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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国度资本和科学的萌芽,才能挣脱封建……

  • 作者:遥的海王琴
  • 类型:仙侠情缘
  • 更新:02-18 22:58:10
  • 字数:7962

顺帝看着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接着冷笑道:“他气死朕, 朕自不能如他所愿,你说的没错,这顺江山还朕的。”他将桌案前上刘珂的那份奏折拿起来打开,看着上面一个个罗列而出的名字,忽然短促地笑了一声,“元儿,这上头竟没有张闲的名字。”

张闲,禁军副统领,如万与秦海沆瀣一气,张闲对竺公公亦再示好,只后者并不多亲近罢了。

这里的臣哪一个年纪不够当他爹的,被如此一说,脸庞纷纷扭曲了一下。

吏部尚书道:“殿下,今日您……太冲动了!”其实他说的狂妄,不知天高地厚!

按理,禁军统领革职,副统领替任,也顺理成章,以顺帝对竺元风的愧疚和宠信,他若开口,此事必成。

“太子殿下……”

内阁臣不由地拱了拱手。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个顶着闺中怨『妇』的讨债脸,整的孤像对你们始『乱』终弃似的,一块儿来要名分啊?”

“命泗亭侯张闲觐见。”

竺元风微微一怔,接着立刻领命,“。”

有了秦海跟万勾结在前,顺帝哪怕相信竺元风,也不会再看这个局面。

殿外的宫人吓得战战兢兢,但竺元风知道这歇斯底里很快会结束, 因为, 帝王年事已高,没那么多精力,也没那么多气力。

果然, 不一会儿,顺帝便气喘吁吁地停下手, 竺元风上前将他扶了龙椅上, 低声安慰:“皇上息怒。”

顺帝胸口起伏, 脸上怒意难消, “这个……不孝子!朕真后悔将他召回来!”

竺元风将一干宫人屏退, 冷静地站在一旁,由着顺帝怒不可遏地砸烂了成宫内所有的瓷器茶盏,目光落在其身上, 小心皇帝受伤。

此乃旨,并非密诏,很快整个京城便知此事。

太子府中,今日登门了六部尚书和内阁,看着翘脚在桌上,嘴里咬着笔杆看奏折的太子,每个人脸上尽苦笑。

“皇上,太子毕竟只太子,这禁军统领之选终究皇上指定, 今日太子必故意以此激怒您, 还请冷静。”竺元风轻轻握住顺帝的手, 声音依旧不变的温和。

竺元风低垂着脸,听着顺帝不停地叱骂, 心中波澜不惊。

这个时候后悔,岂不太晚了?

只不管刘珂故意还无意,顺帝这一问,竺元风不好开口了,当然以他的为人,也不会像秦海那样迫不及待地安『插』亲信,所以他沉默下来。

顺帝拍了拍他的手,“元儿。”

对着皇帝拉拢朝廷重臣,染指禁宫兵权,这生怕太子之位坐得太稳吗?

顺帝从来不个仁慈的君主,秦海和万前车之鉴,足够让人胆战心惊。

他们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否则必有兵戎相见的一日,那他们这些臣……

“呵呵。”刘珂一声轻笑传来,他放下腿,将奏折往桌上一放,坐,接过小团子手里的茶,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道,“诸位,你们都发现的事,孤难道心里没数?可父皇为忍气吞声,都没动孤呢?”

“唉……殿下既然早有所料,那更应该……”

“更应该什么?安安分的,等着被废的那一天?”刘珂幽幽的话让所有人都睁了眼睛。

再一次确认,天下也只有这位当太子敢咧咧地这么说出来,不怕传皇帝耳朵里,提前废了?

但,一今日朝堂,眀人眼里都知道太子干了什么,皇帝也真这么硬生生地忍下,似乎这逆不道的话……也没啥关系。

“怀疑,父皇这么打算的,孤他做牛做马,把朝廷理顺了,清干净了,百姓安抚了,天下太平了,跟端王兄说的那样,鸟尽弓藏。不过……也得孤乐意才,不,诸位?”

这还得着说,今日看出来了,父子博弈,旁人以命相填。

也不知道这场宫闱变动,究竟谁赢了?

好像皇帝,毕竟揪出了秦海和万。可连皇帝身边伺候几十年的太监都倒戈,这……

眼看着臣冥思苦,纠结不定,刘珂把茶盏一放,目光放冷:“既然都来了,你们也回去,真那一日,站哪边?”

众人:“……”他们不该踏进太子府!

说着,下人匆匆来报,“殿下,皇上宣泗亭侯觐见。”

泗亭侯?

“这要……”

臣面面相觑。

“看来放眼朝堂,父皇更信任一个跛了脚,丢了五城兵马司一职的废物。”刘珂冷笑了一声。

泗亭侯,十多年前曾任五城兵马司,娶了宗室郡主,很得顺帝信任。不过这人好打猎,而且野猎,鸡兔这种小打小闹他没兴趣,专挑虫豺狼,每年春秋必要呼朋唤友前往狩猎。

当然,常年跟猛兽搏斗,终有失手,某一次被咬伤了脚,断了骨头,顺帝无奈撤了他五城兵马司一职。

后来脚伤虽愈,但落下残疾,走路一拐一拐,听闻四处寻医问『药』,不知怎的慢慢淡出人群之外。泗亭侯乃开国勋贵,娶宗室女,势力不弱,中途帝王也不没宣过,但他似乎对顽疾颇有忌讳,便不再出入朝堂。

不管朝堂如折腾,几个皇子之间互相争斗,都不动如山,毫不搭理。连刘珂返京,肆邀请朝中上下的那场晚宴,泗亭侯府也没把这个炙手可热的宁王放在眼里。

“殿下,您可小瞧了泗亭侯,若西北乃西陵公说了算,这京城便他泗亭侯的地盘,禁军之中有多少儿郎在他手下『操』练,打上了秦家烙印。”

“虽说这十多年修养,早已经没了当初的威望,可那些禁军校尉却记得他的好,以泗亭侯的本事,若真节制禁军,殿下这便一件麻烦。”

被刘珂拖下水,已经有所倾向的内阁六部,在听闻帝王的宣召之后再一此动摇起来。

历朝历代,虽说帝位多争抢而来,子弑父,弟弑兄比比皆,只要坐上那把椅子,再多的逆不道都化成了胜者为王。

但,这前提之下,太子的势力能够撼动皇帝,而最直接的便兵权。

尚家毕竟在西北,鞭莫及,而有齐峰节制沙门关,也对刘珂极为不利,好在西陵公重病,匈奴虎视眈眈,让西北军无法动弹。可刘珂依旧欠缺兵权,哪怕天下的百姓,朝中的臣都倾向太子,只要皇帝不答应,也只能功亏一篑。

顺帝不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即使一个被贬,一个圈禁,那还有下面的一串萝卜。

这里,诸位臣犯难了。

“殿下,您如今跟皇上作对,没有好处只有坏处,臣等死不足惜,可您否可惜了?古有卧薪尝胆,殿下,还请您务必思量。”

这话委婉,但隐隐透『露』出疏离之。都一群老狐狸,看风使舵的本事一流,哪怕刚开始被刘珂拖下水,但撇清干系也容易,冠名堂皇的话配上痛哭流涕,很快能让顺帝揭过这个芥蒂。

然而刘珂却只发出了一声冷笑,“后悔。”

内阁六部没呆多久走了,估『摸』着很快诉说着自己万般不得已,为了顺为了皇帝的澄清折子会递御前。

刘珂看着散落在桌上的折子,不知为什么觉得毫无趣味。

争权夺势让人忽略国之根本,他连太子都坐不稳,管这些民生破事干什么?

这不高高在上的那位该考虑的吗?

天不知不觉地黑下来,尚瑾凌下衙回来了。

他纳闷地看着依旧坐在桌前批折子的刘珂,看着分门类,似乎还有不少没批完,“今天很多吗?”

刘珂『揉』了『揉』眉心,摇头,“没,下午发了会儿呆,耽搁了。”

人都有情绪,但刘珂已经不那个风风火火说不干不干的七皇子,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所以放纵了一下午,得挑灯夜战来弥补。

尚瑾凌也没说什么,直接坐了他的身边,陪着刘珂一边看。

“圣旨已经下了,泗亭侯节制禁军。”

“嗯,哥知道。”

“不好事吗,怎么你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的。”尚瑾凌将自己的批阅夹在奏折里,递刘珂。

刘珂粗粗一阅,然后将尚瑾凌的批阅抄上去,很快两个人将堆积的奏折完成了,他将今日内阁臣所言告诉尚瑾凌,有些怅然道:“凌凌,你说皇帝为什么非得由老皇帝指定,不能让天下百姓来选一个吗?”

尚瑾凌一怔,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

刘珂笑了笑,慨道:“我觉得老东西这么不东西,他选定的继承人能好什么地方去,不还跟他一样,该怎么昏庸怎么昏庸?说不定还变本加厉,更不东西。若百姓自己选出来的,至少心里头还装着天下,知道民间疾苦吧。”

尚瑾凌一时半会儿竟说不出话来,刘珂转过头看着他,“哥说的不太惊世骇俗了?”

尚瑾凌摇了摇头,他只有点震撼,这话竟从一个天生拥有继承权的皇子口中说出来。

但转眼一刘珂的身世,若投胎能选择的话,他也不生在这种肮脏帝王家。

尚瑾凌心软下来,拿起桌上的纸笔,轻轻画道:“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了一个世外国度,那里没有皇帝,只有一个如你所说那样,百姓们层层选□□的领导人。”

刘珂皱眉,“那不还皇帝?顺朝开国之初不如此?”

尚瑾凌笑着摇摇头,“领导人隔段时间重新选,要连任,得拿出让国人民都信服的功绩,而衡量这份功劳的便百姓生活水平。若令人民失望,他将失去这个位置,由另一位才能出众能带领人民走向美好生活的人接替。而这个人,往往从最底层的官员做起,拥有耀眼的履历,受人爱戴,所以这注定了没有父传子,子传孙的皇朝统治。”

“真有这种国家吗?”刘珂问。

尚瑾凌目光幽远,带着淡淡怀念和笑意道:“天下之,总有的吧。”

“百姓愚昧,只知道自家一二事,生计都顾不上哪儿管朝廷如治理,更不说知道这领导人贤与否,最终还不少数人掌握权势,要变成这样,并不容易。”

刘珂执政这么时间,看的很透彻。

尚瑾凌没有被打击,也没有争辩,只温和说:“所以这一切的前提,便人民富裕,读书习字。”资本和科学的萌芽,才能挣脱封建束缚。

虽然不过短短几语,但梦中的国度,尚瑾凌能记得如此清楚,刘珂觉得他定然分外向往。

“凌凌,这你的愿望吗?”

尚瑾凌颔首:“啊,但很难。”如今的顺没有发芽的土壤,只有一篇荒凉。

“没关系,哥努力。”刘珂说着拿起尚瑾凌的笔,下这两件事。

而不管哪一件事,都足够刘珂一生去实现。

尚瑾凌看着他,心中激『荡』,弯了眼睛低声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竺元风弯腰静听。

“朕看的出来,他早已经迫不及待要取朕而代!”

“引狼入室,引狼入室!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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