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小纲手，不要怕，不论年纪多大的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我觉得在场的这些小伙子都还不错。”

纲手：“……”

扉间还在想着如何保密对策，脑海中突然响起声音，“二代大人，我是山中一族的山中亥一，现在请您放心说出对策吧，在场的其余忍者已经连接在一起了。”

“嗯，不错。”扉间点点头，看向一边的兄长，柱间领会地点点头，大喊着“斑，我来了。”冲向在一边等待的宇智波斑。

这是自己爷爷这是自己爷爷这是自己爷爷……还要靠他打败斑还要靠他打败斑还要靠他打败斑……绝对不能动手绝对不能动手绝对不能动手……

“是，前辈对宇智波斑了解比我们深，还请您告知对策。”

水门的眸光暗了暗，自己的儿子还是很不喜欢自己啊，也不知道玖辛奈有没有见到长大后的鸣人？

鼬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在四代和鸣人身上转了一圈，除了发色和瞳眸的颜色，真是看不出来这是一对父子，性格差异好大。佐助盯着水门看了好一会儿，鸣人跟自己的爸爸一点都不像，不过自己也不像自己的老爹。嗯，我俩是一样的。

跟自觉很委屈很不解的兄长对视片刻，扉间：“……”自觉忽略被称为‘忍者之神’的兄长，扉间看向鸣人，“小子，你应该是指挥官吧，过来。”

鸣人用飞雷神瞬移到他身边，扉间的眼中多了几分欣赏之意，“你也会飞雷神，没想到在我死后还能有两个人学会。”

“嗯。”鸣人把水门看向自己的炽热目光忽略，声音平淡道：“前辈请说对策。”

千手扉间看着佐助和鼬的须佐能乎，面色称不上愉快，宇智波又出了两个万花筒，谁知道会不会再出一个宇智波斑。

纲手拖着身体走上前，“爷爷，二叔公。”

柱间还能从激烈地战斗中回过头来，露齿大笑道：“哟，是小纲手啊，长大了啊，绳树那小子呢？”

佐助狠狠瞪了眼大蛇丸，这混蛋还敢回来，打定主意等杀死宇智波斑就弄死他，如此明显的杀意下，大蛇丸轻瞥眼佐助，面上仍挂着笑。

倒是水门，听见扉间的话，腼腆地笑笑，摆摆手道：“哪里哪里，前辈过誉了。”

扉间微微侧过身，看看二人，片刻后，冲鸣人道：“四代是你父亲吗？”

纲手：“……”

两任结婚对象一任在订婚前，一任在告白后死掉的纲手：……

柱间挠挠头，发现自己又踩了雷，想要化解尴尬，勉强笑道：“哈哈哈哈，原来小纲手还没有结婚啊。”

小伙子一二三四号鸣人，佐助，鼬，我爱罗，止水以及未婚的雷影：“……”

扉间额头青筋绷起，一拳招呼到柱间的背部，“兄长，这是在战场！不要说这么多没用的！”

扉间趁机开始详细部署，远处的自然能量发生了变化，鸣人分出心神，重点感知。感知到重伤的卡卡西和面具男，操控隐藏在一边收集自然能量的分·身上前，准备利落地解决带土，苦无刚刺入皮肤就被人拦下，鸣人看着抓住苦无的手，视线慢慢上移，落在来人的面部，“四代目，这就是你的帮助？”

看着鸣人冷酷的眼神，水门心下一苦，面上不变，沉稳道：“鸣人，他是我的弟子，我……”

鸣人嗤笑一声，“呵！就是那个杀死漩涡玖辛奈，毁了你视为一切的村子的弟子，你还真是，”真是天真的可怕。

“鸣人，我……”水门听着带土呵哧呵哧地喘气声，看向弟子明显不同的右部躯体，神色挣扎。

“随你。”鸣人转身离开，专心投入到主战圈，从他当年的决断就能知道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还要多想些什么。

战斗进展得异常之快，没有九只尾兽的查克拉，自然也集不成十尾。斑在四代试图感化那个叫宇智波带土的男人时，发动了轮回眼的一种瞳术，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活人。

鸣人感激地看了眼斑，从那个面具男嘶吼着对四代说什么‘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在当初没能保护好弟子，也没能在九尾之夜中认出我……’鸣人就忍不住摸了摸特制苦无的放血槽。

看到四代脸上的歉意，鸣人内心只觉得无比恶心，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的歉意是从哪里而来，不自觉地捏紧双拳，指节攥得发白。鸣人只觉得自己下一刻就想把两个人一起弄死，多好啊，你觉得委屈，他觉得抱歉，那就一起去黄泉吧。

“鸣人。”我爱罗移到鸣人的身后，轻声呼唤。当年的事情自己也查了一些，在四战中又知道了一点，四代的歉意最该给的人不是这个四战的始作俑者，而是鸣人。

鸣人转过头，看向我爱罗，只见我爱罗嘴唇微动，并未发出声音，“我们的父亲都不合格”，鸣人笑笑，拍拍我爱罗的肩，“啊，是的。”说着移开视线，专注于斑。

佐助警觉地上前，瞥了眼我爱罗，死死盯住鸣人，“什么‘是的’？你刚才在说什么？”

鸣人宽和地笑笑，并不多言，抓抓佐助凌乱的头发，桀骜的头发在他手下被瞬间收服，“没什么。”

佐助犹疑地看了眼鸣人，“哼！”了声，“你可别骗我！”

“嗯。”鸣人蔚蓝的眼中满是包容和笑意，佐助瞥了眼转过头跑向东南方向，左手紧紧抓着太刀，右手又揉了揉头发。

看着宇智波佐助离开，我爱罗轻声道：“鸣人，战争快要结束了，你呢？”

鸣人看向无尽的沙漠，低语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跟之前一样吧。”

“没想过回木叶吗？”

“有时候想过，但更多时候想的是在外面，你知道吗？”鸣人的声音又低了几度，“我害怕村子，那好像是一个怪物，用熟识的人和物把你困住，那么多的忍者为了所谓的忠诚和信仰，就这样献出生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的忠诚，可忠诚的对象是什么呢？是村子，但村子没有意志，他们忠诚的对象是凭借村子名义的高层，高层有时候代表了村子，但更多的时候只代表自己的利益，我还在思索我的答案。”

“无论如何是什么抉择都不要再让人联系不上你。”

“啊。”鸣人笑笑，也没说答应与否，纵身前跃，九尾金色的查克拉随即覆盖在身上，向斑攻击。

我爱罗在他身后，视线追随着挺拔高大的身影前跃。鸣人，走吧，走吧，无论何地，只愿能随心便罢。

斑撑在宇智波反弹的手柄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消沉的柱间，真是令人怀念的场景。柱间抱头低下，“我知道啊，我不是正在和斑打着嘛，你揍我干什么？”

纲手顿顿，这就是时间，无法抗拒的时间，祖父走的时候绳树还在，于他们而言时间还停留在自己离开人世的那一刻，但时间并不会因此定格，缓慢开口道：“绳树死了。”

“……这样啊。”柱间沉默片刻，又开口道：“看小猴子老成那样子，小纲手应该也不小了，结婚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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