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遥想想，还是委婉一些吧：“我经常在你的院子里一呆一天，虽然大陆上民风开放，但终归是对你名声有损。”

“没事，我不在意这些。不会是……你一个男人在意？”

空气似乎凝结，僵持了好一会，凌霄遥突然出声：“师傅。”

慕琅嬛扯了扯嘴角，严肃的表情绷得死紧，但在凌霄遥目光注视下，最终破功，一脸挫败。

“没有。父亲的意思是，让我们俩订婚。”

慕琅嬛觉得如果自己此时在喝水，一定会喷她满脸。“你这属于探听南陆机密！作为南陆圣女，我是不会答应的。”

“蛊术才是南陆绝不可外传的秘术吧？”凌霄遥一直微笑的脸冷了下来。

慕琅嬛面色严峻，毫不退让。

“不行了不行了……我，我已经没东西可教你了。”慕琅嬛死鱼一般瘫在躺椅上。

凌霄遥坐在一旁少有的笑容满面。

“琅嬛，请你个事。”

“琅嬛别动！”

“怎么了？让你滴两滴你别搞得和对战圣阶强者一样！放松。”幽暗的房间里，凌霄遥长发系在脑后，两眼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瓷碗。左手搅拌，右手捏着晶石滴管，虽然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但手仍稳得很。

慕琅嬛将凌霄遥的发带解下来，随意把玩着她乌黑的秀发，“好！一滴……两滴……成功了。”

第一年

慕琅嬛立刻弹起来。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就算凌霄遥本人多捉摸不透，但她的习惯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这个家伙平常行事非常干脆，根本不会说话还绕个十七八道弯，而当她在直接说出目的前冒出这么一句，就说明这事非常、非常棘手。果然——

“你能不能把南陆的毒术藏典给我研究研究？”

“怎么了？”

中午。

“琅嬛。”

“……啊？可是我只把你当哥哥啊。”慕琅嬛呆滞了。

凌霄遥看慕琅嬛这懵逼的样子有点急：“没关系的，我也只把你当妹妹，订婚后我们的行动要方便得多，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寻一门最好的亲事，看着你幸福一生。”说道最后，年仅十一岁的小少年语气已经严肃无比。

“我败给你了。以后不要再喊师傅了。”

无奈而又愤怒的声音响起，凌霄遥脸上再次出现了笑容。自从第一次见面慕琅嬛让喊师傅开始，这两个字就好像一个魔咒，每次她一说这话，慕琅嬛就绝对绷不住了。

……

凌霄遥长发散落肩头，仅着中衣执着一本书斜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湘越苦逼的背影下似乎仍然散发着余热的菜肴。

琅嬛，我不会食言的，作为你的“哥哥”，我一定会为你找到最适合你的良人。

第二年，凌家。凌少主为其未婚妻特地建的书琦院内。

“成……功了？”

慕琅嬛霎时瞪大眼睛，气鼓鼓地说：“怎么你还不乐意了？我担着个天才之名，可是四年才能配出这种毒的，你这才一年不到！果然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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