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乔沐元咬牙切齿。

虽然事情过去快整整一年，但她气得小脸通红，胸口起伏不定。

但她已经没有任何证据去指责纪长慕，她也不想指责他什么了，都已经过去了。

“他在家休养，你们不需要过去。”

一节课，乔沐元听得心不在焉。

晚上放学时，陶文兴来接她回家。

“我直接没写。”

乔沐元听着觉得不对劲，他们说的最后一题，她是后来补考的时候才做到的，期末考那一次最后一题根本不是这个。

几个同学还在小声讨论。

“你们去年最后那道题怎么做的？教授出的太难了，我当时写了一半。”

他给乔沐元准备了一桌子海鲜，她上次说想吃海鲜了。

她本来不会挂科的！

有人记得，给她说了。

乔沐元懵了，当初纪长慕的课期末考，她做的试卷跟同学们写的试卷根本不一样！也就是说，她后来补考的那张卷子才是本来的期末试卷！他故意给了她一张难度很大的试卷！

纪长慕的助教上课很风趣，有人可他：“Boris教授什么时候来上课？”

助教耸耸肩：“我也不是很清楚，等你们Boris教授身体好了就会过来。”

“教授在哪个医院，我们可以去看望他吗？”

乔沐元越听越不对劲，不仅最后一题，好多题目都是她后来补考上的试题。

她干脆直接可道：“你们还记得第一题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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