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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燕尔

  • 作者:归绯
  • 类型:架空历史
  • 更新:07-23 17:19:31
  • 字数:15306

阿瑶伏在男人肩上, 被子被李淮修扯到腰间, 肩头是被揉弄出的粉色, 她唇瓣水红,眼睛半闭着。

李淮修半倚在床头,喉结上有些小小的牙印, 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阿瑶的长发,眼神看着床脚,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淮修轻轻推开她的手,说是礼物,男人语气平静,“该昨天给的。”

阿瑶就抿着唇笑,面颊红红的,可两人昨天做了别的事情。

男人的手臂上浮着黛色的血管,上边还有指甲划出的红痕,上身没穿衣裳,阿瑶就伏在他身上,两人挤在罗汉床的最里边。

阿瑶认出来,这是自个编的。

女孩把这玉佩攥在手心里,戳戳李淮修的肩膀,“这是什么

。”

水津津的感觉停在胸口,李淮修直了直身子,阿瑶就伏在他胸口,弯了弯腰。

男人低头看她,抬手拍拍她的脸,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手臂往罗汉床里边的小柜上伸了一下,勾出一个小匣子。

屋子里没有动静,拂冬也不敢贸然进去,柳嬷嬷早早地就来候着了, 见状也只笑一笑, “今个上午也没事可做, 不如叫王爷王妃多歇息一会。”

拂冬也是怕李淮修有事, 闻言便也也不再催促,转而去厨房叫人熬些滋补的汤药。

这种床榻间的事情, 最是伤气血了。

第二日辰时过半, 拂冬就在外边敲起门来了。

阿瑶懒洋洋地,眼神跟着他打转。

里头是一块圆形的羊脂玉,不过女孩手掌大小,上边刻着花纹,底下是个长长的络子。

……

李淮修的额头抵在她锁骨上, 温热的气息打得她发软。

男人的脊背绷紧, 小腹上覆着一层薄汗, 顺着肌肉线条往下蕴,阿瑶的手臂勾在他身后, 脚尖崩得发红,抵在他修长的小腿上, 身上叫男人揉捏的汗津津的。

阿瑶突然抿了抿唇,酡红的脸腮娇娇地在他身上蹭。

李淮修任由她蹭了两下,过了会才拿手背抵了抵她的面颊,低头看她,“做什么。”

阿瑶把玉佩塞在枕头底下,用手挡住脸颊,凑到李淮修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热气拱在耳蜗里,男人神经都紧了一下。

李淮修推开她的面颊,仰了仰头,突然很重地按了一下她的大腿。

阿瑶抿了抿唇,红着面往下去了。

阿瑶又睡了会,她本来想着起身去沐浴的,但是李淮修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她转了个脑袋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李淮修坐在窗边,低头在写着什么,并不看她。

阿瑶伸了个懒腰,歪着脑袋看了他许久,见李淮修并不搭理自己,阿瑶就去了洗漱。

她看着自己脖子上揉弄出来的红痕,红着面穿了件严实些的百褶长裙。拂冬只当没看见,心里欢喜这是夫妻二人恩爱。

毕竟是新婚,拂冬给她拿的都是很艳丽的颜色。

阿瑶挽上妇人的发髻,一张芙蓉面上覆着红晕,眼角眉梢带着春情,有股艳若桃李娇艳欲滴的意味,像是春日花头颤巍巍的露水,叫人看了心就跟着一颤。

拂冬在一旁看着,替她描眉画眼,总觉得阿瑶有些不太一样了,她看着看着就觉得面热。

今个是第一天,按说新妇是要拜见夫家人的,要备些礼品,同小辈喝茶认识。家中重规矩的,还要开祠堂,叫这对新人问候先祖,把新妇的名字写在族谱上。

奈何李家这么大一个宅子,统共也就数落出三个主子来。李戾又不在,阿瑶倒是落得清闲。

阿瑶打扮好了,拿了个玉柄团扇,乌溜溜的眸子在李淮修身上打转。

男人穿着深色的广袖长袍,他是个衣架子,穿什么都显得身姿笔挺,阿瑶这会还腰酸腿软,李淮修却仿佛不受影响。

阿瑶坐在他旁边的垂花椅上,伸着脑袋看他的文书。

李淮修看她一眼,停了笔。

阿瑶歪着脑袋,脸蛋是酡红的,有些羞怯地朝他眨眨乌溜溜的眸子。

男人看她一会,坐直了些身子,示意她坐到

自己身上来。

阿瑶左右看看,柳嬷嬷不在,丫鬟们也都在外间,女孩抿了抿唇,红着小脸坐到李淮修膝上了。

女孩歪着头贴一贴他的手臂,先是叫了声哥哥,想了想,又甜滋滋地叫了声相公。

李淮修低头看她,捏捏她的面腮,阿瑶叫他捏的小脸酡红,捧着他的手亲了亲。

李淮修就摩挲一下她的下巴,低着头亲她的唇,阿瑶拽着他的袖摆,仰着头叫他吮吸舌尖。

桌上的文书被扫到地上也没人在意。

新婚燕尔,谁也离不得谁,前院的事情都叫李淮修压着,积到下午再说。

京城北边的一座大宅子里,王氏坐在正堂里垂泪。

一个头戴金钗的老夫人坐在上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也是狠得下心,不要女儿,不要你老父老母,跑到江南十几年。”

“如今回来了,你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以往养你时不知你有这么狠的心。”

王氏哭得越发厉害,她家中只有一个兄长王兴业,自小又生得漂亮,家里谁给过她冷脸。这次登门倒好,兄长父亲都不见自己。

王老夫人叹了口气,到底不好不管她,叫人给她上茶水,可语气还是冷冷的,“你以往不管阿瑶,如今又想着同她谈情分,世上哪有这样好的事情。”

王氏想想昨日阿瑶大婚,她想去还叫冯璟喻拦住了,女儿大婚,拜的却是旁人,王氏想想就觉得胸口发酸。

“我如今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孩子怎么这样狠心,说过继就过继了。”

“要不是我那婆母,我哪会这般。”王氏现在说起来也是咬牙切齿。

王氏从小就不是个精明的,王老夫人倒也知道她的德性,冷笑一声,“你那婆婆是个厉害的,旁人只当她都是为了冯家,净是做些上不得台面的糊涂事,实际上装疯卖傻她最有一手了。”

“以往阿瑶来府上小住几日,她都要派人来三催四请,说些酸人的话。可怜我那外孙女在她手下讨了十几年的生活,你现在还想叫我给你说情,我可没那般大的脸面。”

王老夫人瞥了自个不争气的女儿一眼,恨铁不成钢道:“你不如去教训教训

你那侄女,她如今倒是逍遥了,按理说她母亲该是一直同她有联系的,还骗的你丢下亲女照顾她十几年,你何不赏她两个巴掌,你可是占着理的。”

王老夫人年轻时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她没读过什么书,当年刚嫁进来王家生意就开始走下坡路,王老爷子不事俗物,她一个女人家就露面同旁人谈生意,这才攒下这样大一份家业。

王氏心里也烦,她如今是见也不想见到冯清雅的,以往只觉得她天真烂漫,现在想来终究是人心隔肚皮,到底是不如亲生的,怎么着都向着自己的亲娘。

王氏咬牙,“我回去就找她算账。”

她早就要把冯清雅发作一番了,只是叫老夫人压着,这会算是要彻底撕烂脸皮了,王氏光想想就觉得嘴里泛苦。

阿瑶同李淮修腻歪了一个上午,并不知道王府发生的事情。李淮修午时陪她用了膳,前头的事情已经压不住了,男人守着她睡了个午觉,阿瑶醒来时,李淮修就已经出去了。

阿瑶躺了会就开始忙自个的事情,,她现下成了李淮修的妻子,就比以前忙碌的多了。

李淮修早先就叫她管过家,这么长的时日她也上手了,今个就为了前些日子李管家的事情,她又去了正堂。

一个佝偻着腰,拄着拐杖,头发胡子几乎全白的老头,看着约莫五六十了,穿着鼠灰色的长袍,皮肤细白面上无须,见了阿瑶就拱手,他声音还有些尖利,口称王妃。

阿瑶叫他坐下说话,心下明了。

他既然早先是伺候李太子的,该是个无根之人,只是这么些年岁过去了,阿瑶到不知如何称呼他,因此只叫知夏上前奉茶,并不主动说话。

这老先生没等阿瑶开口,端着茶就道:“奴才名叫李贵,王妃尽可随意叫。”

阿瑶态度温和,问李贵这是来做什么。

李贵就拱拱手,微微垂着头,姿态看着很是恭敬,并不敢直视阿瑶。

李贵看着老态龙钟,但是说话很有条理,阿瑶听了一会,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这是来给李管家求情的?”

李贵摇摇头,可能是年纪大了,老人家的身子

几乎蜷缩在一起,看着有些可怜,“那是个不成器的,老奴此次前来,就是想求王妃开开恩,他不成器,但是膝下好歹有两个小儿,生得聪明伶俐,在庄子上浑浑噩噩的,岂不耽误了。”

李贵说罢站起来给阿瑶行大礼,那副颤颤巍巍的模样看得人心惊胆战,一旁的司琴很有眼色,见阿瑶动了动手指,立刻就去把老人家扶起来了。

阿瑶倒不知道还有两个小孩,虽说稚子无辜,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如若简简单单就将这两个小孩带回京城,旁的奴才看了也有样学样,阿瑶以后还怎么治府。况且这挪用银子的事情,李贵说完全不知道,应该也不可能,不然单凭那夫妻二人,如何压得住府上十几个小管事。

阿瑶心里有数,但是他身份特殊,年纪又这般大了,阿瑶并未讲话说死,只说她是按规矩办事,多的还要去禀告王爷才行。

李贵倒也不纠缠,一旁一个小厮扶着,同阿瑶话了几句家常,颤颤巍巍地就退下了。

阿瑶觉得这事自己不好做主,毕竟是李太子身边的旧人。女孩想了想,还真就遣了个奴才去前院问问。

那边回话很快,说随王妃处置。

阿瑶抿了抿唇,心里有数了,但是这事还得先放在一边。

李淮修不日就要出发去徐州,阿瑶担心他,自然是要跟着他一起去的。只是启程的时间不明,阿瑶要提前把府上的一切都打理好。

有些人情往来之类的,阿瑶稍作斟酌也能做主,就怕遇上些人精,莫名其妙就被攀上了关系。阿瑶自己倒还好,若是借着她来攀李淮修,阿瑶就有些不好处理了。

比如说大公主,她一个元帝宠爱的公主,如今竟也舍得下脸面来。

阿瑶大婚第二日,元颜就派人抬了个四方小轿,还带着礼品,来请徐娘子上门看诊了。

阿瑶知晓大公主这是在抛橄榄枝,她心下好笑,大公主的父亲是元帝,她还算是元帝最宠爱的公主,公主府都要比旁人的气派一些,如今虽说元帝眼看着大势已去,但是很难有人能像大公主这般认清形势,而且下手果断,自己老爹也说抛就抛。

元帝如

今好歹还有个名头,大公主现在就已经在找下家了。

阿瑶也没拒绝,就叫徐娘子上了门,下午才回来。

大公主当然没得什么大病了,宫里的太监治不好,倒要请民间的医女了,但是徐娘子还是给她诊了脉,除了有些气血不通,大公主非常健康。

元颜倒也不在意,叫徐娘子拉了几马车的物件回淮王府,直说下次要办宴席感谢阿瑶,帮了她大忙。

徐娘子说着还笑一笑,奉上一个小匣子,“王妃,您且瞧瞧。”

阿瑶属实好奇了,这匣子上刻着桃花,里头是张药单子。

阿瑶凝神一看,不得不说这大公主真是个妙人。

这是一张助孕的单子,叫旁人看来,阿瑶如今嫁给了淮王,淮王目前也没有侧妃,她自然急着生养子嗣巩固地位,以免叫后来人占了先机。

要是阿瑶真是心急,大公主这一连串的动作,那就是按到人心尖上了。且旁人也说不出闲话来,你来我往的,不就是正常的社交吗。

阿瑶也不得不感叹,这皇宫里头能够混出个模样来的,无论男女都是人精。

只是这橄榄枝到底是接还是不接呢?

阿瑶想了想,把这礼品进了库房,倒是并没有热情地回应。

日子还久着呢,该着急的是大公主。

夜里,阿瑶同李淮修说了两句,男人不管这事,亲亲阿瑶就叫她不能说话了。

男人扯了扯她大红的衣摆,手臂往裙子里探,声音低低的,“宝贝今天是新娘子吗?”

阿瑶叫他说得面红,转身翻到床里边去。

第二日,那李贵竟然又派人上门来了。

阿瑶这时正在招待乌氏,乌氏是李淮修部下乌正的妻子。她父亲是跟着李太子南逃的老臣,同乌正青梅竹马,早早就结为了夫妇。

乌正与朝政之事上多有谋划,但是对于后宅中的往来关系他不耐烦上心。

乌氏老在就想着要上门来拜访一番阿瑶,只是阿瑶之前身份尴尬,叫人拿不准她该是个什么身份,那相处起来也别扭,因此并未上门。

如今阿瑶已然是淮王妃了,乌正也不屑于来讨好一番,只

说能办好差事就行,乌氏在心里暗骂他老古董,面上还是肚子笑吟吟地来拜访阿瑶了。

乌氏是个面容清秀的妇人,育有一子一女,如今也不过二十大几。

她也没带什么金银之类的俗物,只带了些自己的绣活。

乌正是李淮修看重的部下,阿瑶自然是知道一些的,对乌氏的态度也和善。

“这绣活做的巧。”阿瑶把几方帕子拿在手里看,笑道:“你这手艺确实好。”

乌氏笑眯眯的,“这料子都是好料子,还望王妃不嫌弃。”

语罢,女人开始悄悄打量着阿瑶,前几日阿瑶大婚,她也是来喝了杯喜酒的,只是席上权贵众多,她隐在其中并不显眼,那日也只远远见了阿瑶一眼,隐隐就觉得是个美人。

今日细细一看,果真貌美。

阿瑶叫司琴把这些帕子收下去,对乌氏笑了笑,“本宫自是喜欢的。”

乌氏是个会说话的,她自个出生书香门第,又有意附和,同阿瑶就有许多话说。

两人谈到了不久以后,去徐州的事情。

乌氏压低了声音,“王妃可得跟着,且不说王爷去多久,先紧着怀个嫡子才是正理。”

阿瑶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乌氏见这艳若桃李的小娘子面红,在心里暗暗叹气,这样的才貌,也不怪王爷不娶那陶家的女儿。

“王妃可别害羞,这事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乌氏笑眯眯的,拿团扇压压唇,“王妃也该是知道些内情的,若是能早早诞下子嗣,也能叫王爷的部下安心。”

李淮修如今的部下里头,许多都是前朝忠心耿耿的大臣,可不就怕李淮修的血脉断了,不然他这样快的成亲,一些把规矩当金科玉律的大臣是半个字都没说的,反而那补品布匹也没少送,都盼着呢。

阿瑶觉得今个是同这个话题杠上了,哪里都有人提这事,这也不是她说了算。阿瑶只好笑笑,并不接话。

乌氏见她不说话也不勉强,只摇摇团扇道:“娘娘确实要抓紧些,那陶娘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阿瑶听得一愣,喝了口茶水,一双清凌凌的眼

睛看着乌氏,“陶娘子是谁?”

乌氏见她一脸疑惑不似作假,心里一跳,这事王妃还不知道?

乌氏心下踌躇,见阿瑶并不着急,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乌氏眨了眨眼睛,倒也说了,她本就是来投诚,倒不如诚恳些。

“陶娘子是陶大儒的女儿,生得秀丽窈窕,如今已然要十九了。”

时下女子十六及笄,多是在十七就有了亲事,少有拖到十九岁的,今年要是再不嫁,那就是二十岁了,怕是要叫人家在背后说老姑娘了。

阿瑶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只是问道这陶姑娘是何人。

乌氏见她一脸不温不火,眼皮子就开始跳,暗暗后悔该听乌正的,不然也不该管不住嘴皮子。

阿瑶见她好似为难,于是笑了笑,“没事,我过后去问问王爷也是一样的。”

乌氏本就准备说的,哪能真叫她去问王爷,连忙说道:“这陶大儒是王爷的先生,早年一直在王爷身边辅佐教导。”

陶娘子就是陶大儒的独女,这陶大儒全名陶鸿兴,阿瑶往日里都听过他的名声,是个书法绝佳的大家,现在一副字画千金难求。

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在了战乱里,谁也不知他是跟着李太子隐姓埋名,前几年才去世的,陶娘子是他唯一的血脉,也颇受这些老臣照顾。

阿瑶算是听明白了,喝了口茶水,还细心问了几句她的生活。

乌氏实在看不出她到底介不介意,暗道这小娘子虽说生了副神仙样貌,但是凡人的修养也是一样也不差,心里到有些高兴。

乌氏又同她话了会家常,找了个由头就告辞了。

见乌氏走了,拂冬小声想说些什么,阿瑶摆摆团扇,拂冬心里虽然担忧,但是见这处人多眼杂,也不再说什么。

下午申时,李贵竟然又派人来了。

这次来的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拉了几马车的物件,都说是送给王妃的新婚贺礼。

阿瑶算是琢磨明白了,这几天一个赶一个的,都是奔着她来的,或者是说奔着她身后的李淮修。

这些人最是会看形式,心里觉得元帝没奔头了,李淮修又势大,提前站队

来了。李贵也一样,他在京城里呆了这么些年,前朝旧人的那颗心都淡了,如今也是见李淮修又要起势,这才找了由头上门来一探虚实。

柳嬷嬷把这礼单一瞧,就知道是下了功夫的,看着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其实好些都是好用易抵换的物件,日后换成金银都十分方便。

“王妃要是愿意给他两分薄面,便允许那小孩回来,若是不愿意给,这物件也不用退回去。”

“这老头子是个人精,昨个上门就是来哄骗王妃的,见王妃聪慧不上勾,这不才巴巴地送些礼物上来。”

李贵也是个人精,他就是来掂量阿瑶的轻重,见是个能自个拿主意的主,今天就人未至礼先行了。

柳嬷嬷难得的呸了一声,“年纪见长,面皮也见长。”

阿瑶觉得好笑,沉吟一会,只说这小孩回来可以,但是不能再李家的族学里上学了。

这算是个大惩罚了,李家的族学说是族学,其实都是李淮修的部下的后人在里边读书,日后出来也可借着这个名头在李淮修面前露个脸。

柳嬷嬷觉得好,当下就叫人去传信了。

夜里,阿瑶坐在梳妆台前擦香膏。

边擦边想着自己该硬气一些,问问那陶娘子的事情,她是不愿意问柳嬷嬷的,得要李淮修亲口说才是。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天天把她抱在怀里宝贝宝贝地哄,任谁也不知道他背后还有个陶娘子呢。

说不定两人青梅竹马,情谊也深厚着呢。

阿瑶越想越气,只觉得若是等李淮修回来了不说出个一个三四五,她也要像婆母杨氏一般,把这房子都点了!

可是阿瑶擦好了香膏,支着下巴在床上看了会话本,慢慢就伏在被子上了。

天色越来越暗,拂冬剪了好几下烛光,阿瑶巴巴地望着门口,眼神湿漉漉的。

这般晚了,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昏暗的街道上,打更人远远见了这边的阵势都不往这走了。

李淮修骑在马上,身旁跟着几个部下,叫一群侍卫包围了。

早云开始有些躁动,李淮修只随手扯了一下缰绳,男人面色平静,但是态度已经有些

不耐了。

早云察觉出来就不敢乱动,身后几个部下都往前靠拢一些。

沈意行叫侍卫们把刀收起来,身影叫月光拉的长长的,男人面上没什么表情,“本世子手里有件案子,要请淮王去京兆尹走一趟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久等啦!

阿瑶生气气:陶娘子是谁!

李淮修:沈意行堵我。

阿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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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阿瑶不说话,在他胸口吹了口气,然后波波亲了两下。

屋子里,桌上的龙凤烛流了一夜的泪, 床帐放下来, 里头的两个人挤在一起。

阿瑶把脸颊侧在一边, 小口小口地呼着气, 女孩脸颊酡红, 几乎叫男人顶在了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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