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师们开辆小车跟在后面拍，两组是同时出发的，顾嘉煜骑摩托的速度比三轮快。

贺琛不由收紧手臂，这是他第一次坐摩托车，是有点紧张，为配合摄像，顾嘉煜已经降低车速。

姜萌：“……”

“你是这么说……”姜萌忽地眼睛一亮。“我知道去哪买花。”

二十分钟后。

“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河。”

“你们用捞的？”姜萌震惊, “是……河里的鱼不是观赏鱼吧。”

“导演没说一定是观赏鱼。”

他们到的是一个大集市，找个停车场后，步行进入市场。

“你们好怎么买花吗？”陈琪问。

“没有, 先去批发市场看看。”姜萌问, “你们已经有办法？”

“得加钱。”

“开个价, 我出双倍。”

贺琛说着将手放在顾嘉煜的腰上。

顾嘉煜认真思考一下。

“对。我和嘉煜商量，先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救助站。”

姜萌惊讶，“聪明。那鱼呢？”

贺琛都会耍无赖。

顾嘉煜：“……”

不得。

五个人到市场。

“奇怪，这里到县城里一条路？为什么路上没碰见静静他们？”

“走啦, 白白。”

姜萌没打算解释, 和他们打声招呼，拉着杨铭轩往另一个方向走。

“走吧，我问到救助站的地址。”贺琛刚问完路, 走到两人身边。

“地方比较偏。”

“没事, 我们时间很多。”

贺琛领着顾嘉煜和陈琪走十分钟，在一处略破旧的类似厂房大门的地方停下来。

还没进去听见狗吠。

小心翼翼地推开门，陈琪跟在后面。

“这地方好像电影里秘密交易地点。”

从大门里进去，里面是一片荒地，堆满废品。

“宠物救助站？走错吧, 这里像废品收购站。”

塑料瓶堆积成山，另一边的纸皮已经捆好，还有些没有整理分类的废品全堆在一起。

“你好，有人吗？”

三个人继续像里面走，一只『毛』『色』灰粽的狼狗出现在三人面前，看见生人，狂吠声。

接着，数十声狗吠响起。

听得出来自不同的狗，像是在呼应狼狗。

“它是不是把我们当成偷废品的？”

陈琪有点紧张，躲在顾嘉煜的身后，那只狼狗太大，而且看着特别凶。

脑袋上的『毛』不知道是被烧没还是怎么样，秃一小块。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它好像会大哥。”陈琪有点害怕，又忍不住探头看。

顾嘉煜有些好笑，“那我们闯他的地盘，像什么？”

“挑事的混子？”陈琪。

大狼狗大概觉得自己被无视，又凶狠的狂吠声。

“别叫，吵死。”

一个中年男人，披着件外套走出来，看见他们三人以及后面的摄像师，愣一下。

“有事？”

“你好，请问这里是收养狗吗？”

大叔看他们一眼，视线在架摄影机上转一圈，不耐烦地摆摆手。

“走开，走开。你们这些年轻人…摆拍去别的地方，别在这碍事，没有你们的狗。”

大概是感觉到大叔不耐烦的语气，大狼狗警告似的对着他们继续叫，明显是在赶他们走。

“你别叫，吵得我耳朵疼。”

大叔数落被链子拴着的大狼狗，原本中气十足的狗吠忽然变成可怜兮兮地呜咽。

“说你一句还委屈。”大叔瞪狼狗一眼。

“它们爱你叫，大中午的一个个不睡觉，着往外蹦。”

大叔话音刚落，已经有狗跑出来，前面领头的只，后面还跟着只小狗。

它们兴奋地摇着尾巴。

“出来做什么，去。”

大叔凶巴巴地挥手，是十只狗都不肯动，有的直接坐在地上，张嘴吐着舌头。

“这些人根本不是领养你们的，傻乐什么。”

陈琪不解，“大叔，我们是领养狗的。”

大叔看都没看她，抱起小的一只狗。

是一只金『毛』，不知道是和什么品种串的。

他乖乖地窝在男人的怀里，吐着舌头，好奇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网红，为播关注，装什么领养家长。”

“我们不是网红。”

男人看一眼摄像头。

“那你什么在这拍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在做一档综艺……”陈琪话都没说话，男人挥挥手，没耐心听。

“不管干嘛的，走走走。没时间陪你们耗。”

陈琪一时有点尴尬，顾嘉煜上前一步。

“大叔，您应该是误会，我们不是领养宠物博流量的。”

男人打断顾嘉煜的话，“我管你们干嘛的，我救助的狗是不给你们这些人养。”

“你说你们录制综艺的，那节目录制结束呢？你们那么多人谁负责他？你吗？还是你？”

被大叔指着问的个摄像小哥没有说话，他们表示也理解大叔的担忧，先前肯定是有网红打着领养的名义，拍摄视频博取流量。

如果真的是救助小动物，拍摄记录应该也没什么，让大叔生气的应该是弃养吧。

摄像师没有说话，他们把镜头转向僵局，等着位嘉宾答。

陈琪原本因为被大叔大段话呵斥有分尴尬，现在也忍不住陷入思考，她转头问摄像小哥。

“导演我们接小宠家，那录制结束怎么办？”

综艺一共五期，每周录制一期，一期也三天。

没有录制的时候由谁照顾？

或者整期节目录制结束，狗会被送去哪里？

陈琪自己是歌手，平时忙起来全国各地跑，有时候歌找灵感，也会出门旅游。

她也喜欢小猫小狗，她喜欢自由，没办法给予陪伴，所以她不养宠物。

“我养。”

贺琛没有看镜头，走到大叔的身边。

“我领养一只，节目录制结束后，我会带家。”

大叔陷入短暂的沉默，贺琛以为他不信。

“你有微信吗？”

“有？干嘛？”大叔眉头忽然拧起，“转钱收买我？”

“如果不信可以加我微信，接受访，或者定期给你发照片。”

男人没到贺琛会这么说，有些松动。

贺琛拿出手机。

“这个是节目组给的微信号，可以先加这个，等我去用自己的号加你。”

“我们确实是为录节目才来的。”贺琛承认，“录制结束，节目组也不会不管狗的。”

“我本人是有领养意向，所以等节目录制结束，我会带狗家。”

大叔又强调一遍。

“都是我在街头捡到带来的，没有宠物狗那么好看，你对它好，它会很听话的”

这是同意。

男人把小金『毛』放在地上，拍拍它的屁股，“叫你哥哥姐姐出来。”

小金『毛』屁颠屁颠地跑进屋，没一会身后又跟十只不同品种的狗子。

调皮一点的直接围住他们，像是不让他们走。

“挑一只吧。”

陈琪和顾嘉煜没有参加挑选，既然是贺琛领养的，那交给他选择。

贺琛看着一大群围着他的狗，陷入选择困难，他从前没这个『毛』病的。

犹豫着，刚才那只屁颠屁颠的小金『毛』咬开他的鞋带，乐呵呵地冲他笑。

“这只可以吗？”

贺琛是在问男人。

因为男人刚才抱这只狗，他不确定这小金『毛』是不是男人自己养的。

男人一把『揉』小金『毛』的背，“你机灵，还懂得讨巧。”

小金『毛』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兴奋地“汪”一声。

脑袋圆圆的，围着贺琛转圈。

后，他们带走小金『毛』。

当然，不是领养结束，他们……

还得买宠物用品和狗粮，刚才领养时，完全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牵着走吗？”

陈琪看着圆滚滚的小狗，抱一下，哪里像一只两个月的小狗。

看着小小只，抱起来还挺沉。

“这得有六七斤。”

“你问下姜萌他们进度怎么样？”顾嘉煜让『摸』『摸』小金『毛』的爪子。

“我忽然到一个赚钱方式。”

“你叫他们一起？”陈琪问。

顾嘉煜点头，“你问他们不拿到桶和渔网。”

“捞鱼？”

顾嘉煜说，“我刚问，下班后市场人多，买菜家做饭，我们去市场卖鱼。”

陈琪将话穿到，约好在刚才路过的海滩见。

十分钟，姜萌和杨铭轩提着四个水桶出现。

“你们哪里拐骗的？”陈琪笑着问。

“什么叫拐骗，这叫借用。我刚答应市场的老板，等会抓到鱼送他四只。”

陈琪：“……”

还没成果先赔出去四只。

“这个是捕鱼网也是借的。”姜萌略得意。

“借我水桶的阿姨帮我借的。”

县城海滩是抓到淡水鱼。

有工具还不行，他们得乘船。

到海滩，有搜打鱼的船，在海滩边把捕到的鱼装桶里。

看着个大桶的雨，陈琪和姜萌好像看见大把的钱。

“人家在这捕鱼，算我们花钱租，人家也未必愿意借。”

他们本来是打鱼为生，把船借给他们，工作效率可大大降低。

五个人犹豫怎么开，原本在卸货的渔民注意到他们。

“那边是在拍电视吗？”

“还拿着摄影机，往我们这边看。”

……

“姜萌，你和陈琪去问问呗。”杨铭轩说，“你们女孩子没准他们答应。”

“他们看过来。”姜萌说，“好像是在好奇我们在干嘛？”

顾嘉煜抬脚走过去，“大哥，你好。我们这在录节目，请问你们一搜渔船可以坐个人？”

“小的可以坐三四个人，那种比较大的坐二十人。”

带着渔夫帽的男人指着远处的渔船。

“大的是出海的，两三天来一次。”

“你们这个只在附近抓鱼是吗？”

“是啊，兄弟，你们这是在拍戏吗？”男人好奇的问。

“不是拍戏，是录制一档综艺。”

顾嘉煜朝他笑笑，问，“大哥，你不上电视，等节目播出后可以在电视里看见自己。”

“把我也录进去？”男人惊讶的问。

“对。”

顾嘉煜知道他们是在好奇，也顺着这个话题继续。

“到时候你和你家人都在电视里看见。”

“兄弟，你看我上电视吗？”

旁边的另一个大哥，面『色』黝黑，笑得有点腼腆。

“我们这风吹日晒，看着老黑。”

“可以啊。”顾嘉煜大方的应下。

“我们录制捕鱼相关视频，可以和你们一起上船吗？”

男人抬头看眼顾嘉煜身后的人，“可以，是你们得分开坐。”

“好，谢谢大哥。”

顾嘉煜招手喊他们过来，“他们说可以带我们，是得分开坐。”

加上摄影师，他们分成两组上船。

“大哥，教我捕鱼吗？”姜萌手里拿着渔网，个男人看向他手里不足他们手臂长的杆子陷入短暂的沉默。

“你用这个网？”

姜萌点点头。

个男人笑起来，“你那个捞不到的。”

“啊？”姜萌愣，“我，我好不容易才借到的。”

渔船驶向远出，个男人拿出很大的鱼网，“得用这个。”

“你们是来抓鱼的？”

顾嘉煜点点头，“这个杆子确实捞不到。”

姜萌一脸悲愤，“怪不得老板娘借我渔网还一直笑，原来是知道我捞不着。”

“哈哈哈哈，老板娘都告诉你，是你非不信的。”杨铭轩说。

“你还信誓旦旦地告诉老板娘，肯定让她今晚吃鱼。”

姜萌：“……那你不也这么以为吗？”

“你们这个只在河里捞，海里不用这个杆子，长度都够不到多深。”

“大哥，那，等会不借一下你们的渔网。”

陈琪这么一说，姜萌也道。

“我们也试试。”

个男人对视一眼，又笑起来。“可以啊。”

姜萌和陈琪一脸惊喜。

顾嘉煜觉得没那么简单，渔民熟练的撒网收网，看起来好像没多难，他们肯定不行。

“船上还有渔网，你们可以自己试试。”为防止突发意外，肯定会多准备渔网。

“大哥，教教我们吗？”

看着镜头扫过来，中一个男人走过来，“可以啊。”

说是教他们，等同于帮他们捞。

“谢谢大哥。”姜萌高高兴兴地道谢。

一个下午，五个人提着四个装满鱼的水桶。

“晚上去市场卖掉好。”

“这卖多少钱？”

“不知道。”

“我们也没称，怎么卖？”

“一只10元？”

姜萌低头看一眼， “会不会太贵？”

“我们这么多人，还得吃饭买东西…两只十块？”杨铭轩人在讨论。

“不然这样。”陈琪提议，“我们先卖一只10元，如果嫌贵，我们两只十块。”

“那是还贵呢？”姜萌问。

“灵活降价呀，这都不会？”

他人：“……”

杨铭轩骑着三轮摩托车，将四大桶鱼载到市场去卖。

“我们分开卖，一组两桶比较快。”

“好，嘉煜你们在这吧。”

陈琪问：“狗狗我们带走揽客行吗？”

贺琛叮嘱一句，“别弄丢。”

“放心吧。”

杨铭轩骑着摩托车载着姜萌和陈琪另寻一处地方。

顾嘉煜抓只鱼，去找市场卖他东西的老板换袋子。

“小哥，鱼怎么卖呀？”一个骑摩托的女人停在贺琛面前。

“十块一只，活鱼。”

不是贺琛不热情，而是他不知道怎么推销，干巴巴的问一句。

“吗？”

“给我挑一只大的。”

没到第一单生意这么成，贺琛实诚地挑一只在比较大的，好用上顾嘉煜换来的袋子。

“微信。”

贺琛又慌慌忙忙地掏出手机，找到收款码，“谢谢。”

女人提着袋子走。

有只鱼已经蹦到地上，顾嘉煜又抓起来放进桶里。

“贺哥，考虑发展副业吗？”顾嘉煜打趣道。

贺琛勾唇笑笑，“和你一起吗？”

顾嘉煜：“……”

“是啊，我还打算今晚睡桥洞，你去吗？”

贺琛点头，“嗯。”

闲聊着，又有路人过来问。

“鱼怎么卖？”

“活鱼吗？”

“活的，还会游，海里现捞的。”顾嘉煜虽然也是第一次卖鱼，却比贺琛自然多。

“十块钱一只。”

那人低头看一眼，捞只上来开看。

“十块钱太贵，宜点。”

“哥，这鱼很大只，一家人吃刚好。”

男人嘴上说着贵，也开始挑起大只的鱼，不用称重那肯定选大只的赚。

“这只吧。”

“好。”顾嘉煜把袋子递过去。

“不给杀吗？”

“不好意思，没有工具。”

男人又道，“那宜点，我去还得花时间杀鱼。”

“哥，大只的鱼杀起来也很快。”

说着，又围过来个人。

顾嘉煜拉起罩。

“小哥哥，这鱼怎么卖？”

“十块钱一只。”

顾嘉煜刚应完，女生低头去看他的脸，“我两只吧。”

“我也。”

另外一个女生凑过来。

等他人买完离开，那女孩才小声地问。

“你是顾嘉煜吗？”

顾嘉煜的粉『毛』太过显眼，女孩远远地看见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喜欢的爱豆会出现在这么一座小县城里。

顾嘉煜摘下罩。

“啊啊啊啊！”

女孩尖叫一声又立刻捂住嘴，“对不起，我太激动。贺哥，你好！我好喜欢你们俩。”

“你们是在这录节目吗？”

女孩注意到一旁的摄影师。

顾嘉煜点头，女孩开心道，“我等会还来，你们不会那么快走吧？”

“卖完走。”

女生看眼两大桶的鱼。

“没那么快。”

“谢谢啊，等会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好。”

顾嘉煜和贺琛没有拒绝，女孩推着小『毛』驴离开。

大概半个小时后，两人成果还不错，比预中的好，因为是现捞的活鱼，卖得也挺好。

“贺哥。”

刚才离开的女孩又来。

“签名吗？”顾嘉煜问。

女孩点点头，她还带五六个人，她们手里拿着手机，对着两人拍好张照片，“可以签名吗？”

“可以。”

女孩立刻递上笔和一张两人的合照。

“签在这底下可以，谢谢。”

“我好喜欢你们，会一直支持的。”

“谢谢。”

贺琛和顾嘉煜礼貌道谢，被女孩带来的个人看眼桶里的鱼，“我全。”

顾嘉煜顿顿。

“你自己做饭吗？”

被问的女孩愣一下，摇摇头。

“那你买鱼做什么？”

女孩答不上来，她买鱼当然是为顾嘉煜和贺琛，……

顾嘉煜看出她的意图。

“谢谢你们喜欢，是不用这样，我们在做节目，都买没得拍。”

顾嘉煜是故意这么说，不女孩因为他和贺琛的缘故花不必的钱。

“啊？这样。”女孩恍然大悟，“那我不那么多，我买十只好。”

顾嘉煜：“……”

贺琛：“……”

还是没听进去。

“十只也不行吗？八只？”女孩观察着两人的神『色』，“六只？四只？”

“两只，不少。”

女孩解释，“一只鱼太孤单。”

顾嘉煜问：“你不做饭买去做什么？”

“害，我们公司前天死只观赏鱼，先买两只去凑凑数吧。”

“这个头有点大。”顾嘉煜委婉。

“没事，等观赏鱼买来，让厨师煮成水煮鱼，保证不会浪费。”

贺琛认真：“水煮鱼不是这种鱼。”

“那这是什么鱼？”

“不知道。”

贺琛和顾嘉煜刚才忘问渔民，只知道这些鱼吃，一网捞起来好多品种。

卖东西是这么神奇。

因为女孩子围着，引得他路人也凑过来，卖东西是这样，只有人生意好。

卖鱼的速度比他们象中的快。

到晚上，他们自己留条鱼还真打算放池子里充当观赏鱼。

姜萌那边进展也不错，他们的生意没有贺琛和顾嘉煜这么火爆，姜萌和陈琪机智地把没卖掉的鱼批量卖给鱼商。

结束的比顾嘉煜他们还快。

顾嘉煜联系上她们时，他们都买好花种和需的肥料，还赚不少钱。

人汇合后，姜萌又联系齐文静，他们也在县城里。

齐文静和徐鸿毅则是找到临时工，忙活一下午也赚点钱，买装饰用品。

还在外面一起吃顿饭，才骑着摩托去。

七个人满载而归，花盆、花架、花种，肥料以及装饰品，满满一大车。

二十分钟后，到家门。

“女孩子拿轻的好。”

“这个花瓶不错，还挺沉的。”

杨铭轩抱起一个半人高的花瓶，这是准备装饰客厅的，一共两个。

贺琛刚提个花篮进去，出来看见杨铭轩吃力地抱着一个大花瓶。

“很重？”贺琛问。

杨铭轩点点头，“太沉，搭……”

杨铭轩一句“搭把手”还没来得及出，贺琛没有半点停留，从他身边走过。

杨铭轩：？？？

不是来帮他的？

那问他重不重干嘛？

“我来。”

听见贺琛的声音，杨铭轩头看去。

贺琛已经从顾嘉煜的怀里接过和他怀里同等大小的花瓶。

“你提后面那个袋子。”

话是对顾嘉煜说的。

“不用，我……搬得动。”

然而，贺琛已经抱着花瓶，走在顾嘉煜的前面。

他步伐稳健，三两步超过杨铭轩。

好像搬得不是沉重的花瓶，而是一个塑料模型。

杨铭轩：？？？

他刚才还自作多情的以为贺琛帮他搬？

杨铭轩：“……”亏他还自作多情。

“铭轩，我帮你吧。”

顾嘉煜提着袋子很轻松，走到杨铭轩身边。

杨铭轩摆摆手，一脸麻木。

“不用，狗不配。”

顾嘉煜：“……”

“不知道。我给她发个微信问问。”

“按秒计费。”顾嘉煜勾唇，“贺哥, 付的起吗？”

“付不起也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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