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随着势力更迭，序戒自学生时代，就失去了许多本应该得到的快乐。

“您放心，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了，这个药，记得口服，不难喝的。”

他留下一支不知道是什么的颗粒，上面全是外文。

序存低下了头，坚定且忠诚的目光转下，投射在潮湿的水泥地上。

“像。”

他这么一说，我似乎看出一点形状。

“只是不会飞。”

我指着手臂上翘起的纱布问灿。

“是蝴蝶结。”

“蝴蝶结？噗。”于诗引先我一步笑了起来。

序存有些意外，没有料到序戒想都没想就让他亲自接手这批货物的生产。

这是一个信号，而他不觉得是个坏信号。

或许能拿忙碌换清净，序存头一次觉得不招摇也是自保的方式之一。

“那您身边的工作？”

“不像嘛？”

灿眨巴着大眼睛，耳根晕染了羞涩。

他像胜利者一样确认着这个庞大的地方是属于他的战利品，是馈赠，上天对他的怜惜。

序戒此时才感受到巨大仓库中的陈旧感，不清新的空气充满他的肺。

浓厚的铁锈味叠加到一定程度便像鲜血一样腥气了。

“包好了。”医用工具被扔进消毒盘里，清脆的响声宣告漫长的疼痛结束。

我看着被缠绕的手臂，的确包得比那个半吊子护理知识热爱者包得好。

“好”

“那我走了。”

他开始收拾东西。

于诗引一把抓住我的后脖颈。

“快谢谢医生！”

“谢——”

“不用了”

他笑得像个女孩子，丝毫不在乎于诗引拿他打趣。

“医生，会打麻将吗？”

我不知道于诗引又在想什么。

“会一点。”

“来来来，黛西啊，你也一起来。正好能凑一桌。”

好家伙。

她可什么时候都没忘记玩。

“阿引”

我压低声音叫她，示意人家和我们才第一天认识。

“来啊你，手不方便？”

她像没看到似的，迈开步子就向麻将机走去。

“诶”

我来不及拒绝她。

“一起玩吗？”

灿笑眯眯地看向我，是在征求我的同意。

“不是吧，你连牌都摸不了明天怎么打沙排？”

于诗引！！！

她仍旧以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我。

她就是想我陪她打麻将，先前我说我手疼，她才松了口，玩的纸牌。

现在好了，这个女人抓住一点可能的机会都要达成目的。

“行，但只准玩一会儿。”

我不情愿地走过去。

于诗引谄媚地给我拉开凳子，抬手让黛西把她定制的麻将搬过来。

灿跟在我身后，也坐了过去。

什么好的不学学赌博，我想我之前是小看于诗引了。

“说好了，不玩太大的。”

“哎呀我的白小姐，我给你出还不行吗？”

。

“这是什么，为什么——”

“这批货很重要，如果能在Y国打开市场，那之前的心血，倒也不枉费。”

“我明白了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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