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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 避雨

  • 作者:长风酒剑生
  • 类型:仙侠情缘
  • 更新:07-12 05:06:22
  • 字数:13614

另有一把镇宅剑,放在了书架之侧挂墙,这把剑却也看不出特殊之处。

屋后便是散落种着梅兰竹菊,可谓十分契合,香气浸润,叫人心中舒泰。

元磬的遭遇,却也曲折,这么多年的磨砺,也就把他从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变成了一个中年高手,其历程也是十分可喜,这一点,大家有目共睹,无论是智慧还是身手,在十二宗也只有胜嗥和钟离涓可以与之比肩。

夜幕深沉,四下没了动静,几个女弟子都是很快入睡,然而施三娘却是无法入睡,偶尔还瞟了一眼身侧的元磬,偶尔用余光看了看周边的修云慧,黎显虹。

书架前头是个大座椅,靠背乃黑皮所制,上头还铺着一张虎皮,看着虎虎生威。

元磬此来,也就算脱离了宇文铎,进入十二灵道,不离不弃。

元磬此来也是增添了十二道的实力,可谓是如虎添翼,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龟灵子意外身亡。

龟灵子武功心法,非常古怪,非有超凡的悟性天资,是无法参透的,玄极宗人丁稀少,武功如龟灵子这般境界的,也是廖如辰星,可是,他却遇人不淑,早早丧命。

修云慧同样用银簪试探了,确定无毒,才放心食用。

一行人吃完了饭,由一个丫鬟引着,直奔一处偌大客房,几个人欣然道谢。

其实,这些行走江湖惯了的人,也不太在意住宿,所以就在此将就一晚,那几个千姝宫弟子,先行休息,其他如修云慧,施三娘和黎显虹,则在外围靠窗,暂时打个盹。

山庄门口,并无牌匾,而这里,门户紧闭,门扉上刷着新的绿漆,十分显眼。

一行人行至此地,偏赶上阴雨濛濛,所以只好到山庄暂时避雨。

钟离涓走到了门口,轻轻叩打门环,里头有个苍老的声音,应了一声,打开了庄门。

一行人行至一处,这里周围全是竹林,东侧靠着洞庭湖,这是个偌大山庄。

而这钟离涓几个人,也都靠着墙,倚着床,各自闭目养神。

这几日,通过元磬的描述,钟离涓叔离翦也都知道,当初沿途在从潜山到曲梅留下印记的,正是元磬,元磬引他们前来,也就是为了对付寇疏芳,没想到,还是被她先行突破魔功颈口,大成而暴增。

钟离涓看了看屋内的配置,一副卧虎之图挂在墙壁上,一个大书架赫然几乎占了多半墙壁,其上则稀稀落落摆着几十本书,大约是老子庄子,鬼谷子和一些闲散杂书之类。另有一处屏风,三叠而立,也不算华丽,但也不普通。一株花树摆在了屏风靠窗之处,是一种菊科的植物,倒也开得茂盛。

修云慧拔下了头上的银簪,试探过以后,然后才给诸人服用。

老仆和丫鬟也不阻挠他们在客厅,而是早已都散在他处,自行忙碌去了。

座椅前头是个大书案,横约九尺,宽约四尺,高约六尺,红木所制,想来也不便宜。

这时,几个人喝完茶,却也没见过外头雨势稍停,一时发愁,眼看着外头天色将晚。

施三娘自幼孤贫,因此早早加入了千姝宫,以求谋得一个好的去处。这些年,可谓尽心竭力,在千姝宫也算是熬得出头声名显,但是此次遭遇了这番变故,几乎丧命,心头的很多想法都在变化。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心头也满怀激情,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作为以后的依靠。此时见到了叔离翦这一帮人,可算是打开了心门,在这一刻,也许心里还在暗中盯着俊俏的元磬。她适才暗中打量修云慧和黎显虹,也是在辨别,她们有否发觉自己的心灵悸动。

施三娘心头思绪飞舞,从未有如此的心灵激荡,心头难免微觉羞涩,但也难掩住心底的那股韵味。

修云慧比较质朴,也比较豁达,面对当前的危局,也是能够从容面对。早些时候,也曾面对寇疏芳偷袭千姝宫,杀戮不少门中弟子,可是这次,寇疏芳魔功暴增,诸人抵御她的风险跟着暴增。但是修云慧的定力比较好,所以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她半点的恐惧和退意。

黎显虹就比她们略大两岁,在外经历得多,所以对于这种生生死死打打杀杀比较习惯,也比较坦然。

叔离翦看着身边睡着,睫毛微颤的贺拔羚,心头怜惜,心情也比较复杂。面对着魔功暴涨的寇疏芳,何时能够将其制服,也是个未知数,制服她之前,她会祸害多少人,也不可知。

这时,元磬也是似睡非睡,眼睛里还可见各处的动静,他一撇之间,还是看到了一侧风韵绝佳的施三娘,他对于这样的女子,却是稍显中意,不知何时,他打着主意,什么时候可以拥她入怀。

元磬早年跟随宇文铎,在荆襄一带,也曾参加各种酒宴,喜宴,欢送宴,离别宴,寿宴和丧宴,可谓是跟着宇文铎,去的地方那可都是比较有地位的门庭,所以见惯了各种风情万种的女子。但是,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够见到施三娘这种风情的女子,心头不由得一阵激荡。

钟离涓在这里,可就显得比较潇洒,没什么羁绊,他喜欢看庄子,尤其喜欢那篇逍遥游,“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那种展翅翱翔,遨游天际的心灵放飞,才是他最渴求的世界。

在十二宗,最洒脱,最有慧力的当属他钟离涓,所以他能够修成紫雷手,而且能把紫雷手这种外功内化,成为了举世无双的内功,可以在内力运转挪移上发挥功效,因而才能在当时混战龟灵子几个人时,虽然一个人被夹在中间,却也从未吃亏。这一点,是敖顶等人学不来,也羡慕不来的。

睡梦中的贺拔羚,心里都在想着,和叔离翦一起游黄山,看到了云海温泉,喜不自胜,跨越险阻地形,观怪石奇松,阅尽山间美景,流连忘返。

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细碎的动静,叔离翦和钟离涓,元磬都听到了动静,一时钟离涓打个手势,示意元磬留下来别动,他和叔离翦去看看动静,元磬点头。

叔离翦两人缓缓起身,出了客房,循着声音,直到了庄墙之侧,那声音却在庄外传来。

两人一个涌身,扒住了墙头一个轻跃,已经到了墙外,循着竹林,一路小心走去。

在竹林一角,他们看到了一个人,正蹲在地上,似乎在用剑掘土,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当时,这个人掘土过程似乎很是费力,遇到了阻力,一时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双手掘土。

他们偶尔看到,这包东西竟然露出一角,微微泛着淡黄光亮,还有点黑色斑点。

叔离翦两人曾经亲见寇疏芳当时震碎了天翎甲,这包东西,倒像是这散碎的天翎甲残片。

这个人这时,才算是掘好了一个二尺多深的坑,拿着这包东西,一时不放心,又打开看看,在月光映衬下,叔离翦他们看得真切,还真是那些散碎的天翎甲残片,他为何要掩埋残片呢?

这个人掩埋了天翎甲残片,然后埋好土,四下看看,将这里的土踩实,又抓了好几捧黄土,洒在了上头,又去找来了一些竹枝,盖住了这里,才算放心。一时叹口气,回身四下又看看。

叔离翦借着月光看去,这人依稀就是湘西排教的沙末荆。他怎么突然在这,埋了天翎甲残片?

一时,沙末荆才快步走开,离开了竹林远去。

叔离翦两人十分奇怪,真不懂这家伙是什么意思,竟然在这里鬼鬼祟祟,掩埋天翎甲残片作甚?

两人正觉无趣,要回去睡觉,却又看到了两条人影,快步赶了过来,两人立时蹲下来细看。

这两人也都是鬼鬼祟祟,一时摸到了这地方,到处摸索,最后摸到了埋藏残片的所在。

一个人一时拿出了一个小铲子,看来是早有准备,一时用铲子,拨开了竹枝,快速掘土。

这个人一时取出了掩埋的天翎甲残片,然后收好,一时和另一个人打个招呼,两人快速脱离。

这时,叔离翦看得真切,后来两人赫然是毕骅栾子韬,他们也是来取天翎甲残片的。

这可叫叔离翦他们摸不到头脑,一时云里雾里,十分蹊跷。

他们一时循着两人去的方向,迅速追踪,跟到了东侧鄱阳湖边,看到了他们的影子。

栾子韬在一块大石头上坐着,看着这个包裹里的散片,一时叹道:‘这东西,都碎成这样,还能要吗?“毕骅点头:’据说有个古法,就是将它埋入地下,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取出,再找能工巧匠重新连接残片,就可以了。这是古书所载,也是唯一的恢复它的办法。”

栾子韬看完,一时摇头:‘这办法,是不是可行啊?“

毕骅说道:‘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我们另找个地方,掩埋了它,再做区处。“

栾子韬说道:‘嘿,那我们还回随州吗?将军那头等着信呢。“

毕骅说道:‘这个事,跟谁都不能说,记得吗?将军那头,或许某一天就靠不住了。靠谁都不行,只有靠我们自己。我们只有恢复了天翎甲,才能看到了上头关于风刀烟渚的秘密,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白星叟死了,我们还能指望宇文铎帮我们一辈子吗?那是痴心妄想。你看看,周围的人,就说费依甫洛,那可是老狐狸,跟着这达奚震去了潜山,风光吧?高鲛僧几个人,也都是趋炎附势之徒,不择手段之辈,我们谁都不能信任,对于宇文铎也要留几个心眼,别那么卖命,我们也只有一条命。白星叟死了,也就过去了,我们还能怎么做,只有寄希望于找到风刀烟渚,才能给他报仇,扬名天下。“

栾子韬点头:‘我听你的,这事我跟谁都不说,拦在肚子里。“

毕骅说道:‘这附近人多眼杂,我们必须尽快离开,再找个地点埋了这东西,在做计较。“

两人真的快速脱离了湖边,朝北而去,没入了夜色之下。

此时,却又看到了另一个人,来到了竹林附近,却是湘西排教的顾荥海。

顾荥海一时寻到了竹林中,看到了那个被掘开的坑,一时顿足,叹息中快步离去。

叔离翦两人一时来到了庄墙之侧,翻身越过,回到了客房里,和元磬打个手势,示意无事。

这庄子里,先后来了沙末荆,和毕骅栾子韬,以及顾荥海,钟离涓脑袋飞速旋转,暗有不祥之感,一时也不再安睡,留意四周。还好这晚没事,平安度过。

次日清晨,几个人也都在这里吃了老仆准备的早餐,一时准备起身了,和老仆告辞。

老仆却是慢吞吞的,走到了墙壁挂着长剑的所在,一时嘟囔着:‘这把剑,真是不行了,生锈了。“

几个人一时诧异,却是看到了老仆摘下了长剑,陡然拔出,一股香味陡然散出。

一时,钟离涓喊道:‘大家都退出客厅,退出去——“

可是,早已为时已晚,这把剑已拔出,早已香味四散,几个人一时扑通扑通栽倒,内力全失。

几个人都是如此,栽倒在地,看到这老仆一时摘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诸人惊呼出声,这人赫然是袁同允,他哈哈大笑,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竟然来到了我袁同允的地盘,哈哈,真是不巧,各位,幸会了。“

几个人惊慌之间,却又看到了一个人飞身进来,哈哈大笑,正是申仲羽。

两人都是面露得意之色,袁同允将那把长剑收回鞘中,却原来是一把木剑。

这把木剑可是特制的,只要拔出,就可以瞬间释放里头的香气,再混着那盆花树的香味,就可以混成了一种毒,叫做荼蘼红毒,一时间叫人内力全失,任人宰割。

叔离翦一行人,根本无法察觉,这一下子,变得十分被动,叫天天不应,陷入绝境。

袁同允在这时,冷笑中都带着微微的狰狞,说道:‘各位,真是不巧,你们聚的如此整齐,很是快慰,到了我这山庄,我还没尽点地主之谊,实在抱歉。“

钟离涓冷哼一声:‘袁同允,你还真是卑鄙,在这里下毒,真是不知廉耻。“

袁同允呵呵一笑:‘你们灵道十二宗,也算到了此般绝境,怨不得别人,只怨你们多管闲事。“

袁同允和申仲羽可都是杀机毕露,一时走了过来,准备杀掉钟离涓等人,诸人都是心头暗道不妙。

这时,却又闻得一阵风声,三个人陆续窜进了门户,却正是这郭散,禹同乐和楼呐。

诸人一时惊喜交加,这时钟离涓十分机警的喊道:‘小心,他会拔剑放毒。“

这时,袁同允却已不知不觉,一时拔剑,刷的一声,剑已出鞘,四周的毒素开始迅速扩散。

这郭散却是手持铁伞,听闻这一句喊,自然而然的打开了这把铁伞,砰地一声展开。

而这时,禹同乐和楼呐早已中毒倒地,而郭散因为铁伞瞬间撑开,遮拦了部分毒素,所以暂时没有晕倒。郭散单手一扣伞尾的机关,一时弹出了一枚钢钉,铿的一声,竟然射中了那株花树的花盆,咔吧一声,这花盆倒塌碎裂,那株花树也随之滑出了花盆,歪倒在地。

郭散堪堪弹出了那只钢钉,自己却也中毒倒地,一阵浑身乏力。

袁同允一时愤懑,这株花树一时倒下,也就瞬间减弱了大半的毒素,叫人心疼。

这时,袁同允回剑入鞘,嘿嘿冷笑:‘还有三个,自己送上了门,真是开门大吉,今早晨,我这山庄进了喜鹊,喜事连连啊。“钟离涓灵机一动:’哦,袁同允,你可是你这庄里,还出了离奇的怪事。”

袁同允说道:‘别扯这些,企图拖延时间?“钟离涓哈哈一笑:’不想听就算了,但若是错过了寻找风刀的机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袁同允和申仲羽一时心动,也就听他继续往下说。

钟离涓说道:‘你这庄里,昨夜进了几拨人,都是来寻找天翎甲残片的人,其中包括顾荥海,沙末荆和毕骅栾子韬,他们似乎得到了讯息,在这庄里藏着关于天翎甲残片的秘密。“

袁同允一时狐疑,他昨夜还没回到了庄里,而自然不知道毕骅栾子韬等人的事情,说道:‘毕骅栾子韬,如何得知天翎甲的残片,就藏在我庄里?“

钟离涓说道:‘嗯,毕骅栾子韬在这找了好多天,在后山翻了一圈,还说一个古法,将这天翎甲的残片埋在地下,七七四十九天,再去重新焊接这些残片,就可以恢复它的灵性。“

袁同允一时将信将疑:‘什么古法?从所未闻。“

钟离涓说道:‘这古法,是否可行,尚不可知,但是你这庄里,却是隐隐埋着残片,看来你不得消停了。这时,天翎甲的事情一旦暴露,你这山庄都可能炼狱战场。“

袁同允嘿嘿一笑:‘你这番说辞,简直是有点滑稽,你这般说,无非是拖延时间,东拉西扯。‘

钟离涓说道:‘嗯,你信不信都可,我也无谓跟你说这些机密,天翎甲残片,此时可能被人挖走,带去梁州,一时埋下了很大的隐患,你在想去找天翎甲,可就没甚希望了。“

袁同允自然微觉不舍,一时侧头看了看一侧的申仲羽,申仲羽嘿嘿冷笑:‘这钟离涓巧言善辩,机关算尽,他这般说辞,无非是哄骗我们,叫我们暂时放过他,呵呵,真是痴心妄想,叫他们上西天吧,别拖延时间了,夜长梦多。“

袁同允一时点头,两人真是一时继续走了过来,面露杀机。

恰在这时,又有两人一时到了门前,人未到,吼声先到,宛如这狼嗥虎啸,声震四野,叫人耳膜都微微不舒服,脑中响着嗡嗡的回音。钟离涓几个人知道,这是胜嗥到了。

这时,袁同允继续去拔剑,准备再次施展毒素,叫诸人中毒倒地。

然则,袁同允这一把剑还未彻底拔出,而这时胜嗥的大槊,却已呼啸而下,砸向了袁同允。

袁同允一时向后撤开了一丈,到了墙角,准备再次拔剑。

这时申仲羽飞驰过去,已经和胜嗥斗在一处。

袁同允再次准备拔剑,剑锋已经即将亮出了剑鞘,却是陡然闻得后头墙壁赫然穿了一洞,一个人飞奔从洞中穿出,一招凌空火烈掌砰然射向了袁同允。

出手的正是火印头陀,气势慑人。

袁同允稍一疏神间,只闻得咯的一声,这手中木剑早已断折,断裂而为两半。

这时袁同允的愤怒无以复加,先是这花树被折损,倒下滑出花盆,毒性减弱。接着是这手中木剑一时折了,毒性再次减弱,几乎不再可能立时毒倒眼前的两人,心中悲愤焦急,一时无法。

院外头,却是又来了两人,正是庄垣和敖顶,齐齐赶来,对方声威立时膨胀。

这时,袁同允和申仲羽不约而同,一时窜出了这院落,连庄子都不要了,落荒而逃。

这时,几个人来到了屋中,胜嗥收了大槊,看了看这眼前中毒的几个人,一筹莫展。

元磬在一侧,忽然说道:‘哦,对了,这花树好像叫做宕菊花,这木剑该是那汾香木所制。两种东西碰在一处,香味相混,立时爆发毒素,叫做荼蘼红毒。“

钟离涓一时说道:‘对了,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去吃点宕菊花的叶片,就可以解毒。“

敖顶点头:‘我也听过这种解毒办法,不妨一试。“

一时,庄垣,敖顶,胜嗥,火印分别摘了叶片,给诸人服用。

诸人服用了叶片后,果然是毒素大减,一时起身,死里逃生,自然十分庆幸。

火印头陀说道:‘这是袁同允的宅子,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

这时,庄垣也道:‘正是,不如烧了干净,也叫他无处躲藏。“

几个人一合计,也就四下点火,一把火烧了这袁同允的山庄,火光大作,一行人撤出了山庄。

这时,修云慧一行千姝宫的人,提出和诸人告辞,一时大家分开,千姝宫的人渐渐远去,元磬却是稍稍不舍,目送诸女离开,心情复杂。

胜嗥对钟离涓说道:‘我们该去何处,你说说。“

钟离涓说道:‘我们还是到附近,庐山方向暂时歇下,看看有无寇疏芳的动静。“

一行人一时向北,沿着庐山南麓,在一处山坳前歇下。

这时修云慧只好去和老仆打招呼,请示能否在此借宿,老仆竟然欣然同意了,同时在掌灯时分送来了饭食,然后一并退出了客厅。

钟离涓说明了来意,这老仆却是十分殷勤,当即把他们请到了庄中客厅坐下。

一时,老仆又找来几个丫鬟,送来了不少热茶,供诸人驱除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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