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时看向她。

程稚：“……”

他只是一直看程稚的侧脸，偶尔瞥一眼程耀, 大约是在观察他的是否有什么背后的含义。

席程耀出接电话，程稚就凑到秦昼耳边低语：“你现在相信我了吗？”

好像原本确实有那个设定——丁香在铃兰身边，就会枯萎。

秦昼走在她的身侧，拉住了她的手，没有话。

程耀其实屁话多，一路上『逼』『逼』叨叨个不停, 又会接梗。现在言辞和上都没了那些暧昧的迹象，程稚跟他聊天就非常开心。

秦昼一路上都没怎么话，只有在程稚跟他话时才会偶尔搭上一两句。

程稚紧张地看秦昼。

秦昼没否认, 甚至凉凉地笑低了下头, 颇有几分低眉顺眼内味儿地喊了声：“哥。”

程稚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程耀把程稚藏在身后, 面『露』防备的朝秦昼的向看过。

程稚按住程耀拦在她身前的手臂，试探：“不就是吃个饭吗？要不我们一起？”

程耀：“……？”

大约是秦昼深邃的目光里暗含些许攻击『性』。

程耀立马黑了脸，审视般上下打量秦昼, 半天才气哼哼了句：“还没进我们家门呢『乱』喊什么。程稚你也我争气点, 别他妈整天这幅恋爱脑的样子，丢不丢人？我站直了。”

程稚马上不笑了，表情严肃得像是要原地立正敬礼：“收到, 保证完成任务。”

程稚有点冷, 她抬头看看左右剑拔弩张的气氛, 忍不住好笑道：“你们俩不是之前就认识吗, 怎么闹得这么僵？”

程稚在这附近也混迹好多天了，快选中一个餐厅, 带程耀和秦昼一起朝那里走。

空气一度安静到几乎凝固。

看程耀这表情，就真挺像是快枯萎了。

“其实啊。”程稚道, “秦昼应该跟我一起喊程耀哥哥呢。”

秦昼看她：“嗯？”

“我我哥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吧。”程稚看他略显严肃的表情，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凑过在他嘴角啵了一口，“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呀。”

好久没看他这么面无表情了。

看上怪招人亲的。

秦昼喉结上下滚了滚，偏过头来，低声道：“嗯，是不一样了。”

是比以前……藏得更深了。

她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但她对那样的改变感到惊喜，他们都看在眼里，也知道那意味什么。

想必这几天程耀的日子不会好过。

秦昼含住她的下唇，音『色』有点微哑：“阿稚。和我一起回？”

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刚才冷到冰点的气氛现在变得灼热又湿润，程稚被他揽住了腰，脑子里只觉得庆幸——幸好她社恐，今天吃饭坐了包。

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包门被推开的声音。

程稚连忙也推开秦昼，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时整理好己的衣服。

她不知道己无意识『舔』过唇角，刚被狠狠亲吻过的模样显得格外诱人。

程耀沉脸坐在她的对面，这回总算是笑不出来了：“妹妹，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回家？”

“……都。”程稚挠了挠头，“要不，时便的话，我们一起？”

秦昼：“……”

程耀：“。”

程稚总算是想明白了，与其和其中一个人出，再被另一个人抓包，弄出一堆误会和修罗场，还不如大家一开始就一起动！

谁也不要来拆散我们，但是可以加入我们啊！

程稚秉持这样的动准则，在接下来的时里迅速成了一代端水大师，各种“我们一起”“你们都好”等端水发言层出不穷。

程耀和秦昼的脸『色』越来越差，却是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而且他们看程稚了己端水本领『露』出得意的小表情时，心里的烦躁又都时冷静了下来。

在回程的地铁上，两人时垂眼看乖巧坐的小姑娘，不约而地『露』出一点欣慰的笑容。

程稚听见系统提示她秦昼的关系恢复进度又上升了5%。

程稚：“……我就知道我们昼昼最好哄了。”

她整个晚上都只顾端水，完全时确认和领取程耀那边进度完成送来的奖励。等到晚上道别了这两碗，啊不，这两个男人之后，她才有了己的时，安安静静地躺在被窝里，开始检查己的战利品。

和之前莱雾的关系恢复完成时一样，这次跟程耀的关系恢复进度彻底完成，并没有赠送卡牌或是金币之类的东西，而是获得了一个殊的道具。

上次那个是《世界·冰山一角》·其一·四·碎片2，而这次前缀都一样，只有后缀变成了其一·二。

后面也没有“碎片”的字样了。

这跟程稚之前猜测的结果也一样，莱雾和阿曼姐两个不是可攻略角『色』，关系也更容易恢复一些，因此他们两个是的奖励是“碎片”，莱雾是碎片2，阿曼姐大概就是碎片1。

另外秦昼、程耀和陆执，则是分别对应了“其一”这个词缀后面的一二三。

至于“其一”之后的“其二”、“其三”等等……大概是要等到新的游戏世界了吧。

程稚心里也清楚，己退掉的可不只是一两个游戏。

“现在可以看看这个碎片的内容吗？”程稚问系统。

1314：“不可以呢，等您集齐‘其一’的全部内容之后，可阅读哦。”

程稚也不报什么希望。

她的卡牌现在也都抽完了，只剩下一张心愿卡，随手一抽换了点金币，另外就是那个一直没送出的好感礼物“橙『色』发圈”，和cg赠送的礼物道具“一瓶酒”。

莱雾线跟程耀线都推完了，只剩下陆执、秦昼，以及另一个感觉随时都能堆满的阿曼姐。

……得回国了。

程稚走就——也不会立刻走，毕竟多时候她的拖延症都快赶得上社恐水平了。

第二天没什么事情，她就在酒店里又『摸』了一天游戏，还拿本子画了点新的脑洞人设图。

画脑洞的感觉真的是非常畅快。

如果那本画满了包含各种满足奇怪xp的男人的草图，没被秦昼看见的话，或许会更畅快。

当晚，程稚吞唾沫坐在沙发上，看旁边的秦昼伸出漂亮的手指，面『色』如常地把她画满男人的本子翻了一页，情没有任何变化。

但是眉『毛』似乎挑了一下。

程稚差点跳起来，她忍不住在心里反问系统：“你这个捉『奸』功能，连精出轨也捉的吗？”

1314：“…………系统不明白您的意思呢。”

“秦昼是纸片人，我画别的纸片人，应该就算出轨吧。”程稚心里还真就认真思考了一下，“毕竟我对我亲手画的纸片人肯定也是充满爱的。”

她想到这里时，秦昼已把她的本子放了下来。

程稚还是容易觉得羞耻和尴尬的，不过把己做的人物设计草图别人看，这种事情已历过多，她虽然羞耻，但还能扛得住。

在这面的脸皮比别的面要稍微厚一点点。

程稚清了清嗓子，甚至还朝他探身，更加厚脸皮问了句：“你看完啦，感觉我画的怎么样？”

“…………不错。”秦昼的眉『毛』似乎又抖了两下，“挺有意思。”

程稚拿回己的本子翻开，看到一些肌肉线条漂亮，在各种稀奇古怪的部位以奇怪式『裸』『露』身体的男人。长发、触手、异瞳、女装、兽人……等等，这些在她眼中已算是一些比较基础的设定了。

都是过风靡一时，又逐渐衰弱下的游戏设定。

未来的流变得快，转眼就会卷起一股浪『潮』，最快可能三五天之后就会偃旗息鼓。但总有那么一些老套到甚至可以被称作复古的设定，踏过漫漫历史的长河，兴衰演变，永远流传。

……比如霸总。

程稚看秦昼眨了眨眼睛，试图己的职业角度来理『性』地分析这个人设什么这么讨喜。

毕竟策划的视角和术的视角还是不一样的，术多时候只要考虑时髦和好看，策划却要思考他背后的商业价值。

她才想了不过半分钟，“观察某个商品”的眼就出卖了她。秦昼俯身靠过来，宽大的手掌盖住她的眼睛。

程稚：“？”发生什么事了。

她己都没察觉，虽然看不见东西，但她完全没有紧绷身体，仍旧十分信任又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只是茫然地眨眼，长卷的睫『毛』在秦昼手心里挠来挠，像是挠在心上。

黑暗中其他感官被放大，程稚感觉到温热的鼻息靠近，带点秦昼设定里的铃兰香味，紧跟，有吻落下来。

他的吻试探深入，随俯身的动作，膝盖压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放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指尖无意识地轻触她的耳垂。

程稚痒得缩了下脖子，在亲吻的隙嘟囔：“有、有点突然，昼——”

秦昼顺势吻得更深，打断了她想的话。

又痒又温暖的感觉肩颈之离开，顺衬衣滑下，衬衣的下摆又探进来。程稚历过这样温柔又强硬的攻势，脑袋里『乱』成了一团『乱』麻。

在这团『乱』麻彻底解不开之前，她抓住仅存的一丝丝理智，偷偷思考——或许真的不应该把秦昼当成一个纸片人。

哪个纸片人会这样用宽大温暖的手掌触碰她呀？掌心贴上来之后整个右半边的腰都开始发烫，又像是泡进了温暖的泉水里舍不得离开，恨不得探身子索取更多。

秦昼轻轻『舔』舐她的下唇，手指没有继续向上伸过，黑眸沉沉地望她，低声道：“不要再那样看我，阿稚。”

程稚已想不起来己刚才是怎样看秦昼了。

难道她刚才的眼勾人吗？

秦昼的唇就近在咫尺，话时都能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彼此，要亲不亲的感觉简直能把人『逼』疯。

程稚偏了脑袋躲开，脸颊上已粉了一片，几乎找不到己原来的声音：“我，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吗？”秦昼在她耳边问道。

程稚喘了口气，才勉强恢复一点镇定：“秦昼……你的手好烫。”

秦昼指尖颤了下。

“秦昼，昼昼。”程稚抬起一点身子，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你我知不知道你是谁？”

她看向秦昼的眼睛，在那里面看见己的倒影。

这具身体的外形和她玩儿这个游戏外形保持一致，也跟她在现实中的脸是一样的，因她不想在照镜子的时候被吓到。

但她的身高和身材其实都有略微的改动，尤其是身高，改得矮了一点，显得更萌妹。

是“己”，其实或许更偏向于“理想中的己”吧。

于是程稚勾住秦昼的脖子，略带不满地又问了一句：“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昼俯身，又含住了她的嘴巴。

沙发上开始了一些不能详细描述的事情。

外套被丢下，程稚画草图的本子掉在地上，发出哗啦一声。

没人在意。

程稚亲手一寸寸抚过秦昼的皮肤，作纸片人他的肌肉分布就像教科书一样完。程稚详细学过人体构造，指尖碰到一处就能出那里的专业名词，甚至能回想起它的结构和画法。

她开始分心。

于是秦昼用了一些别的办法，让她专心。

……

事情发生得有些突然，程稚洗完澡躺在床上，手臂酸得像是画画写设定三天三夜没有停歇。

秦昼真他妈的不是人。

也就纸片人会这么难搞。

所以什么都要霸总加这种麻烦的设定啊——

程稚想到这里又开始晃。

要是按照霸总的设定，秦总也不至于这么好打发。

就按照之前那个擦枪走火的剧情，她现在应该是腰酸背疼，而不是胳膊酸。

程稚：“……”

秦昼没和她一起洗澡，而是在她洗澡时把他俩搞得『乱』七八糟的房和床铺恢复了原样，在她出来后抱她放进被窝里，才转身己了浴室。

所以现在她躺在被窝，秦昼正在洗澡。

和“典老番”的设定多少有些背离了。

程稚在被窝里一点点想起这个世界里多违和的地。在其他人身上也不多见，唯独在秦昼身上，就别的明显。

或许她可以试试和秦昼交代这一切？

毕竟典套路里也有一些，是游戏世界的原住民忽然觉醒了，意识到这个世界是虚构出来的一款游戏/一本书/一部电影……

不定秦昼就是个觉醒er呢。

程稚这么想了一轮，结果秦昼出来时正儿八地谈起定机票的事情，这么一打岔，她又把这事儿忘记了。

她倒是拖延症，秦昼和程耀显然不拖延，秦昼来跟她商量完回的时，立马就把返程机票订好。

第二天一早，秦昼陪她一起坐地铁机场。

回程的时长也接近十个小时，程稚吃饱喝足才坐上飞机，登机以后戴好眼罩和耳塞，盖小毯子，快陷入了梦想。

睡眠质量好得不。

……

虽然在国外这几天忙得满头大汗，但程稚还是记得忙里偷闲，把好的礼物陆执带回来了。

她回家休息了一整个白天倒倒时差，当天晚上就发消息问陆执什么时候能见一面，结果陆执秒回：“现在。”

程稚：“……”

她抬眼看看坐在己对面的秦昼，打字回复道：“现在会不会有点晚了？”

“才几点？”陆执回复道，“出来吧，师兄带你过年轻人该有的夜生活。”

程稚：“……”倒也不是不。

她刚玩儿这个游戏的时候对时代背景还感兴趣，听在这个时代背景里的年轻人都喜欢在酒吧蹦迪，玩儿游戏的时候她在国外念书的那段剧情里也体验了一把。

前几次玩儿都有新鲜感，她和几个安全又不会触发奇怪支线的npc一连蹦了好几天。

后来陆执就问她：“你每天晚上不会宿舍干嘛了？”

程稚快乐地回答：“和学们过年轻人该有的夜生活啦。”

……不过，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当时程稚也才十八岁，确实是别年轻。

现在当过社畜，真有几分“年纪大了跳不动了”的感觉。

社畜和学生哪怕只差一岁，也是年轻和年迈的距离啊。

“夜生活就不过了，年纪大了实在熬不动。”程稚打字回复陆执，“要不你来我家附近见一面吧，我把礼物送你。”

陆执：“怎么跟完成任务似的。”

程稚：“……”

陆执：“算了。明天中午在后街见吧？也不能让你白师兄送礼物，请你吃顿好的。”

程稚高高兴兴回复：“好呀。”

她刚把手机锁上屏，就听坐在她对面、拿平板认真办公的秦昼，头也不抬地道：“明天中午想吃什么？我你做。”

程稚：“……”这可真他妈的巧合啊。

她不得不老实承认己明天要和陆执见面，把她准备的伴手礼带他。

秦昼显得不高兴，他难得把这种近乎醋意的不快写在脸上。

程稚猜测这大概是因，秦昼就认她失踪的那几年，一直有跟陆执保持联系——而且他也确实是在陆执和她的“订婚宴”门口逮住她的。

不管怎么吧。

……秦昼吃醋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程稚捂脸叹了声真是『色』/欲熏心，身体非常诚实地沙发上爬了起来，转而坐到秦昼身边，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不高兴了吗？”她凑过亲亲秦昼的嘴角，“我和陆执就只是读书时学长和学妹的关系，没有其他的。”

秦昼锁起平板，看向她正要些什么，又被她扑上来亲了一口。

“你别这副表情嘛。”程稚还恶人先告状，“弄得我想亲你。”

秦昼：“……”

程稚现在在他面前已越来越放肆了，她跪坐在沙发上，抱住秦昼的脖子，在他脸上又亲了两口：“宝贝昼昼，不要不开心哦，笑一个？”

她伸手戳秦昼的嘴角。

秦昼偏头把她的手指含住，冷淡的眉眼略微上抬，眸光格外平静地望她。

程稚：“…………”这招好像是跟我学的哎。

原来杀伤这么大的吗？

秦昼握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拉开，在她的手腕内侧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

“你不需要这样哄我。”他用非常霸总的语气道，“想让我开心，别见他就。”

程稚刚想话，就看见秦昼又抬起眼睛，用刚才那样的目光看她。

平静又锐利，眉眼冷淡，却因视角和眸光而硬是变得如钩子。

程稚低头亲亲他的眼睛，叹道：“你这是□□啊……”

她完这话，秦昼的耳朵反而红了起来。他仍旧情冷淡，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手里还握她的手腕，声音温和了一些：“礼物可以寄他，城快递便。”

程稚：“……”

奇怪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闹别扭都这么可爱。

“你只是不愿意让我见陆执吗？”程稚又靠过，在他耳边魔鬼低语，“实话，其实你就是想把我关在这里，谁也不让我见吧？”

她敢打赌秦昼就是这样想的。

他做出超出人设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了，这个法治社会背景下的游戏，要有谁做点违法『乱』纪的事情，铁定就是眼前这位秦总。

不管是想和他谈恋爱，还是想推完这条线，都要先剖析他，了解他嘛。

程稚没想到秦昼不上当，他垂眼看她的手腕，声音温和得近乎无害：“不，暂时还没有。”

程稚：“……”

暂时……

看来秦总还是坦诚的。

难是不是他们之前那个，尽量不要隐瞒和欺骗彼此的约定起了作用。

程稚的目光跟秦昼一起落在己手腕上，刚好就看见了己一直戴在手上的那个橙『色』发圈。

时机就是这么的恰到好处，程稚笑拉开秦昼的手，把发圈手腕上摘下来，转而套在他的手腕上。

“这样，我先把你套牢啦。”程稚握住他的手指，拉他的手举高和视线平齐，“毕竟我也想把你藏起来……”

她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秦昼穿得整整齐齐满脸禁欲的样子却只能被她锁在地下室什么的——

这种大胆的想法让她的话都停顿了一瞬，目光游离，明显就是已开始幻想了。

程稚顿了顿，继续：“但可惜这事情是违法的，只能这样圈住你。你戴这个东西，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偏头闭上眼亲了亲秦昼的手腕，连带那个橙『色』的发圈。

秦昼定定地看她。

程稚完成这一套『操』作，我感觉十分满意，睁开眼之后就后退一些拉开了距离，欣赏刚刚他套上的发圈，还用食指勾了勾。

“这是我的标记，你可不准摘下来。”她，“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啦。”

秦昼低低地“嗯”了声。

程稚心满意足，总觉得己莽了这么久，终于成功完成了一次真正的、用爱感化的动。

她才不介意秦昼是不是病娇，这年头谁还没点小怪癖呢。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嘛，总是有多小技巧可以取代那些违法的。

程稚笑问他：“怎么样，刚才那个暂时没有的想法还有没有了？”

“嗯。”秦昼，“现在有了。”

程稚：“………………？”

程耀扯起嘴角, 看样子还挺快乐：“这么，你俩在一起了？”

秦昼：“。”

显然两个男人对此都没有什么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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