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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宁死不屈的真男人

  • 作者:十九层地狱
  • 类型:仙侠情缘
  • 更新:02-01 14:13:20
  • 字数:5392

因为他连张颌是谁都不知道。

他在意的是对方辞官追随大嘴的行径。

“大概是在八月下旬吧,袁本初带着他袁家的部曲与何遂高的亲兵以为何遂高报仇的名义冲入皇宫,将包括车骑将军何苗(猪肉大将军何进名义上的亲弟弟,但没有血缘关系,因为此人是何进后妈跟前夫生的孩子)在内的一众宦官奴党系数斩杀,总计约数千余。

阉奴张让、段珪等人为活命,趁乱裹挟少帝与陈留王外逃离京,岂料逃至北邙山时遇到了奉何遂高将命暗中前来绞贼的董卓。

是,我是不如那个高门子弟身份高贵,但我好歹也是你的顶头上司吧?

韩馥默然,最终苦笑点头。

顿时,沮授脸一白,身体狠狠颤了一颤,才有些无力的软坐在他面前的桌榻上,双手用力撑着桌面,脸上汗如浆出。

一时间,堂内的气氛变的压抑了起来。

“使君,在下心中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蓦然,他面前的沮授开口了,正暗自不满的韩馥一怔,定了定,不动声色的抬头。

“别驾有话但讲无妨,馥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

“为何?”

“山匪众多,行心难定,为了确保袁太守能及时到任,自请前往护送以防不测。”

“……走了?”

沮授闻言,目光微闪,低头沉默许久后,才幽幽一叹,“既如此,授就唐突了。

敢问使君,日前袁太守所言朝堂之事,可为真?”

当然,这不重要。

荡阴城城府内,韩馥沉默的看着眼前神情淡淡的下属,眼神有些阴沉。

张颌走了。

你就算看不上我,想要去攀高枝,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就不能过几天再去吗?

非要现在给我难堪?

张让等人寡不敌众,自戕于山下的浊河之内,而少帝与陈留王则落于董卓之手。

随后,董卓依其麾下骑都尉李肃之计诓骗并州刺史丁原麾下悍将吕布弑主,最终以收取吕布为义子之名吞并了丁原麾下并州军兵,借此独揽大权控制朝堂。

八月末,董卓在朝会上提出废立之事,并以霍光事为例,自比田延年,卢公仗义直言却被其迫害,只能弃官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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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一,董卓以尚书丁宫、太傅袁隗为主,废少帝为弘农王,改立陈留王刘协为献帝。

初二,袁本初见势不妙,与曹孟德挂印不告而别,导致本想以其为外援傍身立命的少帝独木难支,只能无奈妥协。

初三,其母何氏不甘就此沦落,试图联络袁氏旧部诛杀逆贼而被董卓麾下戾贼李儒发现,毒杀于永乐宫中。

本月初(189年11月1号),董卓彻底掌控朝堂,重启前朝旧制,自立相国。

其麾下戾贼李儒改任郎中令(东汉九卿之一,掌宫廷侍卫,俗称看大门的),圈禁少帝于西宫(实在查不到刘辩被废后关在哪儿,只能用史书上通常记载为太上皇(皇帝父亲)的西宫来代入)之中。

以上这些就是我离京时所发生的一切。”

(李肃:正史中董胖子麾下的骑都尉(掌管羽林骑的人,也就是负责董胖子安全,以及其麾下直系部队的掌控者),跟吕二愣子是同郡(概念意义相当于现在的一个市),曾在董卓入京时负责拉拢吕布加入董卓,最终导致并州牧丁原身死,可以说此人是丁原身死的罪魁祸首之一。

更有意思的是,在几年后,此人因不满董胖子对他的无视,所以在吕布的邀请下一起弄死了董胖子。

但其本人也没捞个好,在征讨牛辅时因为被牛辅击败而被吕二愣子斩首示众。

而从其人性格、行事风格来看,此人跟吕布一样,是一个言而无信且利益至上的小人。

此外,在演义中此人官至虎贲中郎将,至于其余人生历程倒是跟正史记载没什么不同。)

沮授脸色煞白的坐在韩馥面前,韩馥每说一句,他的瞳孔就收缩一下,等韩馥说完,整个人已经彻底傻在了原地,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不断重复。

真正的乱世要来了。

不知道为何,看着眼前这张满是苦涩的胖脸,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山洞里大嘴对自己等人慷慨激昂的那一幕,心中更是没由来的对张颌涌起了一抹羡慕。

可惜,张颌只是前任牧使征召的军司马,属于不入列的小吏,可以随意去留,他却不行,因为他担着一州军政,想那么洒脱的去留不啻于痴心妄想。

“公与,公与?”

“在!”

蓦然,一阵呼唤响了起来,沮授下意识回应,却不料反应过大,把他面前的韩面瓜吓了一哆嗦,等反应过来后,才有些尴尬的起身施礼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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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

对此,韩馥倒也没有怪罪,哭笑不得的摆了摆手后,叉开了话题。

“公与,你觉得袁本初此人如何?”

沮授定了定神,低头沉默了许久,才有些不自然的重新抬头:“轻狡而不奸恶,怯懦而不愚昧,看似无知边鄙,实则心思沉异,不能以等闲人视之。”

韩馥眼神一沉,“实不相瞒,馥也是这么想的,在今日见他之前,馥受来时所听的流言蜚语,对他的印象也不过尔尔。

可今日一见,才发现此子虽轻佻无状,但心思奇异,远非传言中的那般不堪,不得不让人为之感叹。”

沮授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他面前,一脸唏嘘的韩馥见他没什么反应,心底闪过一抹不快,顿了顿,眼珠一转。

“公与,实不相瞒,馥虽身居高位,但心底属实忐忑,公与常年在此担任要职,想必对冀州风土民情了若指掌,不知可有教我之处?”

沮授苦涩一笑,“使君,非不愿,实无力尔,在下此时已经心魂不属,实在难以有所决断,还请使君恕罪。”

韩馥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不过转瞬即逝,“唉,公与所思,馥亦感同身受,实不相瞒,初闻董卓恶行时馥也曾夜不能寐,食不能咽……”

半夜后,脸色阴郁的沮授从衙府内走了出来,站在阴影中,回头定定的看了眼身后府邸,深吸一口气,转道隐入一旁的一条小道。

随后,辗转数次,站在了一座偏僻的破败庭院外,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便对着面前有些破败的掉漆木门敲了起来。

紧接着不多时,木门便从内而外被人打开,一位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站在了他面前。

“公与?你怎么来了?”

“元皓,出事了。”

中年人眉头一皱,左右看了看,侧身一让。

“进来说。”

沮授也不客气,闪身而入后,跟着男人进了院中内堂。

片刻后,两人各自落座,带路的中年人才一脸疑惑的为他斟茶倒水。

“说吧,何事让你如此慌张,居然夜半入内?”

沮授苦涩一笑,双手接过眼前人递过来的羽觞(音同商,别名羽杯、耳杯,我国古代的一种盛酒器具,外形类似于现在缩小无数倍、两边有耳朵把的火锅),才一脸凝重的哑声道:“少帝被废了!”

“!!!”

(本章完)

.

真是入恁老母。

“还回来吗?”

“应该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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