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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丢饭碗

  • 作者:万贵妃的芦花鸡
  • 类型:架空历史
  • 更新:07-10 18:42:25
  • 字数:13158

贾瑞坐了没一会儿便有些坐不住了,寻了个由头让这些学子自习,自己先溜了出去;一溜烟的功夫便不知去哪处浑了。

贾瑞不在, 薛蟠更是个小霸王。薛蟠同香怜, 玉爱二人嬉笑吵闹;身旁的学子多是敢怒不敢言的。而坐得离三人有些远的金荣看着这三人毫不遮掩的模样满是妒意。

秦钟经过金荣时被金荣一把拉住,“怎的?不解释解释?我还当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和香怜玉爱是一路货色。”金荣眼里讽意更甚嘴上更没个边,“你天天同宝玉黏在一处,莫不是你是宝玉的契弟?还是宝玉是你的...哎呦!”金荣一时没站稳,坐在了地上;屁股上的疼痛还没袭来脸上倒是结实的挨了一拳火辣辣的疼。

秦钟气哼哼的握着拳头,胀着脸道:“不许你诋毁小叔!”

薛蟠同二人低语了几句浑话后便有些心不在焉的,视线似有似无的落在了秦钟的身上;秦钟浑然不觉,此时真由着宝玉为其解惑, 时而露出些笑容。

秦钟红着脸啐了一声,“哪个愿同他好就去!”秦钟那恼羞成怒的模样落在金荣眼里便是另一番意思了。金荣咳了声自那墙角站了出来,“我当你二人怎么鬼鬼祟祟的,原来是在这儿说些见不得人的事。”

香怜早已习惯金荣这幅冷嘲热讽的模样,金荣私下里没少堵他和玉爱专拣些难听的话说。

“方才我同你说得,你再想想吧。”香怜说罢便不理视金荣径直回屋里去了。金荣朝着香怜方向暗呸了一声,秦钟皱了皱眉头,此时也不想多待;若是让旁人听了金荣的胡话自己只怕是怎么说都说不清了。

是起了身朝门外走去;路过秦钟时香怜拍了怕秦钟的肩膀示意他也一同出去。

秦钟以为香怜是有什么重要的私事便也没多想跟着去了。金荣见二人相继出去,心中更是觉得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便借着方便的意思也出去了, 寻个墙角下偷听着二人的谈话。

香怜将薛蟠的意思说与秦钟后,秦钟又羞又恼;“这当是什么事?!你我都是男子怎可...怎可…”秦钟憋红了脸也说不出后半句话。

周瑞话说得委婉, 贾代儒听了虽心里有些不乐意可还是应了下来。

在贾府私塾里教书是贾代儒唯一的营生。

贾代儒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府上的丫鬟仆从们能客客气气的唤他一声太爷多则是因贾政敬其是他父辈一辈的人;贾代儒也知这唯一的营生也是族里的人照顾他。

贾政听了秦钟如此这般说后, 心里有了思虑。待送了这两个孩子离开后,贾政唤来周瑞跑一趟同学里的太爷说一声莫要只是带着孩子们死读书,若是族里的孩子有疑惑向他提问还能希望太爷能解惑。

这后半句着实臊得慌。

学堂里好龙阳之分,秦钟也是略有些耳闻的。素日秦钟除了宝玉,旁人多是能避则避的;却不知这薛蟠猪油糊了脑的竟大着胆子将主意打在他身上了,还不知廉耻的让香怜来撮合。

这段日子秦钟受着宝玉的影响,也专心在学业上了。

这日贾代儒有事未再, 便让自己的孙子贾瑞待他上课。

这贾瑞打小被贾代儒管的严, 养出的性子极懦;贾代儒不在时又是一轻狂好色样。贾瑞本想仗着年岁在课上出些风头,可一遇着薛蟠横的模样便蔫了气,自顾自的捧着书学着贾代儒的模样晃着脑袋教这群孩子读书。

薛蟠被那笑容恍了眼,不由得看了久了些;金荣顺着视线看过去, 眼里的妒意更甚。

金荣又看了看秦钟身旁的宝玉, 秦钟挨着宝玉坐着,金荣心中更是对秦钟鄙夷。

金荣起了身拍拍屁股,这口恶气若是不出了金荣觉得自己的身子要气炸了;金荣本身块儿头就比秦钟打,现在气头上使了蛮劲儿拉着秦钟就往屋里去,一边去一边高喊着:“走!跟我进去!敢做就敢当,自己甘心成了旁人的契弟就不要怕人

说出来。我们去见夫子去!”金荣满腔怒气拽着秦钟就往里去嘴上嚷着胡话,学堂里的有几个学子听到了都是异样的眼神看着秦钟,窃窃私语着。

秦金二人的动静闹得不小,薛蟠自是不会出手帮秦钟;方才香怜可是添油加醋的回了话,薛蟠正觉着秦钟不识抬举想让秦钟吃些教训。

宝玉听到了二人的吵闹声,放下手里的笔就见金荣粗鲁的拽着秦钟的手。

宝玉关心道:“鲸卿可是出了什么事?”那金荣见宝玉过来了更是嫌事闹得不够大,讽道:“呦!宝少爷这是心疼美人了?”宝玉虽听不明白金荣话里的意思,可多少能感觉的出金荣来者不善。

“你放开鲸卿。”宝玉甚少动气,板着脸。

金荣猛的撒了手将秦钟推向宝玉道:“宝少爷心疼你,你还不过去。”秦钟的步履有些踉跄,宝玉上前想扶着倒是被秦钟撞倒磕在地上,脑门儿立时磕红肿了起来。

门外本同其他书童闲聊的茗烟听到学堂嘈杂的声音忙跑到门边上,茗烟看到宝玉摔在了地上瞬时红了眼冲了进去对着金荣就是一脚。

“敢欺负宝少爷!我茗烟绝不放过!”茗烟下手极狠,金荣还未反应过来身上挨了不少拳脚。其他的学子也趁机闹了起来,整个学堂鸡飞狗跳。

金荣和茗烟都牟足了力气,两人脸上都挂了彩,身上的衣服也因扭打在一起扯破了。

“成何体统!”贾瑞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方才好不容易同一长得周正的丫鬟说了几句就被寻他的学生叫了回去,“反了你们!学堂是神圣是饱读诗书,习得礼义的地方岂由你们撒野玷污?”贾瑞粗着气指着学子们骂道,忽而不知背后谁打了一闷棍,贾瑞抱着头蹲下紧接着一顿脚踢,贾瑞还未看清打他的人是谁便受不住晕过去了。

薛蟠对着贾瑞的身体啐了一口,茗烟此时双眼乌青那同他打斗的金荣也没捞到什么好处;二人都有些竭力分开了些。金荣摸了摸腿骨,刚才不知是谁趁乱踹了他一脚;待他日后定要揪出这个人报仇。

“这是怎么回事?”贾代儒阴沉的声音想起。

贾代儒办完

了事还有些早便赶回学堂,也想看看他不在的时候贾瑞是如何代课的。谁知一进学堂就是闹哄哄的,学生们见贾代儒回来了,先前起哄的都向后退了退了;一时宝玉秦钟和茗烟金荣露了出来。

那贾瑞还可怜的躺在地上无人管,贾代儒看到贾瑞忙冲了过去焦急的唤着“瑞儿!你醒醒!你说句话啊。”贾瑞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着一人影抱着他迷糊中竟想到了先前的那个丫鬟,嘴里呢喃着“好姑娘,快让我香一口。”

贾代儒听清了这话,气得胡子一抖大掌扇了上去;贾瑞顿时血气,“是谁扇了你爷爷我...爷爷...”,贾瑞噤了声,像极了见了猫的耗子。贾代儒瞪了一眼贾瑞道,“你的事回去再同你算账,先说说这事。学堂如何这般乌烟瘴气?”

贾瑞听了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贾代儒听到此事同宝玉几人有关后脸色更沉了些。

那金荣逮着这空档告了一把恶状,“先生,秦钟和宝玉关系不一般。二人时常黏在一起,素日在课上挨着坐课下也是在一起聊天,更甚是...秦钟和宝玉同进同出。”

秦钟气得脸色紫红指着金荣道:“金荣!你不要胡说损及宝玉的名誉!”

那金荣可不怕秦钟生气,一个胆小的软蛋有什么可怕的;金荣对着贾代儒诚恳道:“先生,金荣不敢胡说;金荣方才亲耳听见秦钟和香怜在屋外的廊下鬼祟耳语,说些什么你我都是男子,哪个愿同他好云云的话。”贾代儒听了这话更信了几分金荣说得。

贾代儒抖着胡子指着秦钟道;“我没本事带好你,明日起你不必来学堂了。”

秦钟眼眶泛红,出声解释着;可贾代儒一意孤行。

宝玉揉了揉头见秦钟受委屈的模样看不下去道:“老师为何如此武断,只听一人片面之词就判定旁人对错;老师此番做法不配为人师表。”

茗烟也跟着道:“你伙同金荣欺负我家少爷,就不怕老太太知道?”茗烟看向宝玉道:“二爷,咱们回去同老太太说,让老太太评评理。”

贾代儒一听这话指着茗烟骂道:“哪家的书童,好生没个规矩。这学堂是你这种身份能

进的?还不滚出去。”

贾代儒又看着宝玉道:“明日,你也不必来了。我教不起你这般学生。先前用你父亲来压人,如今用老太太;怎的觉得我会一怕再怕?”茗烟的话深深刺激到贾代儒,贾代儒这时也有些气昏了脑袋;心里叫嚣着管他什么贾政贾老太太的。

他吃了暗亏受些委屈罢了,如今他的瑞儿也遭了打。

贾代儒将贾瑞挨了打一并算到了宝玉身上。

“这里发生了何事?”

贾代儒听到这声音清醒了些,旦见贾政背着手黑着脸进来了。

金荣瞧见贾政,先前嚣张的气焰瞬时没了;有些害怕的后挪了几步。贾政抬眼撇了一眼金荣,那视线像利刃似的扎在金荣身上定住了金荣的身形。

宝玉见贾政来了,弯了弯身子:“父亲。”宝玉抬头时贾政瞧见那头上的大包,立时板着脸心里确实心疼着。“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来学堂怎么成这般模样?”

贾代儒听了这问,身上有些沁了冷汗;贾政这话里护人的意味十足,只怕今日…

贾代儒看了眼金荣又有了些底气,他儿子挨打是事,他孙子伤了就不是事了吗?

贾代儒硬着腰杆回道:“宝玉大闹学堂,不但伤了瑞儿,还...还结交契弟。”贾代儒梗着脖子,他此时已不管会不会得罪贾政,心里只想着为他的孙儿出口恶气。

贾瑞听到贾代儒的话心尖一跳,他晕倒前离宝玉远着呢,何来宝玉伤他一说?可贾瑞见贾代儒说的有板有眼不敢打断低下头站在贾代儒身后不出声。

贾政指着茗烟道:“你来说。”茗烟挺着胸膛顶着俩乌青的眼眶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秦钟也大着胆子将事情说了出来,包括香怜寻他为着何事。

薛蟠见事情瞒不住了,且此事归根结底都是因他闹出来的也不好意思再站在里头出来道:“叔父莫要误会,我是让香怜去寻秦钟弟弟意在结交一个朋友。谁料这香怜自己会错了意。”说罢薛蟠佯装怒意将香怜推了出去指骂道:“本少爷不知做了什么事惹你怨恨,有什么事你冲本少爷来,何苦还伤宝兄弟和秦钟弟弟。”

香怜本

想开口辩解,可看到薛蟠冷冷的眼神,香怜低了头咬紧嘴唇。

他知道如若他说一句不字,不只是他日后别想出现在贾府,只怕他的家人以后日子也不好过。

薛蟠和香怜这出戏贾政又如何看不出?可这薛蟠再如何也是王氏的侄儿,贾政多少还是要给他留些面子的。

至于这香怜…也不知是哪支旁系的。大可不必上心。

香怜眼里的期望消退颓废的瘫在地上,苦道:“是我看秦钟不顺眼故意那般说的。”香怜看了一眼金荣,眼里流露出些疯狂,“金荣不是吗?我们先前不就这样约定好的。”

金融没料到香怜竟会反咬他一口,贾政看了看金荣,出声道:“金荣?是哪家的?”

这金姓听着可不想贾家的姓。

金荣额上冷汗连连,茗烟出声道:“他是璜大奶奶的姑侄儿,因着璜大奶奶托了琏二奶奶的关系入了学堂的。”

金荣的脸羞红,这就好比茗烟将他最后一层遮羞布摘了一般;还是当着贾政的面。

贾政听了脸黑了几度,几个外家人在他贾家的学堂闹事;不但中伤了本家的子弟,这贾代儒还偏帮着外人,当真是老糊涂了。

贾代儒也看出了贾政的不满,暗道自己方才鲁莽了。贾瑞在贾代儒身后呼着气,贾代儒想起孙子忙将人推了出来厉声道:“还不快些将事情说清楚,今日你带着课发生的事怎会不知。”

贾瑞心虚不行,贾代儒前脚没走多久他也脚底抹油溜了;又怎会细知事情。

贾政冷眼看着贾瑞,贾瑞本就是个仗势的;在贾政跟前胆似鼠般大小,贾政闷声咳了几声吓得贾瑞一股脑儿的全说了出来。

贾代儒听了都觉得脸上臊的慌,“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孙子?”贾代儒气得从桌上寻了把戒尺就想教训一番,贾瑞看了四处躲着嘴上喊着求饶闹得贾政头疼不已。

“好了,此乃太爷家事我不便过问。”贾瑞以为贾政是偏着他说话,谁知贾政下一句吓得他差点坐在地上;“要打要罚的太爷还是回自己屋里教训便是,学堂里都是孩子不便看这些。”

贾代儒微松了口气,看来这份差事算是能保住

了;谁知贾政话接着道:“太爷年事高了,在这教学上怕是力不从心了。周瑞去府外贴张告示,就写贾府诚招师者,有能力之人明日来府应示。”

周瑞领了差便着手去办了,贾政看着这些学子出声道:“学堂本应是尊师重教之地,不管你们是那家的;既到了这学堂就须得心无杂念,以学业为主。旁的那些我不想管也不想再听见什么闲言碎语。”

贾政想了想又道:“从这月起,每月最后一日作考核之用,连续三月不合格的也不必再来学堂。”贾政话落之后便让这些孩子散了,带着宝玉先走了,秦钟本想跟着去看看宝玉的伤势后想着不便也跟着自己的书童回去了。

贾政临走前深深的看了眼金荣和香怜,连带着薛蟠也不落下;几人眼里都有些躲闪。

不过贾政方才的那番话和行事,深深的震撼了秦钟小小的心;也是自这一日起,秦钟决定要想贾政学习,心里对贾政更是敬重。

宝玉头上的伤不重敷些膏药既好,可方才那些言语,贾政担心宝玉听进了几分恐浊了孩子的心。

宝玉敷了药还不待贾政问话,便好奇道:“父亲,契弟是什么意思?是关系亲近的兄弟意思吗?”

贾政本想训斥宝玉,可看着宝玉那懵懂好奇的眼神又有些无奈。贾政装作生气道:“那都是些不好的词,宝玉不必知道。”

宝玉乖巧的点了点头没再问,倒是让贾政很满意。

宝玉乖巧如此,不愧是他的儿子。

宝玉坐不住扭了扭身子又好奇道:“父亲明日的新老师是谁?会在课上给宝玉讲解吗?老师会像父亲一样博览群书吗?…”

宝玉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叭叭叭的小嘴说个不停。贾政一阵头疼拍了拍宝玉的脑袋,“事情还未定下,待定下后父亲自会说。”

贾政心里也有了衡量,经这一事贾政决定要好好整治一番贾家的私塾。

私塾内的孩子除了嫡系的也有旁支,那些旁支的孩子不能小觑;若是培养的好,日后都是宝玉的一大助力。今日这一事让贾政对此事上了心,明日老师的筛选除了教学之外,老师的品

德只怕也要细查一番。

宝玉受伤一事没成想让贾母知道了,贾母唤着心肝宝贝心疼的让王熙凤掺着来看宝玉的伤势。

贾政觉着头胀也不知是谁说露了嘴让贾母知道了;贾母气道:“哼!一个外家的都欺负到宝玉头上了。”

王熙凤听了这话,忙歉声道:“老祖宗是熙凤的错。璜大奶奶说于我是,我听着像是个好孩子便揽了此事...谁知…伤了宝兄弟。”

宝玉想出声解释,却被贾母抢先道:“好孩子?哼!都把宝玉伤成这样了,还是好孩子?明日外家的都别去私塾了!”

王熙凤面色有些尴尬,应声道:“是,听老祖宗的。”

“祖母,鲸卿无错。”宝玉认真道。

王熙凤见贾母疑惑,解释道:“是可卿的弟弟,老祖宗见过的。”贾母经王熙凤一提倒是有些印象的,“宝玉觉得那孩子...不错?”

宝玉点了点头回道:“鲸卿是宝玉在学堂的同桌,课下也一起寻父亲补习功课呢。”宝玉求助的眼神看向贾政,贾政无奈的出声解释道:“那孩子,儿子也相处一段时间是个好学的人。”

王熙凤听贾政给秦钟补过课,心中先是诧异后稍稍松了口气;至少可卿那里她也算好交差。

贾政想了想道:“母亲,今日那学堂儿子也去过,虽有几个外家的,但也有一两个还算乖觉的,倒不必全将他们撵出去。且儿子今日也同他们说过日后若想还在私塾上学,还是需有些真本事在的。不过,”贾政话锋微转需“确实有几个儿子要将人劝出去,以免日后带坏了学堂的风气。”

王熙凤的心又提了起来,心中已经是万分苦恼当日为何耳根子软听了金氏的话。王熙凤此时已在心里将金氏划进日后能避则避一类的。

“母亲就莫要为这些事伤神,儿子已有打算。儿子还有一事想问过母亲的意思。”贾政打算将贾代儒一事说了,“族里的太爷年岁已大教学起来已有些吃力之色,而太爷膝下的孙儿资质尚年轻也担不起这重任;儿子心急已让周瑞贴了告示招些先生进来。”

贾政怕贾母开口拒绝,解释道:“儿子见那学堂内却有些资质尚可的孩子,日后宝玉同他们一起进学也尚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哼哧哼哧多敲些。

亲戚关系谱太可怕了。(;Д??`)

咕咕的头发又掉了一把…

怕是:金氏指璜大奶奶,金荣的姑姑。

这种不好好学习,就喜欢抓旁人的毛病报告老师的学生…

哼!是不对的!_(:_」∠)_我也要跟老师打报告。

薛蟠在香怜耳旁耳语几句后, 香怜迟疑了一下但还

若是因这事惹得贾政不满丢了这饭碗。…不值当。

贾代儒应了下来在授课时自是做了些调整, 只是这调整甚微对宝玉和秦钟来讲,贾代儒所讲的不如贾政与他们讲得好,可对于私塾里的其他好学的学子来讲已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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