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吃饭。”

贾东旭蹲在墙角边上，点点头道。

“就是。”

贾东旭神情恨恨不已道，“这太不公平了！”

“怎么回事这是？人怎么能不吃饭呢？”

但贾东旭没考虑过这些，他只是觉得给别人不给他发，这就是不公平。

“这也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贾张氏晃着肥胖的脑袋，愤愤不平道，“你也是上班干活的，别人也是上班干活的，凭什么给别人不给你。”

“五斤猪肉？这么多？”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厂里怎么不给你发点？”

“人家那是奖励优秀工人的，跟我没关系。”

贾张氏本来已经习惯了这一点，不过今天她发现，贾东旭当前的情绪好像比起前些天更糟。

“东旭，来吃饭了。”

贾张氏准备好咸菜窝窝头，在桌边试探性地对儿子说道。

贾东旭自从上次被抓进局子关了15天，回来后情绪就一直不好。

贾东旭摇了摇头道，“要是能领到个半斤八两的，我也不至于烦到现在了。”

他的产量一直都是全车间倒数第一，还喜欢磨洋工，发猪肉当然没他的份。

贾张氏疑惑地问道。

他极度消极的反应，印证了贾张氏的判断。

“东旭，今儿怎么了？不想吃饭？”

贾张氏走到贾东旭身边劝道。

“没心情吃。”

就在这时，贾张氏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了，这个分肉政策是谁定的？”

贾张氏问道。

“还能有谁，何雨柱。”

贾东旭答道。

“怪不得！”

贾张氏恍然大悟道，“他肯定是故意打击报复你，才定了这么个按产量分猪肉的政策，这不存心不给你分么！”

“就是！我也是轧钢厂的工人，这猪肉里本该有我一份。”

贾东旭赞同地点点头，“他就是存心不想让我分到猪肉，才故意定了这么个政策！”

贾张氏和贾东旭二人喋喋不休，持续一通抱怨，闹得窝窝头跟咸菜疙瘩都凉了，才开始吃饭。

两人只好就着凉了的咸菜疙瘩，啃着更凉的窝窝头。

就在这时，一阵阵肉香飘进了贾家的窗户。

贾家常年不见荤腥，所以对肉味特别敏感，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是一下子就闻到了。

“唉，今儿又有人吃肉了。”

贾张氏叹了一口气道。

“可不是。咱们院儿里有好几户在车间工作的，今天都分到了肉，晚上可不得吃肉。”

贾东旭答道。

“一群丧良心的，分到肉了，也不知道给咱们家送过来点。”

贾张氏咬牙切齿道，内心尽是对邻居们的恨意。

当然，她最恨的还是何雨柱，在她看来就是何雨柱的分肉政策，导致了贾家没分到肉。

就在贾家两口人啃窝窝头吃咸菜的时候，何雨柱吃起了笋烧肉。

肉是他今天买的，笋则是之前秦淮茹送的笋干，两者放在一起炒，味道别提有多美了。

何雨柱这一次吃得特别爽。

当然，光记得吃可不行，明天还得把秦淮茹送的那些土特产拿出去，晾一晾晒一晒，免得受潮了不好吃。

……

……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上班前，把土特产都放到两块旧布上，放到屋子门前晒太阳了。

这年头国家化学工业刚刚开始发展，塑料还没有大规模量产，所以很少有人用塑料布晒东西。

何雨柱晒完东西前脚刚走，就有人盯上了他的土特产。

这个人就是贾张氏。

她把屋门开了一些，脑袋从门后探出来，全神贯注盘点何雨柱晾出的土特产有哪些。

“好家伙，笋干、榛子、松果……这里头真是什么都有啊！”

贾张氏看着这些土特产，贪婪地咽了一口口水，“这笋干要是能拿来炒肉，那味道，真是别提多美了！”

她三个月前蹭过别人家的宴席，在席上吃过一次笋干烧肉，那味道简直让她终身难忘。

不过很快，对美味的向往，就转化成了惆怅。

“这要是别人家的还好，上门去说一声，还能拿些回来。”

贾张氏继续看着地上晒的土特产，自言自语道，“偏偏是这何雨柱的……”

贾张氏习惯了厚着脸皮到其他住户家要东西，眼看着这回不可能要到，心里越想越郁闷。

郁闷的同时，一个大胆的念头，也在她心中滋生。

“要不到怎么了？他不给，我就不能自个去拿？”

贾张氏看了半天，缩回自家门后自言自语道。

她想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自个动手，去拿何雨柱家门口的土特产！

当然，拿只是她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偷。

贾张氏下定决心后，立刻打开屋门，走到何雨柱家门口准备偷东西。

不过，她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在周围不停地转来赚去。

因为四周一直有其他住户来来往往，贾张氏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下手时机。

她只好表面若无其事，实际上十分焦急地等待时机。

结果贾张氏等着等着，一直等到中午也没遇上个没人的时候。

“真是倒了霉了。”

贾张氏小声嘀咕道，准备再转悠一会，实在不行就下午再来看看。

结果中午下起了雨，何雨柱赶在下雨前天阴时，就回四合院把土特产都给收回家了。

这下贾张氏一天都别想作案了。

她只好垂头丧气地蹲在自家屋子里，盼着以后能有下手的时机。

此刻，贾张氏还浑然不知，她伺机盗窃的行为，已经被何雨柱知道了。

何雨柱是中午回家收东西时，从一名早上路过的住户那里，得知了贾张氏在他家门口转悠，形迹可疑的消息。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贾张氏肯定是想偷他的土特产了。

这老虔婆既然敢生出胆子偷我的东西，那就让她付出惨重的代价！

何雨柱想道。

他决定让贾张氏狠狠地吃一回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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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烦躁地站起来，皱着眉说道，“我们车间今儿有人从厂里领了5斤猪肉，一想起这事就心烦，所以不想吃。”

“哦，知道了。”

贾东旭懒洋洋地答道，但就是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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