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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 作者:金乌物语
  • 类型:短篇文学
  • 更新:07-25 15:08:52
  • 字数:4810

“第一幅始皇带一人祭拜一带碑坟墓,从构图上可以看出群臣很远,始皇旁边一人双膝下跪,二人距离墓碑很近,画记碑文只有一只鸟,我对鸟知之甚少若为青鸟则大概率是东巡前祭祖吧!毕竟咱中国人从古至今,办大事儿前都好祭祖求个保佑什么的。”

“第二幅:这幅估计大家都看得明白,这是泰山封禅,始皇率文武百官封山勒石刻碑,歌功颂德。”

赵二爷面露微笑伸手示意赵凌月安静,不要争吵。

“吕老弟,你说的大部分都对,确实是块鉴古的好料子。你说的问题我跟大哥一起也研究过了。第一幅的鸟确不是青鸟,虽然年代久远色泽不再鲜艳,但仍能看出此为‘三足金乌’,你看着的那个鸟尾其实是第三根腿。相传‘三足金乌’为西王母神鸟,后演化为秦人图腾青鸟。另一个以‘三足金乌’为图腾的就是齐国,此处用‘三足金乌’祭祖大概率指的是祭奠的是‘仲父’——吕不韦!”

“第三幅是应该也是祭拜一座山,但画风简单,突出的就是祭品类动物很多,这幅估计也是在祭拜某个东巡过程中落脚的名山吧。”

“咳咳··看到了吧!这个是化纤!人造纤维!古代肯定没!看样子这还是有意做旧的!”吕曌脸上绽放出得意的笑容,接着说道:“二爷您不是在试探我吧?故意拿幅高手临摹的画诓我!”

赵凌月一听我质疑他二叔,便上前使劲一拍吕曌后背,差点把吕曌吃的早饭一口打出来。

“你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我二叔能骗你,你也不照照镜子!·····”

“我曾在故宫博物院见过阎立本的《步辇图》,这种左画幅工篆隶书叙事,右画幅威仪叠景记人,加上这流畅的构图,必是阎立本亲作,这肯定没跑!后续《二十四功臣图》也是房玄龄奉旨督办的,这应该也算其中督办的一件作品,只不过不知道房玄龄做这个画,是有何用意?”

吕曌又挪步到有许多印迹的地方,“叙事落款乾隆帝带名带姓的章子就三枚,还有乾隆钤印三枚:分别是左上角的‘八徵耄念之宝’;右上角的‘十全老人之宝’;右下角的‘太上皇帝之宝’。其他花、鸟、鱼、虫、神兽的章子也不少,估计也是乾隆爷老人家的‘杰作’,若能与故宫博物院对验,说不定这真是动乱年代遗失的珍宝。”

旁边的赵凌月听到这里,也凑过来看着那些各式各样章子的印痕,一把夺过了吕曌的放大镜看了起来:“欧嚯!看不出你还明白很多啊,挺博学啊!我也要看看这些章子····你接着说。”赵二爷也一旁端茶边喝,边津津有味的听,时而眉头紧蹙,时而微笑。

“我与大哥研究了此图许久颇觉蹊跷,老管家听说了我要来依图寻宝,便想要一同前来,大哥挡也挡不住,想必老管家也对此图颇具执念,此图所记之事或许只有他真正了解。”

光子对此兴趣不大,也反感绿毛,便搬着凳子去一旁抽烟去了。吕修昨天跟二爷就聊到了这幅古画,而自己也没什么鉴赏能力,也就找了个沙发跷起二郎腿等着大家给出结论。

吕瞾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赏古画自然十分得兴奋,俯身近距离一寸一寸地细看,边看边嘟囔着:“秦始皇?东巡?这是乾隆的印迹么?房玄龄?阎立本?···还有一篇叙文”。

“此图是咱们‘老管家’,在前数月前一个电闪雷鸣的暴雨之夜,不知道从何处寻给大哥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该来的总会来’,昏厥一夜之后老管家似乎也忘记前夜发生了什么,大病了一场。”

吕曌继续说道:“我看假设这不是伪造的宫中文物,那这件物品可就太厉害了!但我觉得您的画另有蹊跷,很可能是假的!您看!”

说罢吕曌从装裱的边缘,抽出数根裱装的丝线,光子看到吕曌做了个按打火机的动作,顺手丢过一只随身ZIPPO,点燃后发出一股浓浓的塑料味儿。

“这图叫始皇东巡图,但这不是东巡所有过程的记述,始皇帝一共五次东巡,并死在最后一次东巡的路上。此图为四连幅,很流畅的笔锋贯穿了四幅图。”

吕曌寻思了一下欲言又止,片刻后光子说话了:“扭扭捏捏个啥!个大老爷们!痛快点!见你下副本时那意见可从来不见少。”

吕曌向前一步靠在桌边上,身体前倾拿起了桌面的放大镜,低头继续看了片刻,不知道看出了什么,突然皱起了眉头说道:“当着赵二爷的面分析古董,我这分明是布鼓雷门、班门弄斧。既然二爷让我说说我就抛砖引玉、献个丑了!”

“第四幅:始皇和一人站在一块礁石上,望着无数只小船围捕一只巨鲸模样的鱼,我想这应该是始皇命徐福东渡寻仙为其解决出海的麻烦。”

“由过程可见此图描述的是第一次东巡,始皇祭祖后前往泰山封禅,途中可能在崂山或者琅琊台再次祭拜,然后前往‘天尽头’给徐福出海创造条件,击杀了巨型海鲛。”

吕曌豁然开朗:“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第一次东巡确实是路过洛阳祭奠过吕不韦的,况且他还是田陈篡齐之后,吕氏王室成员的分支,这样看您说得更准确。怪不得司马迁《史记》中记载‘姬自匿有身,至大期时,生子政’,后续司马光《资治通鉴》也添油加醋了描述了一段,这秦始皇难道不叫嬴政、或者赵政而应该叫吕政?哈哈这可太有意思了!赵二爷还看出哪些不同?”

吕曌对考古那是与生俱来的兴趣,这颗好奇心这下被赵二爷牢牢抓住。

吕曌喝了口水,见大家听得津津有味也没人打断他就继续说:“这图肯定不是房玄龄画的,虽然落款皆有其姓名,但我更相信房玄龄不过是参与了此画的督办。”

赵凌月也饶有兴趣地读着叙文:“皇帝立国,惟初在昔,嗣世称王。讨伐乱逆,威动四极,武义直方。戎臣奉诏,经时不久,灭六暴强。廿有六年,上荐高号,孝道显明。既献泰成,乃降专惠,亲巡远方。登于峄山,群臣从者,咸思攸长。追念乱世,分土建邦,以开争理。功战日作,流血于野。自泰古始,世无万数,他及五帝,莫能禁止。乃今皇帝,一家天下。兵不复起,灾害灭除。黔首康定,利泽长久。群臣诵略,刻此乐石,以著经纪。”

赵二爷听赵凌月读完后接着说:“这是泰山刻石的碑文,相传是李斯给始皇撰的文刻的碑,我看吕老弟看得如此认真,想必有自己的见解吧,不妨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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