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都说的不是我。我只是走错门恰好碰上而已。”程处黙

“你为何要走错门？”王富贵

““不是我杀的”程处黙”程处黙指着熊大“你们家的人，一个尿性。没一个好东西”

“你敢做不敢认。懦夫。我呸！”熊大

“走错了就是走错了。我乐意。不行吗？”程处黙还挺横。

“就是程处默的”熊大

“大公子你审案的吗？好大的威风”姬云看熊大越发不顺眼

熊大根本不理会姬云“就是程处默杀的”熊大指着程处默就骂。

“你那是保护吗？你那叫欲盖弥彰。贼喊捉贼”熊大

“等一下！那凶器刺入熊二后心。必然溅出血来。那沾血的衣服之类的东西呢？”这才是关键吧？怎么没人提？不提姬云自己提。

“那就是本官失策。被你等骗了。没有搜身。本官有理由相信你们是一伙的”王富贵叹了一口气“失策呀！”

“你待如何？”程咬金知道姬云这里是绕不开的。一个县男他还不放在眼里。何奈这个姬云县男背后有崔家顶着。要是能让姬云走入死地，崔家或许会帮着递刀子。要是做不到一击必杀，那最好消停。唐犁已传天下。得掂量掂量背着民间农人的咒骂臭大街的后果。

“我竟然也要遭受无妄之灾”姬云叹口气“说不得我要疯一回了。我疯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好哇！你疯一个给老夫看看。事后绝不追究”程咬金亮了亮他的大板斧给姬云看。

“程将军。你可听到了。作何感想？”姬云

“啊？”姬云愣了。失策你个大腰子好不好？“那匕首的出处呢？查了没？”

“查不出来。没有特殊印记”王富贵真查不到

“你承认便好。那人证确凿了。行凶物证也在案发现场。程处黙，人不是你杀的？还能有谁？你有何要说？”王富贵

“你确实看见程处黙从死者房里出来了。你认的。不能抵赖”王富贵还能说什么？这里是他的主场。可是话都没说几句。

“是啊。那又能证明什么？只能说我看见程处黙从死者房里出来。但是，是不是他杀的。与我何干？”姬云

“平日不错。走错一次偏偏就死了人。哪有那么巧合的事？”熊大

“为何偏偏是那个时候？就那么巧合？就你遇上了？分明是狡辩”王富贵“你与死者熊二前日有过争执。所以你在青楼遇见他，知他一人睡。就找机会下手了。”

“本官就看不上你这种纨绔子弟，平日里横行霸道，目无法纪”王富贵继续填火

“不是我杀的。就算熊二是我杀。你能怎样？”程处黙话只说到二，就被姬云一把捂住了嘴就剩下呜呜了，并在他耳旁说道“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不许说话”随即将他放开。

“处默。慎言”一边的程咬金大喊了一句。

“是，爹”程处黙

“听审的莫要多言”王富贵瞅了程咬金一眼。不好弄。本着程处黙那纨绔子弟的脾气，用激将法说不定就成了。偏偏旁边有个打岔的。

程咬金鬼舞着俩大板斧指着王富贵“放你的屁！来来。你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王富贵才不出去。敢应下来程老匹夫绝对下手。让他几天起不床。办不了案。还是逼问程处黙最好“人是你杀的。”

“哼”程处默撇着头不理王富贵。还真听话。

“小子你行不行？”程咬金插嘴问姬云

“有你程大将军在，没敢刑讯逼供，激将法诱供玩的挺溜。你也不管管！要这么审案管用。我也会。敢信我吗？”姬云看着程咬金等他答复。

“老夫管个屁！几成把握？”程咬金

“你知道凶手是谁？”王富贵

“是不是程处默？”熊大

麻蛋！仨一起问。熊大也不是好鸟。认定了程处默。如果程处默认罪了。同去牛见虎与尉迟宝林也惹一身骚气。说不定整个同案犯。那他们俩爹可就变大头爹了。

大唐是个讲究证据的地方。也是个不讲证据的地方。只要认罪，哪怕是说出来，听了。就算。那就不管证据多寡。尤其是命案，找人顶替并不稀奇。

“十成。输了。你保处默”姬云看着程咬金“我赔上我这颗脑袋给你。如何？”

“敢立军令状？小子干吧。输了。我连同你一起保”听这话程咬金是哈哈大笑

“处默。你爹不靠谱！未战先找退路。切”姬云看看程处默那神奇的连鬓络腮胡有点想笑“你是个憨憨”

程处默嘿嘿一笑不说话。

“本官在问你话”王富贵

“本县男现在都差点被冤枉成了同伙。贼人不去找。非得耍赖。”姬云对视着王富贵“你还真是会玩糊涂”

“我也不想。左右为难啊。你何以教我？”王富贵哎了一声，面有愧色。

“我来处理。妥妥当当。我们都不为难。如何？”姬云

“你有何办法？”王富贵仿佛抓到救命的稻草。

“找一个凶手就是了”姬云

“找一个？找，找谁？凶手是谁？”王富贵到处看人。人群里他发现牛家尉迟家的家主带着仔都在。

一堆人安静等着姬云的答案。哪知道答案是:熊二

“切！争执又怎样？死就死吧。回去啊我就烧烧香，点点爆杆庆祝一下。”程处黙“我呀！好心当驴肝肺。枉我帮你保住现场”

“不要。云弟。冷静些。你实说就是。万万不可犯浑”没想到崔闯也在人堆里。

“谢了。王大人你怎么说？”姬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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