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辉道“好，我答应了。他提供了什么吗”

黑鸦道“不知道”

......

林清辉去见了周御方，几天不见，周御方的脸色很差，林清辉开玩笑似的说道，“你不会是没睡过觉吧”

林清辉道“陈雷这个名字，你听过吗”

黑鸦道“你想确定陈雷的什么”

林清辉道“他的手一直缩在袖子里，我想知道他会不会隔空伤人”

黑鸦道“好，看情况吧”

林清辉道“每一个去武当学艺的人，都可以学到纯正的武当剑法吗”

黑鸦道“都可以”

林清辉道“南疆有一个碎空派，如果他们和武当打起来，武当是必胜的吧”

小黑面馆

黑鸦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笑着说道，“流星寨呀，可以去，不过哪怕是我，也需要一些时间去查”

林清辉靠着窗，看着窗外说道“时间并不是很多，如果一开始我就来找你就好了，也不必浪费了三四天”

北城

黑鸦道“这是肯定的，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问，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林清辉道“在你这里我很放松，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了，我也该回去了，等你的好消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可以试探一下陈雷”

黑鸦道“锦衣卫不能去找他，也不能暴露他”

黑鸦道“嗯，不可能这么快就有的。对了，上次忘记和你说了，李良府上的赵三山同意和你们锦衣卫合作了”

林清辉转过头看着黑鸦，“他有什么要求吗”

黑鸦道“没有”

林清辉道“武当呢”

周御方后背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伸了个懒腰，“好像...有几天没睡了，本以为你能带来一个好消息，难搞哦”

林清辉道“昨天夜里，我被刺杀了”

周御方瞪大了眼睛，“谁这么大胆子”

林清辉道“在回城的路上，一个剑客，好像是武当的人。不管他是哪里的人，我觉得张芝很关键”

“也可能是我们走的路，很接近真相，他们不惜铤而走险的来杀我”

周御方道“这么来看，这是一个好消息，有人要坐不住了。只要动手，就会有痕迹。既然李良无法突破，那就查张芝吧”

林清辉道“也有可能是故意的刺杀，把我们引到张芝的事情上，我想我们可以双管齐下，你这里继续查李良，张芝的事交给我”

周御方思考了起来

林清辉继续说道“现在咱们就这么些人手，只能这样做了。以后人手充足了，查案的事我是不会碰的”

周御方道“那就拜托林兄了”

林清辉道“你要小心一些，有人非常有可能来你这里抢李良或者杀死李良”

周御方道“好”

......

从周御方那里离开之后，林清辉回到了锦衣卫的府邸，安排人手更加深入的去查张芝的事情

安排妥当之后，在院子里摆弄着火器，一直到黄昏时分，他出门买了些东西，回到了家

家里的下人说父亲还没有回来，父亲最近好像挺忙的，这几次回家，都回来的很晚

林清辉去了后院，点燃了后院的火把，把后院照耀的如同白天一般，坐在摇椅上看着夜色中的湖面

他希望自己的心情可以像此时的湖面一样，平静

他一点一点的回想着，离开家接受锦衣卫的训练，成为锦衣卫，开始查孙海，查李良，回想着每一天的事情

或许父亲是对的，自己可能真的不适合当官吧。就这么一个案子而已，这么多天，还没有结束

他可以和下属信誓旦旦，可以和周御方言之凿凿，可只有他自己的时候呢，他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质疑

父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最近你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林清辉道“其实一直都很忙，只是最近李良的案子僵持住了，我就有时间多回家来看一看”

林大人道“我帮不了你什么的，不能帮”

林清辉道“我知道，自从我答应要做锦衣卫开始，您就说了。疑心这个病，帝王家向来都更严重”

林大人道“还记得上次打退敌军几百里，夺下一座城池的将军吗”

林清辉道“记得，当时整个京城都很轰动”

林大人道“北边对这件事大为恼火，从他们最近的调动来看，他们似乎想要在北方边境打一场大仗”

林清辉道“打仗的事，我不懂”

林大人道“咱们，北方边境，陈兵七十万，加上短期内可以调动的军队，一周内我们边境作战的部队可以达到百万以上”

“北边的人骑兵很厉害，如果是突袭、奇袭，同等规模的对战，我们必败。我们厉害的是步兵，是阵地战”

“北边的人如果全面进攻边境，肯定没什么胜算，你觉得他们会让精锐骑兵进攻哪里”

林清辉道“边境上那些重要的城池，随便选一个呗”

林大人道“上次我们打下来的，是一座孤立的城池。我们可以放弃这座城池，退回我们的防线”

“我们北部的边境上，是没有孤立的城池的。就算被北边拿下了一座，最后可能是反复易主，直到休战”

林清辉道“如果他们真正要打的不是北部呢”

林大人道“东部，是不可能的。西部嘛，只要他们无法短时间内突破防线，就再也无法突破”

林清辉道“父亲觉得他们不会选择东面，是因为大海，因为他们最厉害的是骑兵吗”

林大人道“没错”

林清辉道“您还记得元朝庞大的舰队吧”

林大人道“它们被大海打败了”

林清辉道“这次可不一定被打败哦”

林大人道“你知道我们北方地区的机动军队有多少吗”

林清辉道“可能将近一百万吧”

林大人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个数字的”

林清辉道“父亲刚刚说，北部起了战事的话，将会有三十多万军队到达北部边境。我想，东部和西部也会有这么多的预备军队吧”

林大人道“按照你这个算法，北方地区至少有两百万的军队。这么庞大的军队，多大的开销呢”

林清辉道“我算不出来”

林大人道“唉，李良被抓了之后，这些数字，就得我们这些老家伙来算了。这些数字啊，要精准到每一个士兵”

“一旦开战，每一天都是一笔庞大的开销。对于我们的国库而言，这是一个考验，希望打的不会很持久”

“你知道父亲在统计这些数字的时候，看到的最有意思的数字是什么吗”

林清辉道“是每个地方有多少士兵吗”

黑鸦道“武当很大，你想知道什么”

黑鸦道“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可是很多人呢，都想亲自试一试”

林清辉道“你师弟的事，暂时还没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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