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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真相

  • 作者:四月妖妖
  • 类型:短篇文学
  • 更新:07-07 01:49:39
  • 字数:24668

“你想问这件事啊,那个时候我也还小,只记得个大概,那个入梦师好像叫洛凡,是爸的好朋友你可以打电话给爸问问。”

月初“啪”的挂了电话,程宇看了一眼电话:“露西,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我知道了。”

月初合上眼睛,等他再一次张开人已经置身于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沙漠之中。沙漠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月初眯着眼稍微适应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后,开始慢步前行,他不知道为什么胡蝶的梦境竟然是这样的沙漠,也不知道胡蝶在哪,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只是广袤的沙漠无边无际,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着,像―只无形的巨手,将沙漠揭去了―层,又揭去一层。

“想女儿就直说。”露西拆穿他,程宇大方的承认,孩子们虽然独立,可是也不能总是这么把他们扔在国内。

“是我。”月初觉得这个问题理所当然,但是洛凡却略微惊讶了一下:“我想你可能不了解入梦的危险,如果出了任何差错,你都可能和病人永远留在梦里,说现实点,就是植物人。”

月初微微蹙眉,他没考虑这么多,洛凡这么一说,他也考虑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由他亲自入梦:“洛叔,我已经决定了。”

洛凡点头,多看了床上的女人两眼:“既然如此就开始吧,记住时间一到我会在你附近打开一束光,听到我的声音不管病人愿不愿意跟你离开都必须站到光下,不然就回不来了,你要知道当初你父亲为了你母亲就差点回不来妃不留情,拳头才是硬道理全文阅读。”

“十分钟,给你电话。”

听到对方挂断,月初耸耸肩,父亲果然在不爽,月独一虽然生气但是约定的十分钟内还是给月初回了电话:“他现在在夏威夷度假。”

“我也在夏威夷。”

月初回到家,墨十一自动跟上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和外套,自从那天开车出了意外他就被留下照顾那个一直昏睡不起的女人。

“还没醒?”

“是。”

十多天后的夏威夷。

月独一把洛凡的联系方式给了月初让他自己联系,挂了电话后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实验室里的女人抓出来,然后炸了她的实验室。

月初打电话给洛凡,既然是老朋友的儿子洛凡自然不会不帮,一个小时后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的入梦大师到达月初的别墅,他大约了解了一下胡蝶的情况后问:“那么由谁入梦?”

“哥,我记得你说过,姐还没出生的时候妈有一次沉睡不醒,后来是爸亲自入梦叫醒妈的。”

月初的眉头皱的更深,他推门走进卧室,看着床上越加消瘦的女人,这几天都是靠点滴维持,这不是长久的办法,她的睡脸并不安静,时而蹙眉,时而痛苦,她为什么不肯醒,梦到了什么如此痛苦,这个念头让月初好奇,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拨通了他哥的电话。

“小初,有事?”

月初挂了电话想了想又打电话给自己父亲。听到父亲的口气不太好,他想自己打的真不凑巧,估计妈又躲实验室里很久没理父亲了:“爸,我听哥说你有个叫洛凡的入梦师朋友?”

“怎么了?”

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月初一串串清晰的脚印,炙热的沙海将热气透过双脚传递到全身,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犹如在炉上烤着,灼人的热浪席卷着每一寸土地,使人喘不过气来。

月初不知一次在心中咒骂胡蝶,什么不好梦,梦这该死的鬼沙漠,然后背后的脚印很快又被沙尘掩盖。

日近黄昏,沙漠上的旋风,一股一股的,把黄沙卷起好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烟,打着转在沙漠上飞跑。就在月初觉得希望渺茫只是,他看到了远处巨石之下的胡蝶。

她的模样要比现在年轻许多,那一头脏乱的短发变成了一个利落的马尾,只是因为身处这样的环境也被风沙吹的又脏又乱,她脸色犹如干尸一般惨白,嘴唇因为长期缺水而龟裂掉皮,而她的嘴角却还留着凝固的血迹,等月初走进才发现那血迹并非是她的,据他猜测应该是她怀中的男子的,而她身边躺着十几具已经腐烂的尸体,有些已经分辨不出面容,从伤口上看应该是死于枪杀,而从子弹的口径来看,就是放在离她不远的手边,在她的另一侧有一只被割下来的手臂,同样腐烂的地方还有明显撕咬过的痕迹,从这一系列环境中,月初能推断的有很多,他震惊自己看到的,猜到的,有一刻他甚至不敢去靠近那个静坐不动的女人,她浑身散发着死亡和腐烂的气息,即使是习惯死尸味道的他也忍不住皱眉。

感觉有人靠近,胡蝶轻轻转头,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如果不是月初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根本察觉不到她在动,她的目光落在月初脸上,却没有焦距,似是询问:“木木?”

也许是多天为曾说话,她的声音干涩的几乎就在喉咙口,不仔细听根本无法分辨她说了什么,但是月初还是听见了,她说,木木。木木是谁?他靠近,想看清楚被她抱在怀里的男人,可是当他靠近才发现那句尸体的面容早就腐烂根本认不出是谁。

他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劝说胡蝶:“跟我走。”

胡蝶的眼神依旧空洞:“你不是木木。”

“跟我走!”

胡蝶摇头:“不,我不走,木木一定会来找我的。”

小初,没时间了,我会立刻传你回来。

空间里传来洛凡的声音,月初不顾得其他,一把拉起胡蝶:“他不会来了,跟我走。”

“他不会来了?”胡蝶喃喃重复着他的话,像是反问月初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然后她坚定的摇头,更加搂紧怀里的人:“不,他说过永远也不会丢下我,他说过的,他不会骗我。”

小初!快!

月初看着越缩越小的光圈,直接站起身要走,可是走了几步咒骂着又回去了,直接拖起她就往光圈里跑,胡蝶看到怀里的人从她手上滑走,下意识的要去抓,却发现身后有人拽她,她立刻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小初,来不及了!

“该死!”光圈关闭的瞬间月初拽着胡蝶扑了过去。

洛凡是第一个醒过来的,醒过来的瞬间墨七就盯着他问:“少主呢?”

洛凡苦笑,连他也不知道最后一刻到底有没有抓到他,这一幕何曾相似,当初月独一也是为了自己的妻子拖到了最后一刻:“不知道骷髅玩家。”

墨七愣住了,不知道是什么回答,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脸在这一刻依旧没有表情,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在这一刻发颤,残狼的法则,少主死影卫也不可能活,他不怕死,身为少主的影子他随时准备奉献自己的生命,之前没能守护住花少爷一直是他多年的内疚,就是因为此他才比别人更加努力,才能成为最出色的一个站在少主身边,可是他让少主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事,是作为影卫最大的耻辱,然而就在他百转千回之际,床上的人张开了眼睛。月初从床上坐起来,浑身乏力的感觉已经多年未曾体验过了,虽然是在梦境中,但是那种感觉依旧真实的可怕,他好像真的在沙漠中走了一整天的感觉,口干舌燥的他喝下整整两杯水才缓过来,他望着床上呼吸渐渐平稳的胡蝶皱眉:“她怎么还没醒。”

话音未落,胡蝶低咛一声,眼皮就动了一下,洛凡见状轻笑道:“看来是要醒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走了。”

月初客气的笑道:“麻烦洛叔了,已经晚了留下吃过晚饭再走吧,不然我爸要说我招待不周了。”

洛凡笑着摇头:“不是我跟你客气,今天是我妻子的生日,答应了要陪她过的。”

月初愣了下,赶紧道歉:“原来是这样,这样的日子还麻烦洛叔真对不起。”

洛凡拍拍他的肩:“我跟你爸是多年的好友了,别太客气,那女孩真的只是你的朋友?”

见洛凡笑的暧昧,月初知道他在想什么:“真的只是朋友。”

洛凡见他坚持,了然的笑笑:“小初,洛叔是过来人,有些事看的比你自己清楚,你是第二个不顾自己安危去救人的人,第一个是你的父亲,你父亲是为了救你母亲才如此冒险,如果那个女人只是你的朋友,那么你又是为了什么,年轻人,自己想想清楚,别错过了机会。”

月初把洛凡送走了,回到房里的时候胡蝶已经醒了,醒来的她不记得梦里有月初,只记得梦到了万年不变的人和事,而通常这样的梦后她都一点胃口都没有,月初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墨十一端着热粥,可是胡蝶推搡着不肯吃东西,这场景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让墨十一出去,然后坐到她面前,胡蝶短短的七天瘦的连眼睛都凹进去了,月初怎么看怎么丑:“把粥吃下去,已经很丑了,现在更丑。”

胡蝶翻了白眼,丑你别看啊:“我们在哪?我怎么跟你在一起?”

“这里是夏威夷,你撞到了我的车,顺便把你捡了。”月初冷淡的看着她,越看越觉得她不顺自己的眼,他不否认自己对她有兴趣,也紧紧是兴趣而已,真要像洛叔说的那样,他又怎么会让她跟秦锐太叔零他们纠缠不清。

胡蝶想起来昏迷前看到的那一阵刺眼的灯,没想到竟然是艺术品的车,她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之前穿的那一身,那么她口袋里的支票呢,支票呢:“我之前的衣服呢?”

“扔了。”

“扔了!里面还有五百万支票啊!”胡蝶郁闷的耷拉着头,现在好了,钱和熊猫都没了,她什么都没摊上,亏了,亏大发了。

月初心情突然又好了,果然看到她不爽自己心情就会好,这样的发现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要执着救她的原因,他修长的十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张纸然后贴胡蝶脑门上:“我不知道什么支票,也不管你要不要吃,吃了又会不会吐,反正在你偿还清债务之前你都必须留在我身边。”

月初心情不错的起身,胡蝶从脑门上把那张纸摘下来,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上次的卖身契,她想也没想的撕了,骂月初是吸血鬼,她都这样了,他竟然还不忘要债,有没有同情心啊重生―幸运小小妻最新章节!

月初对着他笑笑:“没事,那是复印件,你爱撕多少张都没问题,正本我放保险箱里了。”

胡蝶心里有气也不敢对月初发,所以忍着一口气抓起手边的粥一口气灌下,她知道月初跟秦锐和太叔零不同,她虽然任性可以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惹不得,这么一气喝下去的东西竟然也没吐,可是心里憋着的气怎么都顺不下去,想着没花就没了的五百万,想着打破个酒壶就搭上一辈子,越想越憋屈,这么一憋竟然就又是一个星期。

已经可以下床的胡蝶猫着腰趁月初不在钻进他的书房,她移开书柜露出里面的保险箱,看着比其他复杂了数千倍的保险箱密码,决定先做个准备工作,看了十分钟报纸上的无聊八卦,又做了十分钟的有氧体操后,她开始破解密码锁,又十分钟后她搞定顺便夸奖一下艺术品家的保险箱不错,她花了比平时多了四五倍的时间才打开,打开后看到一个黄色的牛皮纸袋,兴奋的她立刻拆开,想要歌功颂德她再也不用受艺术品压迫了。可是打开一看她傻眼了,竟然是一张全家福。

俊男美女的搭配显然十分养眼,但是心情不好的胡蝶没空欣赏,她顺手把照片塞进自己胸口,不死心的觉得这保险箱一定还有暗隔,艺术品不可能那么无聊那么大那么安全的一个保险箱就放一张照片。

可是让她失望的事实是…确实只有一张照片。

那美金呢。

金条呢。

钻石总有吧。

胡蝶郁闷的捶胸顿足的,提早下班的月初走进门,淡淡的扫了一眼坐在保险箱前的胡蝶,当没看见的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打开电脑,像往常一样跟她聊天:“听厨房说你今天可以吃肉了。”前两天虽然能喝点白粥,可是尝到肉味她依旧会吐,经过那次入梦,他也知道她为什么吃不下东西的原因,也没像第一次那样逼她,当然他不承认自己心软。

既然被发现了,胡蝶也没必要躲躲藏藏,干脆大方的站起来拍拍屁股,她是开保险箱了,可也不没偷到什么东西吗:“我的卖身契呢。”

月初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眨也不眨的向她伸出手:“拿来。”

“卖身契。”多日的怨气让她再也顾不得面前的男人到底为不危险,老娘就tm委屈,委屈的要死,大不了同归于尽。

月初转过头眼睛微眯看出她心情不好,但也不代表她可以拿自己的东西:“拿来。”

胡蝶挺直了腰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本事自己来拿。”吃准你下不了手。

月初晦暗的眼神盯着胡蝶一动不动,然后他站了起来形成一片阴影把胡蝶罩在里面,无形的压力让胡蝶迫不得已的后退一小步,他该死的到底有多高。然后月初竟然就在她吃惊的目光中缓缓伸出手,当他的手搭在胡蝶的拉链衫上时,胡蝶终于想起要捍卫住自己不算贞操的贞操:“你你你你想干嘛!”

月初缓缓的勾起嘴角,笑的犹如盘丝洞里的蜘蛛精一样勾人:“不是你说让我自己拿的吗?”

胡蝶吞了吞口水:“可可可可是…”

拉链已经被拉了一半,露出里面如玉般的肌肤,里面的照片掉落在地上,月初没有去捡,他的手指划过她柔滑的颈项,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她而已,指尖美好的触感瞬间让他改变了主意,不可否认,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吸引力,既然她是自己感兴趣的女人,那他干嘛要忍。

拦腰抱起已经傻掉的女人,月初直接推开书房的卧室门,月初放开胡蝶退掉所有衣物后又附了上去,当胡蝶傻傻的看着脱光光的男人时唯一的想法就是…

太妖孽了。

胡蝶真的是累了,晚饭都没起来吃,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人爬上床,她迷迷糊糊半推半就又把艺术品吃了,然后就真的累的张不开眼睛的继续睡金牌翻译。

一大早,她贪图美色的结果就是浑身酸痛,而在这方面男人明显比女人有优势,看着一早就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艺术品就知道了,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她漠然的看着他擦头发,他不说话,她就没打算说话,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她生命里除了偶然的一次意外让她有了四胞胎之后就再没有过男人,跟熊猫恋爱的时候她没想过要死守这防线不放,但是熊猫从来没提她也就没想,艺术品是个极品男人没错,但是谁说是极品她就要心动,再说了她刚失恋,她说难过也是真的。

“小艺,陪睡能抵债不?”反正也睡了,不问就亏了。

月初转过头,原本难得的好心情全没了,无波的眼底她的话而越来越冷,这女人就是有办法把人逼疯,胡蝶在他的冷眼中越来越心虚,小声嘀咕:“我也就问问,不能就算了,怎么样我也是女人比较吃亏的。”

月初扔了手上的毛巾,脱掉浴袍翻找出今天要穿的衣裤:“我说过了处理品入不了我的眼,昨天纯属意外。”

胡蝶生气的把抱枕扔他赤luo的臀上:“看不上你还吃,也不怕噎死你。”

月初背着身子一样闪开她脆弱的攻击,好男不跟恶女斗的不跟她吵,胡蝶一击未中打算再扔第二个的时候却被他臀部的胎记吸引住了,她立刻从床上崩了起来,两步就到了他身后,脸色凝重的盯着那个火焰胎记,月初背着身没看到她的神色,只知道她到了自己身后,想要转身却被她限制住,他不悦的皱眉:“别闹了,有事回来再说。”

“你臀上的胎记?”

月初侧身看了一眼:“嗯。”

胡蝶傻了,月初见她脸色不对:“怎么了?”

胡蝶回神,对他笑笑:“没事。”顺便像个贤妻良母似得替他整整领带。

月初见她如此,以为她是主动求和,他也不是个小气的男人,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把自己领带越整越歪:“想吃什么跟厨房说,别到处乱跑。”

“知道了。”胡蝶乖巧的送月初到房门口,微笑着把人送走确定他离开这个屋子以后,快速的换上衣服,死了死了,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碰上那该死的男人,而且也有想过四胞胎的父亲是谁,她甚至想过四胞胎的父亲也许是个骗子,是个强盗,但是就算是骗子强盗也比现在这个情况好,四胞胎的父亲竟然是月初!

靠!

胡蝶踢开房门,迅速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她必须马上走,立刻就走,月初是谁,就算她从不看杂志也知道他是被评定本世纪最值钱的黄金单身汉,他挂着国家安全部长的名头却掌握国内所有军火生意的危险分子头目,月独一是他父亲,月诺是他大姐,北堂漓是他姐夫!

靠!

胡蝶又踢了击衣柜,快速的整理了几件衣服,她没有护照,没有钱,身边还跟着一个白痴助理,她要冷静不能冲动,可是…冷静!冷静个头!

护照没有没关系,可以办假的,衣服不能带,目标太大那个白痴助理一定会发现,关键是钱,哎,要是支票还在就好了,想起支票胡蝶顿时想到了许开阳。

她很快在书房的电脑上找到了许开阳的私人号码,听到许开阳接电话,胡蝶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说明自己的目的:“我是胡蝶,我后来想想五百万就让我离开秦锐太亏了,除非你再给五百万。”

许开阳捏着手机的手因为气愤而发抖,外孙为了这个女人不吃不喝的抗议,他虽然固执可也是最疼秦锐的人,原本看着越来越消瘦的外孙心里那道不可能妥协的墙已经在慢慢破裂,一开始听到胡蝶的声音,他还想说让她回来先见见外孙,可是听听她多说了些什么庶女阏氏最新章节!她竟然嫌五百万不够,她当他许开山的外孙是什么:“不可能!”

胡蝶一心想着自己的儿子女儿,她立刻沉下声:“许老爷子,别拒绝的那么快,你不会真的想秦锐把我娶回家天天气你的对吧。”胡蝶报了一串银行账号给他:“一个小时后,我要看到钱到账,不然我就嫁进你许家天天恶心你。”

许开阳一把将电话砸地上,控制不住的手脚发抖,许久之后依旧无法冷静下来:“老张!去汇钱。”

“可是老爷,要是小少爷知道…”

“不要让小少爷知道,反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那种女人进家门。”

胡蝶挂了电话回到房里钻进洗手间,墨十一听到浴室有水声以为她在洗澡,所以安静的守在门外,半个小时过去了,他皱了皱眉,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一个小时过去了,他觉得不对,但是不敢贸然冲进去,他敲了敲浴室的门:“胡小姐…胡小姐…在的话回个话,胡小姐!”

没有任何回应让墨十一当机立断的打开浴室门,一浴室的白烟瞬间模糊了他的眼睛,淋浴一直开着,然而人却不在了,他立刻拨打了少主电话。月初赶回来身后跟着明显散发着寒气的墨七,墨十一知道这次真的犯了严重的错误,就算少主要把自己扔进黑牢重新改造他也不会有任何埋怨。

月初扔了外套,诺这一次一单军火生意又被久兰抢了,加上月氏重工进军北美的事情也因为久兰而难以进一步突破,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来夏威夷就是处理这件事,本来就不顺利,现在那个女人还不在状况:“她离开前做过什么。”

墨十一把胡蝶自月初走后做的事情汇报了一边,月初立刻向书房走去,打开书房的电脑,没一会就查到了胡蝶的使用记录,她查许开阳的电话做什么?难道她想回去找秦锐?这个想法立刻让月初不悦,在他没有决定接手之前他不管姓胡的女人跟哪个男人在一起,现在既然她成了自己的女人,那么他就要让她明确知道,他月初不是秦锐也不是太熟零,由不得她想玩就玩,想走就走。

“少主,要派人去找胡小姐吗?”墨七面对着墨十一什么都没说,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宽容才让墨十一屡次犯错,为今之计还是应该想着怎么挽救。

“去查。”

“是。”

闷热的环境,到了下午就开始下起了细雨,街上来去的行人行色匆匆,胡蝶在银行拿了钱,带上帽衫上的帽子,低着头小跑进雨中,这样平凡的人自然吸引不了什么人,她打了个出租车,用英文报了一个地名,惹的中年司机多看了胡蝶两眼,但是由于胡蝶总是低着头又带着帽子自然没能看清,但是从身材和肤色来看应该是外国人。

很快司机就把她带到目的地,胡蝶给了张整钱没让找,打开车门后快速走入那脏乱差的胡同,司机原本想好心的提醒几句,可是看胡蝶熟门熟路的应该是了解这个地方,所以立刻就开车离开,那样子竟然是一刻都不愿意多留。

胡蝶走进深巷,潮湿的地面丢着各种垃圾,街角边有一些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闲聊,有抽烟,甚至有**的,胡蝶对此充耳不闻,那司机猜的不错她是熟门熟路,以前需要假证的时候她经常光顾这里一个叫杰克的男人,她走到一个铁门前,敲了敲门,干净的手和那生满铁锈的门形成了对比,显得那破旧的门如此惨不忍睹,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大胡子男人打开了一条细缝,从上到下的看了胡蝶然后不耐的用英文说道:“走错门了。”

胡蝶一掌拦住他合上的门,也就是这一下让那些打算上前找碴的小青年又退了回去,杰克在他们这里身手并不算好,但是这里的人多少都给他几分面子,因为怕有找他做假证的一天,然而杰克虽然身手不好,可是力气却很大,看他的身材就知道了,被他抡上一拳的不死也够呛,而那个女人如此纤细的手腕竟然可以拦下杰克的门妖娆召唤师最新章节。

“大生意,做不做。”胡蝶言简意赅,杰克又看了看她然后微微让过身子,胡蝶快速的闪了进去,杰克关门,隔绝所有探视的目光。

门里的一切设施都很简单,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废旧的仓库改造的,一张工作台,一盏很小的工作台灯。

“什么大生意。”

胡蝶背对着他,看他还是老样子,那么多年都没有任何改变:“替我做个护照,马上就要,五十万美金。”

杰克心里一动,却没有答应,通常找他做护照的人不是什么大麻烦的话不会出那么多钱,他做证一向有原则,刀口上的生意不做。胡蝶听到他没有答应,也知道他顾虑,拿下帽子后她抓过身,微微一笑:“放心,我不是避仇家,保证事后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

杰克看着她的脸略微失神,然后他瞪大了眼睛“你”了半天,最后自己摇着头:“不可能,她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

胡蝶知道他在惊讶什么,自己这张脸跟前世太像了,但是她就当没听见,然后写下自己的资料:“我订了五点的飞机,我希望你能在半个小时后弄好。”

胡蝶转过身,坐到他的沙发上翻看他的杂志,然后她听见杰克声音颤抖的问:“你跟久兰是什么关系?”

胡蝶装作听不懂的反问:“久兰是谁?”

杰克骂自己多心,久兰如果还活着也不会是她现在这个年纪,他立刻动手开始制作,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胡蝶拿着杰克做好的护照满意的付了钱,然后重新戴上帽子踏出杰克的铁屋,只是她还未走到巷口就发觉不对,巷子两边比刚进来的时候多了许多人,这些巷子的原住民显然都紧绷着神经,紧张的看着街头,街口停着的黑色汽车里下来几十个黑衣男子,他们迅速而有秩序的一字排开,直到通道刚才胡蝶出来的铁门口,“唰”的一声,几十把伞齐齐在他们手里绽开,一下子把巷子的天都遮了起来,一个同样黑衣的男子从车子里钻了出来,男子有一头黑亮短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他的眼睛带着坏坏的笑意,笑的时候弯弯的,闪着月亮般的光泽,似是多情,可是仔细看却发现那眼底什么都没有,甚至比常人更加冷酷无情。

他走下车,在巷口站定了几秒中后,开始前行,胡蝶至始至终都是低着头快速的向着巷口走去,她似乎没有看见这些来势汹汹的黑衣男子,没有看见那个伞下笑的犹如罂粟花般美丽的男子,她的脚步越走越快,很快她走出了先走,转了个弯,将那些人摒弃在身后。

胡蝶的嘴角有着一丝淡然的笑容,木木,原来没有我,你依旧能笑的如此好看。

慕尘冥脚下微滞然后回头,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背影,身边的尤子殇低声询问:“少主,怎么了?”

慕尘冥笑着自己神经,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兰儿:“没什么。”

杰克还在为刚赚了一笔大钱而兴奋,谁知道乐极生悲,他那破败不堪的门被人一脚就踢开,然后一群黑衣人闯进了自己的家,他还没来得急询问对方是谁就被人按在了桌子上动弹不得,尤子殇笑着走到他身边,随意翻看了他办公桌上的东西:“听说你前天帮一个叫司徒的人做了张假证,助他跑路?”

杰克知道他做这行早晚有一天提到硬板,他原本想再赚几次大的就不做了,因为那个叫司徒的男人出的钱很丰厚所以才信了他没仇家的言论:“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人。”

尤子殇拿起他桌上的小刀笑问:“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帮他办证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尤子殇收敛了笑容,手里的刀直直的戳进他面前的铁桌里,杰克吓的紧闭眼睛:“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他好像说过要去g市倾城红颜媚君心全文阅读。”

尤子殇将刀从桌子里抽出来,笑着摇头:“早说不就好了。”他的动作带动了桌上的鼠标,原本处于屏保状态的显示器一亮,上面的照片顿时吸引了正无聊的慕尘冥,他瞬间来到电脑屏幕前,激动的一把拽过杰克:“这个女人是谁?”

杰克知道他们这群人不好惹,所以把胡蝶的事全说了,就想他们快点离开:“她叫胡蝶,来找我做护照,说是今天晚上五点飞机,才走了没多久。”

“像,太像兰儿了。”慕尘冥盯着显示器喃喃自语,“她有没有说去哪?”

“没说。”杰克要头,可是碰上慕尘冥的目光吓的都快尿裤子了,“我这真的不知道她要去哪。”

慕尘冥终于恢复了正常,他让人放了杰克,吓坏了的杰克一口气跌坐在地上,他看也没看:“子殇,立刻给我查这个女人,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她!”

“少主。”尤子殇担忧的看着他,想说什么被慕尘冥冷漠的扫了一眼又吞了回去,“是。”

久兰,一个古老家族,然而很久以前它并不叫久兰,它的实力也并不如现在这般强盛,久兰的前身姓慕,他的这一代家主,二十二岁继位,随即已狠厉的手段将原本的长老一个个杀死后将慕家改名为久兰,在短短的十几年里又将久兰推到一个无人可及的顶端,那个总是带着美丽笑容的男子,却并不如看起来那么无害而温顺,熟知久兰内幕的人都知道,久兰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而这个女人是慕尘冥的禁忌,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个名字,包括他手下的四大将。

久兰的根据地是一座特立独行的巴洛克建筑,巴洛克一词的原意是奇异古怪,古典主义者用它来称呼这种被认为是离经叛道的建筑风格。所有人都以为慕尘冥选择这种建筑形式来彰显自己的特立独行,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慕尘冥会把房子造成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那个叫久兰的女人喜欢。有一次他带她去罗马看教堂,她指着罗马耶稣会教堂端部突出一个圣龛说,她以后的房子一定要造成这样的,才够气派。

此刻,久兰主宅的书房内,尤子殇,于墨,凤长空和蔚迟峰都为了慕尘冥书桌上的那份报告而沉没着,慕尘冥看完报告并没有说话,只有尤子殇的表情最为凝重,于墨三人因为刚接到通知才回来的所以并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也没看过那份调查报告,他们只是觉得不过是又一个像她的女人罢了,少主想要绑来就是,反正少主没多久一样会厌烦。

慕尘冥确实没想到事情会变得复杂,沉默了一会他展颜:“去g市。”

“少主!”尤子殇觉得这一次无论如何一定要说,“久兰已经死了,这个叫胡蝶的女人不过是像久兰而已,为了一个女人跟月家和北堂家作对根本不值得!”

尤子殇的话一出口,腹部就受到猛烈一击,他的身体被冲击力向后撞在墙上,火辣辣的感觉从背上传开,而尤子殇却只得苦笑,他知道如果不是少主手下留情,他现在已经死了,慕尘冥站在他面前,唇边的笑容不变:“子殇,你觉得是你厉害还是诺的白绪厉害,我很好奇。”

慕尘冥脚尖转个方向,愉快的宣布:“都放下手头的事情,准备去g市。”

凤长空一袭黑色旗袍上绣着金凤,妖娆的凤眼弯弯的看着尤子殇:“子殇你可真大胆,竟然赶在少主面前提那个名字。”

蔚迟风冷着脸扔飞镖语气也同样冷漠:“白痴。”

尤子殇苦笑一声,还是于墨有点良心的扶他起来顺便戳戳他手上的腹部:“断了几根肋骨哦,不知道这次去g市前能不能好,不然可真要输给白绪丢脸喽。”

“去。”尤子殇推开于墨,“我不是怕了白绪,只是觉得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凤长空倒是不在意,反正少主要什么女人都无所谓:“只要别像那个陆倩儿一样白痴就行了,以为自己得宠了几天就想当主母简直做梦,她也不看看自己是长的最不像兰儿的一个,要不是之前那些女人都想着爬上少主的床,哪轮得到她啊士兵向前冲。”

尤子殇好心提醒她:“别口无遮拦,当心祸从口出,看我不就知道了。”

凤长空撇撇嘴,有些想念慕久兰:“那个姓胡的女人真的很像兰儿?到底有多像?”

蔚迟峰不知何时已经将那份资料拿在手上,他将文件递给凤长空然后默然走出书房门,他抬起头,望进一片空旷的天空,然后阖上眼睛,掩盖住只有自己知道的伤痛,他能理解少主的感受,因为那个女人,也是他心里的梦,再次张开眼睛,他已恢复默然,然后离开。

凤长空盯着照片里的女人喃喃自语:“还真是一模一样啊,就是年纪比兰儿小。”她用手指轻轻滑过照片上女人的脸:“这世上真的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吗?也许…”

“没有也许,久兰的尸体是我们亲自找到的,也是我们亲手葬的,这个女人的资料也显示没有任何作假的成分。”尤子殇打破凤长空的幻想,他们都想念久兰,但是他不允许他们活在幻想里面,现实就是现实。

凤长空叹了口气,合上文件耸耸肩:“我还真期待见到这个叫胡蝶的女人,就像少主说的我们未必怕了月家,去g市玩玩又如何,其实我也挺想知道我和那个卞笑笑谁比较厉害,对不对于墨。”

于墨咬着青柠檬的点头:“我也挺想跟青青一较高下的。”

“你上次不是赢过她了?”

于墨摇头:“那不算,那是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才能顺利入侵他们的电脑,后来我就从来没成功过。”

凤长空摇头,于墨对于计算机的执着几乎偏执,她又同情的看了眼尤子殇,他自己就是医生:“自求多福,我先走了。”

于墨留下来看着他:“要扶你回房吗?”

尤子殇悲哀的想总算还有个有良心的,伸出手:“麻烦。”

他们嘴里的主人公胡蝶第一时间逃回家,然后从胡风家里把四胞胎接回家才有些安心,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带着四胞胎跑路,她把四胞胎都赶去整理衣服,自己也翻出箱子开始整理必要的东西,胡安整理的最快,胡蝶让他们整理必须要带走的东西,其他的都可有可无他只要带上自己的宝贝电脑就行,胡说也快,他带了一箱子的袜子,这样就不用整天买袜子了,胡闹整理了一半跑胡蝶房里:“我能多带两个箱子吗,我那些枪械模型放不下了。”

“你要是带着那些东西,机场一定不给你过安检。”

胡闹还没说,胡乱已经开始抱怨了:“胡蝶,我们为什么要跑路,外婆的债主过来逼债吗?”他是最不愿意搬家的,他的实验室已经初具规模,要把实验室里的那些东西搬走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还有好多正在培养的细菌,那个要怎么弄走,而且他还想把秦叔叔买的洗碗机带走,换个家胡蝶一定不肯买。

“对哦,我们干嘛要跑路。”

胡蝶盯着四胞胎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解释,难道要告诉他们,她找到他们的爹了,而且这个爹不好惹,所以他们要跑路,可是这么一想胡蝶又觉得逃跑完全没有必要,月初是谁,就算自己跑到天涯海角他要是想找也一定找得到,那她又何必跑呢,她料定月初那晚没认出自己,不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想到这里她反而松了口气,几天来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人就觉得累的要死,她挥挥手跟四胞胎笑笑:“我们不跑路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让我睡一会。”

四胞胎脸色不好的被胡蝶从房里赶出来,觉得胡蝶最近神经越来越不正常了。

“我想请他帮个忙,不知道方不方便。”

“魂叔有来看过吗?”月初皱眉,十多天了。

“魂老堂主看过了,他说是胡小姐自己不想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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