

此行的目的地是大白山,但他并没有直接去大白山,而是绕道先去了一趟万马堂旧址。

当然并没有太靠近,他不敢冒险,只是到万马堂山下某地挖出一块黑色石头带上。

背一把钢刀,褡裢里装了肉干和水,在腰间塞了几颗银子出门便行。

事情定下。

第二日丁悦起了个早,浑身上下收拾紧沉利落。

因为他有心磨练轻功,这偌大草原又远近无人,正是适合施展。

使开踏莎行轻功,“刷刷刷刷”好似那离弦之箭一般,身后带起一溜烟尘。

若是在以前,这样的馆子丁悦抬脚就进,此时落魄了,没学会别的,倒是先学会了省钱。

暗自嘲笑自己一回,丁悦才迈步进去,小二殷勤招待,并没有看轻穿着朴素的丁悦。

虽然走时带的银钱几乎未动,但丁悦并没有多点菜,他现在是穷孩子,得学着当家。

对付着点了个酸菜血肠,一碗白米饭,便叫小二快些上,吃饱了着急赶路。

小二答应一声下去安排,丁悦打量了一下四周。

虽然刚到饭口,馆子里已经是坐满了。除了自己单独一桌,其它桌都两个人以上。大呼小叫,划拳行令之声不绝于耳。

对面桌是七八个汉子带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这几个汉子叫的最大声。一个个称兄道弟,胡吹牛皮,眼见是喝得高了。

后厨动作很快,没多时小二就把菜和米饭给丁悦上来。

丁悦出门办事,不能饮酒,便直接开吃。

一筷子酸菜入口,丁悦的泪差点下来,这味道让他想起了在高家的日子。

再一想因为自己让全家亲人枉死,真是心痛的无法呼吸。

正在伤怀之时,猛听得门口有人大吵:

“少爷我走了七八个馆子都是满员没地儿坐,关外就是这样待客的吗?不走了,小爷今天就要在这吃。”

话音刚落,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了进来,小二跟在一边解释着什么。

少年面如冠玉,穿一身白衣,手拿一把玉骨素纸扇,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富贵风流。

丁悦心内暗道好个少年,就见那少年人打量了一圈后,直直的奔他走了过来。

来到近前,少年当先施礼:“在下崇阳岛朱明茗,不知能否有幸与兄台同座一桌。”

为啥此人说的详细,有个说法,这叫报号。

所谓的走江湖,三分靠实力,七分靠关系。

一个人再厉害也不敢说打遍天下无敌手,所以交好朋友是必要的。

报了名号,指不定就有人认识,就算没人认识,也有可能听说过家门。

否则打起来,出了大水冲了龙王庙的事就不好了。

丁悦还真没听过崇阳岛这一说,因为丁悦是头一回走江湖,以前家里虽然有买卖,也用不到他亲自跑外。

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小二以为丁悦不乐意,便赔笑着对朱姓少年说道:“小爷,这不好吧。”

丁悦这才反应过来,冲小二摆了摆手:“无妨。”

又对着少年说道:“相逢即是有缘,兄台请坐。”

少年谢了一礼才坐下,口中还不忘夸赞丁悦:“我就看兄台容貌俊朗,必不是那小气之人。”

这也有个说法,叫“花花轿子人抬人”,出门在外,嘴甜没错。

捧了丁悦一句,少年开始点菜,好家伙,一个人点了两凉两热四个菜,外加一壶上好的杏花春。

小二得令下去安排。

少年人话多,等菜的间隙,就找话题跟丁悦开聊。

丁悦原来话多,现在话少,给个耳朵听着,适当的回应一下。

“看兄台刚才表情,想是没听过我们崇阳岛。”

丁悦笑笑回应道:“在下山野村人,孤陋寡闻,让兄台见笑了。”

“兄台何必过谦,我崇阳岛孤悬东海之外,兄台没听过,实属寻常。”

这下丁悦还真是有点惊讶:“兄台竟是东海之人。以前只听闻海外有蓬莱、方丈、瀛洲三地,倒还真没听过崇阳岛之说。”

一句话就能听出丁悦是个初走江湖的菜鸟。

老江湖即使没听过也会说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之类的,丁悦这么问,有怀疑朱姓少年吹牛的意思了。

碰上心胸狭窄之人,或许就会因为这一句话翻脸,少年倒没有责怪丁悦孤陋寡闻,反而自己解释道:

“世人多是只知海外有三山,却不知崇阳更在三山外,兄台不知,正常正常。”

丁悦也发觉自己说的有些不妥,便说道:“人都说海外富贵,多才又多宝,兄台人中龙凤,少年风流,可知此话不假。”

也是回捧了一句。

少年听了忙回道:“不敢当不敢当,兄台才是伟岸真丈夫,不久之后,江湖定有兄台大名流传。”

二人正在这里互捧,猛听到旁边桌上发出“啪”的一声。

正是七八个汉子带一个小女孩那桌。

只见一个汉子把酒碗摔在桌上:“哼,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娃子,在这里叽叽歪歪胡吹大气,听得我胡老三想发笑。”

他这一说话,旁边马上有人捧场:“就是就是,胡爷给他们掌掌眼,看他们是不是走江湖的材料。”

这胡老三听见捧场,许是喝多了,竟然端起酒碗一下把酒泼到了朱姓少年的脸上。

这也有个说法,算投石问路的一种。对方若是软弱,就趁势而上。

若是碰上了硬点子,那就跪地任打任罚,但对方通常不会下死手。

为一碗酒杀人,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这一下很突然,丁悦也没有料到,猜测少年定会愤怒而起。

没想到少年只是取出帕子擦了把脸,然后笑了笑冲丁悦说道:“醉了而已,不必和他们一般见识。”

这下丁悦倒真是高看了少年一眼,没想到少年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大气。

他是这么想的,那桌的醉鬼可不这么想,以为少年怕了他们,一起哄堂大笑。

胡老三笑得最欢:“就特娘的这个熊样,还走江湖,回家吃奶去吧!”

一桌醉鬼听他这么说,笑得更欢了。

少年却仍不以为意,此时他叫的饭菜也上来了:汆白肉、锅包肉、拌三丝、蘸料木耳,外加一壶酒。

少年问了丁悦一句,丁悦表示自己吃饱了,少年便开始用饭。

此时丁悦已经吃完,便结了帐准备离开,刚站起来,就见一票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领头的进来就大声说道:“胡老三,有钱下馆子,没钱还账是吧?”

原来是冲那个胡老三要账的,不知怎么回事,要账要到了这里。

刚才还牛哄哄的胡老三,见了来人立马就软了。

忙站起来赔笑:“二爷,二爷您来了,吃了吗,吃点吃点,小二,快给二爷拿筷子。”

那人也不答话,抄起一盘刚上的麻婆豆腐就按到了胡老三脸上:“我吃你娘,还钱!”

胡老三被烫的“嗷”的一声,酒早已经醒了大半,他身边的小女孩或是和他有些关系,“哇”的一声哭了。

胡老三划拉掉脸上的豆腐,见女孩哭了,也顾不得安慰,把把脖子一梗:

“二爷,赌桌上欠下的饥荒,自然是赌桌上还,你跑到饭桌上要,我这一帮朋友都看着呢,若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被他叫做二爷的人,一巴掌呼他脸上:“谁他妈的告诉你赌桌上还,不还是吧,给我打!”

一声令下,上来十四五个壮汉开始圈踢胡老三。

他桌上的那帮好朋友见了“哗”的一声全跑了。

酒肉朋友,吃饭有我,吃拳头,您自己享受吧。

小女孩哇哇哭着喊爹爹,想进去拉起他父亲,哪进的去,周围一圈都是大粗腿,撞的她坐了好几个屁敦。

他们这一闹,四外的人都跑了,小二也不敢上去拉架,看着“噼啪”乱摔的碟子碗直“妈呀”。

只有丁悦二人还在桌上坐着。

丁悦原本要走,但那些人堵住了过道,他过不去只能坐下。

朱姓少年更是牛批,吃的跟个没事人一般,仿佛不知道边上正在打架。

打了一气,那个叫二爷的开口:“胡老三,我最后问你一句,还不还钱!”

胡老三不但满脸挂花,身上也没有好地方了,吐了口血水含糊说道:“不是不还,眼下确实没有,这顿饭都是记账,不信二爷您问小二。”

那二爷听了阴阴一笑:“没有是吧,我替你想了个办法,你家的小丫头,我替你找了下家了。”

说着一指那小女孩:“给我抓起来!”

胡老三一听要抓他女儿,扑通下跪了,将女儿搂在怀里:“二爷,我求求你,容我两天,我一定还钱。”

二爷不为所动,见没人上前,瞪了手下一眼:“都傻了吗?抓!”

胡老三听了,腾的一下站起来:“谁敢抓,我和谁拼命!”

二爷:“拼命,你也配,抓!事成了每人一两银子赏钱!”

这下真有人上前动手了。

那胡老三已经被打了个半死,拿什么和人拼命,双手环扣死命抱住女儿,却被凶徒将手指一根根折断。

折到第三根的时候丁悦坐不住了,虽然他原本不准备惹事,因为他自己一屁股事呢,但现在不开口不行了。

他正要开口,没想到有人比他先开了口:“行了,差不多了。”

是朱姓少年。

只见少年转身冲着那叫二爷的开口:“朋友,他欠你多少钱,我替他还了。给我朱明茗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这话听起来公平合理,也照顾了二爷的面子。只是那二爷原本就准备抢夺胡老三的女儿,又怎么会在乎本金。

“你算个屁,你”

话还没说完,就见朱明茗把手一挥,桌上的酒壶就变成了两半,杏花春的香味弥漫开来。

这手一亮全场都呆了。

丁悦心道:“武圣??”

二爷没丁悦的见识,但也知道碰上了高手,手一抱拳:“既然朱爷替他说情,那这事就算了,反正钱也不多,二两半银子而已。”

其实是一两半,这小子故意多说了一两。

说罢转身要走。

“接着。”朱明茗一抖手,一块银子便向二爷飞去。

银子很大,差不多有十两。

“钱收下,若是你找胡老三的后账,别怪我翻脸。”

朱明茗说着又一挥手,“刷”“吧唧”,方桌的一角掉在了地上,切口整齐,有如刀割一般。

丁悦这下看清了,真的是武圣,只有武圣才能凭空挥动罡气杀敌。

那二爷接过银子,连说不敢,原本还想说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找找场子,这下也不敢说了,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胡老三顾不得手疼,带着女儿只顾“乒乓”的给朱明茗磕头。

朱明茗看了他一眼:“再让我碰见你赌钱,小心剩下的七个指头。”

说罢“啪叽”扔下一块银子:“拿去看手。”

又扔下一块银子:“饭钱。”

说罢飘然离去。

当然后面的事情丁悦并不知道,因为他已经离开了。

这江湖太危险了,随随便便就碰上武圣,让他这条小鱼怎么活。

正走着后面有人拍他肩膀,丁悦回头才看见是朱明茗。

“呃,前辈找我有事?”丁悦开口,语气都软了,没办法,形势比人强啊,对方可是武圣!

那朱明茗听了哗的一声打开扇子扇了扇:“有点眼力,看出我的身份了,老夫看你不错,准备收你为徒,不知你愿不愿意啊!”

“呃,这个”丁悦都蒙了,“什么情况就拦路收徒。”

正在考虑如何委婉拒绝的时候,就见朱明茗咧嘴一笑:“兄台,我骗你的,还真信我是武圣啊。”

这下丁悦也懵了,自己明明看见对方一挥手桌子就两半了。

朱明茗见丁悦样子就知道他不信,拉着丁悦来到一边,眼珠贼溜溜的看了看四周,还用扇子挡住二人下巴才说道:“兄台可曾听闻冰蚕丝?”

丁悦虽然江湖经验少,但见识却不少:“可是极北苦寒之地所独有的冰蚕吐的丝?

传说十年冰蚕吐丝如雪,百年冰蚕吐丝如冰,千年冰蚕吐丝才能透明如无形。”

他本不是笨人,这么一说就明白了,不由得说道:“哦——

原来如此。”

朱明茗见他明白,也学着他一般:“奥——”

二人一起笑了起来。

这一笑,二人的距离似乎拉近了许多。

朱明茗主动开口:“小弟方练到武师境七层,哪敢当真冒充武圣。”

丁悦也开口道:“兄弟此等年纪就练到武师境七层,天赋异禀,何必谦虚。

再说这冰蚕丝本就珍贵难取,何况千年冰蚕,兄弟有此宝物,不可轻易露白。”

朱明茗听了点点头:“珍贵未必,难取倒是真的,我老爹把全宗人马撒出去,费了好大力气才给我淘来。不过还是多谢提醒。”

之后二人又叙了会话,这才分别,虽不知以后能否江湖再见,不过有此一段,也算是缘分了。

之后丁悦独自上山。

大白山绵延百里,高千丈,其上有湖,名曰天池,丁悦的目的地就是那里。

上文提到高家宝藏在天上,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上山之前,丁悦找地方买了把锯子,买了个錾子,买了捆绳子一起背着上山。

上山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但丁悦有武功在身,不算很困难。

花了三个小时,丁悦来到天池,此时天已经擦黑。

抓紧时间确定了一下方位,确定好方位之后才坐下吃了口干粮,喝点水补充一下体力,顺便等月亮上来。

等了一个多小时,月上半天,当日是四月十二,月色不明不暗,正好干活。

天池半年时间是水,半年时间结冰。有一湖览尽雨雪晴,半是翡翠半是冰的说法。

四月份湖面上冰还没化,丁悦试了试,人在上面行走没有问题。

上山之前丁悦怕这里已经化冻,特意买了锯子带上,如果冰化了就得找地方伐一颗木头扛上来,现在看来不用了。

花了点时间,丁悦走到某个位置停住,掏出錾子。

錾子用的上,丁悦开始凿冰。

凿了半天才发现,这冰层很厚,没办法只能把开口外扩,扩大到能容下他的身子,这才继续向下。

中间丁悦停下,跑了很远伐了一段木头扛上来,锯子还是用上了。

因为他忽然想到,可别凿着凿着掉下去,取个宝淹死到这就热闹了。

回来丁悦把木头横在洞口,用绳子在木头和自己的腰上拴好,这才接着凿。

长话短说,废了好大劲才凿穿,丁悦发现冰层差不多有一米深。

上来解开绳子,又从褡裢里掏出带过来那块黑色石头。

石头上有孔,丁悦将绳子穿过去绑好,拿好另一端,接着说了一句:“千万别找错地方。”

一松手,绳子便向下垂去。

下去差不多有二百多米,就当丁悦以为绳子不够用了的时候,终于到底了。

丁悦略微把绳子一提,份量比之前增加了。

刨除有鱼咬钩,或者水怪这种小概率事件,大概率是真的吊上宝藏了。

丁悦慢慢的,稳稳的拉着绳子,费了好一会,黑色石头出水,上面还粘着一个反着光的盒子。

将盒子拿在手中,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丁悦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松香。”

又一想,这年头也不知道能不能提炼出松香,也许就是松脂,起防水的作用应该是。

用刀刮掉松脂,盒子是铁制的,原来那块黑色石头是一块强力磁石,专为钓这铁盒而准备。

这年头没有水下设备,将宝藏扔在湖底,把钥匙藏在千里之外,外人即使拿到钥匙也不知道去哪里寻宝。

高家先辈,果然厉害!

感慨了一下,丁悦打开了铁盒,里面是一颗珠子。

珠子龙眼大小,通体雪白,表面光滑,并且在吸收了月光之后,珠子越来越亮。

“夜明珠!”丁悦开口说道。

凭这一颗珠子,他就不用再钓别的东西了,卖了钱即使不买羊,也够他们活好多年。

长话短说,丁悦将珠子放回盒子收好,又将松香和冰渣扫落冰窟。

接着背好带来的所有物品开始下山,宝藏继续埋藏在湖底。

下山路上丁悦分几个地点处理了买的那几样物品,那些东西暂时用不到了,下次用时再买。

丁悦没有直接在山下处理珠子,而是返程的半路,挑了个大点的市镇将珠子出手。

那颗珠子价值五千五百两,丁悦开价五千二,店家咬死三千不松口。

最后各退一步,四千两成交。

没办法,慢说丁悦现在穿着打扮不像能有这颗珠子的人。

就算他依然穿着光鲜,白白净净,只要来卖这颗珠子,店家也得咬他一口。

这种非赃即是落魄子弟处理家产的买卖,珠宝商人是不会放弃咬人的。

丁悦多转几个店或许能多卖点钱,但他不能为了小钱冒风险。

回去时候丁悦给几人都买了衣服,买了点日用品,给妮妮买了些首饰,买了好吃的这些无需细言。

经过一年来的草原生活,丁悦的样子已经大变。

这一日晚饭之时,丁悦把自己想出去一趟和众人说了。

杨叔和妮妮自是无话,铁先生听了也道:“出去一趟也好,读书人讲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咱们武林人士虽然不似读书人那般酸腐,但出去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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