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洱又在心里记了一笔，她没想到自己已经默默的承担了替Tony擦屁股的工作.

她拿着早餐打开Tony的房间，还好，那女孩刚醒：“是Tony做的吗？谢谢你小家伙”

Hoper还以为Tony真的会带她去玩，结果还是把她晾在一边，自己和朋友玩.

她哪怕在家里画画都比现在要好.想到这，她叹了口气，算了算了霍普洱，别和Tony计较，他只是一个青少年.

想什么呢？这家伙连自己都养不活，还给你做早餐？

Tony说是带她去玩，其实就真的只是“带”而已.他到了游泳馆只顾着和自己的朋友玩耍，把霍普洱一个人丢在岸上的座位上.实际上小孩不允许在这里游泳，因为她没有监护人陪同，而Tony怎么可能会陪着她游泳.

霍普洱坐在岸边的凳子上，看着不远处穿着泳裤和朋友比赛的Tony，心里委屈极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生活才过去了一个星期.

金发美女拿起牛奶喝了一口：“真是个混蛋，你以后千万不要爱上你哥哥那样的男人”

她发自内心的认同：“Yeah”至少他现在还是个混蛋.

送走了女孩，Hoper叹了口气.

温迪做完早餐就走了，她现在一个人在厨房做着吃早餐，喝完最后一口热牛奶，她看着桌上的另外两份早餐，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叫Tony和那个小姐姐下来吃.

没想到最先下来的是Tony，Tony上身没穿衣服，他拿起一块三明治咬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嘿，小家伙，你起得真早”

说完托尼才注意到桌上还有一份早餐：“你告诉了温迪？”

次日她是被温迪阿姨叫醒的，温迪是家政阿姨的名字，温迪问她想要吃什么早餐，她贴心的考虑到Tony的女伴，让温迪多准备一份早餐，Tony今天或许有点格外的饿.

总算走了，她非常理解佩普，那个另一个宇宙Tony的妻子，之前作为助理时候的心情，那时候小辣椒一定在心里不知道骂了Tony多少次花花公子.

托尼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大箱子，里面是一些机械零件，她猜那是小呆的制作材料.

Tony：“游泳”说完Tony拿着三明治上了楼，下楼的时候已经穿上了衣服，整理好了仪表：“我出门拿点东西，你把早餐送上去给她，然后想办法把她打发走”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或许是因为Hoper替他保守了秘密，或许是Hoper见过他昨晚的事情，他现在觉得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Tony决定对她好点：“今天我带你出去玩”

“去哪？”霍普洱有些感兴趣道.

“不是，是家政阿姨做的，Tony让你吃完早餐自己打车离开.”

女孩当着她的面穿上衣服，拿了块三明治，咬了一口：“你真的是Tony亲戚家的孩子，是吗？”

她走到游泳池旁，脱了鞋子，把脚伸进游泳池里，踢着玩，她穿的裙子的裙边有些浸湿了，但她也毫不在意.

突然，她感觉整个人被锤了一下，她只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和打闹声，然后整个人被身后奔跑的两个孩子绊到，一头栽了进去.

她大口大口的喝着泳池的水，脑里懵懵的，根本来不及思考，只感觉到水一股一股的钻进嘴里.

Truth也没想到她不会游泳，或许她以前会，但现在不会了，因为她失去了肌肉记忆.根本来不及考虑，Truth赶紧用力量原石让水托起Hoper，可惜现在Hoper喝了太多水，呛的昏了过去.

这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具尸体飘在水面上.

“等等，Tony那是你妹妹吗？”Tony的朋友Jason注意到了那个飘着的孩子，有些懵的拉住正在和美女搭讪的Tony.

“老天”

Tony忘了身旁的金发美女，几乎是跑着过去的，他把Hoper从水里捞了出来，放在了平地上，她白色的小裙子和头发都湿透了.

Tony拍着Hoper的脸：“Comeon...你可别吓我.”但Hoper毫无反应.

Tony有些慌了，他两只手交叠起来，规律的按压着Hoper的胸口，水从Tony的头发上滴在Hoper有些泛白的小脸上，他捏住Hoper的鼻子，吸了一口气，送到Hoper的嘴里.

在一旁的Jason看的有点干着急：“HeyTony，或许我们应该叫救护车.”

“闭嘴”Tony听到救护车三个字，他心跳得更快.他一口一口的望Hoper嘴里送着气，同时手里的按压也从没停过.

“Comeon....”

Truth潜入了Hoper的意识，却发现她陷入了一个回忆之中，在那个回忆里，Hoper还在上个宇宙，她坐在椅子上，身旁是一个杵着拐杖，瘸了一条腿的老兵.

老兵慈祥的在她身旁，时不时和她一起商讨该选哪一所大学.

Truth赶紧提醒她：“Hoper，你得回去，现在！”

霍普洱纳闷道：“爸爸，你听到Truth说话了吗？”

老兵摇摇头：“没有，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都出现了幻觉”

Truth声音难得有些着急：“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孩子，别把自己困在里面，你面前的人不是你的父亲，它是心灵原石给你的幻觉，你得赶紧醒过来，不然你会死的.”

见她还有些犹豫，Truth补充道：“想想Jarvis，还有玛丽亚还有Tony，TonyStark！想想这个混蛋，你快醒过来，我发誓待会我会帮你教训这个混蛋的.”

霍普洱听到Jarvis和Tony的名字，才意识到眼前的一切的不真实：“是啊，父亲不应该在这里和我一起选大学”

接着她发现自己的意识正在回朔，一切幻觉都在瓦解.接替而来的是呛鼻的感觉，还有嘴唇的触感，软软的，显然现在有人在给她做人工呼吸.

水从她喉咙和鼻子里窜了出来，她才觉得自己的胸口瞬间通了气，她猛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脑袋还有些不清醒.

“谢天谢地”

Tony一把抱住她，把她按到自己的胸口，感觉到怀里的人喘息的胸口一动一动的，Tony才放下心来，老天，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她感受到这个拥抱的力度，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是Tony第一次抱她.原来他没有她想的那么狼心狗肺.

她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淹死了，觉得觉得有些好玩，更大胆地笑出声.笑声真诚极了，仿佛是她刚才听到了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

Tony难以置信的拉过她的肩膀，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笑脸.

她居然在咔咔咔的笑？她刚才差点死了！到底是怎么笑得出来的，是傻了吗.

Tony显然没法理解眼前的孩子为什么而发笑：“你知道你刚才差点去见上帝了吗？”

没有回答Tony，霍普洱笑容还留在嘴边，仿佛刚才被急救的人不是自己，但确实她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呛了些水，至于她在笑什么...

她在笑Tony是一块嘴硬心软的小饼干，她确实没想到Tony会那么着急，毕竟他总是只顾着自己快活，很少替她着想.

在她的认知里，Tony甚至是有些讨厌她的，因为她的到来，尽管身边的每个人，都在说Tony其实喜欢她.

直到今天，她看到Tony着急的样子，觉得违和急了，根本没有思考自己会不会死这一件事，毕竟她也不是没死过，死亡的感觉可和现在不一样，她知道自己不会死，Truth会保护她的.

但Tony就不那么认为了，他可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有些莫名生气，但却不是对Hoper，而是对他自己：“如果刚才Jason没有看到你，你知道事情会有多严重吗小混蛋？你刚才差点....”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他意识到其实Hoper其实也才五岁，她是个或许连死亡和危险都没有概念的孩子.

Tony顺了口气：“你刚才吓到我了”语气是她没听过的真诚，她从没听过Tony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温柔极了.

霍普洱将Tony额前的湿发理到后面：“抱歉Tony，让你担心了”

Truth：“别原谅他，他刚才居然还骂你小混蛋，我真想揍这小子”

霍普洱笑了一下，心道：我可没有原谅他.

她一回来，就被Tony丢到了浴缸里，Hoper现在整个人泡在水里，头发上全是泡沫.

“轻点，你弄疼我头皮了”她拍了拍Tony的手，Tony的手一顿：“我是第一次干这个，还有，下次带你出去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像今天那样丢到水里.”但还是放轻了手里的力度.

Tony以为这个威胁会让她害怕.

“我没有不听话，我又不是自己跳进去的.”说完她转过身来面对着Tony，但想到自己什么也没穿，她又转了过去，有点害羞，她也是第一次被人洗澡啊...

Tony觉得她反应有趣极了：“你转过去干什么，你可没什么可看的.”当然，女人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他只是诧异眼前的女孩居然会害羞.

也是，她害羞什么，她现在可没有胸，屁股也没有，她就是个五岁的人类幼崽，再说Tony都不害羞她害羞什么.

不过，她现在并不是真的五岁啊...

Tony拿过喷水器，把开关打开：“仰着头，不然泡沫会让你眼睛非常不舒服”

她听话的把头仰起来，让水流顺着头发把泡沫冲干净，然后Tony又挤了挤那罐儿童洗发液，挤了一些在手里，抓起了她的头发：“你在中国的时候是怎么生活的？”

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这事情说来话长：“我原本的家庭...破裂了，妈妈出轨了，父亲因为这件事跳楼了，后来妈妈嫁给了另一个男人，但有一次，那个男人的妈妈打了我....”

霍普洱把那个老妖婆是怎么欺负她的过程向Tony描述的绘声绘色，Tony一边给她洗着头一边认真听着，一直都没有打断.

听到那老女人打了Hoper，他甚至都有了一个画面感，心里纳闷面对这么可爱的孩子，那女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的，Tony轻轻摸了摸眼前女孩的脸蛋，一些泡沫留在了她脸上.

“我不喜欢那个新的家庭，所以逃了出来，我觉得我是对的，因为如果我一直在那里，说不定那个坏女人会因为我而欺负妈妈，对吗Tony？”

Tony心里满是震撼，他太震惊了，无论是Hoper的故事，还是她现在说的话.尤其听到Hoper用“逃”这个词来形容.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并没有真正了解过眼前的这个女孩，她简直懂事的让人心疼.他过去一直觉得这个女孩的懂事是因为她的聪明，而没有把她经历过什么算在里面.

他突然觉得很庆幸，庆幸Jarvis的决定，庆幸Jarvis当时把她带了回来.

Tony拿起喷水器：“然后你就遇到了Jarvis，抬头.”

Hoper享受的抬起头，闭上眼睛，等着Tony给她冲水，嘴里继续说着：“是的，我把爸爸留给我的存折里的钱都取了出来，背着背包混到了机场，跟着人群然后上了飞机，在飞机上我就遇到了Jarvis和Bob，师父真的很好，他带着我在上海生活了一个月，还教我英文，给我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孤儿院.”

“你为什么叫JarvisSheriff？Jarvis看着像条子吗？”Tony拿了块毛巾，把她头发包了起来.

（Sheriff发音类似于师父）

她看着Tony的眼睛，觉得文化差异好玩极了：“哈哈Tony，师父是中文里的称呼，意思是如师如父的人.”

Tony又拿起儿童沐浴露，倒了一些在手里，搓了搓，涂在她的小肚子上：“这称呼有点意思，站起来，该洗身体了.”

她听话的站起来，还是觉得有点害羞，得找点什么来说：“然后...然后师父说会回来看我的，之后他就和Bob回去了，之后我就一直在院里生活，老师同学都对我很好.”说完她感受到Tony的手在她腰部滑过，她出于身体反应缩着闪躲了一下，笑着道：“有点痒...”

Tony朝她绽放了一个耀眼的笑容：“Woo，我好像发现你的弱点了”接着他使坏着挠Hoper的腰，Hoper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一下一下的左右闪躲Tony的手.

整个浴室被Tony和Hoper的笑声覆盖.

“好了，快过来，我不挠你了”Tony无奈的朝Hoper勾了勾手.

Hoper一开始的害羞早就被刚才的打闹冲散了：“你发誓”

Tony：“我发誓，快过来，你得赶紧洗完，现在已经快到晚餐时间了”

好吧，相信你一次.

“这是什么？”关于这个挂在她胸口的戒指Tony早就想问了.

“妈妈和爸爸的结婚戒指，我偷出来的.”她坐在浴缸旁边，任Tony把沐浴露涂在她的腿上，还有脚底板.

Tony手滑过某个地方：“噢，你可真坏，居然偷妈妈的结婚戒指”霍普洱害羞极了，还好她现在只是一个孩子的身体，没有任何生理反应，老天，不然那可太尴尬了.

她有意无意的逃避现在自己内心的感受：“她新的丈夫给她买了一个蓝宝石的，这个旧的她早就丢在抽屉里了.”

Tony给她打完了一遍沐浴露，拿起喷水器，开水给她搓着身体：“你很喜欢你的父亲吗？”

她诚实道：“嗯，我喜欢他，他是个美术老师，还在我三岁生日的时候给我买了一本画册，我现在都没丢，虽然...”Tony把她身体转了过去，给她搓背上的泡沫，她转过头继续说：“虽然他因为出轨打过妈妈，但他比妈妈更爱我，我知道.他把房子和我都留给了妈妈，自己离开了”

Tony觉得有些堵得慌，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沉重的故事，即使Hoper说的时候没有哭也没有难过，像是在讲故事一样轻松，他心想或许女孩并没有意识到父亲死亡是一种什么概念.因为她说的是“离开”而不是“死了”.

“他是个男人”这是Tony听完这些说的第一句话，惊喜于他对霍全的认可，也惊讶于Tony和自己当时一模一样的想法.

Hoper有些惊喜的看着Tony的眼睛，这一刻，她似乎在Tony眼里看到了另一个人——钢铁侠，他们距离很近，因为Tony是蹲着的.

Tony的睫毛扑闪，手停止了揉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她难以言喻那种想法一样和被理解的感觉，因为每个人都在嘲笑霍全轻视生命的无能，只有Tony和她看到了霍全作为父亲和丈夫的担当.

霍普洱由衷的说：“Tony，你的眼睛真好看，像两颗焦糖一样，亮亮的，会发光”

她的这句话像是戳中了Tony内心不知道哪一出，他不是没有听过女伴夸他的眼睛，很多人说过，但他从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当Hoper用那些形容词说出来的时候，他居然有些难以言喻的开心，因为Hoper这个小家伙用最简单的方式告诉了他答案.

Tony挑了挑眉毛，摸了摸Hoper的后背，惊讶于孩子的皮肤居然这么光滑：“好了，我想我做的非常好，已经没有泡沫了.”说完Tony站了起来，有些满意的欣赏被洗干净的女孩，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内心很有成就感，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

他拿了一条大毛巾，把Hoper整个裹了起来，扛在肩上，出了浴室，打开Hoper的房门，把她丢在床上.

“你温柔一点”Hoper有点责怪他把她丢下来的力度，让她整个人颠了一下.

Tony笑了笑：“这句话似曾相识”

事实上昨天一个金发女孩在床上也是这么说的.

hoper翻了个白眼，像一条虫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Hey，把毛巾解开”

Tony坏笑着打开她的小衣柜：“别着急，小泥鳅.”接着在衣服里寻找：“你的睡衣是这个吗？你的内裤在哪里？”

好吧，她差点忘了.

“睡裙是那个白色的，内裤在下面的抽屉里.”

Tony拉开抽屉，找了一条蓝色的米奇内裤，连着睡衣一起拿出来，关上了衣柜门.

他回头的时候，没有良心的哈哈大笑.因为Hoper现在的模样简直和一条小泥鳅毫无区别，虽然他刚才给她洗澡的时候就想这么说了：“你现在的样子真滑稽”

Hoper叹了口气：“快把我弄出来Tony，我要穿衣服”

Tony随手拿起她桌上的相机，把她急得要咬人的样子拍了下来，等相片出来，拿着满意的看了看：“这张照片我拿走了，作为威胁你的证物.”说完把照片揣在兜里，才走过来帮她解开毛巾，他轻轻的把女孩的腿连着身体拉过来：“把腿举起来”

Hoper撅着嘴，但还是听话的躺在床上，算了，他都帮自己洗过澡了，穿衣服还算什么.

替她穿好了内裤，Hoper站在床上，头上还包着毛巾.Tony把睡裙对着她的头，却发现穿不进去，他贴心的把她头上的毛巾解开，Hoper头发杂乱的掉了下来，Tony把睡裙套了进去，她配合的把手伸出来，穿好衣服.

Tony把她卡在衣服里的头发从脖子那捞出来：“好吧，现在终于像个小公主了，我还是第一次给女孩穿衣服.”

一般他只负责脱女孩的衣服.

Hoper不想和他计较：“头发还没有吹”说完她把双手举起来，想让Tony抱她去卫生间：“我拖鞋还在那”

Tony走过去一把插着胳膊把她抱起来，顺时间一股蜂蜜般的香味和沐浴露混杂的味道冲进他的鼻腔，他用手掂住Hoper的屁股，把她固定在怀里：“噢小甜心，你现在可真香，我喜欢你洗发水的味道.”

这句话虽然是Tony发自内心的实话，但在Hoper眼里却多了些调情的味道.

Truth：“他可真色...”

霍普洱听着Truth的吐槽，觉得它说得一点也没错.

霍普洱搂着Tony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撅了撅嘴：“你可别趁机挠我，我会踢你的”

这种程度的威胁没有什么用，Tony其实原本并没有这么想过，他用手拍了拍Hoper的屁股，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

“以后你不听话，我就这么打你屁股，还会挠你”

Tony给Hoper吹头发的时候，看到她手里拿着那枚戒指在玩：“这戒指还挺好看”他没见过中国人的结婚戒指，因为一般人结婚都是用的钻戒，他第一次见有人把金子做成戒指.

“what？”Hoper难以置信的看着他.Tony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停止了，热气一直吹着Hoper头皮同一个地方：“好烫”

他赶紧揉了揉那片头发和头皮：“抱歉”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哪一件事，是让她溺水，还是吹疼了她的头皮.

Tony显然没有给别人吹过头发，这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做那么多，他做这些是出于歉意，但他已经尽力耐心去做好每一件事了：“我以前没有给别人做过这些，我是说，这是我第一次学怎么照顾人，我不太了解该怎么做.”

面对Tony突如其来的道歉，她其实今天一直想骂他，但看着他认真的眼神，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今天救了我Tony，谢谢你.”

实际上她如果不跟着Tony去游泳馆也不会出这档子事.但她明白当时给她急救的不是别人而是Tony，也看到了Tony当时有多么慌张.

头发已经半干了，Tony把吹风机收了起来：“吹太久头发容易干燥”接着他蹲了下来，直勾勾的看着Hoper的大眼睛，Tony其实心里很想说一句对不起.

“Hoper”

“嗯？”

“我很抱歉...”他按着她的头，将Hoper拥入怀里：“关于你过去的家庭，你的父亲，还有今天的事情.”他闻着女孩头发里的香味，女孩的身体瘦瘦的，很单薄.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发生这些以后，尤其听到Hoper以前的事情，他突然理解了父母为什么会同意收养她，她不仅聪明可爱，而且真的很讨人喜欢.

例如现在，尽管他总是在口头上行为上欺负她，但Tony保证以后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欺负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趁.

原来想要保护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Hoper给了Tony一个真诚的微笑：“没关系Tony，我现在觉得自己很幸福，我有了很多爱我的人，也有了很多值得爱的人.例如师父，霍华德先生，玛丽亚太太，还有你”

说完她用小手搂住Tony的脑袋，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Tony的脸，转过头看着Tony的眼睛：“你们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像真正的家人一样”

她像是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谢谢你今天为我做这些，我知道你或许不太喜欢我，但我很喜欢你Tony.”

Tony听完这些，觉得自己心要融化了：“我可没有讨厌你”他可没有不喜欢她，实际上他觉得眼前的小家伙现在可爱的要命.

好吧，他好像明白这小家伙是怎么让大家都喜欢她的了，她可太有手段了，就光这个吻.

那些收养的事情去死吧，他可不在乎了.

霍普洱决定使个坏：“实际上我是她妹妹”

“没有，我说你今天有点饿，温迪就多做了一份”霍普洱将餐盘端到厨房，放在洗碗机里：“你刷牙了吗？”

Tony显然对她的第一句话更感兴趣，她没想到Hoper还替她的女伴考虑到了这个：“你真贴心Sweet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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