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九点来钟。出一头牌。跟那台子上弹琵琶。

一楼原本抱着啃卖身不卖艺的妹子的文人骚客各个变的道貌岸然了，正襟危坐。眼睛发出的镭射光快吧那头牌给晃死了。

合着刚才的姑娘的矜持都是放屁。姬云一把把潘巧云拉入怀中。抱着喝酒聊天这就有意思了。

潘巧云还挣扎了几下，然后就顺从了，小脸红扑扑的“还请公子怜惜。奴不侍寝”

头牌一曲表演完，哗啦啦楼梯口周围出现很多钱。打赏。

头彩就是与头牌去屋里单独聊会天，喝杯头牌亲自敬的酒。然后就可以走了。这待遇要么用钱砸，要么上文采。

嘿嘿！长安人真会玩。

酒喝到后来，崔闯就一只手抱着他那姑娘的腰。

这头牌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要钱，有诗否？必须佳作。

这就厉害了，给她来一好诗，那她身价立马大涨。还怕没钱赚？

点曲的嫖兄给了钱了。曲没点成。一堆人看着那位点歌的嫖兄，那意思是:诗呢？

什么大唐以胖为美。纯扯犊子。这里除了燕姐胖。环顾四周就没一个胖的。

一群十来岁的小姑娘，瘦的跟鸡仔一样。伺候着各自的大爷。环佩叮当倒是有。环肥燕瘦就只有瘦了。外加一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

台子上有舞蹈。跳的什么姬云看不懂。就是扭来扭去挺好看的。主要是穿的纱衣，朦胧美。

燕姐给姬云二人整了一桌子酒菜。安排二楼在靠近栏杆的位置。这样可以看见楼梯中间那个台子上了歌舞。

嫖兄没有诗，或许他有故事。钱白扔了。

台上头牌继续聊天拉气氛。气氛上来楼上的都不玩酒令了。改看头牌。看谁今天能得头彩。

什么咸猪手，可拉倒吧。挨得近，有些偶尔的碰触。想上去啃那是绝对不行。人妹子卖艺不卖身。

巧云抿嘴一笑。不认识。还告诉姬云她还未出阁。

四个人聊闲天。对。你没看错。他们四个就是聊天。喝酒。

这比隔着屏幕看网红真实，是不是美女当场瞧一瞧，有没有才当场表演给你看。

下头有人收钱。头牌就坐那台子上陪聊天。

你可拉倒吧！倒贴钱姬云也不爬潘巧云的床。这年头那嘴的食品卫生安全监督堪忧。没有艾滋病。梅毒，也就是花柳病还是有的。

话说艾滋病是狒狒传染来的，那当年那狒狒与人经历了什么？是狒狒干的吗？

唐人喝酒不是一顿喝够。而是喝会，玩会儿，溜达会，再喝会，再玩会。如此一顿酒能喝上一天。

姬云喝的是三勒浆。但是味道不对。应该是兑水了。自己家里可不是这个味儿。胡商敢卖假酒给姬云，不用告知姬云知道。钱进会带人当街打死胡商。与武侯说明缘由，屁事没有。

唐人就没看起过外邦人。一穿的干净些的平民，给番商几个嘴巴子。其他人只会叫好。而番商只能一个劲赔罪。

头牌今天应该是达成了目的。有个富商出了三千白银。成了头牌的入幕之宾。说的还挺好，只为秉烛夜谈。

什么玩意儿！就近距离看看，闻闻味呗就这么多钱。巧云说那可是地道有身份证的大唐平民身份的清倌人。

敢动粗？那完蛋了。这不是后世，强奸犯判的很轻。大唐不行，奸**子，不用想，秋后问斩——死罪。

哎呀咯！这卖艺不卖身还受法律保护来着。

平康坊是个不夜坊。燕来楼也不例外，依旧灯火通明。半夜了，人少了许多。干嘛呢？回屋睡觉。回家回不了，坊门不开。

姬云离开方便，回来的路上有人打开门冲出来，让这人撞了一下。一看，嘿！这不是那嫖兄吗？你说长得多违章？青春期长成连鬓络腮胡。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干嘛呢你”姬云揉揉肩膀。

“不好了。杀人了”嫖兄的一指旁边打开的屋子，里头地板上趴一人。后心上叉一把匕首。

“杀人了？我看看”姬云进屋里查看。

外头这嫖兄的嗓门儿有点大。杀人了这三个字无疑非常有吸引力。吵吵嚷嚷能爬起来的都来了。看死人。管他谁杀了。就看热闹。中国人看热闹绝对不嫌弃事儿大。

一会男男女女围着这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人对着嫖兄说话了“程处黙，你干的？够厉害！”

原来嫖兄叫程处黙。

“放屁！不是小爷干的。我进去的时候他就死了”程处黙。

“你进去的还不是你？”又有人说话。

姬云出来“各位。这位程兄弟只是从里面出来。人是不是他杀的。还要官府定罪。你们不经过调查就给人定罪下结论。可是藐视我大唐律法乎？”

这话说围观群众哑口无言。藐视大唐律法可不得了。

“所以，程处黙现在只是犯罪嫌疑人而已。不是罪犯”

姬云说的话。得到程处黙一个感激的眼神。

现场气氛热烈。围绕着那头牌聊话题。聊着聊着有人给钱了，要听汉宫秋月。

与崔闯是斜面坐着。各有一个妹子作陪。陪姬云的这妹子叫巧云。还姓潘。

姬云想起了水浒传。赶忙问这妹子认不认识杨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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