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话也不能这么说。”

“如果我服从了你们的建议。那就是从大局考虑，即便我死了，也可以把我塑造成英雄。如果我不同意，即将成为罪人。对吗？”

张远林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秦明一抱拳道：“小友，对不起了。虽然天师府不想与你为敌，但是也不能帮助你了。”说完领着孙女快速离去。各大门派和家族的弟子都被各家的长老召回。原地只剩下孙家与一些零散的散修。

秦明看着剩下的人，缓缓地说道：“动手吧。”内门长老大手一挥，带领一众人等向秦明扑来。秦明心念一动：“冰之利，冰封万里。”四周的空间被冰封成一座巨大的牢笼。地面上同时冒出了一根根冰刺，带走了一个有一个武者的生命。秦明嘴里喃喃地说：“何必呢？本来无冤无仇的，就这样送了性命。”在这些被冰刺洞穿的人中，孙不同是最惨的一个。活着的人也都心生了退意。秦明神念再动，世界恢复了原貌。他缓缓地说道：“我不想制造太多无辜的杀孽。就此离去的，我将既往不咎。孙家的人除外。”

“他们承诺了不会亏待你的。”

三人相视一笑，手拉着手向鬼市外面走去。任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时，内门长老也走了回来。已经知道了最新的处理结果。他嚣张地看着秦明：“看见了吗？跟我们孙家过不去，特情处也保不了你，小子认命吧。各位，特情处已经放弃他了，谁能把斩杀他，我们孙家将奖励千枚聚灵丹。”

特情处的队长立即说道：“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不会与秦先生为敌。是非对错自在人心。所有队员跟我撤出鬼市，一切后果都有我来承担。”

“是，”一声响亮地回答之后，特情处官兵撤离了鬼市。

“以你以前的功劳，特情处不会对你出手。只是以后不会在成为你的助力，也不会再为你提供任何帮助。我们要收回你的证件。你要认清你的处境，现在世界杀手榜排名前十的六名杀手要联手杀了你。你最好想想自己的处境。”秦明笑了，笑得很灿烂：“哈哈，是我想多了。不就是一死吗？无所谓。”

“小祖，现在非洲你也回不去了。你当初的十二大战将已经分崩离析。整个非洲的雇佣兵团都已组成联盟，即便盟主是你当初培养的人，你想想他还会听你的话吗？我想还是小祖以大局为重。那样你将成为华夏的英雄。”

“我不想当英雄。”秦明挂掉电话，来到了伊莉莎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对蒋英说：“现在你有一个选择的机会。跟着我，也许等一下就会死，即便不死也将失去光明的未来。离开我，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轨迹。我现在等待你的选择。”

鬼市内，没有人再做生意，都在等待一个结果。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升级了。不再是个人之间的事了，已经升级为两大势力之间的博弈。马上就要到半个小时的时候，秦明和丹阁内门长老的电话同时响起。两个人各自找没人的地方去接电话了。钟离雄在电话那头说道：“小祖啊！孙家基本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但是只有唯一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成为孙家的人。这样一来，我们双方的里子与面子都保住了。”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可真慢啊！尤其是丹阁的四个人。孙不同的胯下早已传出不和谐的气味。人们都离他远远的。就连孙雯雯恐惧的眼神中也露出了一抹鄙夷。

“特情处准备放弃你？”

秦明点了点头。蒋英没有再问什么，默默地掏出了配枪和一应证件交给了那名队长。然后坚定地拉住了秦明的手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我选择了你，就愿你陪你去死。他们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会后悔的。”

“你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利益吧？狡兔死走狗烹。对吗？”

“这不就是请君入瓮吗？我不信你看不出其中的猫腻。”

“我也是从大局考虑。”

“那只是承诺。你相信他们的承诺吗？整件事情的起因不就是怀璧其罪吗？我就想问你一句话，我又第三条可以走的路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许久，秦明并没有催促。许久许久之后，钟离雄终于说话了：“从大局考虑，小祖，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幸存的所有散修都快速退去。秦明面对孙家三人，笑得无比灿烂。孙雯雯抱拳道：“秦兄可否放过两位长老？”秦明缓缓地抬起了右手，手中雷剑凝聚，一剑斩下，一只灵力所组成的大鹏向内门长老飞去。“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大鹏的两只翅膀分别袭向两名长老。两声巨响之后，两名长老一路飙红倒飞而出，直到分别撞塌一堵墙才摔倒在地。内门长老内心惊诧道：“不可能，你不可能这么强。”秦明没有再废话，随手两道冰刺分别洞穿两人。秦明看着孙雯雯说道：“我不是弑杀之人。你只不过是因为一时贪念，对我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所以说，我不杀你。你走吧。”孙雯雯并没有动，而是迟疑地看着秦明。秦明没有再理会她。分别在两位长老身上一阵搜刮。竟然没有发现储物戒指。他不解地孙雯雯道：“你们没有储物戒指？”孙雯雯苦笑道：“你以为谁都向你一样啊？各大家族和宗门只有宗主和家主才储物戒指。”

“那你们怎么装东西啊？”

孙雯雯指了指两位长老腰间的小袋子：“那时储物袋。宗门长老、护法、经精英弟子才有。其他人和世俗人一样都用背包之类的。”

“谢谢。”秦明不再理会孙雯雯，而是将两位长老的储物袋搜摘了下来，神识摸去两人的印记。他发现储物袋的空间比自己的青铜戒要小好多好多。也没有细看里面的东西，直接扔进了青铜戒。然后进入到丹阁之中开始搜刮。如果房子可以装走，秦明都想将房子装入储物袋。

三人施施然地离开鬼市的时候，孙雯雯看着只剩下一个空壳的丹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回到家之后，三人开始检查战利品。最让秦明高兴的是，战利品中居然有一尊下品法宝级别的炼丹炉。这个可比龙门派的仿制品好多了。欣喜之余，他还发现了二品初级丹方九张。余下的就是一、二级的灵草若干。炼器材料若干。再有就是《妙应真人札记》的拓印版。

秦明看着这些东西说道：“以后你们两个什么也不要干。先利用这些东西修炼。钟离雄为什么放弃我们？就是因为我们的实力不够。我想你们达到筑基的修为之前，这些资源已经足够。更何况我们还可以从天师府赚取点资源。唯一可惜的就是让英姐将光辉前程给弄丢了。”

“老公，你就是我的一切。有你就足够。”

“你们是要就地斩杀我？就不怕牵连到更多的无辜的人？”

“怎么成为孙家的人？”

“两个方式任你选择。加入孙家成为客卿或者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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