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了，喝酒。”纪长慕没再往下说。

沈方舟也没再问。

他心中的纪长慕无所不能，既然他做出这一步，那一定已经想好未来的十步。

纪长慕接起电话：“喂。”

“我中午回浣花怎么没有见到你啊？”

他和他父亲不对付，父子俩经常吵架，沈父至今都没有把沈氏的实权交给他。

聊到一半，纪长慕手机响了。

沈方舟瞥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小金主。

这个十六岁家道中落、背负巨债的少年，这些年来走得艰辛且不易，EM是他一手缔造的辉煌，可尽管如此，年轻的EM还是无法跟乔氏集团相提并论，在乔氏小公主面前，他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家世，也没有耀眼瞩目的成绩，他选择推开那小姑娘是出于他自我认知的一种保护。

“老大，你现在还躲吗？”

“我要是还想躲就不会在同学聚会上公开承认她是我的女朋友。”

沈方舟懂纪长慕。

嗯？

谁是他的金主？

“可你现在……”沈方舟眼神中有迟疑，因为现在的纪长慕连EM都没有了，而且出了车祸。

“乔家人知道不知道？”

“迟早的事。”

那天晚上，纪长慕看那小姑娘的眼神里也是缠绵悱恻的爱意啊，至少，他从未在纪长慕的眼睛里见到过那种情意。

午后的京城喧闹繁华，大街小巷都是一派热闹。

沈方舟又说了一些沈家的事，平时也无人可说，今天和纪长慕久别重逢，几乎全都说了。

“第一次公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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