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的？”

……

不知什么时候沐清枫出现在了这里，少女手中的战矛也被他拿在了手里，旁边的识律也是有些蒙圈。

倘若白泽有神志的话，那么无疑是最麻烦的存在，仅仅是万化这一种能力就足以恶心所有人，最致命的是它的本源……

萤火渐渐变得稀疏，不复之前星河般的壮景，所蕴含的能量也不在雄厚。

地上的“白泽”逐渐消散，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被骗了……不，并不能说被骗，白泽身上的伤痕确确实实存在。

“咔……”头骨碎裂的声音响起，沐清枫握着战矛顺着张大的嘴刺穿了白泽的头颅。

这次白泽是真的死了，毫无声息。

可即便是遭受了这样的重创它的气息也没有丝毫衰减，反而更加凶戾，剩下四人竭尽全力也只不过伤了它一只眼睛，随后被一一重创濒死。

虚空生锁链，束缚住了白泽，把它定在了原地，救下了要被斩杀的一众人，巫师老头的身体越发枯朽，暮气沉沉，似乎马上断气了。

少女抓住时机，恢复完整的战矛刺向白泽胸腔，如瀑的血浸染了她全身，咒文在它身上蔓延。

很明显他的目标就是玄鸟留下的结晶，可谁知道会被人捷足先登，还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沐清枫看着他，静静的看着他，识律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的氛围，随后继续把玩手里的结晶。

星月满头是汗，有些不知所措，一个盒子被沐清枫拿在了手里，里面是一小块紫色的结晶，以及一份文书。

“咳咳，两位好啊……”星门护法星月有些尴尬的和沐清枫他们打招呼，在心里他已经问候了自家师父不下一百遍。“真是太巧了，在下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白泽挣扎着，坠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机。

下一刻形势逆转，狰狞的大嘴出现在老头身边，要一口咬下，那是白泽！

“没想到你的求知欲这么强，想研究的话有现成的。”

“嗯，和山上那东西性质一样，但是坚韧了不少。”识律沉吟着，“还有很强的污染性，一不要心很容易就会中招，真的很有意思，想好好研究一下！”

沐清枫静静看着识律，只是静静的看着，让她不由的有些奇怪，“干……干嘛这么盯着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白泽遍体鳞伤，炽热的血洒在大漠上，兽瞳中的疯狂与暴戾似乎要渗出来了。

虽然看起来伤势严重，但其实仅仅是皮外伤，与之相对的，九黎族的首领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气息微弱，生死不知。

很不错的收获，沐清枫从白泽颅骨中取出透明色的结晶，拉着识律消失在九黎族的视野里。

………

少女黎月的吟咏也接近了尾声，白泽的痛吼声响起，一截断矛从它腹部抽离了出来，带着些许脏器。

星门三护法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再也醒不来，沐清枫有些感慨，无论什么时候，总有些东西在冒充人。

“现在可以确定了吗？”沐清枫询问旁边的女孩，在精神层面，精确的控制他是不如识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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