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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请等一下，前面是洛城么？”沐清枫喊住老乞丐，递过一袋钱币，柔声询问他，旁边是叼着糖葫芦的识律，“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断了一条胳膊走路一瘸一拐的老乞丐，一切骚乱的源头便是他。

“好久不见，看样子最近过得很润啊，上次没能杀你，这次我补上来。”老乞丐咳嗽着，用无力的声音说出嚣张的话。

“没错，是洛城。”老乞丐从沐清枫身边经过，简略的回答了一句，也没有接钱袋，一瘸一拐逐渐走远。

梧桐树的树干歪歪扭扭，树身上长有不规则的疙瘩，凹凸不平，看起来沧桑古朴，一种仙风道骨的样子，树枝条上的叶子一片一片好大，四处茂密的张扬着。

这是一整片由梧桐组成的森林，同样也是玄鸟的栖局之地，林中凶兽呜咽着，似乎在恐惧什么却又不敢离开。

啼鸣声响起，赤色的火席卷，玄鸟翱翔于空中，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挑衅它的蝼蚁……

“什么？”识律尝试理解，头脑风暴进行中，最后放弃理解，决定摆烂，“我困了，让老古董来好了。”

……

古籍有云：北海之内有山，名曰幽都之山。黑水出焉，其上有玄鸟、玄蛇、玄豹、玄虎，玄狐蓬尾。

温柔而小心翼翼，敏感却一声不吭，这是流雪的心灵写照，她其实是有些自卑的。

哑巴、瘦小软弱、被火烧伤而很丑陋的相貌，这样的自己，真的可以有资格接受他么？

流殇轻轻触摸女孩的脸颊，毫不在意狰狞的伤疤，“不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哦。”

女孩呆呆的看着流殇的眸子，有些难以相信……

玄鸟，似燕通体漆黑，又有云为凤凰，争议诸多，上古部落图腾，擅驱火炎，祥瑞之物。

……

随后踉跄着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城外，嘴里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

“哼哼，我怎么那么贱啊，这下好了，又被刺激了……”老乞丐拿着包裹里的食物一口接一口，短短一刻钟就全部吃完了，肚子没有丝毫变化。

识律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想要询问什么，沐清枫已经率先为她解答了，“你感觉的没有错，他比那个叫星月的强很多。”

“唔……”识律再次摆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实则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不，短暂的正经之后只有吃和玩。

玄鸟俯冲二下，这个蝼蚁它有印象，当初伤它不轻，现在又打扰它涅槃，是可忍孰不可忍，新仇旧恨一起算上。

……

“阿雪，怎么了？”流殇看着女孩忽然反常的样子，有些疑惑，回头看到了震撼他……不，震撼整个城池的一幕。

太阳……在三更天出现了！

“抱着决意去赴死，也算是完美了。”沐清枫不明所以的说了这样一句话，“星辰，只有在落幕的时候才最为璀璨。”

明明……我不能说话啊！

但是，但是……只要你不嫌弃，我会一直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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