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手掌拖着一团水，时而变成一面冰墙，时而变成一团武器，又随之变化为了一团液态水。

“先天。”云空凡看着台上的教授，这学校里的老师他碰到的基本上全是先天，只有一些留校的助教是三星巅峰或半步先天武者。

“有些话你们不喜欢听，但不得不说；不管是外面的教材和武院里面的基础课程，都是为了你们打下基础，其中总有一部分学生出类拔萃，武者更需要如此，资源是需要争取的，也是为了你们未来活的更好；”

“若学院没有规则，你们大部分人也没有这个条件来学院，我就问你，国家为何开放武院统一招生，为何家族子弟也有很多人来武院？就是因为武院有资源，而这个资源又是一代代的前辈，你们的往届学长导师一代代打下来的，这些都是公用的资源，若是没有公共资源，武者发展的速度至少放缓10倍以上，甚至永远不会出现，古时候一代代的豪强控制着君主争霸就是这个道理。”

云空凡举起手道：“老师，这么说的话掌握了水系三大形态就代表了我掌握了阴阳系？”

老教授环视了一下下面的学生继续道：“肉质我就不说了，菜猪两三个月就出笼了，野猪半年左右肉质就不错了。”

那个学生满脸通红道：“老师，你这个比喻不合适。”

老教授“哼”了一声道：“不合适？难道不对吗，除了品种不同呢，菜猪只能活几年个别品种十几年；野猪甚至有活一甲子。”

那个老教授讲到这继续说道：“说到这，补充一点，有修炼天赋却没有元素属性天赋的其实也有一部分，可以直接学习一些技巧类的武技，学到深处也不会逊色，所以大家不要有什么高人一等的感觉。”

“那老师，有元素属性天赋的人不用属性灵石只提升血气也可以吗？”云空凡问了个上面自己那个问题的一些细节。

“当然可以，一般来说后天到先天就是从血气到真气的过程，属性灵石效果更好，价格也贵，七八倍的消耗差距；对于1-2品天赋的学生来说，也就是天赋较差的同学推荐直接修习血气，到了先天使用功法或属性灵石再进行转化成自己的元素体系就可以了，另外天赋较低比如天赋只有一二品的学生使用属性灵石收益较消耗大低不推荐。”老教授的话简单易懂。

台上的老教授笑着道：“今天有新生，简单回顾一下基础知识点，其余的内容新生可以向老生借下笔记本或在智慧设备上看课程备案，大家说说什么是水系。”

“水是万物之源？”

“水系千变万化”

很快进入了第二节课，换了个大点的教室，应该算是一个讲厅，这次登台的是一个水系老教授。

这时候台下有个学生问道：“老师，既然不管有无天赋的武者到了三星武者才有大用，为什么不大面积推广1-2星武者呢，1-2星武者消耗的资源不多，有点天赋的推广应该不算难吧。”

“你们啊，不要把整个世界想的那么美好，免费白嫖的事没有什么势力会做，就算是单纯公益的地方也会给自家打打广告；不要想着吃白食，知道什么是菜猪什么是野猪吗？”

教授示意坐下，而后道：“正常的认知体系中，掌握水系其实就是掌握了水系三大常态，只是非液态水消耗的能量会多一些，比如这样。”

名为小江的青年还带着一个眼镜，全班唯一一个带眼镜的学生，显得非常博学：“水系三大形态在科学上来说没错，但是在修炼体系中是有区别的，我们常说的水系是液态，而气态和固态在元素体系里面不能直接说水系，应该叫水系的衍生系或者叫异变类能量、混合系能量都可以；”

“水系固态又叫冰系，细分的话冰系是水系和阴阳系里面的阴系、寒系结合体；水系气态是阳系和水系结合，当然有些复合体系是有些复杂的，比如阳系、火系、光系，都是相互关联，又相互作用。”

“新生我就不批评你了，你说这话是因为知识匮乏显得无知，不过你说的话话糙理不糙，就是想的挺美；目前的武者从运用能量到转化能量都只能说处于能量的初级使用阶段，说到掌握任何一系能量那些客卿都不敢说这个话，你要时刻明白能量之间是相互关联的。”

在课堂，再加上自己确实没有什么知识底蕴，云空凡也不会尴尬，继续问道：“那老师，单系天赋的武者和多系的武者有什么差异，还有1-2星的武者都能做什么呢？”

“老师，大家族也会传授一些武学的。”有个家族子弟有些不服气道。

“是吗？你家族有先天吗？”

“有，我司家有五大先天，我司永舟很快就要步入武者3星了，我们家族还只是国内西北区司家分家之一。”

云空凡问向旁边一个学生道：“学姐，司家是什么家族？”

“司家老祖是西北武院客卿之一。”

云空凡点点头，道种境的强者的家族，显然非常强大，也难怪对方非常自信了。

老教授显然不买账，哑然失笑道：“原来是西北司家，武者3星只是起步而已，你所在分家有外姓先天吗？”

“有一人，怎么了。”

“是先天之后加入的家族客卿吧。”老教授很确定的道。

“好像是。”

这下子，台下的学生们大都懂了，后天到先天，首先要有大量资源，资源哪里来，不争不抢有个屁的资源，大家族就算有资源也会优先给予自家有天赋的，就算有剩余，干嘛不存着，留给外姓？万一自己一脉有大变，让外姓争家产吗，说到底，别说家族，是个人都会有私心。

“孔老师，您这么说的话，学院将公共资源给予我们难道完全没有私心吗？”那个学生还是不服气。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们，资源不是我的，也和大部分导师没关系，我们导师只负责教育和一些学科打分，而且打分的学分其实占比很低，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好处，我们只拿教育资源，想要更多也只能出去争，对于你们所有人都是一样，外来的也好，家族的也好，只要不影响学院我们就不会管，爱学不学。”

“至于私心，可能你被惯坏了吧，直白点说，你们对于我们老师来说只是为了赚取教育资源的工具而已，讲什么私心？这算私心吗？公共资源永远是普通学子必须争取的资源；让你们自己想办法赚取学分也是为了让你们知道学分的来源不易；武者，讲的不是和气生财，而是主战。”

台上的老头子显然也是个急脾气，说话非常直接，反正他拿教育资源，需要教的一个不漏，至于谁学，学了之后干什么，那也不是他安排的，何况武院在高考毕业才能学习也有这方面的考量，18岁的青年基本上思想都成熟了，武院主要任务是习武。

“孔教授，说那么多干嘛，武院又不是他们家开的，你没有义务帮司家教育下一辈。”教室突然传来谭芊芊的声音。

“你这丫头，天天没事偷听，别闹。”孔教授显然对谭芊芊很无语，啥爱好不好，听别人讲课这是啥癖好，偷听讲课就罢了还点评起来了。

碰到这么直白的老教授又听到谭芊芊的话，司家的这个学子顿时脸色通红，他本来想挑挑刺让大家都知道他，课后再拉拢一些有天赋的学生，谁知道这个教授这么不给面子。

老教授接下来讲的都是基础知识，简单易懂，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基础元素课一个月就几节，你们可以多去武技课，后天更重视武技，武技也能更让你们战斗中存活；下课吧。”

“武者1-2星能做到的就是手掌托水，能保持水分在手中倒挂而不落就不错了，对于战力基本上没什么作用，战力其实主要还是窍穴总数的差异；单系的水系修士可以直接用属性灵石直接提升修为，从而让你们在进阶先天打下基础；多系的只能提升血气，到了先天可以使用多系灵石提升修为；各有千秋吧，另外多系的更多变。”

“水系三大形态：气态，液态，固态。”

看着下面的学生一个接着一个回答，老教授笑着道：“都对，小江说下水系的具体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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